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捏耳垂,李香草呐呐地道:“说的也是,就是去试试,即使卖不出去,拉回来自己吃也是成的,也不损失个什么。倒是我想差了,多亏了俊涛哥给的指点。”
    李俊涛哄着脸,不自在的挠了挠脑袋,嘿嘿笑道;“哪里哪里。”
    “好了好了,你们可消停一会吧。这一路上尽听着你们说话了,这风呼呼的刮着也不嫌冷。”
    大家长都开口了,自然是后边坐着的两大三小又往跟上凑了凑。说起来实在是有些冷的,刚说话的时候还不觉的,这才停了话头一会,这就冷得上下牙打架。
    桂氏冷得受不了,啪的一巴掌打在了李永平肩上,气道:“你说的容易,这不说话还冷些。”说完话,也不看那李永平,拉过俊安抱在怀里,“来来,荷花咱说咱的,别听你永平叔瞎说,可冷死个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多长时间了,打滚ing,求收藏,求评论啦,呜呜……要不……要不……要不我都要罢工了,单机的感觉不要太好哦。
    嘿嘿,开个玩笑,落落绝对不会罢工的。
    ☆、第六十七章酸白菜做菜
    由着娘跟香草她们几个叽叽咋咋的说着话,李俊涛一个翻身坐在了前头,跟着自家老子并排坐着。
    李永平挤眉弄眼的小声道:“可是受不了了?”边说边偷偷地扭头看说得兴高采烈的桂氏。
    李俊涛干咳一声,无奈的笑道:“爹,您说的是什么话呢?不怕娘听到晚上不叫你上床?”
    拿着鞭子的手,虚虚的的磕了磕儿子的脑门,更是压低了声音,“咱爷俩声音小,你看,你娘不是没说啥吗?儿子,知道这叫啥不?这叫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可不许把你老子卖了出去。你这臭小子,眨巴个啥的眼睛?抽筋了?”
    “说谁呢?说谁呢?”
    “哎哎哎!疼疼疼!我说,你能不能先把手拿开!!”
    拧着李永平耳朵的桂氏咬着牙笑道:“咋了?许你背后说人坏话,还不许我拧你耳朵了?刚才说的那话过瘾不?得劲不?”
    捂着耳朵的李永平看到一边笑得纯良无比的李俊涛,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哀嚎着叫起冤来,“我说你儿子也说了,咋不见你对付你儿子呢,就知道对着我发威。”
    见闹了这一会了,李俊涛笑着拉了拉桂氏的衣袖,“好了娘,这太阳都升的老高了,咱赶紧赶路吧,回来你再给我爹算账也是不晚的。”
    桂氏想想也是,撤了手,点着李永平的脑门道:“听你儿子的,回去再给你算账!”
    揉揉被捏疼的耳朵,瞪了眼看笑话的儿子,鼻子里哼了一声,不再搭理对自己讪笑的儿子,专心的赶起牛车来。
    倒是桂氏,教训完自家男人,回过头来就见俊安两个小家伙满脸恐慌的看着自己,直把她看得发毛,低头上下打量自己,也不见有什么不妥,立时摸不着头脑了。
    李香草笑着拿手一人敲了一下,“做什么这样看着婶婶?没礼貌!”
    像是怕桂氏听到,俩小的忙趴在李香草的耳边说:“不是啊,大姐!婶子好厉害的,那手劲看着好疼啊。”
    桂氏佯装感兴趣的凑了过来,打趣道:“你俩又说我啥坏话呢,也想跟着你们叔一样,等着我捏捏耳朵呢。”
    俊安两个忙转到李香草身后,用大姐的身子挡住了桂氏伸过来的手,只露出一颗脑袋,狗腿的笑道:“哪里,不用婶子忙了,咱们受不起,受不起。”
    “小鬼灵精!这小嘴就是甜。过来,叫婶子抱抱。咋了?还怕婶子吃了你不成?放心,不会捏你俩的耳朵的。”瞧着两人只是缩在李香草身后,一点不敢往前来,不由笑着说。
    李香草拉过身后的俊安,把他推了过去,自己抱着庞吉坐着,只当自己一点也没看到俊安哀怨的眼神。
    俊安:好倒霉!
    庞吉:安心,不会怎么地你的。
    俊安:说的好听,你咋不过来。
    庞吉:额,我还小,你要挡在前头的,还说了要保护我的,现在要反悔了?
