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确实,物以稀为贵嘛。”宇文清听着觉得挺失望的,他也就陪着刘慕威和了两小杯而已。最可惜的是,对方说要送自己一坛,可那家伙却自己醉了,不知道他酒醒了还记不记得自己曾经许诺过自己什么。
    见宇文清很失望的样子,司马南鸣接着说道:“不过呢,你也别担心了,别的地方没有,有个地方一定有白花酒。”
    宇文清立刻期待的看着对方,“哪里?”
    “皇宫啊,皇宫里肯定有白花酒存放。你想喝的话,我今晚给你偷几坛去。”说的好像在皇宫里偷东西对他而言易如反掌似的,虽然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
    宇文清一听是要用偷的连忙摇头,“还是不要了,皇宫里怎么说也算守备森严,万一被发现了就不好了。”
    司马南鸣听他这么说,便故意取笑道:“你话的意思是说,不要去,不是因为偷东西不好,而是因为怕有危险啊。”
    宇文清听他这么说,便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起来,“我只是觉得皇宫里的东西那么多,我们拿那么一点应该没什么影响吧。”
    司马南鸣见对方那副很心虚的样子,便觉得可爱,立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喂,这是大街上啊,你注意点!”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不是大街上的话,我就能随便亲你了。”
    “你那是歪理。”
    司马南鸣故作思考了一番,“既然我亲你是歪理,那么,清,你来亲我吧?”
    宇文清扭头看向前方,“我才不亲你呢,怎么看都是你占便宜!”
    司马南鸣低头对他低声说:“要不这样好了,如果你亲我一下的话,今晚去偷酒我带你一起去,怎么样?”
    宇文清立刻双眼亮晶晶的看向他,“去偷酒?”
    司马南鸣点头。
    “带着我去?”
    司马南鸣再次点头,“不过前提你要亲我一下。”
    “那好,一言为定。到了隐蔽的地方再亲。”
    “这个我可以接受。”
    两人商量好了,便随着马悠哉悠哉的往回去的方向走。
    下马进了如今已经修葺一新的院子,便有仆人迎了上来。
    司马南鸣把马交给仆人,然后拉着宇文清的手进了他们的主卧室。之前的那个密道出口已经被他们堵住了,而让人换到了他的房间里。至于院子里安排的下人都是向南的手下,全都是可以信赖的。所以,不会让任何人随意窥视院子里的主人。
    两人来到房间里,走到床边,按了下机关,床板便打开了,露出了密道入口。司马南鸣拉着宇文清的手走了进去。
    “司鸣,我们晚上什么时候出发去偷酒啊?”偷东西这件事情在他看来真的很刺激,何况还是在皇宫里偷东西,真是让他想想都觉得激动。所以说即使是老实人,也有不老实的时候。
    司马南鸣没有回答他,而是继续拉着他往前走。这并不影响宇文清继续兴致勃勃的说话:“司鸣,你知道皇宫藏酒的具体地方吗?偷东西要事先踩点这个我还是知道的,如果我们不知道的话,皇宫又那么大,我们找到明天早上都可能找不到地方呢。”
    司马南鸣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停下来了?”宇文清疑惑的问。
    司马南鸣回头,这个时候他已经把自己脸上的伪装除去了,露出了自己真面容。此时正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宇文清。
    宇文清觉得ju花一紧,这眼神真危险,他警惕的问道:“你要干嘛?”
    “这是一个很隐蔽的地方。”
    “这个我知道,这里当然很隐蔽。”宇文清觉得好危险的感觉。
    “所以……”
    宇文清看着司马南鸣的脸一点点的逼近自己,就在他忍不住想用手推开的时候,对方张口说道:“你可以在这里亲我了。”
    听完这句话,他突然放松下来,你mei的,还以为他要干什么呢!
    司马南鸣见他这么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以及前面万分紧张的样子,然后笑的非常ai mei的说:“不然,你想到了什么?难道你是想到了……”
    “不是!”宇文清立刻矢口否认,然后迅速的整理了一下心情,“不是说要亲你吗?来,把头低下来,让我亲一下。”
    “你今天怎么那么爽、、快了?”虽然这么说,他却听话的把头低了下去。
    “有什么不爽快的,不就是亲一下嘛。”他正要敷衍的在对方脸上沾一下的时候,却被人按住了后脑勺给狠狠的吻了上来。
    两人彼此交换着气息,直到宇文清觉得快要喘不过来气的时候,才被放开。
    看着对方红润的嘴唇,司马南鸣很满意。
    宇文清愤愤的瞪了他一眼,“不是说亲一下嘛?你真是太没信誉了!”
