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起刘盈盈,脑中思索了一下,觉得有一件事情我得要弄清楚,当即便直接走向主屋。
    进了堂屋,来到刘盈盈和她丈夫的房门前,我还一直都没有机会见她丈夫的样子。敲了敲门,我道:“有人吗?”
    一道略显沙哑的男声从里面传出:“在。”
    “我可以进去吗?”
    犹豫了一下,但对方还是同意了。“你进来吧。”
    我推门走了进去,当即看到一个年轻男子半躺在床上。样子还十分英俊,只是脸色有些苍白,有些难以掩饰的疲惫和无奈。在他身边还躺着一个几岁的孩子,看似已经熟睡了。
    看到我抱着刘盈盈,他竟然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只是用一种爱怜的眼神看着妻子。拍了拍床边,他说道:“放这里吧!”
    我将刘盈盈放在他身边,他替她盖好被子。至始至终他都没有问我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看样子还有些开心,好像只是他乐于见到的一样。
    再不说话就有些尴尬了,我想了想道:“我想知道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脸色变得有些烦躁,紧闭着嘴巴一个字也不说,不知道心中在想什么。
    “你很爱你的妻子,这一点我可以看出来,就算为了她你也不应该再沉默,难道你想让她一辈子都活在这件事情的阴影当中吗?而且,现在已经不仅仅是你们家的事情了,我和我的同伴也因为这件事情而受到很大的困扰,我们无法预料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你是一个很好的人,也不想看到你们的村子最后变成一个死村吧!”
    岳阳的脸上露出一丝犹豫,我看着有戏,便趁热打铁道:“盈盈可能没有告诉你,昨天晚上又有孩子失踪了,又是一条幼小的生命,这对她对她的家人都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你难道希望以后还发生这种事情吗?”
    “不要说了,我告诉你。”岳阳神色痛苦的摇摇头,情绪突然变得有些激动起来。“不是人,那根本不是人,我看到她的脸了,是赵玉莲,是十年前死了的赵玉莲,她又回来了,她是一个魔鬼……”
    我心中凛然,短短一句话,已经完全说明了事情。原来我们的猜测都是真的,难道真是赵玉莲变成了鬼回来索命了吗?
    看岳阳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我知道不能再问下去了,说了声谢谢便转身离开。临到门前,我回头对他说道:“你们应该得到幸福,我已经答应了盈盈,给你看病的钱我会想办法。好好对她,别辜负了她。”
    岳阳轻轻点了点头,犹豫了片刻才轻轻说道:“树林中的那个缸,千万不要去动它,它会给人带来噩梦和灾难。”
    刚回到院子,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原本热闹的院子里突然变得寂静起来,等我走到前门的时候才发现人都不见了,就连刘青平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我赶紧到前后的房间里看一下,果然,一个人都没有,一群十几个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怎么可能,只耽误了一会时间而已,就算发生什么事也应该有些动静才是。
    想到之前众人诡异的举动,心中不由一动,难道他们都出去了?这一想法让我惊出一身冷汗,当下赶紧拿些东西慌慌忙忙跑出院子,直接朝着那山上的树林赶去。
    家家户户都早已经熄灯了,夜晚更是没有一个人出来,花了五分钟我跑到那山脚下,但到这里后却不禁有些犹豫了,一个人我还真的有些不敢上去。
    我将刘盈盈家的蓄电灯给拿来了,手里的武器,我苦笑一声,是刨地用的大爪钩,这东西拿着都嫌累人,当时也是顺手拎过来的。用灯往山上照了照,也看不见什么东西,更是一点声音都听不到,连点鸟叫虫叫声都没有。
    犹豫了好一会也没有下定决心,这时我突然想起以前经历的那些事,不由暗骂一声,在那些古墓中遇到的情况可更加的局限恐怖,那时候都没有怕过现在又害怕个什么劲。
    我壮着胆子走上山,白天已经来过一次所以对这里的地形很熟悉,很快我便到了山顶。这时我突然听到前方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哭声,声音很尖细,像是婴儿发出的。想到前夜丢失的那个孩子,难道这声音是那个孩子发出的?
