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玉树是被李远尘抱进卧室的。
    他的怀抱很稳,这身材不是专门塑性出来的花架子,而是长期从事体能锻炼的结果。荆玉树的体重有55公斤,远比看上去的样子要重。
    躺在李远尘怀里,荆玉树枕着他的胸口,透过他坚实的胸膛,能听到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卧室很大,床也很大,虽然没有他之前吹嘘的五米也差不多了,房间里的灯光完美,柔和却不昏暗,酒店方果然很清楚酒店的用途是什么……
    抱着荆玉树走到床边,李元辰把她扔到床上,将衬衫套头脱下然后随意扔掉,露出肌肉线条分明的近乎完美的身体,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那眼神像是要把她的身体撕扯成碎片一般。
    荆玉树与他对视着,欣赏着男人的身体。很美,深色的皮肤在灯光的渲染下像是巨型的褐色玛瑙雕琢而出,没有女人可以对这样的身体无动于衷。
    “需不需要前戏?”他问。
    还在争啊……荆玉树笑了笑,带着情绪的性爱很容易变成以征服为目的的厮杀,这是她不愿意的。扫了眼他的裆部,修身的剪裁已经被顶起了一大块。看着男人那极具征服欲的眼神,荆玉树第一次主动拉住了他的手,把他拉到床上来,让他靠着床背贴在自己身边。
    感受着男人紧绷而勃发的身体和炙热的眼神,荆玉树绽开一个无比娇媚的笑容。
    “不先享受一下?”
    荆玉树本来就是最顶级的美女,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但她的态度却远比他见过的很多人更加从容和平淡。
    见到这样一个无比神秘的女人骤然对自己露出这样的笑容,李远尘觉得自己的心都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包裹了进去,头脑出现了刹那的空白。
    而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女孩已经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他艰难地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憋出两个字来。
    “也好。”
    荆玉树满意地看着李远尘此刻的样子。这才像话嘛,要有色色,别有意气。她不是喜欢掌控一切的性格,使出这种小手段的原因只是希望能够稍后可以简单地享受性爱本身。
    嗯,就好比枪械维护,只有好好上油,去掉激发结构的毛刺,才有更好的使用体验。
    然后她脸上带着妩媚的笑意,躬下身子,吻在了李远尘的脖颈上。
    这个吻很温柔,甚至有些顺从,荆玉树伸出舌尖在轻轻一掠,唇边能感受着他肌肉细细的颤抖,耳边则听到了他压得极低的哼声,荆玉树柔媚一笑,右手微伸,捻住了他胸前的小豆。
    男人的身体几乎是在一瞬间便僵硬起来。荆玉树唇手不停,右手在他的胸前微微画圈,双唇吻过他脖颈的每一寸皮肤,吻过凸起喉结,吻过胸膛,最终停在了他的左胸口,轻轻含住那里。
    “嘶——”
    李远尘终于发出了难以压抑的叹气声。这个年轻女孩的手法实在是太过熟练了,他去做大保健都没有遇见过这么沁人心魂的调情手段。
    荆玉树心中暗笑,所谓调情手段便是利用尽可能利用的地方,给与对方难以预料难以抵御的新鲜刺激,这一套她实在太过熟悉了。
    用双唇包裹着那粒挺起的红豆,舌尖在上面来回舔舐着,她的右手中指指腹滑动着男人右边的红豆,左手也并不停止,轻轻抚掠过男人的手臂上的汗毛,让他发出难以控制的震颤。荆玉树想了想,决定先用舌尖在红豆上写一首词。
    ……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
    写到最后几句的时候,男人的双臂已经开始搂着自己往下推了,她顺从地一路向下,双手摩挲着男人腹部两侧的斜肌,嘴唇在肚脐停留片刻,沿着两条深刻的人鱼线来回舔舐着。
    她的呼吸喷吐在男人的腹肌上,引发出一阵阵地颤抖,感受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双臂还在用力,她有些好笑,知道男人有些急了。
    荆玉树也不为已甚,挣开男人的双手,身体略往后挪,低头衔住了男人的腰带。
    用嘴帮男人解腰带是一项技术活儿,要点在于唇齿和颈部的配合,练好了的话速度不比用手要慢,再配合脸上的神态,这种直入灵魂的性感绝对能让男人原地爆炸。
    李远尘炸了。刚才女孩那种无比高明的舔弄和摩挲他都人过来了,但此时女孩垂首解带的样子,明明没有什么直接的肌肤接触,还是让他觉得自己紧张的快爆炸了一般。他想把女孩推开,但又极度期待与不舍后续的内容,所以他只得用双手死死按住床单。
