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世子是身份高贵的祁王世子,一向都是别人服侍他的,可沐雨棠居然让萧世子给她擦脸,将萧世子的目光,注意力全部吸引了过去,手段真是高明又无耻!
    安晓月心中恨的咬牙切齿,望着沐雨棠迷蒙的眼神,眸子里满是鄙视,不屑道:“这里是打猎的猎场,又不是宴会,你喝那么多酒干什么?”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沐雨棠闭着眼睛,看都没看她一眼,声音傲然,典型的目中无人。
    安晓月心中暗恨,面是却是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我不是你爹,不是你娘,你的事情我确实管不着,不过,这里是狩猎场,如果让皇上和群臣们看到你喝的醉熏熏的回去,啧啧,看你还有什么脸出来见人。”
    娇俏的声音里透着说不出的幸灾乐祸。
    沐雨棠不急不恼:“多谢安小姐提醒,我现在已经醒了酒,完全可以和正常人一样走回狩猎场!”
    为了验证自己的话,沐雨棠慢悠悠的站起来,迈步前行,可她才刚刚走出一步,头脑又是一阵晕眩,脚步飘浮的根本走不动路,她暗暗磨牙,凝霜露后劲究竟有多大?这酒力怎么上涌起来没完没了了?
    “你一口气喝了半水袋的凝霜露,灌的太急了,而你的酒量……又太差了些,估计你是不能自己走回狩猎场了!”萧清宇走上前来,俊美的脸上浮现一抹清笑,动作轻柔的横抱起沐雨棠。
    沐雨棠身体悬空,头脑又是一阵晕眩,酒后劲上涌的更加厉害,她全身软绵绵的,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干脆就窝在萧清宇怀里,让他抱她回去了。
    望着心安理得的躺在萧清宇怀里的她,安晓月一双美眸,愤怒的快要喷火来,那暴怒的小眼神,恨不得在她身上狠戳几个窟窿:“沐雨棠,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知道,可我喝了太多凝霜露,身体不听使唤,萧世子不帮忙,我就回不了狩猎场!”沐雨棠眨眨眼睛,满目无辜,她真不是故意刺激安晓月,实在是身体不争气啊。
    得了便宜还卖乖,沐雨棠这哪是解释,分明是在向她炫耀!
    安晓月气的咬牙切齿,高声道:“我记得沐小姐是带了侍卫来的,你怎么不让他们送你回去?”
    沐雨棠撇撇嘴,不屑的轻哼:“我是贵族千金,不屑与普通侍卫身体接触,不像某些人,鬼模鬼样的男子来抱也不拒绝……”
    安晓月闻言,小脸红一阵白一阵,瞬间变了几十种颜色,目光也不自然的闪烁着,沐雨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当时山洞里只有她,父王,孙伟光,她什么都没说,父王和孙伟光还没走过来呢,沐雨棠不可能知道这件事情?她刚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望着安晓月反常的面色,沐雨棠美眸微凝,她刚才不过随口一说,嘲讽安晓月,她怎么这么大反应?难道她被鬼模鬼样的男子抱了?
    目光往后移,看到了不远处的安王爷和侍卫,后侧边缘站的那人脸被烧伤,眼睛大大的,目光怪怪的,赫然是定国侯之子孙伟光!
    孙伟光并没有随安王爷一起下来找人,却在找到安晓月后,跟在了安王爷身后,再结合安晓月刚才的激烈反应,他和安晓月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太阳渐渐西沉,萧清宇抱着沐雨棠走上了回狩猎场的小道,淡淡青莲香萦绕鼻尖,强有力的心跳响在耳边,就像一首催眠曲,催的沐雨棠昏昏欲睡,
    昏昏沉沉的不知过了多久,沐雨棠听到有男子询问:“沐小姐怎么了?”
    “把凝霜露当水喝了!”萧清宇清润的声音透着几不可察的戏谑。
    沐雨棠闭着眼睛,看不到那人的神情,却能猜测到,他脸上定会浮现古怪的神色,连水和凝霜露都分不清楚的,她大概是青龙国第一人。
    急促的马蹄声,笑音朗朗的交谈声,以及动物的哀嚎声远远的传来,沐雨棠心知要到狩猎场了,睡了一路,她的头脑清明了许多,精神也略显充沛。
    喝醉酒,当着皇帝和文武百官的面被抱回狩猎场,实在不像话,她刚想睁开眼睛让萧清宇放下她,安晓月突然开了口:
    “沐小姐也真是的,没有酒量还喝的人事不省,如果带她回来的不是萧世子,而是其他男子,别人看到她满脸的餮足和脸颊上的嫣红,肯定会以为她刚经历过激烈的情事……”
    人家猎场打猎物,她猎场猎男子,还猎的是青龙国最优秀的男子,真是太可恶了,不知羞耻!