    我循着声音往前走,不出五分钟便看到那口黑色大缸,跟白天见到的一样,可诡异的是那哭声竟然就是从这大缸里传出的。
    心中顿时疑惑了,孩子怎么会在大缸里呢?是谁将它弄进去的?我小心翼翼的凑过去,慢慢将耳朵贴在缸上,不会错了,的确是从缸里发出的,声音很急促,让人听着都不由有些焦躁。
    我有些犹豫了,照理说我应该打开这口缸看一下,可是却想起岳阳的话,他让我千万不要动这口缸,说是会带来噩梦和灾难。他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对这口缸一定非常了解,他既然这样说就一定有原因,说不定这里面就藏着什么邪恶的东西。
    但是这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让我有些心神不宁。我不禁想,如果这里真是那个丢失的孩子呢,原本我有救她的机会,要是因为我的恐惧而放弃导致她出了什么事,我的良心会好过吗?
    “娘的,不就是一口破缸吗,顶多里面装个死人啥的,以前盒子也没少开,还不都这样过来了。”我大骂一声,其实是在为自己壮胆,以前开盒子的时候大都有几个人在,这时候就我自己一个人,不紧张都不行啊!
    我将爪钩竖在一边,然后使劲将那上面的大石头搬来了。也就在这时,那婴儿的哭声突然停止了,我心中一惊,急忙停下来。很快,那缸里发出啪啪的响声,像是有东西在轻轻拍击缸壁,或许是那个孩子哭累了,所以才改用这种方式发泄。
    既然现在都开了,想停也停不下来了,深吸一口气,我猛地将上面的板子掀开了。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我最怕的就是里面出现什么古怪,但是偏偏里面就真的出现这些我不想看到的东西。这大缸里是满满的一缸水,这种水呈黄灰色,非常的混浊,而上面漂浮着几个圆滚滚的东西,仔细一看,竟然都是一颗颗小脑袋。
    我差点没呕吐出来,心脏不争气的狠狠跳动着,一来是因为这些小脑袋都太小了,绝对都是不足月的孩子,二来,这里面既然都是死去的小孩子,为什么会发出婴儿的哭声还有那种“啪啪”声?
    气氛陡然间变得诡异起来,难道这些孩子都变成了婴灵?我看了看四周,正想拔腿便跑,这时水面突然又浮起一个东西,一看,竟然是一只手,而且还是大人的手。
    不对劲,在看到那些孩子的时候我便有了个想法,农村里面一般封建思想都比较严重,重男轻女,这些孩子应该都是刚出生不久便丢到这里的,或许它们都是女孩,它们的父母将其遗弃在这里的。
    第十一章 坟前遇袭
    这绝对是有可能的,单单从解放后,因为这种思想而冤死的女孩不知道有多少,这个山村的人恐怕也不能免俗。估计,岳阳不让我打开这口大缸,就是怕我看到这些“侩子手”的残忍,这的确是一个噩梦,属于这些无辜的可怜的孩子的噩梦。
    但现在情况明显有些不同了,这里面竟然伸出一只大人的手臂,究竟是谁被溺死在这里?
    这时,我忽然看到这只手上面有个戒指,仔细一瞅,感觉有些眼熟,想了想才猛然想起我们队伍中有个人的手上便带着这样一只戒指。
    天,这怎么可能。冷汗刷一下便流了出来,难道这么一会的工夫我们其中的一个人便惨死在这里了?
    我忍住心中狂跳,拿起爪钩将人从里面刨出来。不错,的确是我们队伍中的一个人,他全身的衣服都被扒光了,身上没我伤痕,应该是窒息而死。可怪异的是,他的身体都已经被水泡的浮肿了,至少有一天一夜的时间。
    这怎么可能!绝对是天方夜谭的发现。这个人叫宁远,比较沉默寡言,我不久前还见到过,晚饭还是在一起吃的,为什么会死在这里?而且死了这么久。如果这个是真的,那之前我看到的那个“宁远”是谁?
    难道是有人杀害了他然后又扮成他的样子?是有这个可能,不,绝对是这样,因为只有这一个解释才是合情合理的。
    我突然嗅到了一种阴谋的味道,这种事情绝对只有人才能做的出来。那么那个凶手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杀了宁远藏到这里?
