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眨眨眼,有些搞不懂他的意思,又有点小烦躁。
    她最近在琢磨景王的性子,每次认为自己琢磨有些进展了,他就会若无其事给她沉重一击,似乎在告诉她,孤王的性子就是这么变化无常。
    景王的眼睛虽是放在书上,但眼角余光一直放在那边。
    见她眨眨眼,似乎有些小气恼,莫名心中就多了一点小畅快。这种情绪很微乎其微,他还没体味出来,眼角就又瞅到一旁那件浅绛色的衣裳。
    顿时,心中有点气闷,孤本也不想看了。他扔下手里的书,僵着脸说了一声,“安置。”
    人便下了炕,自己套了鞋走了。
    小花依稀在景王声音里听出了不悦,可又琢磨不准,便没有再想,吩咐了丁香把衣裳收起来,她明日再绣。
    进了西间,迎面就看到坐在床头一脸晦暗莫名看着她的景王。
    感觉景王似乎真的生气了,她一时有点无措,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殿下,您怎么了?”
    人靠近了些,态度有些小讨好。
    这种小讨好并不让人觉得献媚,而是觉得看起来颇为顺眼、可人,反正景王是这么想的。
    景王没有说话,只是睨了她一眼,把人拉近了些,环着就压上去。
    亲嘴儿是一种很好的亲密方式,从小花教会了景王,他就从来不吝于干这个。与旁人这样景王一想到就觉得很排斥,可要是这朵娇娇小小的小花儿,他却是不介意的。
    而且他渐渐也学会了做些子前戏啥的,因为他发现只要他做些个这,这朵小花儿就会非常好看诱人,让他觉得心里很畅快身体也很畅快。
    小花感觉到景王在自己身上摸摸吻吻的,还是那么笨拙,一点进展都没有,简直让人不堪目睹。除过这些,他亲嘴儿的技术却是越来越好了。
    平时景王都会有点耐心做些前戏的,可今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是胡乱亲了两下,就直奔主题。
    早就说过了,女人的构造与男子不同,没有前戏直奔主题都是不舒服的。
    小花年纪小,骨架子似乎都还没完全长开。平时侍候景王,一开始都会不舒服的,这后来慢慢潜移默化,景王也是会做点子前戏啥的了,用以抚慰,倒也能够畅快的。
    好不容易小花觉得床笫之间有些畅快了,今日这景王又故态复萌,弄得她极为不舒服不说,还有些疼。
    这边疼得直吸气,那边还在蛮力顶着,一会儿就把小花弄得烦躁了。
    她瞪了那人一眼,刚好撞上他黑黝黝的眼瞳,眼神还是惯有的淡漠,可她总是觉得在他眼睛里看到了‘故意的’这三个字。
    心里有点发恨,她划出一抹魅惑的笑,轻舔了下景王的唇瓣。
    “殿下,总是这样太无趣了,咱们换个花样好否?”
    景王的动作停滞了一下下,小花没等对方回答,便翻身而上将景王压在了身下。
    ……
    其实上去后,小花就后悔了。
    啥都不说,只怪自己被冲昏了头,可看见下方那人平静无波的眼神与淡漠的脸,她再次被烦躁冲昏了头。
    各种手段频出,把下面的人撩拨的欲罢不能,一向淡漠的仿若菩萨似的人儿,激动的面色潮红,连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呼吸更是粗重的厉害。
    看着对方红了眼与脖子上青筋毕露,小花心里有些小忐忑,也知道自己似乎玩大了,嘴下不由一重,一个恍神被灌了满嘴的。
    那热流极多,甚至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小花有一瞬间的僵直,拿着旁边的亵衣就捂着了嘴,也不敢去看对方的神色,趁景王恍神人就偷摸下了床,去浴间的顺路还抄走了几上的茶壶,连丁香都没敢叫。
    磨蹭了又磨蹭,半响才出来,低垂的脸红彤彤的,粉唇水润光泽又有些微肿,看起来极为香艳。
    床上的动静是甚样,她也不敢去瞅,自是没有看到景王又窘又爽快的诡异脸色。小心翼翼爬上床,心里巴望着对方此时已经睡着了。
    可惜,任谁都知道这是个奢望。
    小花把脸埋在被子脸,简直想把自己抽死。
    怎么会那么冲动呢!!真是蠢啊!
    这种花样,是上辈子四少爷拿珍藏的避火图教她的,她倒是学会了,可是四少爷缠了她几次她都没应许。
    因为她觉得脏。
    虽是口里从来不说,可她就是觉得四少爷那里脏,脏得很,不愿那么做。
    今日,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就这么对殿下使了出来。
    她当时在想什么呢?
    估计是看自己手段频出,都没得到预期的效果,那人还是波澜不惊,脸色不变。突然想到上辈子四少爷急不可耐的脸,也是知道这招是男子最爱的,才使了出来……
    不知道殿下会不会以为她很淫、荡,很下作,会不会把她拖出去打死,会不会……
    一时间,心绪杂乱。
    小花发誓能再来一次,她绝对不会这么蠢的。
    被子下面有一只大手抻了过来,把她拽近了。景王侧过身来,头半垂望着那埋在被子里装死的人儿。
    轻咳了一声,景王小声问道:“这花样、呃、叫什么?”
