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澹台凰点头表示了解,也是,两个女人为了他打架,他似乎是说点什么都不太好,也是说点什么都容易惹人非议,也降低自己的格调,不若就干脆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到。
    她先应了一声之后,又开口吩咐成雅:“成雅,你先回去收拾东西,明日我们就出发往北冥,这是父王的意思!”
    “是,奴婢这就命人去准备!”成雅应了一声,转身便往澹台凰帐篷的方向而去。
    韦凤听完这话,心情倒是挺好,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跟爷会合了,若是这样的话,东晋那位一天到晚异想天开,要做什么奸夫的国师,也真的可以好好的消停消停了。她们最近是真的有点受不了他了!
    她们正这样商量着,那边的陈轩画已经拎着鞭子,一路走过来了,脸上确实是有些伤,但是脚步很稳健,看看她这样子,再想想方才成雅说陈轩画是打赢了的那个,估摸着娜琪雅现下的状态更惨!
    而陈轩画现下也就是来找澹台凰的,她几个大步到了澹台凰跟前,张口便是一副极为痛恨不屑的模样:“公主,我方才和那个贱人打了一架,您知道她说什么吗?她竟然说自己根本没下药,是大皇子,不,是太子殿下原本就想要她,要不是您破坏,她早就成了漠北最尊贵的女人了!她说您就是嫉妒她,所以才会散播这样的谣言!”
    这话听得澹台凰一愣一愣的,韦凤也是十分无语的感叹:“这真是黑的都能说成白的啊!”
    凌燕也是无语,公主嫉妒她,嫉妒她?!谁能指教自己一下,她浑身上下有什么地方是值得公主嫉妒的?你见过老虎嫉妒猫长得太过英勇吗?你见过凤凰嫉妒乌鸦长得太过美丽吗?这人就这样张口便胡说八道,自己都不会不好意思的吗?
    澹台凰摇头叹息:“幸好我本身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听见这样的胡话,感觉还不是很深!我若真是一个不染世俗的圣母,听见这些鬼话,还不得气得呕出一口鲜血,那得冤枉成什么样啊!”
    她说着,一边说一边摇头,并一边往自己帐篷的方向走。
    陈轩画见她显然是一副不太想理会的样子,当即在她身后大声开口:“公主,这件事情你便就这样放任不管了吗?现下那贱人手下又有人在到处胡说八道,坏您的名声,您是不知道,那说得叫一个有理有据,声情并茂,并能不断举出例子,甚至还有您以前是如何飞扬跋扈的证据。也已经又有不少人对您改观,又开始骂您了,您是真的不管?”
    这下,成雅等人顿时感觉自己笑不出来了,她们还并不知道后续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而澹台凰听她这样一说,倒把脚步停了下来,回头看向她,似笑非笑的道:“但是你不觉得,对于她们这样疯狗一般的行为,我若次次都给予回应,才是真的太给脸了吗?她们会慢慢的丧失自知之明,把自己很当盘菜!”
    这话,说得陈轩画有点哑口无言,是的,一次一次给予回应,她们只会给脸不要脸。而且疯子的思想是无法用常理来衡量的,这件事情辟谣过去了,她们还可以编造别的事情,并且创造出无数的“证据”。但她沉默了半天,却还是没忍住:“可是公主,现在又有不少人说您人品不好……”
    “那些说我人品不好的,在娜琪雅真面目暴露的时候,是不是也曾经在我身边支持过?”澹台凰淡然浅笑。
    陈轩画木然点头:“是!”其实她自己也对这些人很无语,就跟那墙院外头的几根草似的,风往哪儿吹往哪儿倒。
    她这一点头,澹台凰当即无所谓的笑了笑,偏头看向韦凤:“韦凤,她们这样瞎扯淡,你相信吗?”
    韦凤当即摇头:“不信!”她脑子又没有毛病,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情,当个笑话看过便罢了,有啥好信的。
    她回答完毕,澹台凰又看向凌燕:“凌燕,你认识我其实也没太长时间,那些话,你信吗?”