    俊安:……
    桂氏,李香草两个也不说话,就是笑看着两个小家伙眉来眼去,脸上的神色变幻不定。
    一路上笑闹着,今儿牛车也没放在那进城后的大树下,停也没停,李永平直接赶着牛车去了德胜楼的后门。
    那掌柜的庞兴得了消息早站在那等着了,一个多月没见着自家小少爷自是担心万分,按捺不住,正准备这两天去看看呢,叫那少爷收下的大个子拦住了,说了一通话,好歹打消了这念头。
    这左盼右盼的,好容易小少爷来了,自然是早早的等着了。
    把小少爷接了下来,又是拉着左看右看,看个不住,只是不松手。
    李香草见了,打趣道:“兴叔,看看,瞅瞅你家小少爷掉了一根汗毛没有?要是掉了,赶紧过来,锤了安安这小子一锤。说的要好好保护着小弟弟的,怎么能叫掉了汗毛了。”
    一句话说得庞兴不好意思起来,攥着庞吉的手,讪笑道:“哪会如此?就是长时间不见想得慌了,还望大姑娘莫怪。”
    李香草咯咯笑了起来,“我就是跟兴叔开个玩笑。再说了,还有事要请兴叔帮忙的,怎敢见怪呢。”
    请着众人进屋,听了这话惶恐道:“不敢不敢,大姑娘有什么事直说就是了,说什么帮忙不帮忙的。”
    “香草,你们先上去,我跟你婶子去厨房看看,跟你三叔说说话。”
    “行嘞!我知道了。”答完李永平的话,一行几人上了楼,李香草左右打量了楼下,不由有些纳闷了,这下边坐的食客怎地比平常少了些?
    没等进雅间,就问了出来,“哎?!兴叔,我怎么见着这里边人少了些?难不成是还没到饭点?”
    这一问,庞兴可是有一堆苦水往外倒,边手不停的上了点心,茶水,边道:“大姑娘,你是不知道。那醉仙楼也不知从哪得知那土豆能吃,这会正高价收购呢,掏高价收了东西,比咱家卖的还要便宜些,这自然就是咱这人少了。
    这还不算,前儿我听说那边又请了个京城里来的大厨,光是慕名而去的也有不少。少爷又不在,我这一个糟老头子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弄了。”
    李香草手指轻叩桌面,闻言笑道:“兴叔你别急,今儿我就带来了一样菜,您先看看,要是行了,好歹能撑到年后。”见着庞兴脸色一亮,笑道:“要不咱现在就去后厨吧,也好跟三叔说说。”
    “好好好,这就去,这就去。”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庞兴忙不迭的带头出去了。
    见李香草为难,李俊涛笑道:“你就放心的去吧,俊安两个我自会好好照看着的。”
    “大姐放心去吧,我们在这等着就是了。”
    见状,李香草只好自己先去了,临走还嘱咐着,“跟着俊涛哥好好坐着,等大姐一会给你们带好吃的上来。”这才一转身跟了出去。
    进了厨房,见着厨房里的一些菜,李香草已经是打算好了,一个酸菜猪肉炖粉条,一个酸菜鱼,再来个酸菜炖排骨,一共是三个大肉的菜。再来就是酸菜炒猪大肠,酸菜炒肉末,凉拌酸辣白菜,这三个配着。
    打定了主意做这些菜,李香草又吩咐庞兴去前头,告诉那些还没走的食客一声,说是今儿是德胜楼的周年庆,六个铜板就能品尝到德胜楼还未推出的美味佳肴。
    庞兴迟疑道:“大姑娘,这可行吗?不会人家都走了吧。”
    李香草自信满满,笑道:“放心吧。你只跟他们那些人说,叫他们等会儿再吃饭,到时候可以只凭六个铜板就能品尝到六份美味菜肴,外加一份热乎乎的酸菜面!”
    见李香草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庞兴一咬牙,“行!我这就去!”
    也是正好这会人不多,庞兴去前边说了,那些等着吃饭或是正在吃饭的,都感兴趣的等着了。毕竟能时不时的进酒楼吃上一顿饭的人,谁也不可能缺了那几个铜板。
    有那跟着庞兴熟识的,仗着这份关系,大喇喇的打听起来,问是不是又有什么好东西了。
    庞兴只是高深莫测的笑着,打着拱的连连告饶道:“您可别问了,东家说了,这事是不能说的。要是您实在是感兴趣,何不等上一等,到时候这不是自然就晓得了?来来来,不能叫您几个干坐着,喝水喝水。”
    眼见就是撬不开掌柜的这张嘴,坐着的几人也不再问了,从善如流的喝着茶水。
    庞兴前边胆战心惊的陪着,心里边把那能拜得上的诸天神佛全都拜了一遍。不是他不相信李香草的话,只是那是一个小姑娘,就是这知道的再多,平常办事再叫人放心,也是有些忐忑的。
    又过了一会,有的实在是等不住了,有些不耐烦的问:“我说掌柜的,你不是拿我们寻开心的吧。这都多长时间了怎地还不见上菜呢?”
    “就是,就是!咋还不见上菜呢。要是实在不行,我们就先走了。”
    眼看着都要站起来离开,庞兴胖胖的身子赶紧挡住了,赔笑道:“再等等,再等等,马上来,马上来!”
    “咦?这是哪来的香味?挺香的!”
