既然他不是最突出的,那如何吸引住他的女人?
    难道接着在房事方面努力?
    妇人见状,知道这位老大又钻入了牛角尖,这个谢老大虽然了得,就是有时候迷迷糊糊的,迷路晕车也是一种境界,而且此人在大问题上高瞻远瞩,运筹帷幄,在小问题上却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当然一个人每日的繁琐杂事毕竟很多,所以这位爷儿每日必有一失。
    想到这些,她接着叹息一声道:“当然,七位当中,您的实力其实还是很强,排名第一。”
    其实,她知道谢千夜的实力若称为仙界第一,也是不足为过的。
    谢千夜就是谢千夜,武力值永远第一,而且身份地位也是排名第一的大人物。
    师缨还是仙界第一奇才,各种机关术令人眼花缭乱,叹为观止。
    姬白的御剑术也是无比了得,铸剑大师的称号也是格外令人钦佩,另外还是绝代神医。
    花惜容在仙界居然聚集了一批魔族,身份了得,甚至独揽商业大权,琴曲弹奏起来,余音三日,绕梁不绝。
    闻人奕掌控仙界兵力,为总指挥使,挥斥方遒。
    虞染在仙界办了一个金虞堂,平日里吟诗作曲,喜欢跳舞,看似属于不问世事的人物,但是实力也不弱,尤其是在风月场所为众人津津乐道,但谁也不知道他是一位尊贵的世子爷。
    容夙更是仙界赫赫有名的体修,力拔山兮气盖世,头脑却也不凡,知晓古今,乃是一代小霸王。
    清和宫正是因为这七个男人,才成为了仙界第一大门派。
    而这七个男人在清和宫都是众女仙眼中的黄金,只要能嫁给其一,便此生无悔。
    此刻,苏墨的眸子里闪过犀利的光芒,“那么只有元婴期才可以通过,那该如何是好?”
    妇人立刻道:“容夙公子很清楚,他们和你契约后,只有先废除武功,再重新与你这个纯阴之身的女人行一次敦伦之礼,才可以飞跃一次,达到元婴期,乃至化神期。”
    “师尊大人,此法真的可行?”苏墨黛眉轻蹙,觉着不大安全,这位师尊可是有骗人的前科。
    “当然可行。”妇人知道苏墨所想,微微点头,却是老脸一红。
    “我又如何?我也是金丹期。”苏墨淡淡的说道。
    “至于你,虽然是纯阴之身,但敦伦之礼却对于自己没有利益,只是平日仗着你特别的体质,提升的还够快,总而言之,只有其他七个男人护着你,才可以进入通道,安全的抵达天界。”妇人如实地说着。
    “师尊大人,您这么一说,我觉着自己简直就是一个无用的人。”苏墨黛眉一挑,幽幽黑眸便泛上无奈之色,当她知道了这个方法后,心中不由得轻叹了一声。
    妇人也轻笑一声道:“苏墨,你若是想要达到元婴期,留下来修炼个几百年也可以,只怕你给这些男人生下的子嗣也会闹个翻天,而你这种逆天的人物居然还觉着自己没有达到元婴期,就是一个无用的人,让其他修行人情何以堪啊?”
    苏墨撇了撇嘴,心中不以为然。
    但见师尊手中拿着一粒丹药,目光淡然的看向谢千夜道:“谢老大,这是一枚仙界的破厄丹,服用这个丹药可令人增加寿命百年,修仙的瓶颈也绝对不会存在。”
    谢千夜挑眉,接过丹药,有些诧异地道:“这应是仙界的东西,人界可以用?”
    妇人曼声说道:“嗯,本人只能破例一次,你把这破厄丹给你的父亲,你离开了,他可以多活个百年,天空城的其他人也不会成什么气候。”
    苏墨见状,立刻眉目间一片清寒,她扬了扬眉梢道:“师尊大人,有件事情我想请教一二。”
    “何事?”妇人轻轻回眸反问。
    “我不明白师尊下界为何只带着破厄丹,为何带着没有适合我的丹药?若是用丹药来提升实力,我和虞染,以及闻人奕的实力自然很容易达到元婴期,岂不是不用担忧妖界通道的风险?”
    妇人闻言淡笑道:“苏墨,苏墨,你们若去了仙界,本来就是实力不凡,何必担忧这些?”
    苏墨似笑非笑道:“只是区区几枚丹药而已,莫非是师尊你的性子小气?”