    “不信!”凌燕面无表情的回应,她想冲上去抽死她们,已经又想了很多天了,怎么可能会相信?
    她这话音一落,成雅也过来了,远远的就听见了她们的对话,顿时变得气鼓鼓的:“公主,您真的也不要再理会她们了,奴婢这些日子也觉得您太给脸了,几只跳梁小丑罢了!”
    成雅话一说完,澹台凰倒也没有评价。只是淡淡看向陈轩画,问:“看见了没?我身边的人事实上根本不相信,你不妨去问问我王兄,即便那些人编造再多,拿出再多所谓证据,我王兄也不可能相信!那么,既然自己身边相信自己,那些看见点什么事儿,听见几句什么话,就肆意辱骂,甚至倒戈相向的人,我理会他们做什么?”
    她这样一说,陈轩画才是真真正正彻底的愣住了,过了好半晌才消化过来这段话。消化过来之后,心中便是真正敬佩,这种豁达的心性,还是真的没有多少人能有的,难怪哥哥都那样欣赏她!想着,她倒是笑了:“那公主就一点都不介意他们评说您的人品?”
    “有什么好介意的,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喜我所喜,恶我所恶,言我所欲,争我所求。我还当真不是什么好人,既然这样的话,就随便她们去说,我的人品啊,其实我自己都哀悼很久了,老天,你还我人品!”澹台凰仰头看天,一副十分悲愤的痛苦模样。
    “噗嗤……”陈轩画实在忍不住笑了,看了澹台凰好一会儿,才确信她是真的没受什么影响,这才放大了胆子开口,“公主,您知道我先前在想什么吗?我其实是在想,事情都闹成了这样,传言也越发厉害,这闹事的双方,谁也比谁高尚不到哪里去,倒没想到您竟然敢承认自己人品……人品不好!”
    澹台凰一听这话,很是认真的摇头,也不知是自嘲还是什么,开口笑道:“错了,我不是人品不好,我是根本没有人品!”做事儿说话很直的人,是很容易被人误解也给自己招来祸端的,前世澹台凰就对自己的脾性了解的很清楚,得罪的人也不在少数,今生这般,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有机会改改自己的脾性也好,但是不改,就这样肆意张扬的活着,也好。前者能让自己活得光鲜亮丽,后者能让自己活得自由没有拘束,各有其好罢了。
    “扑哧……没见过这样贬低自己的!”陈轩画都几乎无语了。
    澹台凰笑着回话:“那是因为怕给你太好的想象,你要知道,当人与人之间彼此并不了解,却微微有好感的时候,会将对方想象成你自己喜欢的样子,那样的雏形基本上是趋于完美的。但是相处久了,你就会发现事情的真相并非如此,因为世上没有完美,世上也没有完人,这时候你便会失望,甚至于会后悔你曾经接触过这样一个人!”
    说到这儿,她顿了一下,又接着道:“那么,与其如此,便不如一开始就以恶人的形象出现在众人面前,让对方发现你的一点一点好,慢慢喜欢你,也总好过一点一点对你失望!”
    陈轩画慢慢的听着,开始觉得有点云里雾里,表情也变得越发的懵懂,她觉得澹台凰的话有点深奥过度,自己根本听不懂。
    看她一副明显听不懂的样子,澹台凰摇头叹气,这年头当个哲学家真不容易,满肚子的哲学理论,就这样说出去,人家根本不能懂!
    她仰头看了一会儿天,开口举例:“就这样对你说吧,凌燕跟随我的时候,其实是被我算计,那时候她一定觉得我是一个非常坏的人,心肠狠毒,为了招揽人才,无所不用其极,但是相处了几天,发现我在无数的缺点之下,还潜藏着几条优点之后,现下也一定觉得我其实还挺好的!”
    她这样一说,凌燕脸一红,很诚实的点头开口:“是的!”