    小花听到这问话,不可置信的摸摸自己耳朵,又抬眼看眼前的人,见他面色如常,眼神也恢复了淡漠,可嘴里却说的是极为下作的话。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眼神呈呆滞状。
    “孤王很舒爽。”语毕,还点了点头,加重说服力。
    小花眨眨眼,有点反应不过来。
    没有打死,没有被骂,还说舒服?
    那就是还喜欢喽!
    小花的眼神转为意味深长,瞅着景王如冠玉似般俊美的脸,一脸的平静无波眼神淡漠,此时脸上仍有余韵的红潮,颇添了些诱惑禁欲之美。
    这张脸,配着刚才那话,小花顿时呼吸急促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她声音低哑又带点惑人,“殿下喜欢吗?”
    没有声音。
    小花却是在景王耳尖看到点薄红,被子下自己的臀突然被揉了一把。
    这景王的表现实在越来越出乎小花的预料了,怎么说呢,颇有点浪荡子的味道。倒不是说别的,而是此时被揉了俏臀的动作,小花不会理解成别的,只会以为景王是在撩拨她。
    于是话不由自主再次出口,人也凑近那薄红的耳尖,轻舔了一下,“那殿下喜欢吗?”
    景王面色潮红,眼色幽深。
    脸色还是什么表情没有,但呼吸却是有点细微的急促了。
    小花动了动,感觉到顶着小腹迅速坚挺的小景王,让她心里一颤。她心思一动,翻身骑了上去,手在上面动作着,纤腰轻摇俏臀轻摆在下面转了一圈儿。
    景王急喘一声,猛地闭上眼睛,小花却是爱极了他这幅无措的样子。
    凑上去咬着他的唇瓣,下面只用腰肢的柔韧动作着,直到把景王逼得又青筋毕露,手笨拙的撕了她的亵裤,她才腰肢微抬半推半就给了他一个痛快。
    ☆、第74章
    厮混了一夜,第二日早上起来,小花果然没有见到景王。
    想着昨晚的荒淫,她又忍不住的红了脸,赖着床上半天都没动弹。
    帐外的丁兰听到动静,小声问道:“夫人,是否要起身?”
    小花嗯了一声,做出一副若无其事样坐起来。
    丁兰把帐子勾了起来,帮小花在外面套了一件可以遮身的衣裳,便扶着她去了浴间。
    沐了浴,又用盐粉浄了牙,小花才披着头发出了来。
    “夫人早膳想用什么?”丁香在一旁问道。
    “你看着来吧。”
    旁人用膳都是有主见的很,要么就是挑食的可以,换到花夫人这里大多数都留给贴身宫人看着点。小花是省事了,负责每日去点膳提膳的丁香却是头大的可以,还要想着配膳配菜什么的。
    夫人喜辣,丁香却并不愿夫人多食。虽说夫人最后总是会依着她,但丁香也不是那不识眼色的主儿,总是要琢磨着怎么安排夫人膳食,既要解了她口腹之欲,也要不让她上火。
    丁香转身出了门去典膳所,丁兰和春草两人则是给小花上面脂、梳头、更衣。
    一番弄罢,小花走去廊下呼吸一下早晨的新鲜空气。
    此时雪已化完,庭院的树与花坛都渐渐露了些绿意出来,似乎春天一下子就来了。金黄色的晨光洒射在庭院中,让人忍不住心情就好了起来。
    丁香回来在堂屋里摆好膳,出来叫她,“夫人,用膳罢。”
    小花点点头,就抬脚进了屋。
    用完早膳,小花去庭院里散了会儿步回来,又将那件给贺嬷嬷做的那件衣裳摸了出来开始绣着。
    一边绣着,一边脑海里恍神想着昨晚儿的事儿,想着想着脸就红了……
    早上,景王一大早就离开了。
    去演武场的路上,脑海里却是总回响着昨晚儿她说的那句‘殿下喜欢吗?’
    他一直没有应答,实则心里喜欢的很。别说去说出来了,光是想都让他有些囧然的感觉。
    长这么大,他早已忘了发窘是个什么感觉了,在昨晚儿却是十足体会了个够。昨晚儿没顾得想,此时细想起来,却是感觉到她行为里的那点小故意。
    心中有点恼,可要说是恼又不对,反正就是复杂的很。
    于是,本来一路很熟练的拳法,今日却是频频出了错,可景王并没有发觉,还在那儿一板一眼的练着。
    严师傅是景王的武艺师傅,教授他武艺多年。每日景王晨练的时候,他都会在一旁看着,偶尔会指点两句。
    长得五大三粗又一脸胡子拉碴的严师傅,身材敦实雄壮像个熊似的,站在一旁看着今儿早上异常诡异的景王,眼神怪怪的。
    他用胳膊肘撞了撞站在他身侧的福顺,低沉问道,“老福,殿下今儿个是怎么了?”
    福顺最不愿旁人说他老,无奈这严蛮子每每戳他痛处,从来无所顾忌。
    你说他是故意的吧,也许是,但人人都知道这严蛮子说话从来口没遮拦,是个混不吝。
    这么一个口没遮拦的人,连景王都不与他计较,旁人又怎么好与他计较呢,所以福顺只能不耐烦的翻翻眼,说道:“咱家怎么知道!”
    严蛮子环着福顺的肩膀,一脸不正经的道:“你不是一天到晚跟着殿下嘛,恨不能殿下行个房你都在跟上听墙角,还会有什么不知道的。”
    跟粗人说话就是闹心,福顺不耐烦的的把严蛮子环着他肩的手拨开,“去去去,你才听墙角呢。”老脸气了个通红,又拿这人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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