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彩中的头奖的概率大约为一千五百万分之一,而成功当上社会主义接班人的概率则为十亿分之一!
    十几亿人口中就特么的出了那么几人!
    秦朗的明嘲暗讽让焦晋有些恼羞成怒,虎目圆睁的瞪向他,“好男人会让自己的女人受委屈?甚至扯上刑事案?”
    焦晋的话让黄妈妈登时心火上窜,她跃到秦朗的面前,抬高手指向他的鼻子,“恐怕就是你这个小白脸让我家的小玩子摊上这等倒霉事!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然后要我家这个没脑子的货替你顶罪?”
    “阿姨,你现在对我抱有成见,所以有些事情我也不便跟你说。但是请你相信我,我对玩玩绝对是真心的。我会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证明,只求你能给我一点表现的时间!还有,我只是有点瘦,但绝不是小白脸!”秦朗坦荡的迎上黄妈妈的目光,语气坚定。
    他的话让黄玩玩感觉心里一片暖和,充满了浓浓的甜蜜,从他那宽阔的后背探出头对着母亲大人娇嗔的说:“妈,他说得都是真的,这事有很多地方不像你们所看到的那样,以后你自然都会知道的,所以请你不要再对朗哥心存成见了,只要你敞开心胸,我保证你会对他满意的!”
    “你保证?”黄妈妈重复着黄玩玩的话,口气尽是不屑。
    “嗯,我保证!妈,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眼光吗?放心吧,我看人看事一向很准嘀!”黄玩玩见缝插针的吹。
    “话说三岁看老!你看事物真的那么准的话,当年还会把干的鸡屎片当饼干给啃得津津有味?你就认了吧,天赋这事是强求不得的!”黄妈妈轻哼。
    哗!黄玩玩的脸刹间炸红,如同天边的火烧云。
    “妈,人家当时还很幼小嘛!再说了,这事你干嘛老惦记着啊!”
    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老娘居然还念念不忘!太过分了!
    为了刺激焦晋而低头的秦朗瞬间僵住那颗想摄取她丰润蜜唇的脑袋,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她那泛着莹润光泽的唇瓣,实在很难想像这张嘴曾经啃过鸡屎!
    而他不久前才刚啃过她的嘴!
    从他的反应中,黄玩玩明白他在想什么,不动声色的悄悄抬起一只脚,对着秦朗那亮锃的鞋面就是一脚,哼,敢嫌弃她!
    秦朗倒抽一口气,嘶了声,却因焦晋在场而碍于面子,只能强忍着脚面上传来的那股钻心的疼。
    “这天底下小时候吃过屎的孩子不再少数,但是像你那样坐在鸡舍中和它们同食共睡的还真没有几个,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虐待了你。”黄妈妈语气似有无奈。
    “阿姨,你这话说得好像没有什么可信度啊?”秦朗看似替黄玩玩抱不平,实则是想诱述事情的详细具体过程。
    果然,黄妈妈在听到秦朗的话炸毛了,她用手指了指焦晋,冲着秦朗说:“你的意思是我撒谎了?就这事恐怕小焦的老妈都还记得!那时的小玩子大概八个多月大,刚会爬不久,平日里都是我一个人带着她,那时正值夏天,气候干燥。一天中午,我赶着要替大伙做饭,于是就随手给了她一片饼干,让她一个人在客厅里玩,我到后面的厨房去做饭。一开始还听得到她的哼哼哈哈,后来渐渐的没了动静,怕她出事,于是我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返回大厅,结果找遍整个大厅都看不到她那小不隆咚的身影,吓得我大声的唤来黄家大院里的所有人,大家总动员的四处搜寻。结果,你能想像的到吗?”
    “妈!这都是陈年烂芝麻的事你怎么还缝人就提呢?”黄玩玩跺脚抗议着。
    “阿姨,你最后是在哪找到玩玩呢?”秦朗似乎听不懂黄玩玩的抗议,催促着黄妈妈那未完的陈述。
    “在我家后院的鸡舍里,说了你都不敢相信,她居然爬出了近百米远!当我看到她的那一刻,我真想大声的说,这不是我孩子,绝对不是!嘿,你能想象的出一个*个月大的孩子与母鸡公鸡们并排的平躺在草垛上,脚蹭着地面的鸡屎,手里抓着块已经干成片的鸡屎,嘴里还啃得吧唧吧唧津津有味的画面吗?”
