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文快速的浏览完野记里的一篇故事,既听到木风结结巴巴的询问,也听到掌柜的话,这本薄薄的野记居然要一百八十文,换成红褐谷就是一百八十斤了,真是够贵的。
    唐安文叫住木风,家里现在钱财不多,故事大概的内容他已经记住了,就算没有记住他可以下次再来看,现在首要做的是买笔墨纸砚,先练练手再说,等练熟悉了就可以开始他的发财大计。
    木风看着放下书的唐安文,他有些难过道:“阿文、买、买一本,钱、钱够的。”他心里暗暗发誓,一定努力一些多存些银钱,至少阿文喜欢的书他都能给买回家。
    唐安文看着木风手里的银钱笑道:“今天不卖书,我想买毛笔和白本,还有墨和砚。”
    木风看着唐安文跟着掌柜去选毛笔,连忙叫道:“阿文,不、不、买,家、家里、有、有的。”
    唐安文听到木风的话,转头好奇,家里什么时候有这些了,他怎么不知道,唐安文有些疑惑的问道:“木风你说真的,我怎么都没有看到过。”
    木风朝着唐安文点头,告诉唐安文,笔墨纸砚是宋云惜送来的,放在旧衣服里面用布包裹着,他在整理的时候发现的,后来也忘记说就放到柜子里面了,回去他就给唐安文拿出来。
    唐安文见没有什么在好转的,就提议去买唐豆念念不忘的小鸡仔,十只小鸡挤在背篓里叽叽咋咋的叫着,这些小鸡仔都是木风仔细挑选的,只只都活泼的很,看着就很健康,木风看着唐果盯着毛茸茸的小鸭子不放,断断续续的和对方说着,没有想真讨要了一只小鸭子,只不过是只小公鸭,养大了也不会下蛋的那种。
    回家前木风花了一文钱买了一串糖葫芦,唐豆吃了一颗就不在吃,说给弟弟吃,唐安文想着这孩子真的很懂事,事事总让着弟弟,完全不需要他们操心。
    回到家吃了午饭,唐安文想着虽然从长远的发展来看,那东西确实能够赚钱,但是现在家里急需一些钱家用。唐安文干脆把主意打到山上去,打猎捕野兽这种事,唐安文有跟着来自山区的同学爷爷学过,那是一种相当神奇的陷阱,材料就是几根绳子和树木木棍之类的,完全不需要本钱,打到最好,打不到也不亏什么。
    早上他看到白花花的大米时,那个口水吞的,自从来到这个奇怪的地方后,他一直吃的是那种糊糊,说实话嘴巴都淡出个鸟了,但是没有办法,好像这边的村民都吃这种东西,大米白面那是富贵人家吃的,不是他们这些寻常人家吃的起的。
    木风听了唐安文的话,他带着唐豆去拔了一些细嫩的野草,让两个孩子在院子里陪着小鸡仔,只要他们不回来就不要开门,唐豆以前也经常带弟弟,自然没有问题。
    唐安文手里拿着根竹棍,想着前些天下过雨,也不知道山里有没有山货,不过他相信凭着他花了半天学会的套锁捕猎陷阱,怎么也该弄点猎物补贴家用的。
    木风跟着唐安文,打猎这种事对于木风来说只要拿把弓箭就好,以前他小时候就跟着阿姆去草原打过猎,自从爹爹带着他从边关回来后,木风就再也没有拿起过弓,虽然他也跟着村里的老猎人上过山,也学习过做陷阱,但是怎么都没有骑马飞奔的快感。
    想起十岁前的生活,木风心里有些难受,那时候的他还不是个结巴,爹爹疼他,阿姆也很疼他,可是十岁那一年,阿姆去世了,爹爹就带着他回到张家村,从那一天开始,木风的生活陷入黑暗,他不想和那些人说话,不想和那些人呆在一起,后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已经结巴了。
    看着走在他前面的唐安文,木风突然笑了,现在他有了阿文,有了孩子,也有了家,他很想去阿姆的坟前告诉阿姆,他现在日子过的挺好。
    两人走过大片竹林,朝着山上走去,小半个时辰后,他们已经过走第一座小山包,来到小山包的后面,那是一座高达千米的山,山上郁郁葱葱长满了各种在植物,跟着木风跨过山溪,两人终于来到这座一看就有猎物的山上。
    唐安文使劲的回忆着上辈子学的那些东西,仔细的在山里寻找着所谓的兽道,据老猎人说,野兽走过去总会有兽道,而且不出乎意料,那野兽通常都走同一条道,只要找到这样的地方,就可以设置陷阱,之后就等着猎物被抓住就行。