    安晓月说笑的话很尖锐,还特意提高,陡然间传出七、八米远,附近的人纷纷望了过来,看到萧清宇抱着沐雨棠,没有半分嫌弃,更没有厌恶,自自然然轻车熟路的像抱了千百遍,纷纷惊叹:
    萧世子一向不喜与人亲近,却可以这么亲密的抱着沐大小姐,真是让人惊奇,不过,他们虽是师徒,却男女有别,这样紧抱着,未免太亲密了……
    萧清宇黑曜石般的眼瞳里染了一层阴霾,他很讨厌安晓月的话,更讨厌安晓月,连训斥她一句的兴趣都没有,雨棠快醒了,她很喜欢自己的仇自己报,他就不插手这件事情,交给雨棠全权处理。
    低头看向怀中女子,她果然慢慢睁开眼睛,漆黑的眼瞳里折射出冰冷的寒芒:“我喝多了酒,麻烦萧世子带回来,我们之间清清白白,没什么见不得人,不像某些人,自己身上发生了不耻之事,遮遮掩掩的不敢面对,还胡乱的栽赃给我!”
    沐雨棠从萧清宇怀中缓缓落地,清冷的眼瞳如琉璃般清透,仿佛洞察一切。
    萧清宇对沐雨棠的亲密与关切,让安晓月很是嫉妒,本想借机抹黑沐雨棠,让她受众人嘲讽,近而远离萧世子,可看着她那清冷的目光,安晓月心里禁不住的一阵阵发虚,额头隐有冷汗冒出,面上却尖刻嘴硬的厉声询问:“沐雨棠,你什么意思?”
    山洞里发生的事情,只有他们三人知道,沐雨棠绝不可能晓得,她一定是在诳自己,自己绝不能上当。
    望着她满脸的愤愤然,沐雨棠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抹轻嘲,漫不经心道:“安小姐仔细听听别人的议论,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议论?什么议论?
    安晓月一怔,凝神细听,阵阵窃窃私语随风传入耳中:
    “听说了没有,刚才下雨的时候,安晓月和孙伟光相携着走进了一座山洞里避雨,你说,他们会发生什么事?”
    “还能发生什么事,孤男寡女的,肯定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我还听说,安王爷寻到两人后,让安王府的侍卫在门口严密守卫……”
    “女儿无媒与人苟合,安王爷肯定想制止事情外传,不然,安王府的脸面都要丢尽了……”
    “这倒是,听闻,安小姐出山洞时小脸嫣红如霞,孙伟光神情气爽,和安王爷热切交谈,说不定过几天,就要人家就要结成夫妻,大摆宴席……”
    议论声越来越大,一道比一道不堪入耳,安晓月只觉轰的一声,大脑顿时一片空白,耳边不停回荡着一句话,她极力掩饰的事情被人知道了,她清清白白的名声毁了,不,不可以这样,事情怎么能够变成这样。
    “都给我闭嘴,我才没有给孙伟光!”安晓月怒吼一声,火红色的身影瞬间冲到说她坏话的人前,揪起那人的衣领,‘啪啪啪’的狠狠甩耳光。
    让你胡说,让你毁我名誉,让你把我和孙伟光绑在一起,你没长眼睛啊,那丑八怪配得上我安大小姐吗?
    安晓月疯狂的举动吓煞了周围的人,望着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无辜路人,众人连连摇头,安大小姐这分明是欲盖弥彰,做贼心虚啊,她和孙伟光肯定已经苟合,成为真正的夫妻了。
    如果他们真是清清白白的,面对这声声议论,大可以像沐大小姐一样,微微一笑,置之不理,浊者自浊,他们清者自清啊。
    她这么疯狂打人,分明就是被踩到了痛处,打人解恨。
    响亮的耳光声久久回荡,望着近似疯狂的安晓月,孙伟光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他发誓不将这件事情外传,可没说不许暗卫们外传,事情发展到现在这地步,都是他那些暗卫的功劳。
    安晓月害他断腕,他要她生不如死,但她有个强势、厉害的爹,如果他强行硬占,安王爷肯定会将他剥皮拆骨,于是,他采用了迂回战术。
    以安晓月感染风寒,病情加重,需要取暖为由,与她赤身躶体的抱在一起,然后,让暗卫们四处宣扬,如此一来,青龙国上至皇帝,下至平民百姓,都知道安晓月和他孙伟光裸着身体睡了,就相当于间接在安晓月身上烙下了他孙伟光的印记,强行将他们绑在了一起,京城里,没有哪个男子愿意戴绿帽子,自然不会再有人愿意娶安晓月。
    安晓月无媒与他苟合,必定臭名远扬,可气他们没发生任何事情,他还是安晓月的救命恩人,安王爷、安晓月如果说他的坏话,就是忘恩负义,父女两人吃了个大大的哑巴亏,还无法指责他这个罪魁祸首,肯定会郁闷的吐出血来。