    庞兴转头一看,李永源端着个托盘过来了,上边放了一样的两盘菜。
    “来类!第一道菜,酸菜炒肉末!”把菜上好,头也不回的又去了后边。
    庞兴看着面面相觑的十来个人,一张胖脸上笑开了花,伸手请着,“来来来,请坐,请坐!我们这厨子做饭就是有些慢了,倒叫各位客官好一阵等。等打烊了,我非好好说道说道他不可。”
    这些人也不客气,你拉我拽的,十来个人分了两桌坐下。
    随后的两道菜也都上来了,这会李永源也是没走,指着桌上的三道菜依次介绍起来,“这是三道干炒的菜,客官们先尝尝,后边还有三道大菜,依次是酸菜猪肉炖粉条,酸菜鱼,酸菜炖排骨这三道菜。稍等,马上出锅类。”
    十来个人也顾不上客套,桌子上一股股菜香味往鼻子里头钻,叫人肚里的馋虫都快给勾出来了,拿着筷子只顾夹着菜大口大口吃着。
    庞兴看着没自己什么事,赶紧走到收钱的柜子后边坐好,笑眯眯的看着十来个人狼吞虎咽的吃着那几道菜。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又是跟这德胜楼有关了,忒不新鲜了些,落落该打!!后边还有狗血,还有金手指,高能预警啊…………
    ☆、第六十八章侃大山
    等肚子填的差不多了,有人憋不住问了起来。
    “哎!我说掌柜的,你这炒的这道菜里边,是酸菜配什么?看着咋有点像那腌臜的猪下水里的猪大肠呢?”
    庞兴坐在柜子后头,捧着个水杯笑眯眯的说:“瞧你说的这话,什么叫像腌臜的猪下水,他就是!要不是我家东家得了秘方,你说这猪肠子能炒出这么好吃的菜来?您又不是不知道,前段时间我们酒楼里推出的那卤猪下水,您不是也尝过吗,那味道不是也好得很?”
    那人顶不住庞兴在那说着自己酒楼里的好话,指着桌上的酸菜鱼又问了起来。
    “行行行,掌柜的,您家那秘方我也不问了,问也是白问的。就是这鱼,我又想问了,这鱼身上的腥气是怎么去掉的,这总能说了吧。这一个秘方,两个秘方的,掌柜的,这总不能再吝啬了啊。”
    吃着那鱼肉,余下的几人也是笑着起哄,“就是啊,掌柜的,赶紧说说,回去也好叫咱自己家的婆娘给做做,好歹还能时不时的打打牙祭不是。”
    庞兴看着众人一副不问出来誓不罢休的样子,庞兴捂紧了手里的茶杯,苦笑道:“不是我不愿意说。这事都是我家东家说的,哪能是我这能知道的。
    要是哥几个真想知道,我给您留个心眼,什么时候我家东家游学回来,我给你们好好问问去。凭着我在庞家几十年,东家也会卖给咱一个面子的,哥几个看成不成?”
    还是那个带头的开了口,左右看看,无奈的摇摇头,笑道:“掌柜的,你可真会替你家东家做生意。这你家东家什么时候回来还不知道呢。要是哥几个馋了,可不是要来你家吃的?只是掌柜的,到时候可别忘了才是,一定要给哥几个问问。”
    “哥几个放心,我一定给你们记着。倒是你们,别到时候给我们德胜楼忘在了脑后才是。”
    “这你就放心吧。要是你家总是时不时的来那么一两个惊喜,就是我们想忘都忘不掉啊。哥几个说是吧?”
    “是啊!”
    “可不是咋地?”
    在后边忙活够了的李永源出来,趴到庞兴耳朵边说:“香草说了,要是想留住几个熟客,就得多投入。这几个人也不多,按她的意思,以后但凡是他们过来,都打个折,给算上便宜些。”
    庞兴眼睛一亮,忙问:“怎么个便宜法?”
    李永源耸耸肩,“我也不知道,香草她没说。”
    “哎?你……你做什么去?我还有事呢?”
    一听这话,自己忙踮着个脚撑着胖胖的身子,急急地跑去了后边,连身后跺着脚喊他的李永源也给忘了。
    跑到后边,气都没喘匀,直接问了起来:“大姑娘吗,方才你叫永源贤侄说给那些人酸便宜些,这要怎么算呢?你都不知道,这留不住人,我也天天愁得跟什么似的,你看,连我这头发都白了不少,生怕少爷回来说我办事不利。要是大姑娘有方法,可别藏着掖着才是,咱就跟少爷在时是一样的,我们出钱买你这办法。”
    中间不给李香草说话的空,一堆话急急地砸了过来。
    幸好后厨这会没人,李永平夫妻俩端着饭菜去了二楼。等庞兴说完,李香草这才笑着叫他坐下,“兴叔别急。前边没给你说明白,就是等着你进后边来问的。我的意思是这样的,你看,咱这城里虽说以前人不多,但是那边正打着仗呢。这从府城来的那边人,拖家带口的,肯定有的是有钱人。
    咱们先推出些物美价廉的菜,再给城里有头有脸的这些人打个折扣。说是只要是他们自己带人来吃饭,定是打个九九折的,再是对他们也更热情,服侍的周到些,给足了面子,这自然能带来更多的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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