    “而反之,那些在看清了娜琪雅的真面目之后,就误以为我其实才是那个站在天上的圣母之人,就因为对我抱了过高的期待,再听娜琪雅翻一翻我从前的旧账之时,就觉得我有点给他们心中女神的形象抹黑,最后有多少喜欢,便会变成多少厌恶!”澹台凰又很快的将反面的例子举完。
    这下陈轩画懵懵懂懂的算是了解了,忽然觉得人心这东西,是真的很复杂,很多时候,几乎都无法用常理来推断。终而她笑了笑,问:“那对于外面的这些话,您就不觉得冤枉?”
    澹台凰耸了耸肩:“冤枉啥?她们无非就是翻来覆去的说我回了漠北草原之后,屡屡殴打娜琪雅的事件,这些事儿人证物证都有,在他们同情弱者的时候,没有人会理会我动手是因为什么,也没有人会在意之前之后都发生了什么。然而,事实上,不论中间到底有多少隐情,不论我当时想的是什么,那些事儿我确实都做过。有啥好冤枉的?”
    “哈哈哈……怎么听着公主这话,像是在认错,在自我反省一般呢!”见她都如此豁达,陈轩画当即也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笑意融融的开口调侃。
    “因为遇事儿多了,就会知道这世上没有绝对公平,也没有真正的是非对错。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因为站的角度不同,所以看见的风景不同,仅此而已!”澹台凰不甚在意的说完,便又抬步往自己的帐篷而去。
    韦凤和凌燕也赶紧跟上,陈轩画留在原地,一动不动。
    经过今天,陈轩画也算是对澹台凰有了新的认识,原本以为她只是处事大大咧咧,一切喜欢光明磊落,心中有什么事儿也不会藏着掖着,直接便说出来,想动手也是直接动手,最后给自己遭致不少祸端,她本以为她是不懂处事。今日才知道,她其实什么都懂,只是独独为自己选择了一种争议最多,却最肆意、最轻松的活法!
    远远的,听着前面有话传来,是成雅忧愁的声音:“公主,您有没有想过,要是她们无止境的闹到我们跟前来,怎么处理?”
    接着,便听得澹台凰霸气的声音传来:“送她们一个字——滚!”
    这话一出,不仅仅是陈轩画笑了,她身后刚刚才到的拓跋旭也笑了。飞扬跋扈,肆意张扬,喜欢厌恶从不遮掩,这才是他们漠北人该有的真性情!
    她笑着,回头一看,却看着拓跋旭的手上拿着一捧花,这一看,她当即明白了点什么,却故意上前开口:“哎呀,哥哥你这花,是为妹妹我采的吗?看起来好鲜艳呢,是刚刚采摘下来不久吧!来来来,给我吧,我好喜欢!”
    拓跋旭听完这话,非常不顾及兄妹情面的开口回话:“一边去,草原的高坡上有很多,喜欢自己去采!”
    说完就往澹台凰的帐篷而去,那张娃娃脸上还略略露出半丝羞怯,显然是相当不好意思!陈轩画看着他扭扭捏捏的背影,捂着嘴在他身后咯咯直笑,笑得拓跋旭终于因为太过尴尬,转过头对着她狠狠一瞪!
    陈轩画当即举双手表示投降,不笑了。而待到拓跋旭转回头,陈轩画又开始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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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澹台凰的帐篷之内,成雅在为她收拾东西,然而事实上也并没有什么东西好收拾的。只将随身的东西带着,再带上一些银子就够了。
    而小星星童鞋的消息,其实也是很灵通的,一听说澹台凰要去北冥,赶紧谄媚的到了她跟前,一直前爪捂着狼嘴,眼泪汪汪的看着她,看那小模样,好像是要哭:“嗷呜!”
    ——亲爱的小凰凰,你带星爷一起走吧,星爷最喜欢你了!想想我们来漠北时候,在路上是多么快活啊,就让我们一起快乐的玩耍玩回去吧!
    澹台凰伸了一个懒腰,往床上一躺,选择了直接无视小星星。
    小星星童鞋的狼爪开始在地上狠狠一抓,但是没有被澹台凰发现,它又可怜兮兮的看了澹台凰一眼,接着嚎叫:“嗷呜!”
