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大但屋门开着,风吹过来就将童欣茹小声的话给卷到了屋里,林穆听了那是真的受用,连连点头。
    骆烨轩的眉头就一直皱着没有舒缓过,一直到了楼上他还在用探究的目光盯着童欣茹的侧颜,声音有些无奈:“小茹,你心里有气有怨就发泄出来,你和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好吗?”
    童欣茹听着骆烨轩柔声细语哄着她的话,嘴角的笑有点苦。
    “没事,经历了这件事我也知道自己太过自大了,我不仅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连自己的男人都分不清楚了,呵呵,我不怪你,和你本来就没有关系,我哪里想到咱们家里的床上会躺着别的男人呢?难为你一大早看到心里不舒服的事情,我这脸皮也够厚,换任意一个女人肯定就要去寻死觅活了,如果你不嫌弃我咱们就这样过着,分开睡就好,我这样活着不是为了做给你看,我是心里不甘心,我不可能放过那个男人的,也不会放过将我赶去那边遭受了这些罪的人。”
    骆烨轩抿抿嘴唇,他的拳头握起再松开松开再握起,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最初是为了利用童欣茹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以为按照童欣茹的性子一定会寻死觅活的,就像最初那两条她一句话都不说,整个人都想的很颓废,这样的她就像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可童欣茹现在这副什么都想开了也什么都不求的模样让骆烨轩嘴角发苦,心里头有针刺的感觉,一下一下扎的他有些疼。
    “小茹……”骆烨轩眼巴巴的瞅着童欣茹从柜子拿出一套新的被褥往另一间卧室里放,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
    童欣茹诧异的回头,对着骆烨轩纠结的眼眸,随后想起来什么笑容甜美,“怎么了?这些不重的,我能抱动。”
    “我不是说这个。”骆烨轩闭上眼睛再睁开,人已经从童欣茹怀里将被褥给接了过来扔在了地上:“你就在这边睡吧,从出事到现在,我没有说话嫌弃你的话。”
    他不解为什么童欣茹会这样想,虽然之前的童欣茹在他眼中俨然变成了废人,可是从回来之后骆烨轩就没有想过别的事情,他是觉得要好好的对童欣茹,不说和她还如以往一样同塌而眠,但没有抛弃童欣茹的想法。
    今天他的心情是起伏不定的,他想过童欣茹会大吵大闹,会回娘家,最初他的车子开往的方向就是岳父岳母那里,半截在和骆恺通过电话之后才临时转变了方向,以至于他赶回来的有点晚。
    家里为什么从大吵大闹变得心情愉悦?骆烨轩从林穆的脸上看到了对童欣茹的喜爱,发自内心的,和以往做的表面不同,她是真的在喜欢童欣茹,骆烨轩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童欣茹说了什么让林穆的态度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
    “烨轩,我不是说你嫌弃我,我是嫌弃我自己,我这样死皮赖脸已经够没有尊严了,我没有回我家,不是我觉得没脸而是因为我和你结婚了,这里才是我的家不是吗?你的爸妈就是我的爸妈,我受了委屈受了气要找爸妈哭诉,从结婚到现在我都没有好好的陪过妈,我每天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自私,我不懂得婆媳相处之道,说白了我就是太过骄纵了,我以前有身份有模样,我自认清高,我现在还有什么值得我这样做的?我什么都没有了,就连身子都被别的男人用了你说我都脏成什么样了?我不会强迫你什么事情,我就想安安分分的,只要你不和我提出离婚,我就谢天谢地了。”
    童欣茹说的很平静,她漆黑的眸子里闪耀着泪花,她深呼吸将自己的语调调整的很好,生怕因为自己太过感性的话令她自己哭出来。
    骆烨轩眸光闪烁,和童欣茹结婚了这么久他期间并没有动过别的女人,在这一方面他可以说婚后没有出过轨,他对童欣茹没有感情吗?他自己都说不清楚,就算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也不至于和一个不喜欢的女人每天深夜的时候就将她压在身下,说到底,就算不喜欢童欣茹这个人,她还是很喜欢童欣茹的身体的。
    等童欣茹将话说话,骆烨轩的心头就揪成了一团,用事实说话,低头锁住了童欣茹的红唇。
    童欣茹的眼睛睁的很大,清晰的反射着骆烨轩的容颜,包括他眼中的爱怜都收入了眼底。
    身子不知怎么被骆烨轩给拎了起来,脚尖在地上滑行,挨近床边的时候骆烨轩温柔的拖着她的后背将她整个人给压在了床上。
    “小茹,小茹,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把你带回来我替你医治,我心里是苦的,是心疼你的。”骆烨轩的唇移到童欣茹的耳旁,喃喃开口。
    他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是否出自真心,他炙热的唇从耳垂的方向滑落移到了纤细的脖子上,慢慢的往下移。
    睡袍比较容易脱,骆烨轩将童欣茹的头微微抬起,衣服褪下后白皙的肩头映入他眼底,包括童欣茹瑟瑟发抖的身子。
    “烨轩,不要,你不用这样勉强自己。”童欣茹随着骆烨轩的触碰,眼中的泪水再也忍受不住滚落了下来。
    骆烨轩就将童欣茹的眼泪一颗一颗的吞下,他抬起童欣茹的腰,并没有许多的前奏便很温柔的动了动身子……
    童欣茹身体颤抖的幅度更加的大,她紧紧的搂着骆烨轩,脸上布满了泪水,她分不清自己是喜悦还是痛苦,她为自己的手段成功而感到高兴,她以为自己再也不可能和骆烨轩有近距离的接触,她以为自己要被骆烨轩抛弃,哪里想到幸福来得如此之快?