    “刚才那确实是一下,要不要我来给你演示一下什么样子是两下的?”
    “不用!”宇文清快速跑了,“司鸣那个家伙越来越会占便宜了!”
    …………………………
    夜,静悄悄的,宇文清打开房门四处看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人后,对身后的司马南鸣招招手,“快出来,他们都睡了,咱们正好出动。”
    然后,司马南鸣正大光明的走了出来,和宇文清小心翼翼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清,咱们现在还在冷宫里呢。”
    宇文清压低声音说:“我知道,我是怕被他们知道我们去皇宫里偷东西,他们也闹着跟要组队。”
    司马南鸣想想那些人确实也做的出来,然后两人便匆匆出了冷宫。
    宇文清在司马南鸣的帮助下掩藏在屋顶上,然后小声的跟司马南鸣说:“我们待会儿去偷东西,肯定不能随便说话,所以,我们定个暗语吧。”他比了比手,“握着拳头是行动,张开手掌是冷静点,竖起食指是不许说话。怎么样,简单吧。记住了没?”
    司马南鸣见巡逻的队伍走了过去,对他竖起食指,然后立刻抱着宇文清施展轻功飞了出去。宇文清立马听话的闭嘴了。
    皇宫的酒窖在东边,而冷宫的方向在西边,所以距离还是不近的。司马南鸣带着宇文清施展轻功,两人正走着,远远见到又有一队人过来了,两人立刻掩藏在黑暗之中,然后屏住呼吸。等他们把人给等走了后,正要出来时,又有几个人出现了。
    只见一位长相极为柔美的女人,身后跟着十多个宫女,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宇文清觉得好奇怪,这大晚上的出来散步这是要闹哪样啊?
    等人走进了,宇文清发现,还是老熟人。雨妃,这身体的原主就是因为害的她没了孩子才被打入冷宫的。
    宇文清疑惑的看向司马南鸣,想表达一下自己对这位贵妃大晚上出来瞎逛的不解。司马南鸣很显然理解的并不好,只是对他眨了眨眼睛,示意他继续看下去。
    果然,没一会儿一个宫女模样的人慌慌张张的冲了出来,然后冲撞了雨妃。雨妃大怒,让人把人给拿下,压到她宫里去审问。接着,这一群人,便压着这么一个宫女离开了。
    宇文清满眼的疑惑,有看没有懂。他见人走远了后,趴到司马南鸣耳边小声问:“那个贵妃我认识,她是很受宠的雨妃,你知道她刚才是在干什么吗?”
    感受着耳边传来的热气,司马南鸣的身体被刺激了一下,心里暗暗想到这人真是会折磨人,待会儿偷了就一定要把人给灌醉,然后……
    然后的内容还是暂时打住,这人还等着自己给解释呢,他也学着宇文清的样子,对着他的耳朵说道:“那是个男人。”‘这人身上的气味真好闻。’
    宇文清很是惊讶了一下,这是干什么的节奏,难道是要红杏出墙了吗?真想跟着去看看究竟,这八卦太有吸引力了。然后,他用很期待的眼神看着司马南鸣。
    司马南鸣无奈,只得在他耳边说:“酒。”
    宇文清再次趴到他耳边,“酒以后可以再偷,好戏可不是每天都能碰到的。”
    司马南鸣只能答应了。
    两人立刻跟了过去,接过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顺利,走到半道上,雨妃和梁妃对上了。
    “真是奇怪了,我们娇弱的雨妃竟然也会在这样晚的时间出来散步啊?”梁妃嘲讽的语调真是够尖锐的,可惜她长得人比花娇,却依然让人觉得很美,就像带刺的玫瑰一般。
    雨妃娇笑一下,“比不上梁妃姐姐你提个健壮身形矫健,妹妹我身体孱弱,也正是这样,帝君才会格外怜爱我一些。像姐姐这样健康的身体最是让人放心了。”
    梁妃唯一的缺点就是太高,比一般女子要高出一头来,这在女孩子身上可真不是件好事。
    这是梁妃的痛脚,可她面上倒是丝毫不显,而是带着笑容把雨妃打量了一下,“妹妹确实应该好好的照顾一下身体,着小产的女人,身子可不是亏得厉害?”说完一阵娇笑。
    雨妃气的咬牙,便也不假装什么了,“你少的易,笑到最后的人才是真正的赢家。”然后冷着声音对侍从说道,“我们走!”然后便气恼的离开了。