    唐安文完全找不到,春天山里各种野草开始生长,唐安文没有办法,只能询问木风,木风听了唐安文的话,他不知道绳索如何设置陷阱,不过找兽道他是没有问题的。
    唐安文见木风看了一次就学会了,想着这家伙果然有天赋,只是木风太过沉默,能不开口就不开口,这样下去,木风永远没有机会正常说话,其实结巴这东西在现代也不是没的治,只要好好训练,结巴也是能够重新恢复过来的。
    唐安文看着低头布置陷阱的人说道:“木风你应该多和我说说话,结巴是可以好的,我相信你能够克服这种困难,我想和你多说说话。”
    木风麻利的设置好陷阱,这才抬头看向唐安文,他没有想到唐安文会这么对他说,这是唐安文头一次表示没有嫌弃他结巴的话,他心里很高兴。
    不是他说话想结巴的,但是现在只要他一开口就会结巴,他很早以前就想该,但是每次都没有成功,还被人笑话过,木风想起来总有些无奈,被人结巴结巴的叫着,他心里也是难过的。
    唐安文看着依旧沉默的人再次张口说道:“你还记得上次在求我爹爹的那句话吗,当时你就没有结巴,我相信你其实能把话说好的,真的,你可以先在心里想好,比如两个字两个字慢慢说,等以后熟练了就可以一句一句的说,好不好,你先在这里练习一下,这里就我一个,也没有旁人,别担心被人听去。”
    木风听到后点头,他带着唐安文小心的绕过陷阱,思考了一会儿才张口道:“阿文我我不担心 被人听去,只要 你不嫌弃。”
    这一句话木风说了很久,他每次想好了才开口,开口不是一个字,就是两个字,他突然发觉这样讲话也挺容易,至少没有想象中的困难。
    唐安文听到木风开口很高兴,而且刚才木风那一句话,虽然说的时间长了一些,听着有些拗口,但是却没有在结巴,这是非常好的开始。
    唐安文高兴的鼓励道;“木风好样的,就是这样慢慢的说,一句一句的来表达,说的慢一点没有关系,只要表达清楚就行,我相信你完全能行的。”
    唐安文说完高兴的拍拍木风的肩膀,开始有意识的引导木风说话,从简单的是或者不是,到慢慢的说两个字,三个字,虽然木风依然说的磕磕绊绊,吐字缓慢,但是明显的保护在你你你那样了。
    不知不觉两人就走到了半山腰,木风正在努力练习着唐安文跟他说的谢谢你,你好,他每次说到你的时候就开始结巴,现在他要把这个你字给克服了。
    走在前面的唐安文突然停下来,木风正在聚精会神的练习着,没有注意就撞了上去,好在他反应够快一把就扶住了差点被他撞倒的唐安文,就在他准备继续练习的时候,唐安文突然让他禁声:“木风你听,是不是有人在喊救命,不是我幻听了吧。”
    听到唐安文的话,木风仔细的分辨着山中各种声音,突然细微的呼救声从风中传来,两人互相对视一眼,确定刚才那声音并不是幻听。
    唐安文一拉木风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两人绕绕转转终于到达声音发出的地方,下面的呼救声终于清晰传来。
    唐安文看着木风想都没想就朝着斜坡跑去,他一把拉住木风说道:“先看看情况,这里灌木这么多万一滚下去怎么办,也不知道后面有什么,还是小心点的好。”
    木风听到唐安文的话点头,他靠近斜坡查看地形,唐安文朝着斜坡下大喊:“你在下面吗,说说底下什么情况,我们马上来救你,你先别急,坚持住,我们马上就下来。”
    ☆、生活不容易
    唐安文看着木风想要就这么下去,他觉得这样非常的危险,一定要保险一点才行,他马上朝着木风说道:“木风你去找坚韧一点的蔓藤,这斜坡有些陡,这样下去太危险了,我不放心。”
    木风听了唐安文的话点点头,他倒是不觉得危险,不过阿文这样说,他自然照做。
    唐安文看着木风去找蔓藤,他朝着斜坡底下大声喊道:“你能坚持吗,下面什么个情况。”
    底下的人听到唐安文的话后也大声喊道:“我还能坚持,你们小心一点,斜坡有些滑,我在悬崖凸出的地方,你们过来就能看到我。”
    很快木风就找来三根十多米的蔓藤,唐安文比划了一下,三根蔓藤根本不够,他和木风下到斜坡就要两根,如果还要下悬崖,那这一根肯定不够,唐安文又让木风去弄来几跟结实的,这才给木风和他自己腰间绑上蔓藤,蔓藤的一头牢牢的固定在高大的树干上。
