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于戚斯年来说,他觉得我都要精分了,因为我的期末考试还要考英语,他每天都在被我用英语,法语和普通话的洗脑中。
    他无语:“咱们能说会四川话不?”
    “non。”
    我说完,戚斯年就戴上耳机了。
    年底了,戚斯年也忙了起来。他们最近开了个少儿舞蹈班,结果因为小学生放假,报名的人空前的多,他不得不又请了两个舞蹈老师。
    付柳柳给我抱怨:“让老三给我涨工资。”
    我说:“他最近根本不想和我说话。”
    “咋了?吵架了?”付柳柳特别八卦,似乎乐见我们出点矛盾。
    “no,maybe.......”
    我还没说完,付柳柳就挂了我的电话。
    一翻年,就到了我们的生日了,不过我们两个忙的没时间过,也顾不上吉不吉利了,先一起随便吃了个饭,就准备等着过年补过。
    戚斯年感慨:“怎么感觉比你上高中还忙?”
    我也突然觉得还是高中好混,就算不参加考试又怎么样?可是大学你考个59分试试,跟你一辈子。
    高中老师总说:“毕业就好了,上大学就轻松了。”
    现在想想,真是最大的谎言。
    而戚斯年也因为接过了健身房,更加忙了。
    健身房很多老人都不服他,他只好更加亲力亲为。
    一月中旬,我终于放了寒假,戚斯年拖到了月底,给两边都放了年假。
    春节,绝对是全世界过节人口流动最大的节日。
    且不说那些外地打工人群了,我光是和家里串亲戚都忙了好几天。而妈妈过年前又要去叔叔家过几天,我也正好用这几天和戚斯年补过生日。
    除了春晚那天,大街上哪哪都是人,我和戚斯年也不想去凑这个热闹,干脆在家里做起了火锅。
    我们两个推着车去逛超市,戚斯年说:“买瓶红酒回去。”
    我犹豫:“喝醉了怎么办?”
    戚斯年说:“把你锁在房子里还能怕你出事?”
    我一想,让他多拿了一瓶:“不早说,早就想喝酒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夜
    回到家,戚斯年去收拾房间,我就去做饭。
    我将姜葱蒜洗好,准备好各种材料,烧起锅,将作料爆炒,再放进去火锅底料。
    最后把炒好的全部放到大锅里,在倒进我下午就开始煮的骨头汤。
    戚斯年收拾好过来看我,他闻见香味:“好饿。”我把电磁炉拿给他:“去摆下桌子。”
    我把菜都切好,然后就把汤锅端出去了。
    戚斯年不停的把肉丢进去,我拿出红酒,却半天打不开。
    红酒的瓶塞是木头的,要用旋转的起子转进去拔起来,我弄得满头大汗还没□□。戚斯年在一旁看着笑:“快求我,我就帮你。”
    “......还想不想好好吃饭了。”
    戚斯年接过来,轻而易举的就打开了。
    他专门拿出了高脚杯,给我倒了一点。他举杯:“小柏,我敬你。”
    我和他碰杯:“我们这真好笑,火锅配红酒。”
    “这是民间艺术和高雅艺术的碰撞。”戚斯年难得说了一句文艺的话:“阳春白雪对下里巴人。”
    我“噗”的笑了出来:“你是不是偷看我的‘楚辞’了。”
    “什么‘楚辞’,我都不晓得你有这么本书。”
    我把一片煮好的牛肉放到他碗里:“好嘛,那你快尝尝味道怎么样?”