    ——要不然,星爷唱歌给你听,星爷跳舞给你看?
    星爷要不是不小心忘记了路,星爷至于搁这儿求你吗?丫的身为一个人类,一点都不知道爱护珍稀动物。
    澹台凰原本是一副很不想理的样子,现下却忽然低头,开口道:“唱歌跳舞倒是不必了,但是你是不是欠了我什么东西没还?还给我,我就带你走!怎么样?”
    这话一出,星爷的一张狼脸当即拉了下来!虎着脸看了澹台凰很久,终于不情不愿的在自己的内裤里面狠狠一抓,右前爪将抓出来的东西对着澹台凰一扔!
    一阵银光闪过!然后小星星童鞋悲催的发现自己扔错了,赶紧一跃而起,飞快的将那锭对着澹台凰飞去的银子抓了回来!赶紧塞回内裤里,把那半副画又重新从内裤里面掏了出来,不情不愿的递给澹台凰!
    脸上两根面条泪蜿蜒而下,星爷好桑心,背着主人藏得私房钱暴露了……
    澹台凰斜斜睨了它一眼,心满意足的将那半副画拿到了自己的手上,心里也觉得小星星这货相当的逗趣,一只狼还藏私房钱。想着又从自己的袖子里头,将另外半幅画拿出来,好好的拼凑了一番,正好十分契合,她没有损毁,它也没有。
    可惜古代没有东西可以将它粘合起来,只得都叠好,重新收到了袖子里头。并点头开口:“好了!交易成功!”
    小星星童鞋瘪嘴,转过身背对着她。
    大家收拾着东西,澹台凰倒忽然想起一事儿,问:“对了,成雅,你不是说了你喜欢的人也在漠北吗?怎么不介绍给我们认识认识?”
    这话一出,韦凤当即上前调侃:“哎呀,成雅,没看出来啊,你小小年纪都有心上人了?姓什么叫什么,介绍给我们认识一下,表白了没有?没表白要不要我们帮帮忙?”
    成雅一见她展露出十分八卦的样子,当即开口吐槽:“初见你时,看起来那么傲气,没想到就这么短短几天变成一个话痨!是有喜欢的人,但就是不告诉你们!”
    说着,她还吐了一下舌头。
    澹台凰看得好笑,但也没有追问。
    倒是韦凤追打了过去:“话痨,你说谁是话痨,打死你这小蹄子!”
    “就是说你,打我呀,打我呀……”
    两人疯闹得开心,这收拾东西的就变成了凌燕一个人的事情,澹台凰闲着也是无聊,上去一起收拾了起来。
    收拾完之后,想出去吹吹风,而刚刚走到门口,便见着自己的门前放着一捧花,看起来倒很是新鲜,应该是刚刚采摘下来不久。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捡了起来,拿回去跟大家一起商讨这花是给谁的。毕竟她们四个全部都在屋子里头。
    最后韦凤拍着胸脯说一定是暗恋她的人送来的,大家一边吐槽,一边笑,疯得倒很是开心,却也因为明日就要长途跋涉,故而今夜大家都睡得很早。
    小星星童鞋失了主人给自己的定情信物,又暴露了私房钱,太伤心了,哭了半夜才睡着……
    ……
    翌日。
    一大早,澹台凰才刚刚醒来,便知道了一个平地惊雷般的消息!
    “太子妃,出大事儿了,今日个一早,下人们发现娜琪雅公主和二皇子殿下,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听说床上还有处子血。看来昨天晚上已经……”韦凤惊慌失措的冲了进来,开口就吐出了这样奇异的消息。
    这样一个诡异的消息,让澹台凰也愣了一下,咽了一下口水,娜琪雅喜欢的不是大皇兄吗?为什么会忽然爬上二王兄的床?
    她消化了很一会儿之后,方才开口询问:“那现下,娜琪雅是什么情况?二王兄又是什么情况?”