    想到这里,我心中又是一惊,姑且不论原因和动机,既然他可以杀了宁远,也可能会对我们队伍中任何一个人下手,岂不是说我们现在每个人都面临生命危险?
    不行,得赶紧找到他们,如果那个“宁远”仍然在队伍中的话,也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揭穿他,不管怎么样,保护队伍里众人的生命安全都是最重要的。
    我拿起爪钩继续往前走,可奇怪的是直到我来到赵玉莲的坟墓前也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情况有些不对啊,如果他们的失常真的与冤死的赵玉莲有关的话,他们一定会回到这里的,为什么没有呢?
    我顺着四周查看,希望可以发现一点蛛丝马迹。当我转到坟墓的另一边的时候,又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
    这边的地面上竟然有人挖掘过的痕迹,我赶紧过去辨认,错不了,这里的确被人挖过,时间就在这几个月之内。
    为什么?一个被冤死的女人的坟墓而已,为什么要挖开她的坟墓呢?敏感的我觉得这其中有重大问题,因为任何人做事都不是毫无理由的。
    我将周围都查看了一遍,结果又发现一些挖掘过的痕迹,时间也不一样,能辨认出的也只有这两年之内的。虽然我倒斗的经验不丰富,但这点眼力还是有的,所以我敢肯定,这座坟墓从建成后,便经常有人光顾,怪不得这里寸草不生,估计就是这个原因。
    只要稍微有点经验的人都能猜到,问题可能就隐藏在这座坟墓之中。
    这个时候我也忘了害怕,我们中有人死了,现在又出现这样一个大谜团,不把它弄清楚我心中怎么能安心。反正我现在工具带的也有,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将这座坟墓挖开,看看里面究竟隐藏了什么秘密。
    可就在我一爪钩刚下去的时候,旁边突然窜出来一道黑影,直接朝我的身体撞过来。
    我一时反应不及被撞翻在地,那黑影翻身便卡住我的脖子,然后使劲的往地上摁,其凶狠的动作是想置我于死地。
    这黑影的力气非常大,我硬是没有将他的双臂掰开,慢慢的我有种到窒息的感觉。我心中充满了恐惧,难道这一次要死了吗?
    就在这危机的关头,我耳中听到微小的呼喊声,听声音好像是水月的。我心中一喜,求生的**让我全身又充满了力气。双手胡乱抓扯下摸在掉到地上的电灯,急忙抓起往黑影身上猛砸。
    那人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根本没有松手的意思。因为缺氧我脑中开始变得迷糊起来,但还是凭着本能将手中的电灯猛地摔到地上。
    我听到一声巨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接着就感觉脖子一松。我并没有继续躺在地上等着水月来救我,急忙就朝旁边滚,果然,随着一声闷响地面传来轻微的震动,应该是那人捡起我带来的爪钩想一下把我解决,要是被那东西砸到脑袋上,就是神仙下凡也没用。
    水月的声音越来越近了,但我知道越是这个时候就越危险,对方肯定是招招下死手。我顾不得爬起来便随手在地上抓了一把土然后使劲朝身后洒过去。然后趁机又滚到另一边,身体一窜从地上爬起身,大喊了一声,然后甩开脚丫子朝着水月的方向狂奔。
    跑了不到半分钟,一条人影窜到我面前,一把抱住我的身体,凭感觉我知道是水月。“王佛,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一个人跑这儿来了?”
    我来不及跟她说原因,拉着她的手便往村子里跑。她是个聪明人,看我一脸惶急的模样也不再问了,跟随着我往来路跑去。
    这一跑直到山脚下我们才停下来,双手支着膝盖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刚才的经历实在是太恐怖了,但现在我还无法平静下来,想想那时我差一点就放弃了,要不是水月及时赶来的话,估计我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水月一直没有再说话,我知道她心中充满了疑问,没等她问我我先问她道:“青平呢?还有其他人,都在什么地方?”