    妇人不由浅笑道:“我怎会小气?而是那种丹药仙界内根本没有,我怎会随身带着?”
    谢千夜也道:“不错,我曾经看过一本书册上面记载着,在仙界并没有金丹期这种实力,所以仙人们怎会炼制这种用不着的丹药。”
    妇人道:“的确,不需要的东西所以不会炼制,仙界的丹药并不适合人界。”
    苏墨笑了笑,“原来如此,都怪我失去了仙界的记忆,是我误会了。”
    谢千夜目光沉静地道:“墨儿,你总是喜欢误会旁人。”
    苏墨也看向男子,冷冷笑道:“彼此彼此。”
    谢千夜云淡风轻道:“苏墨,我们都是半斤八两,果然般配。”
    苏墨冷笑,狠狠掐了他一把,“谁和你般配。”
    妇人立刻流露出一种长辈看待小儿女的神情,接着说道:“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谢千夜淡淡道:“也好,我们不久就会去仙界。”
    此刻妇人的周围渐渐地陷入到了白色的烟雾中,朦胧笼罩,与此同时,周围的景色已经开始发生了异变,妇人的声音模糊的传来,“很好,那我就放心了,不过你们两个似乎还有些矛盾没有解决,两位之间似乎闹了别扭,到现在还没有冰释前嫌,对不对?”
    谢千夜勾了勾嘴唇,无所谓道:“自然没有,我们只是小打小闹罢了。”
    最后,妇人道:“不论如何,二位已经是夫妻,记得相濡以沫,好好关爱对方。”
    谢千夜颔首,“多谢提点,谢某谨记。”
    苏墨看了他一眼,在心中翻了个白眼。
    很快,烟消云散,周围又恢复到了原先的模样。
    苏墨此刻并不想要耽搁,连忙起身来到了山洞外。
    时已秋天,林子鸟啼,花正飘香。
    山中阴寒的空气袭来,没有灵力的苏墨不由打了个寒颤,幸好她身上穿戴着谢千夜的衣物,否则真的很冷。
    “冷么?要不要为夫抱着你?”谢千夜不紧不慢地跟在她的身后,语气里充满了笑意。
    可她依然眸子一瞪,对他那无所谓的姿态有些气恼,语气不善道:“太子爷,你对我做的事情,难道这样就可以弥补得了?”
    谢千夜随意地跟在她身后,无所谓的笑了笑,绝世的容颜带着清澈与宠溺的笑意,这个姑娘还真是找茬上瘾,他不禁挑眉说道:“墨儿,我们已经闹了这么久,已经该讲和了,难道你想要毁了契约不成?”
    他语气轻松,笑容淡然,丝毫不像担忧的模样。
    自从这个男人立下契约后,又把生米做成熟饭,自然觉着自己吃定了她。
    据说,每个男人的骨子里就是这么的无耻,就是这么的劣根性。
    于是,想到这一点,令苏墨觉着很不爽。
    “其实,契约毁了也就毁了,在寻一个就好。”苏墨凤眼斜睨着他,这一眼真是娇媚丛生。
    “哦?如何毁了?”谢千夜神色一顿,却是悠然一笑。
    “回头我会问清楚容夙,立下契约该如何反悔的。”
    “墨儿,你真的要毁约?”谢千夜忽然觉着这个女人似乎不像开玩笑。
    “自然可以,毕竟你是帝王,你需要有自己的三宫六院,需要自己的势力,何况帝王专情便是祸,若是你我不合适可以一拍两散。”这次轮到苏墨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等等,墨儿。”谢千夜却是不由轻叹了一声,换了一副凝重的表情看向了苏墨,忽然上前伸出手臂抱住了她的纤腰,“别闹了,打也打过了,咬也咬过了,有些事情我们应该说清楚才是,可以防患于未然。”
    苏墨美眸轻抬,“你要说什么?”
    谢千夜认真道:“当然是重要的事情了!”
    苏墨柳眉一竖,“哦?既然很重要,那么有话就说。”
    谢千夜忽然接着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腹,掌心散发着温热,很是舒适。
    他的声音柔和清雅,语气淡淡地道:“小墨儿,昨晚我们可是洞房花烛过了,说不定在这里已经有了我们两个人的子嗣,你是想要我落得个始乱终弃的名声,想让我们的儿子不认亲爹不成?”
    苏墨面色一沉,“太子爷,你在胡说些什么?”