    戚斯年吃了后说:“这锅我承包了。”
    我们买了很多菜,实际上我们两个的胃口都不算大,吃完了还剩了许多的菜。
    戚斯年难得提出主动洗碗,我有点不放心,怕他洗不干净,我就站在水池边看他洗完了一个锅才走。
    我回到餐桌,收拾了所有的菜放到冰箱,心想过两天都不用买菜了。
    冰箱里菜很多,戚妈妈是不是就会让司机过来送菜,戚斯年的冰箱永远都是满的。
    我收拾完了,身上一股火锅味,我拿了睡衣就去洗澡了。
    等我们两个都收拾好了,就坐在沙发上看电影。
    最近很流行在大街上买几块钱一张的碟子,什么最新的大片都有。
    自从重生后,我就发现了,我再也不可能追剧,看新电影,看新小说,甚至我最爱的哈利波特,都已经知道了结局。所有的这一切对于我而言就是“过去时”。
    不过还好有些电影很经典,再看一遍也都可以。
    我和戚斯年正好决定看“舞出我人生2”,实际上我都已经追到了4,甚至我重生前已经快要出5了。
    看到最后雨中舞时,我很激动,每次看这部电影我都涌出学跳舞的冲动。
    “啊,好羡慕你们会跳舞啊,我也想学。”
    我并不是没学过,而是我是真的没天赋,甚至和我的文科一样没天赋。
    戚斯年说:“这有什么,我教你就是了。”
    我叹气:“可是我学不会啊,手脚不协调。”
    戚斯年站起来:“来,我现在就教你。”
    “真的?现在?”
    “恩。”
    戚斯年准备教我最简单的交际舞舞步,刚刚摆好姿势,我就说:“不行不行,穿睡衣太丑了。”
    我冲回房间,拿出一条连衣裙换上。
    我出来时,戚斯年放了一首歌,是有名的探戈曲: por una cabeza,中文意思是“一步之遥”,又称“只差一步”。
    戚斯年见我出来,他微微弯下腰,做了个邀请的姿势。
    我换上高跟鞋,轻轻拿起裙角,屈膝。
    他挽过我的腰,将我拉入怀里。
    “1,2,......”他慢慢数着拍子,教我走:“我前,你后,懂了吗?”
    我们练了几次,我就会了,戚斯年渐渐不再数拍子,而是带着我随着音乐慢慢走。
    戚斯年开始不再按着简单的步伐,他领着我旋转。我赖在他怀里,早就忘了步伐,完全将自己交给他。
    他带着我在空中转了一圈,最后轻轻喘着气,将我放下来。
    我轻呼,随后大声笑了出来。
    “我跳得怎么样?”
    “非常好。”戚斯年轻笑。
    “刚才跳的什么舞,我怎么觉得不是交际舞?”
    戚斯年将头埋在我耳朵边:“......是我想和你亲近而发明的舞。”
    不知是不是酒精的缘故,我的脸发烫,我揽着他的脖子,我小声说:“吻我好吗?”
    戚斯年的吻像是羽毛一样轻轻扫过我的唇,他说:“生日快乐,十九岁快乐。”
    我鼓起勇气:“三哥,我爱你。”
    我被戚斯年横腰抱起。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落在床上,让我黑暗中看到戚斯年明亮的眼睛。
    他脱掉上衣,露出结实的上身。我有些紧张,不禁有些颤动,他再次俯下身吻我的额头:“别怕。”
    我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他拂过我的眼睛,轻叹:“傻瓜,哭什么?”
    “我是觉得很幸福。”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我浑身剧痛,特别是下身,简直一动就觉得撕裂的疼。
    我抬手就碰到了戚斯年,他也睡得不是很熟,我碰到他他就醒了,他把我揽在怀里,又闭上了眼睛:“.....浑身疼。”
    我揪他的鼻子:“你疼个什么劲啊!”
    他拿掉我的手,声音沙哑:“......我怎么不疼。”
    会想起昨晚,我突然觉得就是一场灾难——不同前世我的第一次,戚斯年之前和张云熙在一起,又鬼混了好一阵子,导致他在那方面经验很足,我们在一起后,我的印象至少是不痛不痒的就过了。
    而昨晚,我整个人就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疼,因为戚斯年和我一样,都是第一次!
    最后他还是在我的协助下,我们才勉强把这个“噩梦”做到了尽头。
    我疼得龇牙咧嘴,想要从床上爬起来。
    戚斯年揉揉眼睛:“你要上课去了?”
    我看他还没睡醒,大寒假我上什么课啊,我不理他,披上浴衣就慢慢越过他下床去穿鞋。
    我在厕所艰难的刷牙,觉得整个腿都是抖的。
    回去时,戚斯年还在睡。我看着他睡得这么香,忍不住掐他,可是又看他这么帅,还是原谅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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