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在数月之前,就在月头港写了书信快马加鞭送了来。而这户人家也是在十日前收到了信件。知晓屠娘他们是朝国而来,男主人笑容和蔼的没用乡话,热络的聊了起来。
    众人这才得知,这男主人可是这小村的村长,年轻时走南闯北见过了一番市面,还曾和边关朝国的将士们对决了一番。卸甲归田后,想起之前干的那些事儿,总觉得虚度了时光。
    众人吃完了饭菜,一天疲劳沾上了被褥倒头就睡。第二日醒来时,已是正午。
    屠娘梳好了头发丝,打开屋门走了出去,引入眼帘的景象让她看直了眼。
    若说这里是小山村,太过谦虚。规模比烟城都还大些,挨家挨户的房屋紧凑的聚在一起,密密麻麻的挤满了整座大山。
    从她们来时的路上走去,各家的媳妇们站在门口冲着屠娘友好的笑,有的拿出些小糕点递给了她。她一路道谢,一边吃着。顺着水声渐渐的出了村子。
    震耳欲聋的瀑布声袭来,溅起像是熏烟缭绕的雾花,七彩虹光若隐若现。
    落坐在附近的水车跑得飞快,把水缓慢的运到田野里。有的则顺着竹竿一路流淌进村子。
    这里的水清澈见底,都能见到鱼儿们欢畅的游泳。只是大家没有吃鱼的习惯,所以湖里的鱼儿泛滥成灾,活跃的跳耀着。
    阿壮和花儿正在湖边抓鱼,抓了满满的一桶。见着屠娘走来,立马招呼她去看,十来条大鱼儿,收获很大。
    站在湖边向村里看去,阶梯式的建筑,云田。竹楼高立,青砖红瓦。扬长小道,绿柳成荫。
    村口聚集了大批的乡亲,都是跑来看新落户的人家。凑凑热闹,大家指指点点,相互交头接耳。
    屠娘大方的冲着大家挥手,他们更高兴的回应着,咧嘴冲着她笑。
    村长弓着背步伐缓慢的走了出来,甩开早已准备好的炮竹,老手一挥,就把炮竹挂在了村口那千年古树上。
    众人离开,走出一个大胖的汉子。手里拿着火折子,大喊一声“迎新户咯!”便快速的把那炮竹点燃。
    一阵噼啪声响,刺鼻的炮火味袭来。众人跳着闹着,热情的迎接新人的道来。
    炮竹点燃这过程都还未完,大家就把刚到的竺玉和屠娘凑在了一块,屠娘抱过孩子,又手忙脚乱的接受着大家送的项链。脖子上沉甸甸的,她看了看竺玉,见他嘴角上扬的弧度,就止不住的乐儿。
    春晓和阿壮那边,也是同样被送了木质的项链,随后众人一人那这一颗花生,向他们扔来。
    屠娘从未受过如此热情的对待,抱着孩子连连道谢。可这一切都还未完,大家伙还拿出了竹轿子,扛着远道而来的相亲们,进了村。
    一路晃晃悠悠的走着,三步退一步。许久后才把大家接上了竹楼。
    竹楼新建没几年,还泛着竹子的清香。正午时分,阳光洒在竹楼之上,暖融融的。
    竹楼里盘旋状的阶梯,每层楼都放满了美酒佳肴。大家被热情的迎接到了最顶端的楼层,落座后一桌子的菜立马吸引住了屠娘的目光。
    要说巫国没有好吃的东西,女人也少。那么在这里就充分的否决了这一切的说法。好在四处环绕的大山,与世隔绝了那是非的纷扰,让这里成了一处神仙地。
    屠娘咽下一口吐沫,准备席卷整桌佳肴之时,余光扫到任站立着的竺玉,视线顿时就被魂魄勾走了。
    竹楼开放式的建筑,让阳光充分的洒在他的衣服上。从这里看去,大山和瀑布,甚至九霄云外的日月都感觉近在咫尺。
    而这一切并不足以与他媲美,他面容宁静的收揽着大山美景,青丝被火般的阳光折射出温暖的颜色。眸子微微眯着,心情极好。
    发觉到屠娘再看他,竺玉回过了头问道“这景色可美?”
    “美。”
    屠娘觉得,这世上她所见过最美的东西,无非就是他而已。
    五月出头,整整一年的时光。
    还记得那个时候,也是在五月艳阳天,她长途跋涉来到京城,花了二两银子买来了这莫明其妙的夫君。
    给她带来的,是近乎奇妙的一段旅程。这辈子估计在人生当中所有的挫折与困扰,都在这一年用尽了。
    而她得到的,是一辈子的喜乐安康。
    ☆、第71章 一更+二更+三更
    乡亲们挤进竹楼,举起桌上放置的甜香米酒,对着新户举杯邀饮。甜酒顺着喉咙一路烧灼心肺,脸上一抹红霞飘着。
    屠娘有些微醉,她从小就没喝过酒,这会子第一次尝到酒味。几杯下肚,人就直愣愣的从桌旁倒了下去。酒席还未结束,她又蹦达了起来。迈着凌乱的小步伐,走向正与人对酌的竺玉。
    一屁股坐上来他的大腿,俩手不安分的钩挂在他肩膀上,打了个酒嗝浑身难受道“夫君...我好像病...”