    木风手里拿着另外两根蔓藤,小心的跟着唐安文,两人很快来到悬崖边。
    唐安文停住,木风拨开长在悬崖边上的灌木杂草,就看到几十米的峭壁,人要是真摔下去,那绝对不会幸免于难,幸好那上面有块两三米的吐出平台,呼救的人就在那上面靠着石壁坐着。
    唐安文看着坐着边上的人,马上朝着下面喊道:“能站起来吗,我们把藤条放下去,你吧藤条拴在腰上,我们拉你上来。”
    靠石壁坐着的人听到了唐安文的话,脸上明显的露出笑容,他如释重负终于有人来救他了,在待下去等到晚上他非得冻死,这悬崖石壁风很大,因为背光风吹的特别的寒冷,他抬头喊道:“能站起来,你们把蔓藤丢下来吧。”
    看着男人把蔓藤拴在腰上,从压坏的背篓里拿起药锄,这才抬头挥手朝着他们喊:“好了,你们啦吧,慢一点,我脚伤到了,用不了太多的力。”
    木风和唐安文听到后,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这才动手开始拉,刚才丢下去两根蔓藤一起捆在,长在悬崖边上的粗壮矮松上,一根蔓藤拴在男人身上,男人拉着另外一根往上爬,木风让唐安文站在他后面,两人一起用力,几次后,终于把人拉到悬崖边上。
    木风拉住对方的手,把人拉上来,男人上了悬崖后,浑身都在轻颤更是满头大汗,根本没有力气在走,两人也看到男人的状况,左边小腿有一道十几厘米的伤口,因为刚才用力,已经凝固的伤口又开始渗血。
    两人合力扶着男人爬上斜坡,唐安文累的气喘吁吁,一上斜坡就坐在那里休息恢复体力。
    唐安文踹了几口气道:“我叫唐安文,这是木风,你叫什么,怎么会掉下去,运气还算好,要是在过一些,小命都没有了。”
    男人现在明显放松下来,他回答道:“我叫罗凌,是镇上罗家医馆的,这次出来采药结果不小心从斜坡上滑下来,差点摔死。这次真的太感谢你们了,若不是你们,今天大概也不会有人来这里了,要是等一个晚上我说不定要冻死。”
    唐安文看着对方笑道:“注定你死不了,所以遇到我们了,木风我们送他走吧,他的腿伤到了,时间如果拖久了不好,赶紧送他回医馆这伤早治早好。”
    木风点点头,他们也息了有一会儿了,体力已经恢复过来。唐安文又问罗凌能不能走,对方摇头,他不但伤了腿,更是扭伤了脚裸,腿根本无法用力。
    木风把背篓给了唐安文,他背起罗凌,两人朝着原路返回。
    来到家里,木风把人放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下,又给喝了些温水,罗凌脸色已经好了很多,木风拿了一件旧衣服给罗凌披上。
    又告诉唐安文不要在往山上跑,看好两个孩子,等他把人送回镇上马上就回来。
    唐安文知道木风怕他乱跑回山上,他点头答应,让木风赶紧把人送回镇上,他会看好两个孩子的。今天已经走了不少的路,他的身体已经有些疲惫,尤其是刚才有经历了一场惊险的营救,在不休息身体怕是有些吃不消了,他不想生病给木风添麻烦。
    两个小家伙明显被罗凌那副凄惨的样子吓到,都傻愣愣的看着他们的阿姆把人背走,唐果拍拍他的小胸脯,疑惑的看向他的爹爹,唐豆马上问道:“爹爹、爹爹,刚才那根人是谁,他怎么了。”
    唐安文喝完手里的水,揉揉两个明显有些吓到的儿子,罗凌血糊糊的样子确实挺吓人,唐安文对着两个孩子安抚道:“别害怕,刚才那个叔叔他摔伤了,你阿姆送他去镇上,好了,带爹爹去看你们的小鸡,你们喂饱它们了吗。”
    转移了两个孩子的注意力,唐果憋着嘴告诉他爹爹,小鸡仔到处乱跑,根本不会听他指挥,唐豆说要阿姆给他们做个笼子,这样小鸡就不会乱跑了。
    唐安文听到两个孩子的话点点头,小鸡仔在院子里乱跑也不是个事,到时鸡屎乱拉就讨厌了,还是弄块地搞个小围栏养着。
    休息了一段时间,唐安文感觉体力恢,他从屋子里出来,唐豆看到爹爹出来,马上叫道:“爹爹、爹爹你带我和弟弟去挖蚯蚓吧,我们挖小蚯蚓喂小鸡和小鸭。”
    唐安文想想他现在也没事,就答应两孩子的愿望,唐豆找来一个十来厘米的竹筒,唐安文想想扭动的蚯蚓,还是找来了一双旧筷子,拿起家里的锄头,三人出发。