    “在你那个同学家。”看我面露疑惑,她又解释道:“刚才你那些同学都到村口去了,他们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过现在都回去了。”
    我心中一惊,摆摆手,示意她赶紧回去,因为我现在极为担心一件事。
    我估计刚才那个黑影就是杀死宁远的人,应该是宁远发现了什么秘密被灭口了,然后那人扮成宁远的样子来掩饰。我最怕的就是其它人再遇害,现在估计村子里的那个“宁远”已经失踪了。
    我问了水月一下,果然,阳云他们都聚集在村口处转悠,等回来的时候才发现宁远不见了,刘青平已经去找了,而水月对我很了解,看我不在刘盈盈家便立马想到我可能上山了,所以就自己一个人过来了。
    现在基本上已经证实那个宁远是假的,怕就怕这个凶手再杀害其它人然后扮成另外一人的样子,如果不找到尸体的话,我们根本就无法知道谁被害了,那样的话情况对我们就非常不利了。
    但刚跑了两步,我便无奈的停了下来,因为我想到一件事。如果凶手早有准备的话,他可能会根据对环境的了解而先我们回到村子,只要两分钟那人就能处理好所有的事情,就算我们现在赶回村子也已经晚了。
    最终我还是将今晚发生的一切都跟水月说了一遍,现在我只能相信她一个人了,也希望她能给我出出主意。
    当听到我们队伍中有人死了的时候,她的脸色也不由一惊,而听到我刚才差点被人杀了以后,她的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了,双眼再次恢复了往日的那种锐利,我感觉她又变回了原来的那个雷厉风行的水月。
    “表哥,你今天晚上都见过谁?”水月直接向我问,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她也会改变称呼,尽管这个称呼听在我耳中感觉特别怪异。
    我明白她的意思,是指我见过她之后又见了谁。不算刘青平的话,只有刘盈盈和岳阳。我跟她说了,她又问我他们跟我说了些什么,等我将所有的话都告诉她后,她反而沉默了。好一会她才抬头看我一眼,然后拉着我的手往回走,边有边说:“我们回去吧,凶手不会再假扮任何人了。”
    我心中大奇,她这是根据什么论断的?但她却没有跟我解释,只说那凶手已经露馅了,等我们回到村子就什么都明白了。
    十分钟后,我们回到刘盈盈家,一打开大门,刘青平便快速的迎了上来,张口便问我上哪儿去了。我指了指山,他不由愣了一下,然后对我竖起大拇指,道:“你行,王佛,大爷我算是服了你了,一个人也敢往那地儿去,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我白了他一眼,心想我要不是担心你们出事会到那里么。就反口道:“不是我行,是你们行,出去也不告诉我一声,我不是怕你们出事才去找你们的么,你说这事能怨我吗?”
    刘青平不说话了,这时我们已经走到院子里,队伍里的人都已经睡着了。折腾了大半夜,真难为他们还能睡得那么香,难道他们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将他们都弄醒。”水月突然说道。
    “这个,现在这么晚了,就不要这样了吧!”我有些为难的看着她,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要将这些人都弄醒的话,等闹腾开了,咱们就别想再睡觉了。
    但是最后我们还是照做了,水月只跟我说了一句话:“你想不想知道谁是凶手?”
    第十二章 事实真相
    宁惹醉汉莫惹睡汉,人在睡觉的时候乍一被弄醒的话,脾气都会非常的暴躁。院子里立马就热闹起来了,男女都口中都骂骂咧咧的,一个劲的数落我和刘青平,弄得我们心中郁闷的要死。另外一点,他们好像对自己之前的古怪行为一点都不知道,没有人提及半点。
    将人都聚集在了一起,我环视一圈,果然没有找到宁远的身形,这个家伙也算是够倒霉的,刚来到这里就丢了性命。我虽然很他没有什么特别的交情,但想到我们是一起出来的,心中也不禁有些悲哀。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们,一听到宁远已经死了后,顿时都慌乱了,要说之前的事情只是让他们有些惊慌的话,现在则只剩下冰冷的恐惧感了。也难怪,有人已经死了,还是身边的人,足以让他们惊惧的了,幸好我没有告诉他们宁远在一天前就已经死了,不然我都怀疑他们会不会连夜逃走。
    谁是凶手呢?我看向水月。她又低头思索了一会,然后面向刘青平说道:“青平大哥,刚才这里没有人出去吧?”