    骆烨轩并没有很激烈的动作,他漆黑的眸子落在童欣茹的脸上,嘴角挂着温和的笑,可心里头却泛起一丝厌恶。
    当他想到有别的男人碰过身下的女人,那些画面是他拍的,他看的很清楚,虽然女人脸上的表情相差甚远,但期盼和幸福以及激动是不曾消减的,骆烨轩的身体想要动却动不了,他不知道如果离开童欣茹的身体会怎么样,说到底他心里头也是有一丝兴奋的。
    几个月不曾碰过她,熟悉的感觉一来他抛开那份嫌弃也是能够追寻本能去做这一件事的。
    童欣茹没有等到狂风暴雨般的攻势,骆烨轩的温柔与小心翼翼让她的心都化成了一滩水,她搂着骆烨轩的腰身流着眼泪将手臂慢慢的收紧,把最好的一面展现给骆烨轩。
    骆烨轩抛开那些杂乱的想法,追寻着本心完成了艰难的任何,他翻身躺在一旁,赤着身子走到了浴室调整好水温,再翻身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童欣茹脸颊上还残留着情。欲过后的潮红,他勾起唇角将童欣茹给抱了起来朝着浴室走去,一点一点细心的为童欣茹清理着身子。
    当他的手从童欣茹的腿上经过的时候,看到了还残留在上面的浅淡的青紫。
    那是……
    骆烨轩垂下的眼睫中是一闪而逝的冷意,他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顿,他有些后悔在刚刚动了童欣茹,更加后悔的是没有让童欣茹回另一个房间睡觉,他在想自己真的能和这样的女人躺在一张床上吗?
    童欣茹的眼睛看的更加的清楚,自己身上有什么她原来不知道洗澡的时候都落在了目光中,她的心揪成一团生怕骆烨轩有发怒的迹象,小心翼翼的呼吸着她看到骆烨轩脸上的笑不减分毫才真的放下心。
    洗完澡重新躺回床上的时候,骆烨轩就如同他说的那般将童欣茹小心翼翼的搂在怀里,童欣茹的嘴角是甜蜜的笑,很快在骆烨轩的怀里睡的很熟。
    骆烨轩眼睛晶亮的看着天花板,一直都后半夜才堪堪入睡。
    次日清晨,骆子铭是被闹钟吵醒的。
    他昨晚上睡的不好,女人在他身边可是他不敢动,夜里又起来冲了一次冷水澡才堪堪将体内燥乱的因子给压抑住。
    他后腰不能沾水,这凉水澡冲的难为死了,站在浴缸里往身上撩水,后腰伤口被他找个塑料布给缠在了上面,怕不小心弄到水发炎后童昔冉更加不让他近身,又弄个小浴巾系在外面专门吸水用。
    就这么折腾那浴火才堪堪熄下去,可怜他回去的时候女人睡的像只小猪似的,又萌又沉的。
    迷迷糊糊醒过来骆子铭摁了下手机时才想起来今天要去许家一趟,而自己的老婆不愿意去是个很大的问题。
    骆子铭从床上翻身下床,洗漱一番回来发现童昔冉还在睡,他有些不乐意了。
    这个女人昨天那样调戏了他一番竟然跟没事人儿似的睡觉,到底得有多大的心啊。
    返身回到浴室骆子铭用冷水洗了个毛巾走过来打算扔在童昔冉脸上,在放上之前后悔了,这可是都元月份了,家里再暖和冷毛巾盖在脸上难保不会冰着头,于是骆子铭拿着毛巾回浴室,这次用温水又侵了一通,然后悠哉悠哉的走了过来,将四四方方的毛巾扔到了童昔冉的脸上。
    童昔冉睡的正熟,她是好几天都没有这样安心的睡过觉了,身边的男人起床她是有感觉的,但是她不想动啊,而且不用回童氏上班,骆氏的工作有骆子铭在,她啥操心的事情都不用再有了,安心睡觉就可以。
    正睡的舒爽呢,脸上被一条湿漉漉的毛巾砸了下,那毛巾卷着冷风就落在她脸上了,虽然不是很凉但和她的脸比起来那温度还是有点低的,直接就将她给盖醒了,瞌睡虫什么的吓得扑棱着翅膀都飞走了。
    童昔冉一把将脸上的毛巾拉掉坐起身子就朝着骆子铭给砸了回去:“你特么大清早的就作死?”