    找了不少地方,这里都是沙砾地,蚯蚓也很难找,三个人找着找着就走远了,跑到靠山的竹林边去了,那里土地比较湿润,土质也好一些,很容易就能找到蚯蚓。
    唐安文让唐豆夹小的蚯蚓,大的还是留着等小鸡长大一些在抓,唐安文怕大蚯蚓太长了把小鸡给撑死,唐果每次发现一条小蚯蚓就大呼小叫一番。
    就在这时候山道上走来两个人,唐安文听到声响回头,只见一个高大的人扛着一头鹿朝着他们走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年青人手里提着一只狍子一样的东西。
    两人跟他们错身而过,后面的那个青年面容姣好,他转头看了唐安文和两个小孩一眼,之后快速离开。
    唐安文和两个孩子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两个人走远,三人愣愣的,唐豆突然发出惊叫:“爹爹,爹爹刚才那个是什么,好大,是野兽吗,会不会咬人。”
    唐安文听了有些好笑,这里没有什么动物图谱,孩子们还小不认识也是很正常的。他给两个孩子说了那动物是吃草的,不会咬人,前面那一只是鹿,后面那一只是狍子。
    唐安文在两人走后不久,就感觉有些奇怪,竹林另外一边并没有村庄,就是大片竹林延伸到小山包,好像也没发现有人家。
    难道这两人住小山包那边,要不然离开这里,也可以直接穿过荒村,不但路好走,也更近一些,他想着世界上好像没有人会舍近求远的,看来什么时候可以去看看,毕竟这里人少,有个邻居也是不错的,虽然刚才两人看着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人,还是和木风说一下比较好。
    唐安文不在想这些,父子三人收获了不少的蚯蚓,就在他们准备回去的时候,远处已经传来木风的声音,木风已经从镇上回来了。
    唐安文任由两个孩子去喂小鸡,他把刚才的发现告诉木风,木风听了以后一阵沉默,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让唐安文不要带着孩子乱跑,虽然春天到了,山里的野兽一般不好往这里跑,还是小心一些的好。
    之后唐安文想到了他的计划,他已经把木风说的笔墨纸砚拿出来,看着只有二十几页的白本,他有些舍不得用,这白本要五十文对现在的他来说还是挺贵的,唐安文决定和电视上放的一样,他用竹片来练习画画,这样练完了洗洗还可以再用,也够省钱。
    唐安文一说要竹片,木风很快就砍了一根竹子回来,在给唐安文磨出几个竹片后,他在院子里弄了一个半米高的小围栏,之后一阵鸡飞鸭跳的,总算把院子里到处乱跑的小鸡抓了进去。
    唐安文墨好墨,竹片已经被他摆好,大约五厘米宽,他拿着毛笔开始勾勒脑海里的人物,这些人物都是由线条组成,如果用铅笔画就容易很多,但是唐安文现在用是毛笔,相当不好控制,何况他用的还不是纸张,想要把脑子里的东西表达出来,真是难上加难。
    不过唐安文不会因为困难就放弃,他只要下定决心的事,就会努力去做,除非真的撞了南墙,不然谁也别想拉他回来。
    木风手里拿着一根从镇上带回来的木棒,他不断的拿着木棒瞄准,之后又开了凹槽,竹条被扣进木棒中,有时也会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看唐安文,见唐安文并没有注意他,他才会重新开始手头上的事。
    木风准备做一把简易的弩,这种弩的射程不远,只有几十米,不过猎兔子野鸡相当好用,以前木风每天的活太多,既然现在阿文准备在山上下陷阱,那他弄一把,到时去山上查看陷阱的时候,转一圈总能猎到一些猎物的。
    唐安文在天色暗下来后,停下手里的毛笔,他看着四个竹片,里面有各种人物,但是和唐安文脑子里想象的东西并不一样。他回头就看向木风,木风这家伙居然正在摆弄一把,像弩一样的东西,唐安文立马来劲了,这可是好东西。
    唐安文立马走过去,看着木风说道:“这是你自己做的,还是镇上买的,刚才还没有看到呢?”