    腰带被解开,剩下的内容荆玉树没有用嘴完成,尽管她其实可以办到。因为她看得出来男人已经被他撩得有些崩溃了,情绪过早地宣泄出来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在男人的配合下帮他脱下裤子和内裤,男人早已充血的阴茎立刻弹立而起,同她猜测的一样,至少十五公分,鸡蛋粗细的一把好枪。
    很多男人都担忧自己的阴茎长度是否“够用”,其实对于女人来说,只要不是特别短,配合足够技巧,那么粗细才是最重要的。相比之下,长度只决定了擦枪的时候是不是方便。
    李远尘的枪就是很适合擦的那种。荆玉树低下头去,他应该是在外面跑了一天,下面有一些微微的酸臭味道,但她并不在乎。
    嘴唇微张便把龟头含在口中,男人的身体一僵,发出了轻微而压抑的叹息声,荆玉树右手握住了阴茎,左手摩挲着睾丸,品尝着男人阴茎上咸腥味道,她没有再用任何挑逗的手法,直接开始了动作。
    含着男人的龟头,她先是让舌尖在马眼处微微画圈,摸着阴囊的手轻轻地揉搓和挤压着,而握住阴茎的那只手则带着旋转上下搓弄。
    这种多线操作一出,李远尘那里还受得住,双手死死的按住了荆玉树的头,发出了似是欢愉似是痛苦的喘息声。
    她唾液连同他的前列腺液一起,自然而然地从双唇与阴茎贴合的地方渗漏而出,在她两只手的摩挲游移中涂满了男人的性器。
    在这种混合液体的润滑下,她的动作愈发地大胆了起来,鼻腔和口舌见的男性气息让她也开始变得兴奋,动作也愈发猛烈。在这种情况下,李远尘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喘息声,发出阵阵的呻吟,如同负责低音区的黑管,低沉而沉郁。
    过了一会儿,荆玉树的左手开始不安分了起来,她松开了男人的睾丸,试探性地向着股沟划去,男人的身体一僵,紧抱着她头的手也仿佛一瞬间失去了力量,但却没有什么表示。
    荆玉树明白了,于是她的指尖在股沟徘徊片刻,然后……又回到了阴囊那里。
    “你——”李远尘发出似愤怒似幽怨的低低的吼声。
    荆玉树含着男人的龟头,动作并不停止,只是呜咽道:“你没洗澡。”
    ……
    和老二陈思吃过晚饭已经是九点钟了,陈思要去网吧通宵,沈书言就一个人回到寝室里。
    打开笔记本,沈书言登录了github网站,打算维护一下自己的开源软件,但只是看了片刻就烦躁地关掉了。
    他打开微信,翻到通讯录,看着上面新增的一个陌生的名字。
    荆玉树。
    荆玉树是个很漂亮的女生这件事他没有跟陈思说。尽管这根本算不上什么秘密,但他还是希望能让这个事实在尽可能长的时间里只属于自己。
    回想着下午发生的事情,沈书言有些沮丧,觉得自己的表现实在太糟糕了,以至于现在,就算他想要跟对方发条消息,却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难道要问她“睡了吗”?对方回个“呵呵”“在洗澡”怎么办?
    算了,睡觉吧。
    寝室里只有他一个人,也不用留门。沈书言锁好门,关了大灯,打开床头灯,沈书言开始脱衣服。脱裤子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一个硬硬的卡片,这才想之前自己还偷偷藏了一张她的一寸照。
    躺在床上,沈书言就着灯光看着那张照片。
    这个女孩真的太漂亮了,就连很多女生秘不示人的一寸照都能拍的这么漂亮。暖黄色的灯光下,照片中的女孩眼睛和双唇呈现出一种奇异的光泽,脸颊也多了一道浅浅的红晕。
    沈书言的呼吸开始粗重了起来。他的手开始下伸,最后握住了自己有些微微勃起的阴茎。
    沈书言的包皮有些长,他的手指捏住包皮,开始上下撸动起来。一开始他的速度并不快,渐渐地,在强制的刺激下,他的阴茎开始完全充血,变得坚硬起来,马眼处也流出了微微的黏液。
    于是撸动的速度开始越来越开,少年的眼睛紧紧注视着照片中的少女,鼻腔中发出了愈发粗重的喘息。
    “呵……玉树……”他用呻吟般的腔调叹息着,他的上半身离开床铺拱了起来,双腿则死死并拢,笔直地抵触着钢铁床架上的栏杆,脸颊因为这种耗费力量的姿势和下身源源传来的快感涨得通红。
    终于,他的呼吸停止了一瞬,发出似哭似笑的哽咽声,大量滚烫的精液喷射出来,撒落在少年白皙而颤抖着的腹部之上。
    与此同时,在距离风徽大学两公里外的酒店里,李远尘死死地按住了荆玉树的头,双腿紧夹住她的身体,阴茎深深地插入口中直抵咽喉,在她双手的撸动下,在她舌上颗粒的摩擦中,发出一阵如同沸腾的地热熔岩般的低吼,身体抽搐着将股股浓郁而灼热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咽喉。
    ***
    一整章。
    就这碗肉虽然我拖了又拖,但我良心啊。
    下章还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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