    任谁被这种方式叫醒了心里头都是不乐意的。
    骆子铭就舔着脸笑,哪里还有刚才的不满,笑的就跟个奴隶受到女王的召唤似的,偎过去坐在童昔冉身旁,手里头还抓着那块四方的小毛巾:“我这不是看你懒得不想动帮你洗脸的吗,嘿嘿,要不要刷牙?我可以帮你端过来让你在床上直接刷的哦。”
    童昔冉狠狠的瞪了骆子铭两眼,眼刀子飞的嗖嗖的。
    骆子铭可不管这些,搂着童昔冉的脖子就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老婆穿这件衣服吧。”骆子铭的手就跟变戏法似的从床边拉过来一条浅蓝色和白色相见的羊绒裙,上手就要去脱童昔冉的睡衣。
    童昔冉就要气的吐血了,手上的力道可不轻,朝着骆子铭的手就拍了过去。
    大清早的这个男人浪什么浪,不知道她还烦着他的吗?
    骆子铭被童昔冉打了也不生气,知道童昔冉换衣服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旁边看,便很体贴的走了出去顺便将门给带上了。
    他进了厨房,老婆起床气比较大,弄好好吃的让她的心情会好的很快。
    这就是一个吃货,骆子铭知道童昔冉最大的好处就是只要遇到好吃的什么烦心事儿都没有了。
    绞尽脑汁想了半天骆子铭给童昔冉烤了小蛋糕,为了好吃特意在上面点缀了点蓝莓酱,小蛋糕都是用蛋糕机烤出来的,被骆子铭做了点小造型,其实不难,调好往蛋糕机里一放一推设计好时间就完成了。
    童昔冉换好衣服去梳洗,坐在梳妆台前简单的整理了一番就闻到外面有香味,别诧异,她的鼻子就是这么灵,闻的就是香味,就像每次上街只要不是有别的事情缠绕着她,她的眼睛看的永远都是街道两旁到底卖的什么吃的,哪片又开了新的餐馆等等。
    顺着香味童昔冉就起身了,对男人主动献殷勤做饭这种事儿童昔冉没有什么瞧不起的态度,给她弄吃的不吃那不是傻么。
    “你好了啊,刚刚好,蛋糕出炉还软着呢,要不要尝一个?”骆子铭笑的露出整齐的白牙齿,讨好的拿着小蛋糕送到了童昔冉嘴巴。
    童昔冉就着骆子铭的手就吃了,挺软的,外面有一点点脆的感觉,里面的膏体就跟入嘴就化似的,特别的松软,加上那一点蓝莓酱给甜甜的蛋糕点缀了一点酸味,童昔冉吃的两只眼睛一亮,张嘴把剩余的小半块就吃到嘴里了。
    吃完眼睛瞥见骆子铭的指尖,很红,那是刚才为她加蛋糕烫的。
    童昔冉就默默叹息一声,拉过骆子铭的手轻轻吹了两口气,然后拉着他往餐桌走去。
    “一起吃吧。”童昔冉说了这一句就放开了骆子铭的手,脸上还是没有多余的表情。
    其实她平时面部表情很丰富的,喜欢笑,遇到事情也很镇定,别人觉得这张脸看着有些冷意,可是骆子铭不这样认为,他总能从这张面皮之下看到俏皮和温柔。
    童昔冉准备坐,骆子铭就走过来为她挪动椅子,等童昔冉做好后再往前面稍微一推,这样一来就不用怕童昔冉坐的不太舒服了。
    骆子铭为童昔冉冲泡了咖啡,咖啡的品种很好,童昔冉的口味不是很挑,骆子铭便选了卡布奇诺。
    “老婆,吃点蛋糕喝点咖啡,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到我对你的爱意?”骆子铭笑的很欠揍,把咖啡推到童昔冉跟前的时候配合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童昔冉看到这张脸不知道怎么胃口突然变了,总觉得那蛋糕吃在嘴里就变了味,她忙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压住心头翻腾的胃液,脸色变了几变才勉强没有吐出来。
    骆子铭已经在童昔冉变脸的时候自发的往椅背上靠,顺手拿过还没有看的财经报纸挡在了身前。
    他刚刚真的怕童昔冉会端着咖啡泼他一脸。
    童昔冉冷着脸起身:“不吃了。”划开椅子就往房间走。
    “哎,老婆,你陪我出去一趟吧。”骆子铭追了上去将童昔冉的手拉住,摸过来摸过去。
    怎么女人的手摸着要比男人的手软那么多?真的是柔弱无骨的,皮肤还挺滑的。