    刘青平摇摇头:“找不到宁远后我便回来了,一直在这里看着,没有人离开过,让人没想到的是宁远竟然已经死了。”
    “那就对了,王佛,在你受到攻击的时候,这里并没有人离开,那就说明凶手并不是我们队伍中的某个人,既然不是我们的人,那就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好好想一想,是谁对我们的行动了如指掌?是谁又能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无声无息的杀害我们的同伴?最重要的,要很好的装成一个人,就必须要了解他的习惯和一些基本情况,是谁对我们的习惯与基本情况都非常了解但却不是我们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呢?”
    众人面面相觑,然后齐齐看向堂屋的方向,有人惊呼道:“刘盈盈。”
    的确,要说对我们都非常了解的人,那非刘盈盈莫属,大学四年间让她对我们每个人的基本情况都有所了解,至于习惯,也可以通过一些微小的事观察的出来。
    但水月却摇摇头说道:“不,不是刘盈盈,大家别忘了,昨天她还和我们在一起,但那个时候宁远也在我们的队伍中,依我看,她充其量只是一个帮凶,真凶另有其人。”
    “难道是岳阳?”我忍不住惊呼出来,脑中突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他对我说的那些话,八成是在向我施加心理压力,让我们对那树林产生一种恐惧感,为的就是不让我们靠近那里,而他也不怕露馅,因为没有人能辨别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不对啊,岳阳不是瘫了吗,一个瘫痪的人怎么有能力做出这样的事?”有人提出了疑问。
    我苦笑一声,说道:“关于这一点,我想我可能被利用了,我只是听刘盈盈说她的丈夫瘫了,但他究竟是不是真的瘫了我们谁也没有证实过。我想,她可能就是借我的口告诉大家,给我们制造出一种假象。”
    “是的,王佛说的没错,你们之前在那树林中昏倒,根本不是鬼怪在作祟,我想很可能是某种药物,这种药物还有一定的致幻性,所以你们之前才会有那些奇怪的动作,为的自然是迷惑我们,让我们以为是鬼怪作祟。”
    这些人开始面露疑惑之色,我便将他们之前的行为说了一下。他们听后都纷纷大骂起来,几个女的还好,几个男的一听说自己半夜起来装女人,还被我们欣赏了一遍,脸色真是变得比隔夜的猪肝还难看。
    接下来我们将事情串联了一下,他们夫妻二人在杀害宁远之后,合力将他弄到山上的大缸里藏起来,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很希望我们离开,而让我们离开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使我们对这里产生恐惧,所以刘盈盈就把他们带到山上,应该是对他们使用了某种药物,让他们昏倒在赵玉莲的坟墓旁让我们以为是鬼怪作祟。这时候众人的心中已经产生了惊惧感,也有了离开的念头,他们便趁热打铁,再次对他们使用致幻的药物,而之所以我和水月还有刘青平没事,就是为了让我们见证这一切,由我们三个清醒的人口中说出的话,自然容易让人相信。
    接下来便是刘盈盈的表演,她假装自己也受到影响对我做出诱惑的动作,估计是想让我去见岳阳,由岳阳告诉我一些诡异的事情,让我们更加相信是赵玉莲的鬼魂在作祟。现在想想他们这出戏演的还是有些破绽的,一个丈夫就算再宽宏大量,再看到自己的妻子躺在别人的怀中的时候也会流露出一些情绪,但岳阳却没有,完全就是一副很开心的样子,我估计他开心的是我上当了。
    如果不出意外,第二天我们真的很可能会逃离这里,但这时却发生意外。院子里的人竟然出去了,他们也没有想到我会一个人上山。估计我上山后岳阳一直跟在我后面,在我发现那缸里的秘密后他还能忍住,但当我发现赵玉莲的坟墓有问题后,他终于忍不住要将我杀之灭口了,我估计我要是死了的话,他就会装扮成我的样子。
    说到这里,刘青平已经忍不住跑进房间了。果然,刘盈盈岳阳以及孩子都不见了,不仅他们不见了,他们的父母也跟着一起消失了,肯定是因为事情败露逃走了,这也证明我们的猜测基本上都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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