    话还未完,肚里翻江倒海就往屠娘喉咙涌出。刚吃下那么多还未消化下去的美酒佳肴,又从新见了光,全数倒在了竺玉的身子上。
    等她醒来之时,已到黄昏。
    这屋跟昨晚的不一样,她走出房门后就见着院里正与花儿玩耍的春晓,旁边的摇篮里站着的轻言一脸好奇的望着花儿。春晓一见着屠娘醒来,咧开嘴笑道“姐,你可把竺玉爷折腾惨了,这会子正在湖边洗衣裳呢。”
    听春晓这么一说,模糊的记忆瞬间清晰了起来。屠娘是又羞又怕,不知道自家的夫君脸这会子得黑成了什么样。于是打算去湖边看看,最好能将功补过。
    刚走俩步,她疑惑的看着周围不熟悉的房屋。这跟昨日居住的地方不是一样的。便问道“这是...哪儿?”
    “娘亲,这是咱们家!”花儿雀跃的扑到屠娘身边,拉起她的手儿使劲摇“咱们有家咯,这是咱们的家~。”
    春晓坐在大摇椅上,不慌不忙解释道。“姐,听说竺玉爷小时曾在这住过一段时间,这屋子还留着呢。你看看这房子,没人动过。扫了那些灰尘,还是新的。”春晓说着又费劲的站了起来,指着四周道“你看看这屋,青砖红瓦的,还有这灶房宽敞亮堂的。”
    屠娘顺着春晓指着的地方看去,觉得这屋比烟城的城长家还好了不老少。花儿也显然没住过这么好的地儿,欢快的在院子里来回奔跑。
    “那你住哪儿呢?”
    “那儿。”春晓用手指了指院外的大门道“出了你家门就往右拐,走出十来步就到我家,是村长分配给我和阿壮住的。虽然跟姐你的一比差远了,可那里头舒适安逸的很。”
    屠娘点点头,晓得了春晓原来是不跟她住在一起,这会子正串门呢。看着她挺大的肚子,不免有些担忧道“你就快生了,别瞎到处折腾。凡是让阿壮做点事儿,我明个儿去你屋看看,帮忙收拾收拾东西。”
    屠娘说完,安排春晓在这儿歇着晚上一起吃晚食,春晓就帮着屠娘在院里带孩子。
    她打开大门走了出去,长廊似的阶梯一路向下,落日夕阳。这正位于山边的高处,能把整个村子的风景尽收眼底,就是离湖边远了点。
    红霞照耀着她的身子,她一路往下走去。出了村,来到湖边。
    自家的夫君,正光着臂膀弯腰在湖边洗衣。他显然是没做过这等活事,从俩个时辰前就在水边来回洗着。手法僵硬生疏,把衣服都差点折腾坏了。见着屠娘来,竺玉起身弹了弹手上的水珠,把手中的衣衫递了出去。
    屠娘接过,麻利的蹲在湖边揉搓起来。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衣衫给洗好了。拧干水后,她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不会喝酒...”
    “无碍。”竺玉拉着她的手道“恶心不了我。”
    他现在跟以前是今非昔比,以前连洗澡水都嫌弃的他,如今能说出这样的话,让屠娘感动极了。
    俩人拉着手进了村,回到自己的屋后。她把衣衫晾在院内,竺玉就带着她在屋里四处转悠。
    “这是大门。门栓在后面。”他把门关上,指着门后对屠娘说道。
    “这是卧房,这是灶房。还有将来给轻言和花儿住的屋子。”他一一细说,包括哪儿是放衣物的,哪儿是放杂物的。
    这院子呈四合状,东南西北都有屋子。而院里有着参天大树,和养殖的花花草草。
    这样的规模,让屠娘满意极了。越看越高兴,特别是干净亮堂的厨房,就比烟城的好太多,今后做的饭菜竺玉也吃的放心不是。
    日落后天渐渐黑了下来,屠娘赶着最后日落的余光给大家把饭做了。菜全是鱼肉,早上阿壮在湖边捞的。饭后春晓挺着肚子走了,屠娘和竺玉也早些歇下。
    花儿就没离开过大人,这会子让她一个睡一间屋子还不习惯。小孩儿害怕,哭着腔道“娘亲,我也要和你们一起睡。”
    于是一张床上躺了四人。屠娘和竺玉中间,夹了个花儿和小轻言。
    小轻言精神的很,毫无睡意的哇哇乱叫,小手胡乱揪着屠娘的头发丝,拱着嘴就去寻找乳汁泉源。屠娘抱着小孩喂奶,竺玉则和花儿玩起了剪刀石头布的游戏。
    不知怎的,他总是赢。
    小花儿哭成个泪人,扑倒在屠娘怀中寻求安慰。这下子俩孩子都和她亲,而竺玉身边的至少隔了一个人的空档,冷冷清清的。
    他板着个脸看着屠娘抱着这个摇着那个,好半会才道“娇生惯养可不是训儿之道。”