    秦朗摇了摇头,这个画面太美,他不敢想像。
    “若不是当时她见到我后咧着嘴天真无邪的冲着我笑,我说什么都不敢承认这个屎仔子是我的孩子!当我从屎堆里把她捞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她的屁股上居然流了点血,原来是被公鸡给啄了。这个傻货居然为了吃就不在乎屁股上的疼痛!”
    黄玩玩听后哼哼哈哈的发出抗议声,嘴角抽搐,试问哪个八个月大的宝宝不贪吃的?
    秦朗努力的憋回那些几度想溢出嘴的笑声。
    仿佛是看出了黄玩玩的尴尬,焦晋主动的搭了个台阶让她好顺着下。“玩子,我能不能问下,这里的警察拘留你可都有哪些的证词啊?”
    “他们说掌握了一些的有关我的录像和视频。可是视频里的那个人真不是我啊!”黄玩玩很是沮丧的说。
    “什么视频?能让我看看吗?”焦晋征询性的问。
    “呃,这个……那个……呵呵……”想到视频的内容,黄玩玩则显得有些窘迫,虽然那个人不是她,但是那人却长了一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啊!
    想到要让人再一次观看“自己”的激情大战,她就觉得浑身不舒坦。
    最终经不过黄妈妈的强烈要求,那个u盘再一次的被打开放映。
    当视频中的黄玩玩赤身精条的展现在大家面前时,同为雄性的秦朗敏感的注意到焦晋浑身一绷,鼻孔放大,呼吸略微急促。
    他肯定是在脑海里想象着真实黄玩玩的这番模样,秦朗目光如刀的割向他,用眼神警示他,最好别打这主意!
    焦晋在接收到秦朗的警告的眼神后,非但没有收敛,反倒勾唇冲着秦朗一笑,笑容是一贯的自信和张扬。
    黄妈妈紧盯着那个视频,脸上的神色十分的淡定,仿佛在看一部没有情节可言的电视剧,丝毫不为视频中的那张容颜所动。
    当视频的中镜头对准了“黄玩玩”那白花花的臀瓣时,黄玩玩脸一红。
    “妈,这个人真的不是我~”她小心谨慎的对着黄妈妈呢喃着。
    面对着镜头前特写的丰臀,焦晋急抽一口气,下身微硬,目光不自主的飘向黄玩玩。
    “咳咳!”秦朗适时的重咳两声,试图打断某人的意淫。
    妒火让秦朗忘了曾经对黄玩玩所发的誓言:从今往后金盆洗手再也不整人捉弄人了,做个老实本分的良好公民!
    敢对他的女人有非分之想?好!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他会让这只从香港飞来的飞鹰哭得很有节奏。
    ☆、第143章 笑一个
    黄妈妈瞅了那个视频中的丰臀两眼,轻轻一笑,“我当然知道这个人不是你!”
    黄玩玩一听,立马飞扑上去使劲的抱住黄妈妈,在其脸上猛亲了两口,“妈,原来知女莫若母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假啊!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黄妈妈很是嫌弃的推开她,掏出纸巾将脸仔仔细细的擦了擦,“这不是我信不信的事,而是事实摆在眼前,我不能睁眼说瞎话吧。”
    “事实?”黄玩玩有些不解了,难不成老娘还能从两片屁股肉上看出真假?
    难道真像秦朗所说的,她的屁股上还真有伤疤?
    不自觉的回头猛瞅着自己的屁股,只可惜隔了条布料看不真切。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你在吃干鸡屎片的时候屁股被公鸡给啄了一小口,所以也就留了一个小伤疤,丑死了。你再看这个女人的屁股光光滑滑的。且不说这视频像素这么高,就是再模糊点,我也能看出不是你!”
    “真的?”
    “那当然了!你从小就喜欢偷懒,上课老喜欢侧趴着睡觉。这时间一久,还不得有些后遗症?”
    “什么后遗症?”秦朗也不明白了,这上课睡觉还能睡出后遗症。
    “侧趴着睡不就重心倾斜了,时间一久,这屁股还不得两边不对称,一边厚一边扁了?你看这个女人的屁股两边圆润均匀对称,是你能有的吗?”黄妈妈一称嫌弃的瞟了黄玩玩一眼,语气尽是不屑。
    黄妈妈的话刚一说完,所以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黄玩玩的屁股上。
    哼,从外观上看还算正常嘛!
    呯!黄玩玩似乎听到自己的那颗幼小的心灵破碎的声音,这还是亲妈吗?