    木风在唐安文站起来的时候就知道,只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听到唐安文的问题,木风回答道:“自己做,能打猎。”
    他已经能很好的控制说两个字,在他罗凌送回医馆的时候,老罗大夫还问了阿文的身体,那时他才知道罗凌是对方最小的儿子,以前他从来没有在罗家医馆看到过,听说是从外嬷嬷家学医归来来的。
    唐安文听到木风的话,内心有些摩拳擦掌,弩箭打猎,大凡男孩子,对于枪弓之类的都很喜欢,他也不例外,若是能让他射一只,他还不得做梦都发笑。
    唐安文道:“什么时候我们拿它去打猎吧。”
    木风听了唐安文的话后答道:“好,阿文你你画 那些做什么,画 好了为什么还要 还有洗掉,都 都挺好看的。”
    唐安文听到木风的疑惑笑道:“感觉不够好才洗掉的,我在练习,我想把那些野记画成一副副图,然后配上字,相信一定会有人要的,到时候我们赚了钱就不需要这么辛苦了。”
    木风听到唐安文的解释,他不是非常明白,画画就画画,还能在图上写字,这样的东西会有人要吗,他不是很懂,不过阿文喜欢他就不会阻止,打猎加上种地,他很快就能够让家里的日子好起来。
    第二天一早,木风起床做好早饭,平时唐安文这个时候会叫两个孩子起床,但是今天有些反常,唐安文还在床上没有醒。
    木风伸手压在唐安文的额头上,手心在自己的额头上对比了一下,木风有些不确定,他低头用额头抵着唐安文的额头,有些烫,不过还好,不是特别烫,这几天他一直忙,阿文不傻了他就有些疏忽,忘记阿文身体不够好,让阿文累病了。
    唐安文感觉脑袋昏昏沉沉,木风略有些凉的手压在额头上让他相当舒服。
    木风看着醒来的人说道:“阿文感觉怎么样,不舒服,我去镇上找大夫。”这一句话木风慢慢的讲来,比昨天好了不是一点半点。
    眼看着木风就要转身离开,唐安文一把抓住木风的手说道:“我只是感觉身体很累,有些发烧,休息一下应该就没有什么问题。木风你去山上看看陷阱有没有抓到猎物,若是有,就一起带镇上卖掉,你给我直接去镇上抓点药就好。别担心,我不是纸做的,不会有事的。”
    木风摇头,看着坚持的唐安文,他最后点点头却说不出的心疼,阿文又病了。麻利的让两个孩子去吃饭,给没有胃口的唐安文喂了些水,他背着背篓快速朝着山上走去,还不到半个时辰,唐安文就看到木风回来了。
    唐安文马上问道:“木风有没有。”
    木风摇摇头,还没有等唐安文露出失望的眼神马上道:“骗 你的,有的,两只,野兔,野鸡。”
    唐安文还没有反应过来,木风就匆匆忙忙的嘱咐唐豆看好爹爹,他去镇上卖掉猎物,就去请大夫过来给他们爹爹看病。
    唐豆自然很懂事,他热了糊糊,拿着窝头,来到唐安文的床前,眼巴巴的看着唐安文。没有胃口不吃,那可不行,唐安文从这里可以看出,唐豆比木风还犟,他不吃,唐豆也不说话,就这么捧着碗盯着他。
    最后唐安文叹息一声,他被唐豆打败了,还是乖乖的咽下已经吃腻味的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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