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语依然在转杯子:“罗衡觉得我处事不公,你觉得呢?”
    “事实摆在眼前,没冤枉韩林。”
    “店长!”罗衡吼了一声。
    “罗衡,你被开除了,”秦语放下杯子,一锤定音:“给他结算。”
    自觉失职的店长立刻照办,罗衡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所有人都没有搭理他,而秦语更没有给他一个字的解释。什么叫难看?他到底做错了什么?韩林又做错了什么?凭什么被有钱人作践?
    他像石头一样杵在大厅里,已经影响生意了。
    张齐等人看不过去,秦语却毫不在意的盯着屏幕,手指偶尔动了动,将账目核查了一遍:“别瞪着他了,这样会让他以为自己是个响当当的人物。”
    “少爷!”周岩咬牙切齿。
    “我是店主不是他爸,没义务掰开道理教他怎么做人,再说了,他还比我大三岁呢。”这声音没掩盖,没放低,大家都能听见。
    罗衡的眼睛红了,抿着唇一直坚强的站着。
    等秦语走了以后,店长来到罗衡面前深深的叹口气:“昨天我去派出所了,韩林故意去A大挑事,想找秦少的老师伦理伦理,你觉得他的做法妥当吗?都是成年人,不该冲动,可韩林为什么盯着秦少不放?你想过吗?你了解他吗?比照顾他的亲叔叔还了解吗?”
    皱起眉,罗衡并不是傻子。
    “他叔叔知道韩林的风格,那些透明的衣服是故意穿给谁的你现在明白了吗?”
    “可是……”
    “没有可是,监控录像大家全看到了,那么宽的路不走偏偏撞到你身上,”话落,望着罗衡复杂不可置信的样子,店长很失望:“秦少在的时候徐总过来对吧?”
    “每次六点左右。”
    “罗衡,话就说这么多了你好自为之吧。哦~对了,你别回来了,也别找秦少理论,若换成我是有权有势的人,绝不会允许你放肆这么久懂吗?”
    带着落寞,罗衡头也不回的走了。没再出现过,想没想明白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整整一周时间,秦语都在外面转悠,找了很多适合开分店的地方。徐航很心疼,让孙阿姨日日煎补药给他送去。话说回来,眼馋小少爷的孙阿姨已经彻底放弃了,为什么?一开始她以为自己是别墅里唯一的女性,那照顾小少爷的金贵儿活儿肯定是她的。结果,被郑凯一次次打败了。
    没想到郑凯一个粗壮的大男人,竟无比细心又有耐性,从不出错,精力又充沛,五十多岁的孙阿姨觉得自己确实不如人家,光守夜一点她便甘拜下风了。将药水倒入保温壶,交代跑腿的司机小心保管,让少爷一个小时之内趁热喝下去才有效。
    老人家都注意养生,而且她又擅长药膳,喝她做的东西对秦语来说是种享受。一勺勺下肚,坐在车里的秦语往后靠去,胃里暖洋洋的浑身舒畅。
    “少爷,您对这家店满意吗?”张齐收起杯子,递上软软的毛巾,见秦语眯着眼睛休息,就帮他把脸上的汗珠子一一擦去了。
    “满意,就是贵了一点,坐地涨价真是好算盘。”
    “QY太火了,少爷,不考虑大商场吗?”
    “不了,让我眯一会儿。”
    “是。”
    有很多商场向秦语送来了橄榄枝,但他深思熟虑后一个都没选,为什么要跟国际大品牌挤在一起?不如自己干,反正咱的老男人有都是钱。底气足的秦语只是想想而已,不愿什么事都靠徐航。
    来至徐家的麻烦已经够他喝一壶了。
    徐家在报纸上发表了声明,说徐航已经脱离徐家,再也不是徐家的一份子了。
    为什么要这么绝呢?一开始秦语想不明白,后来徐航告诉他娃娃亲的事他才忽然通透了。原来,这是徐烎的一个局,目的是公开彼此的关系,让徐盛没有回头路可走,哪怕后悔了,以徐航的脾气也不可能再做一家人了。
    高!
    太高明了。
    简直想给他一个奖杯了。
    但是问题又来了。徐烎已经是徐盛板上钉钉的继承人了,徐航也有不差于徐家的产业,何必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戏精?双重人格?徐烎的实力就像深不见底的潭水,绝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傻子。还是徐航睿智,一语道破天机。
    徐烎怕,怕哪天徐航飞升了再干掉他。
    其实,徐烎是可以找人杀了徐航的,但他从没这样做过。一;他对徐航还有兄弟情?不忍下手。二;吊着这份暧昧,让徐航对长兄无法狠心。这是聪明人的做法,万事留一线,过后好见面。可徐航早就对那人没兴趣了,一旦有机会,还是会挤掉徐烎引以为豪的继承权的。
    这就是玩弄权术与真正狠人的差距。
    美美的睡一觉,有很多未接来电,秦语伸了伸懒腰望着陌生号码。一直用手机工作的张齐立刻汇报情况:“大少的电话我帮您接了,剩下的都是王经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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