    韦凤瘪嘴,不屑道:“您那二王兄好似是受了惊吓,一醒来,便瞪大了双眼,非常不敢置信的指着娜琪雅,而娜琪雅就坐在床上捂着被子凄凄哀哀的哭,要二皇子负责任!现在事情闹得可大了,听说漠北皇很生气,还对二皇子动了澹台家的家法!”
    这下澹台凰就睡不住了,飞快的起来,大声叫着:“成雅!成雅!”
    心下也是奇怪,这丫头今天是怎么回事,往常自己一醒了,她就来伺候自己穿衣服了,今天竟然没先到。她这样一叫,门口的成雅很快的进来了,一看澹台凰那风风火火的样子,就知道她是要更衣梳洗,她很快的上前伺候,并十分不屑就娜琪雅的行为发表意见:“公主,奴婢看这个娜琪雅是彻底不要脸了,知道自己脸上被刺了字,其他部落的人不可能要她,就想去算计大皇子,大皇子没算计成,又算计了二皇子,丫的想男人想疯了?”
    成雅虽然脾气耿直,但很少骂人这样难听,显然是被娜琪雅气狠了。
    澹台凰的心中倒是没想这种无关痛痒的小事,她只知道毕竟是自己二王兄出事儿,而且还被动了家法,她这个做妹妹的,不管是否喜欢他,都必须出去一下,若是还睡在床上酣然大睡,未免显得自己太冷情了。而且她也想知道,这件事情最后会造成什么影响,娜琪雅毕竟是赟隐部落的人,要是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赫连镇很有可能为此倒戈,站到澹台灭的那边去!毕竟站到澹台灭的那边,他们矫暨部落,还能有出王后的可能!
    如果是这样,事情就有点大条了!
    这样的顾虑,让她的心情更加急躁了一些,成雅给她拾掇好了出门,她这一出去就撞上了门口的笑无语。
    笑无语也似乎是能看出她心中所急,当即开口笑道:“公主,你不必这样急匆匆的去了,昨夜本国师夜观天象,已然知道今日的时局最终会成为什么样子。你担心的事情,最后都会发生!”
    这话一出,澹台凰的脚步当即顿住了!
    她担心的事情,她担心的便是二王兄被算计,不得不娶娜琪雅,而她那并非真正认错,真正不再追逐名利的二王兄,也很快的会意识到娶了娜琪雅,身后就有强大的矫暨部落作为后盾,不甘愿也会变为甘愿,那么到时候,大王兄就少了一个强大的后盾,多了一个对手!
    而笑无语就这样直白的告诉她,她担心的事情都会发生?
    她愣了一会儿,方才偏头开口,语气是难得的严肃正经:“国师大人,恕我冒昧的问一句,你算卦,究竟有几分是准?”
    笑无语纯澈净素的眸淡淡扫了扫她,眸中或有笑,飘逸出尘的声线缓缓响起:“本国师希望它准,它便十分都是准!”
    也就是说,这个人是真的通晓天命,只是很多时候,因为自己的喜好,并不说实话!
    澹台凰点头表示了解:“那我姑且相信你,但不管是准还是不准,这种时候,我都是一定要去看一下的!”
    笑无语点头表示理解,毕竟她的王族的公主,不去的话怎么样都说不过去,却也开口道:“去不去,对你来说,事实上并无多大的影响!你去了之后,你父王也只有一句话,让你不要管了,赶紧上路去北冥!”
    看他神神叨叨,说得煞有介事,好像真的能将一切都预料出来一半,澹台凰反而还不信了!几个大步就往王帐的方向而去,而远远的就看见很多人都看着王帐那边,他们却也并不敢靠近太前。
    她几个大步过去,到了门口,侍卫们便进去通传,很快的澹台明月便让她进去了。
    进去之后,澹台灭跪在帐篷的正中央,身上都是被鞭子抽打出来的斑驳血迹,澹台戟站在边上一言不发,还有几大部落的首领少主,毕竟这件事情闹得太大,大家都知道了,也不可能压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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