    谢千夜的眸子在她胸前扫了扫,身子斜斜地靠在苏墨的身上,从后往前抱着她。
    苏墨的鼻中立刻传来淡淡优雅好闻的男儿气息,也是一种尊贵的味道,此人目光深深看着她,居然以一副居高临下的口吻道:“小墨儿,我们两个也是日久生情的,虽然你的胸没有前世的大,不过生孩子应该并没有问题,而且这一世避子汤什么的我不会给你的,也不会怜惜你的身子是不是太单薄,毕竟有姬白这样的神使大人在,我当然不用担心的太多,而且昨晚我可是九浅一深,一冲到底的,按照古籍中记载,若要怀孕会有相当大的把握。”
    闻言,苏墨撇了撇嘴,面容一沉,面颊绯红。
    苏墨看着他一副面无表情,却是运筹帷幄,洋洋自得的姿态,心中更是沉甸甸的。
    暗忖:眼前俊美的男子还是那个高瞻远瞩,一言九鼎,高贵不凡的谢千夜么?
    这个男子居然让她想到了花惜容,想到了师缨。
    其实,他根本就是个无耻的散修,卑鄙的流氓。
    什么叫做日久生情?九浅一深,一冲到底?
    虽然做是一回事,说出来却是另外一回事。
    她眸光斜睨着他,虽然气恼,却强自镇定道:“太子爷不用太得意,子玉曾经告诉过我,这几日很安全,本姑娘暂时无事。”
    谢千夜勾了勾嘴角,一脸认真地道:“墨儿,下次我会再接再厉,直到你有子嗣为止。”
    苏墨又气又恼,冷冷看着他道:“你休想。”
    谢千夜看着她迷人的红唇,不由想起昨夜她在身下承欢的模样,小腹又是一热。
    “小墨儿,我忽然想起了一首诗,可以形容我们眼下的情形,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扬。邂逅相遇,与子偕臧。”他说着已伸手把她抱入怀中,热切地亲吻着她的嘴唇。
    苏墨瞪了瞪眸子,没想到这个无耻霸道男人居然也会吟诗?
    男子双手已不自觉地轻轻环住她的纤腰,谢千夜很喜欢她的腰。
    正可谓纤细而有弹性,如杨柳轻摆,如水蛇袅娜,弱不胜衣,盈盈一握。
    谢千夜觉着自己碰触着世上最完美的艺术品,让他打心底里膜拜着,他很喜欢她的身高,喜欢她的柔韧,尤其是在房事之时,她会如水一般摆成各种形状,那一双修长又漂亮的美腿何其美妙,真是风华绝代,完美无比。
    谢太子爷虽然很温柔,也对她百依百顺,但时而也有对女人霸气的一面,他又用命令的口吻道:“墨儿,既然已经立下了契约,你这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的身边,记住了。”
    感觉到他的手指不安分地解着她的下裳,她顿时忍不住狠狠捶打着他的身子。
    但她一个没有灵力的女人,如何对抗一个达到化神期的男人。
    这个男人可以轻而易举地把她吞之入腹,一根骨头也不留下。
    苏墨躺在谢千夜的怀里,雪白修长的玉腿放在他的两侧,当臀轻轻碰到他的身子之时,苏墨不由抿住了红唇,只觉着整个人都如水一般,恰是个侍儿扶起娇无力,一丝一毫的力气也无,而她抿了抿唇,只想轻轻地靠在他身上喘息。
    目光轻轻一扫,落在周围一片树荫的周围,但见二人躺在绿油油的青草堆上,阳光正照在二人的衣衫上,带着和煦舒适的温暖。苏墨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觉着此地还真是一个适合休憩的好地方,若是无散修们在此地捣乱,这天下一定是太太平平的,周围也一定会有很多的樵夫,还有猎户,只可惜这里很少有人。
    思及此,苏墨微微起身,然而双腿间传来的不适却很清晰。
    她忍不住轻嘶了一声,皱了皱黛眉。
    而谢千夜躺在她身侧,伸手支着脑袋,唇边似笑非笑。
    她凝了凝眉,立刻从他的目光中读懂了一些不好的意思,忽然在脑海里闪过了谢千夜所说的“日久生情”,甚至还美其名曰说二人在天界内“日久生情”,方才被他这么一说,古人的词语好像立刻有了别的意味。
    这个男人真是又可恶,又不正经,又无耻,简直让她无可奈何。
    “紫詹哥,紫詹哥,你在不在?”忽然远处传来了几个老者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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