    说完,他把小轻言拎出了屠娘的怀中,放置在了俩人中间。小轻言生气的皱着眉头,瘪着嘴巴又费力的爬到屠娘怀中。无奈爬几次,就被竺玉再次拎了出来。
    最终小轻言被弄哭了,气喘吁吁的瞪着竺玉,胡乱的扯着他的头发丝,放进嘴里咬着。
    竺玉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得瞪着眼半天。还是屠娘从新把孩子抱在怀里摇晃着止了哭声。
    “才几个月大,等能跑能跳了在训斥也不迟啊。”屠娘为小轻言辩解着,把孩子哄睡着后,和花儿放到了一块。
    “睡了么”她小声问着,为了不吵醒小孩,悄悄的从墙内移到了他身旁,打算安慰安慰这个不讨小孩子喜欢的夫君。
    竺玉睁开眯着的眼,转身抱住了屠娘。唇齿报复性的咬上了她的脖侧,欺身而上死死压住了她。
    他早就忍耐多月,今日才刚落户,榻还是冷的。就想着好好温存一番,无奈有俩个小娃总是搅局,而屠娘也没看出他的心情,向着小孩不说,冷落了他。
    屠娘羞了脸,尴尬的看着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竺玉,害怕孩子醒。只得用慌忙的推开他的头道“娃还在呢...”
    “在又如何?”他沙哑着回道,下身用滚|烫的鼎立轻轻摩|擦着她的私|处“你忍住不叫便是。”
    他是铁了心的要做,态度强硬的制住屠娘推却的手。轻松的褪去她半|遮半|掩的里衣,埋头向着数月来都被小轻言霸占的地方攻去。
    他像个孩子一样,把屠娘的肿|胀的白兔吸|允的吱吱直响。双手握着俩处来回揉|捏,汁|水在他的爱|抚下延绵不断的流出,顺着双/峰流到白嫩的肌肤上。
    这淫|糜的景象激起了竺玉的心里隐忍着的欲|火。早在数月前的马车上,闻着车里甜香的乳味,就止不住的下腹胀|痛。
    如今尝到了滋味,更是引起了他内心深处积压的狂|暴。想把她放在身下狠狠欺负,狠狠爱|抚。
    屠娘哪儿受过这种折磨,前两次的竺玉都是调/情的好手,不慌不忙的勾着她做了那事。而现在他却双眼泛红,手中的力道大的在她身上掐出好几道印子,胸脯被他啃咬的疼痛感,让她差点叫了出声。
    身子也比以前敏|感了数倍,他的每一次进攻都让她溃不成军。
    他挺|身而入,狠狠撞击。每一下都深|入到最里面。床在他的撞击下摇动着,差点吵醒了熟睡的娃。
    屠娘闷哼出声,头撞到了床顶疼出了泪花。委屈的拍打着竺玉的臂膀,怪他不怜惜人。
    不顾屠娘的讨饶,他着了魔般的低头吸|允一口甜美,循着她的嘴把乳|水送了进去。唇齿之间相互摩|擦着喝了这只属于小轻言的东西。
    屠娘只觉得天旋地转,口里的香甜,让她觉得奇怪的很。这样自给自足的感觉...真是...
    她抗议出声,摇着头阻止竺玉再次附上的嘴唇。委屈道“我不喜这样...”
    “为何?”他吞了乳|水,嘴唇流出几滴,舔了一番。埋头在她耳旁/宠/溺问道。
    “那是给娃吃的...”
    “那我偏要争上一口。”她身上无论哪处,全都该属于他。他向来的独占欲,自然由不得屠娘这么说。
    埋头狠狠吸|允下肚,打算明天让儿子喝西北风。
    第二日果然乳水供应不足,大清早的小轻言吸允着,老半天才出来一点。这让小孩的心情异常差,哭闹老半天。
    而罪魁祸首一脸淡然的捧着书本,喝下一杯清茶后给屠娘提示一声“村长家有头产奶的牛。”
    于是屠娘跑去挤了满满一碗给娃喝,但小轻言喝不惯,吐了俩口又循着屠娘的的地方吸允,几番对比后,终于一脸嫌弃的把牛奶喝了。
    正午过后,有人来敲门。是阿壮和村长,还有十来个男人聚在门口。他们是要出山采办货物,来询问屠娘家是否有人一起去,好相互搭个伴。
    竺玉起身进屋拿了银两,牵起买来的那头驴跟大家上路了,嘱咐屠娘照顾好家里。又道“有何事先找村长即可。”
    她点点头,略有担忧的看着走远的人群,不知自家的夫君能否把货物采办好。不是她不相信竺玉,只是觉得向来都是他需要人伺候,如今身旁没了个做事儿的人,她担忧竺玉是否会累着或是饿着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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