    女人对他来说大同小异,脱了衣服,差不多都一个样,他对安晓月没什么太大的兴趣,也不想享受她的身体,只是想报复他们父女,让他们丢尽脸面,上街之后,被人指点的抬不起头来。
    安晓月一向高傲,如今却成了人人不耻的破鞋,出现在贵族们面前,人们首先想到的不是她是安王府千金,而是被他孙伟光用过的女人,啧啧,只这个称呼的不同,就够安晓月颜面尽失,看她还如何高傲,如何趾高气扬的指责他,断他手腕。
    安晓月眸中闪着疯狂的神色,小手快如陀螺,将那人的嘴巴打的鲜血直流,脸肿的不成样子。
    安王爷实在看不下去了,无奈的摆摆手,两名侍卫上前,一左一右的架回了歇斯底里的安晓月。
    安王爷看向孙伟光,深邃的眸子里折射着锐利寒芒:“孙伟光,都是你干的好事!”山洞里的事情,只有他们几人知道,安王府的人,他绝对信得过,泄露事情的,绝对是孙伟光。
    安王爷不怒自威的迫人气势压的孙伟光险些喘不过气,如果安王爷动怒,他下一瞬就会没命,心中暗道安王爷不好欺骗,眸子里的神色深了几分,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分辩:
    “安王爷冤枉,出了山洞到现在,我都是与您走在一起的,从没与人说过一句话,如何泄露这件事情?他们的议论,您也听到了,是有人看到我扶安小姐进了山洞,这确实是我的疏忽,请王爷责罚……”
    内疚的解释听到众人耳中,间接证实,孙伟光和安晓月是真的共处了同一间山洞,那谣言不是谣言,而是事实。
    安王爷猛的眯起眼眸,这件事情究竟和孙伟光有没有关系?
    “孙伟光,你害我,我杀了你!”安晓月听到孙伟光的自述,情绪定了定,咬牙切齿的瞪着他,都是这个丑八怪惹的祸,谁让他以那种方法救自己的。
    她早说过让父王杀了孙伟光灭口,更有效的防止事情泄露,可父王说他是救命恩人,不肯下杀手,现在倒好,外界居然谣传她成了孙伟光的女人,她清清白白的名声就这么被孙伟光毁了,还怎么嫁萧世子?
    面对安晓月的无礼指责,孙伟光不气不恼,态度极是诚恳:“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愿任安小姐打罚。”
    悄悄望一眼面容严肃的安王爷,他小心翼翼的道:“事情变成这样,我也始料不及,毁了安小姐的名誉,害安小姐受累,我很报歉,也很内疚,如果安王爷,安小姐不嫌弃,我愿娶安小姐为妻!”
    ☆、第078章 痛打耳光
    安晓月听闻他的话,猛的挣开架她的侍卫,急步冲到孙伟光面前,左右开弓的狠狠甩了他两记响亮耳光,愤怒的眸子里满是不屑:
    “孙伟光,你也不拿镜子照照你那副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大街上的女乞丐都未必看得上你,还想娶我为妻!做你的春秋大梦,我就是嫁猪嫁狗,也不会嫁给你!”
    安晓月的豪言壮语说的铿锵有力,众人听的面面相觑,孙伟光的相貌是差了些,但他怎么说也是定国侯的嫡长子,当着朝中大臣们的面,安晓月居然没有半分避讳,毫不留情的将他贬的一文不值。
    孙伟光脸颊上浮现两座鲜红的五指山,火辣辣的疼,眼睑下的瞳仁里闪烁着森冷的寒芒,衣袖下的手紧紧握了起来,安王爷从旁虎视眈眈,他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只会给安王爷、安晓月杀他或重伤他的可趁之机。
    安晓月在众目睽睽下骂他猪狗不如,害他颜面尽失,这笔账他记下了:“安小姐教训的是,是我疏忽了!”
    呃,孙伟光一向傲气冲天,目中无人,怎么突然间变的这么好脾气了?难道是应了那句英雄身陷温柔乡,金钢化为绕指柔,也就是说,孙伟光是真的喜欢上安晓月了?
    沐雨棠和他们的观点恰恰相反,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孙伟光那么阴险毒辣的人,突然变的这么温和,不是转了性子,而是在伪装、演戏,安晓月与他在山洞亲密一事,被传的沸沸扬扬,绝对和他脱不了关系。
    孙伟光顺着安晓月的意思示弱,她心情好了不少,没再继续嘲讽他,美眸环视一周,傲然道:“我和孙伟光是清清白白的,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如果不信,我拿证据给你们看!”