    童昔冉差点呕的要吐骆子铭一脸血,可看着骆子铭的表情狠不下心说拒绝,特别是想到昨天往骆子铭身上吐的那一大片,便点点头,陪着出去一趟又没有什么关系。
    骆子铭忙去穿外套,顺便将童昔冉的配套的大衣给拿了过来,也是里面加绒的,冬天有车又冻不到,这样穿在车里指不定还会冒汗,童昔冉坐车有个毛病,只要一热那脾气就会很急躁,她开车的时候还好,不开车的时候热的狠了还会头晕恶心的,很多时候都直接晕了车了。
    童昔冉伸胳膊就将外套穿上了,包是骆子铭给提的,两个人就出了房间下电梯。
    电梯里骆子铭的手就一直搂着童昔冉的腰,看老婆脸色不太好也不怕有人看见,低头就在她嘴唇上啄了一口,脸上笑开了花。
    童昔冉懒得推拒,亲一口就亲吧,她并不讨厌骆子铭的接触,相反她还挺想念他的。就是嘴里不说,要吊着骆子铭,这种事情刚结婚就发生了一次,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谁知道骆子铭会不会再犯?要让她长记性。
    骆子铭在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拥着童昔冉走出来,车子停的不远,走过去摁下钥匙就打开了副驾驶座的门让童昔冉坐进去,手放在童昔冉的头顶。
    童昔冉钻进去一半又起身回身,头就撞到了骆子铭的手心上。
    “呵呵,看来这一招挺有用的,是不是很感谢我,不然你的头就得被撞到了。”骆子铭笑的见眉不见眼的。
    童昔冉没好气的唾了骆子铭一口,这个男人真的会无时无刻不往自己脸上贴金子,她刚刚是感觉到头上有什么东西才仰头看的,忘记了是骆子铭的手。
    如果不是骆子铭一声不响的伸手她能碰到头吗?翻了个白眼就坐到车里去了。
    骆子铭也跟着弯腰进来,在童昔冉挑眉瞪他的目光中将安全带给扣上了,昨天因为自己绕到车里了童昔冉自己扣了安全带,骆子铭就觉得自己服务不是很到位,应该再进一步。
    童昔冉往后懒懒的靠着,任由骆子铭做这些。
    车子朝着许家行驶,童昔冉一看是往许家走当即就变了脸:“骆子铭,咱们说好的这件事情你自己来解决,我不参与。”
    “要不你在车里等着?”骆子铭一看童昔冉真的变脸了,也不敢再呈脸子,就打着商量。
    其实童昔冉跟不跟他一起去没有多大的关系,他是想让童昔冉出来陪着自己,童昔冉刚刚从繁忙的工作中解脱出来,突然间自己一个人待在大房子里难免会觉得冷冰冰的,他怕童昔冉不适宜。
    骆子铭听到童昔冉“嗯”了一声侧身在她的脸颊上又亲了一口,这才打开车门下了车。
    童昔冉望着许母迎出来的表情,闭上眼睛靠着副驾驶座上养神,她不担心骆子铭,一点都不担心,相反,她认为骆子铭会将这件事情处理的很好。
    果然,连十分钟都没有骆子铭就出来了,许母脸上的表情有点奇怪,不过还是含笑将骆子铭给送了出来。
    视线往车里看了一看,离的距离有点远加上玻璃窗上有哈气,许母并没有看清童昔冉的容颜,只觉得是个很漂亮的小姑娘。
    骆子铭打开车门坐了进来,看到童昔冉的模样皱起眉头:“怎么睡了,也不怕着凉。”他说着将暖气给打开,将风向往两边调了调,怕冲着童昔冉。
    童昔冉用鼻子“哼”了一声算是回答骆子铭的话,往椅子中窝了窝,继续睡觉。
    骆子铭轻叹一口气,发动了车子,带着童昔冉往骆世纪坛驶去。
    交接工作很简单,他带着童昔冉是为了那份股份的转让,他手中童氏的股份已经全数归还了,童昔冉的那一份给了童沥,虽然知道弟弟不会亏欠了自己姐姐,但仔细的说来童昔冉成为了没有固定经济的来源,骆子铭决定将他手中的股份分出百分之六给童昔冉。
    百分之六并不是一个小数目,骆子铭手中的股份占据所有骆姓人中握着最大的,就连骆老爷子手中的股份都已经给了骆子铭,这是骆世纪坛的最高机密。
    骆子铭不打算和骆老爷子商议,股份给了童昔冉后她在家也罢工作也好,骆子铭不会提出异议的。
    当然,如果童昔冉要自己开公司奋斗创业,那也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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