    梁妃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并用颇有深意的眼神看了眼那个被压着离开的‘宫女’,“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你。”
    两个女人的斗争,宇文清觉得没意思,而司马南鸣则看得若有所思,梁妃的城府伎俩,又怎么会看不出那个宫女的问题,她却丝毫不提,不知道又在计划着什么。
    宇文清拉拉司马南鸣的袖子,然后伸了拳头给他看,表示我们快去雨妃那里去看看。
    司马南鸣却抱起他跟着梁妃的方向而去,宇文清对司马南鸣瞪眼,表示:“你走错方向了。”
    司马南鸣安抚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尾随着梁妃一直到了她的宫殿。
    两人藏匿在屋顶上,宇文清很想看看里面的究竟,想把瓦片揭开,但顾虑到自己业务不熟练,很容易被发现,只能老实地等着司马南鸣的下一步动作。司马南鸣没有让他失望,在他刚想完,便开始揭开瓦片,宇文清则趁机把闹到凑了过去。
    雨妃进了自己的宫殿,在榻上坐下后,便挥手把宫里的下人都走了。自己一个人拿着一杯茶慢慢的喝着。
    宇文清看的很是奇怪,她大晚上的就这么坐着喝茶。他觉得这两位贵妃行为都不正常。
    他觉得再这里看人喝茶是件很浪费时间的事情,拉拉司马南鸣的袖子,举着拳头要他去雨妃那里,司马南鸣则笑着对他竖起了食指,然后又指了指里面,意思是说,快了,马上就能看到了。
    宇文清只得再次凑了脑袋过去。
    果然如司马南鸣说的那样,真的有问题啊,没到半盏茶的时间,一个身穿黑衣的人出现了。宇文清立刻精神了,然后聚精会神的看着,这是什么,这都是皇家的小辛秘啊。可惜,那人脸上蒙着布,他们看不清那人的长相,还只能看到个背影。
    梁妃见那黑衣人出现,立刻笑着走了过去,“你今天来的可真晚,我一杯茶可都要喝光了。”
    “怎么,想我了?”那人声音清冷。
    梁妃上前搂住他的腰,娇笑道:“要是不想你,就不在这里等你了。”她凑到对方的耳边吐气如兰的说。
    男人搂住了对方纤细的腰肢,“看来你最近很寂寞啊,那我今晚不走了?”
    梁妃伸开玉臂,搂住对方的脖子,“这个啊……当然是最好不过了。”
    男人把梁妃抱了起来,进了里面的房间。
    宇文清看完整个过程,很吃惊的样子,心里想做一番感慨,最后却是为那位没见过的帝君撒一把同情的泪水,这一个两个的都要红杏出墙的样子,虽然身为帝君,但一点都阻挡不了头上帽子的颜色。
    司马南鸣作为当事人,心里也只是有那么一点的愤怒后,便开始很冷静的分析了一下自己看到的信息,然后亲了下宇文清后,抱着人施展轻功飞走了。
    宇文清被亲的莫名其妙,他当然不知道那个头上绿色飘飘的就是自己眼前的这个南人。司马南鸣虽然对自己后宫里的那些妃嫔没有任何的感情可言,但他们既然躲在自己的庇佑之下,就应该付自己应该付的责任,所以,他心里还是有些愤慨的,是个男人面对这种事情也没办法平静。不过他相对好些,身边跟着的是自己真正在意的人,那些本来就不在意的,自然也不用浪费情绪。
    宇文清看着他们飞过的一个个屋顶,“我们这是要去哪?”
    “你忘了我们这次出来的目标了吗?”
    “呵呵,偷酒,我记得。希望真的能找到白花酒。”
    “这个你可以放心,皇宫里的酒自然都是有名的好酒,即使没找到白花酒,我们会不虚此行的。”
    “这个我相信。”
    他们来到酒窖的入口,虽然这时候把手的人不多,但问题是,酒窖的们被锁着呢。
    他见司马南鸣丝毫没有担心的样子,便也放心的跟着,然后便看着对方用一把钥匙打开了酒窖的大门,他用万分佩服的眼神看着对方。
    司马南鸣则炫耀似的摇了摇手里的钥匙,然后拉着人进了酒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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