    小手猛然拉起衣袖,藕色玉臂上的守宫砂跃然显现于众人面前,高傲的昭示着女子的清白。
    望着众人震惊、错愕的目光,安晓月眸子里浮现一抹得意,再难听的流言,再恶意的诋毁,在她这象征贞节的守宫砂面前,全都不值一提。
    聒聒噪噪、人云亦云、毫无主见的人,一个个的全部都是墙头草,乖乖闭嘴吧,别冒出头来丢人现眼了!
    “就算有守宫砂又如何,不过是没有突破那最后一道防线,你们都赤身躶体的抱在一起睡了一觉,身体前前后后的都被人看遍了,还敢自称清白……”
    不屑的嘀咕声轻轻柔柔的,就像风飘过,瞬间淹没在人群里,听不出是谁说的,却让众人蓦然清醒,安晓月和孙伟光不着寸缕的坦诚相待了一个时辰,就算她胳膊上有守宫砂,她也不能算是完全清白的了。
    望着众人眼中的轻嘲,安晓月一张小脸阴沉的可怕,这是她心底最忌讳的秘密,那人当众挑明,就像是在人前扒光了她衣服,彻彻底底羞辱她,她恨的咬牙切齿,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怒吼:“是谁在说话?给我滚出来!”
    众人闭紧了嘴巴,一言不发,眸子里不时闪过的丝丝嘲讽,看的安晓月怒火中烧:“男子汉大丈夫,敢作就要敢当,嘲讽了我,躲到一边不吱声,分明就是缩头乌龟,藏头藏尾的没脸见人吗?”
    在寂静的人群面前,安晓月手舞足蹈的厉声指责,就像小丑在上窜下跳,看的安王爷忍不住摇头叹息:“晓月,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不要再追究了。”
    她和孙伟光肌肤相贴是事实,再辩驳也改变不了什么,每说一次,就只会让她丢脸一次,还不如不提。
    转身看向孙伟光,安王爷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凌厉寒芒:“今日之事,处处透着悬疑,无论事情是否与你有关,本王都不会让晓月嫁你为妻!”
    沐国公府一事,安王爷历历在目,一个胆大包天到连朝中大臣都敢暗害的人,心思歹毒,手段狠辣,他不敢,也不能将女儿嫁进这样的人家。
    见安王爷神色凝重,心里起了疑,没有证据,自然也没有当众痛斥他的意思,孙伟光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小生明白,小生不能入安王爷的眼,配不上安小姐,皆因自己品行不正,作恶多端,今后,小生一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他的话说的极是诚恳,安王爷却听的蹙了蹙眉,他不喜孙伟光,连带着也不喜定国侯,晓月和孙伟光不会有任何关系,安王府的家眷和定国侯府的其他人也不会再有来往,从今后,他们两不相交,井水不犯河水。
    安王爷袖袍一挥,转身离开,风中飘来他冷冽的警告:“好自为之!”
    安王爷走进狩猎场,众人悄声议论着,三三两两的离开,沐雨棠嘴角弯起,安王爷不愧是沙场之人,做事干脆利落,短短几句话就解了安晓月的难堪,还将孙伟光拒之门外,绝了他继续纠缠安晓月的念头。
    不过,看孙伟光眸子里的阴险,嘴角上扬的诡异弧度,他不会轻易善罢甘休,还会想其他办法折腾安晓月,安晓月惹上这个煞神,可真真是倒了大霉。
    “你去哪里了?怎么才回来?”清雅中透着哀怨的男声传入耳中,沐雨棠眨眨眼睛,转身看到了安墨枫,他穿着一身浅紫色的戎装,英气逼人,墨玉般的眸子里闪烁着幽怨的光芒,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沐雨棠想起自己的失约,不自然的轻咳一声:“我去林子里找猎物练箭法了,天下雨,就找了个地方避一避……那个,你打到小狼了吗?”
    说到小狼,安墨枫墨玉般的眸子流转着璀璨的光华,没再对她的去向追根问底,傲然道:“当然打到了,很可爱的小狼,放在那里了!”
    沐雨棠顺着安墨枫的指向,看到一只被布覆盖着,占地三四米的大笼子,不解的蹙蹙眉:“怎么用这么大的笼子装狼?你打来的是成年狼吧?”
    “我答应送你小狼,怎么会打成年狼给你,那小狼刚刚出生两个月左右,我把它关在那么大的笼子里是因为……笨笨也在里面!”安墨枫眸子里闪过一丝戏谑,一猫一狼相互追逐,笼子小了,怎么跑得开。
    “什么?你把笨笨和小狼关在一起?”沐雨棠瞪大了眼睛看安墨枫,清冷的眸子里隐有怒火翻涌。
    安墨枫满面无辜:“它们都是跟着你的小宠物,我这不是提前让它们亲近亲近,彼此拉近关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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