    焦晋的视线了也随着众人一道落在了黄玩玩的屁股上,当看到那散发着充满着弹性且微翘的两瓣肉肉后,他的视线移不开了。
    秦朗受不了,他一个疾步上前挡在黄玩玩面前,正好切断焦晋的视线,对着焦晋轻轻一笑,三分温润,三分凉薄,四分阴险,不咸不淡的开口,“对不对称,均不均匀都是其次,只有归我一人就ok!”
    呵,好大的一个醋坛哟!
    黄妈妈闻言,侧过脸,目光飞快的上下再次打量着秦朗。
    不得不说,这小子还真的有点越看越顺眼的赶脚!
    若是自己的女儿能若精明一些,能若城府深沉一些,能有足够驾驭他的能力,那么她还真不介意他当自己的乘龙快婿。
    可惜,这一些只能是假如。
    她的女儿是什么料什么货,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以黄玩玩的那种城府和心计,只能找像焦晋这样情深不悔,坚守誓言的热血男儿。只有这样的铁血铿锵男人才不容易变心,从她自己的人生败笔中,她总结出:但凡长得太过妖孽的男人,往往都是心似浮萍,极难为一个人而停留。
    至少此时,在她的眼中,秦朗就属于那种妖孽如画的男人,所以,她笃定,他不属于她的女儿,她的女儿最终也留不住他。
    若曾落花有意随流水,最终流水无心恋落花,那又何必萍水相逢呢?
    总之,她,不认为秦朗最终会为了黄玩玩而驻足一生!
    为了黄玩玩,她决心棒打一回鸳鸯,打不散打不死的才是真爱。
    焦晋自然也是听出了秦朗话中的那股浓浓的占有欲,扬眉浅然一笑,从鼻孔中轻哼声,似乎很是不屑。
    对于秦朗,他从未放在眼里。
    他的人生只有成功,未曾失败!
    他是港督最年轻的精英空袭队队长,也是港督警届中最受欢迎的全能新星,更是警届中截拳全满贯,跆拳五连冠!
    然而,他的轻哼声落到黄玩玩的耳中则是另一种意味,黄玩玩轻拧起秀眉,略带不爽的偷瞪了焦晋一眼,他这声哼是什么意思啊?看不起她吗?觉得她是个很随便的人?
    气氛正尴尬着。
    徐队长推门而入。
    “二少爷,案件有了新的进展!”
    原来,之前徐队长听说楚果果苏醒后,便抽了方便的时间对她进行了一番简要的询问。想不到身为受害者的她居然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那个约她的女人不是真正的黄玩玩。
    感觉到事有蹊跷的徐队长当场决定封锁这个爆炸性的消息。
    于是,他亲自前来要求秦朗和黄玩玩到医院与楚果果及秦天面对面的解除之间的误会,然后才好针对性的出谋划策。
    一听楚果果亲口说出那个凶手不是她后,黄玩玩激动的抱着秦朗大叫着,“我就说不是我嘛!你还不信!”
    “我如果不信你的话,你现在还能这样肆无忌惮的抱着我吗?”秦朗有些好笑的看着正兴奋的跟个小孩般的黄玩玩,轻点了下她的鼻头。
    “别动我鼻子!”黄玩玩一个惊跳,离秦朗一米远,然后急急的捂住鼻子。
    “怎么了?假的吗?”秦朗一脸雾水的看着黄玩玩。
    “……”
    “走吧,我们去找大哥。”秦朗拉下黄玩玩那紧捂着鼻子的手,往门外走去。
    因为,黄玩玩不是凶手的消息被徐队长给封锁了,所以在外人的眼中,秦朗与黄玩玩应该还是反目成仇的恋人。
    因此在走出了这扇书房的门后,秦朗的动作变得略为粗暴一些。
    黄玩玩有些吃痛的看着手腕上微红的捏痕,咬牙忍着配合他的演技。
    他说过了,等到水落石出真相大白的时候,她可以对他进行秋后大算账!
    到了大厅,问过才知道,秦老爷子午饭后去了萧宅还没有回来。
    于是,秦朗便向程可珍打声招呼,让她等秦老爷子回来时带着大家到医院一趟。
    板着脸拉着黄玩玩走出秦家大门,耍进自己的爱车。
    车门关上的那一刻,秦朗急忙抬起黄玩玩的手轻吹着,“痛不?”
    “不痛……才怪!”黄玩玩恶狠狠的在秦朗的大腿根处结结实实的拧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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