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静流笑一笑,“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你只要信任我。”
    忘川想了一下,“还有两个月,如果受降仪式上能出现几位孕妇,我想局面会发生决定性的变化。”
    姜静流将视线转到不远处的工人房,这几日来,她能感受到那些女士们窥探的目光以及那些目光中隐藏的怀疑、惊叹、恐惧以及嫉妒,唯独没有信任,这让她的心一点点坚硬起来。
    姚启泰得到姜静流传来的关于海盗的消息的时候,镇压工作暂告一段落,移民活动完毕,角楼上的三位战士生命力彻底耗尽完全失去广告的作用。姚女以其狠毒、冷酷、无情在东罗人所公知,几次快速扑灭未成形的暴力活动更让她的威势达到最高点,而饿狼和屠夫不断挑起来的要求瓜分储能中心能量的各种抗议活动却在市政府中心大楼前源源不断,好几次险被乱民冲破防线,居然还是姚女带着大部队来抓的抓杀的杀,暂时止住了这一股谣言。
    将全部事务转手给青候以及林萧,转头问白玫,“明天跟我回去。”
    白玫兴致勃勃准备挑起另一次□,彻底将城卫军抓在自己手中,对回去反而没多大的兴趣了,“为什么,这边的事情我刚上手!”
    “我身体养好了,准备找人配种。”姚启泰冷冰冰道,“我会组织一个配种大会,姜家所有家臣均有资格参与竞争,你算是种子选手之一。”
    前半句话让白玫眉飞色舞,后半句话让他不满,“之一?鸠雀阳|痿;忘川太老了,精|子活力不足;饿狼智商有问题;林萧你也晓得,三棍子打不出来一个屁,还有谁比得上我?”
    “妈b,你想打架?”饿狼毫不客气吐槽,“就你那娘娘腔的样子,我怀疑你硬不硬得起来。”
    姚启泰认真道,“吃了我两个多月的药,勃|起是没有问题的。”
    白玫挑眉,“你确实已经体会过了。”
    对于白玫自恋的话,姚启泰没有进行回答,对林萧和饿狼以及此段时间日日出现在行政中心混饭的屠夫道,“罗非和游畅也会参加,她们的身体已经恢复了,愿意的话,可以去试试。”
    饿狼马上跳起来,恶狠狠对屠夫道,“这一次罗非是老子的了,你别来!”
    屠夫把玩说割肉刀,“各凭本事。”
    林萧想了一下,道,“这一次我就不参加了。”
    姚启泰扫他一眼,利落转身收拾行李,“我先回去把那些女人收拾了。”
    姚启泰回了宫殿,头一件事便是向姜静流汇报了东罗城的一切事务,最关注的莫过于神奇失踪至今未找到的青候夫人以及尽的钥匙。姜静流冷冷道,“安全问题归我,其余靠你,游畅可以用一用。”
    姚启泰点头,次日一早梳洗完毕,带上白玫和鸠雀给的一队杂牌兵便去了工人房。蓝深和秋湖正在分派当天的工作,见了姚启泰来也只略略欠了欠身体表示敬意,姚启泰挥手,卫兵将人团团围住。秋湖诧异道,“这是做什么?”
    姚启泰从来不和人耍嘴皮子,只冷漠地站在一边看,鸠雀笑道,“各位尊者,不好意思了,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请大家去研究所走一趟了。”
    蓝深上前一步,丢开手中的烟头,从头发里抓出一把细针,姚启泰身体巍然不动,身后却射出一根丝线,飞快地扎向全场女人,包了个大圆,将所有人弄晕,“给我抬过去吧!”
    经历了罗非和游畅的实验,白玫和助手获得了详细的数据,处理起来就更快速准确,只是,女人们要在短时间内承受更多的痛苦了。按照罗非和游畅的医疗样本,最稳妥的模式是用半个月以上的时间排除四肢黑丝,最后拔除腹部的本体,但手术并不是以人道为目的,白玫根本毫无顾忌,脱干净女人们的衣服,做完基础检查后,勾兑出最完美浓度的灵液,一一注入女人们身体的各部位。消除黑丝是一个痛苦的过程,女人们的身体在不致命的疼痛中抽搐,姜静流站在实验室外,看白玫割开她们的皮肤,抓出一团团扭曲的黑色,鲜血和肉碎掺杂其中,丰润的肌肤顷刻间枯黄暗哑。
    白玫的手足够快,动作优雅,比他的助手更加熟练和无情,处理完四肢便是脏器。其间有女人的身体无法抗拒痛苦,产生窒息休克等等不良反应,但白玫立即进行了紧急措施。十一个女人的身体全部打开后,每个人的腹部都有一颗心脏在跳动,这一步需要姜静流和姚启泰的配合,走进去之前,姜静流对姚启泰道,“这个男人根本没有把人当人来处理,这些女人在他手上和一只实验体无异,你考虑清楚了吗?”
    “对我而言,他只是一个行走的基因库,放心。”
    姜静流点点头,跨入实验室,姚启泰紧随其后。令人惊讶的是,蓝深的神智完全清楚,虽然被疼痛折磨得脸色青黑,满头冷汗,但看到姜静流后还能骂出一句“无耻”来,实在令人佩服。姜静流快速将银针插|入她身体中,安慰道,“总是经历各种痛苦,过后再看,不过是漫长人生中的一段,过去了就过去了。”
    拔出十余个唧唧乱叫的怪物一一封存,白玫宝贝儿一般贴在透明容器壁上亲啊爱的叫了半天,姚启泰实在不耐烦了,沾满血的手就拍过去,“白痴,快缝合伤口!”
    白玫笑眯眯转头看姚启泰,居然有别以往的妩媚,显出几分阳光来,“亲爱的,只有你能摸我的头哦!你放心,这么多女人,我头一个看上你。”其次嘛一个个来!
    伤口缝合得非常漂亮,为了加快愈合,白玫又用灵液特调了修复液,配合光子愈合器使用,只半天功夫,那些大口子便长出了红红的嫩肉。蓝深忍住身体内部隐约的痛,“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姚启泰脱掉手套,“你现在除了没有空间,和以前一样了!啊,应该说,使用了灵液以后,你的生育能力已经达到了人生的最高峰,请你不要浪费了。”
    “你不守约。”蓝深愤怒地看向姜静流。
    姜静流慢条斯理扯开手套,“你们的房子已经在修建中了,口粮按月在游畅手中领取。三天后配种大会,自己选男人是最好的选择。”
    白玫露出白生生的牙齿,“如果你们不愿意选,我会召集手下的全部男人测试基因,找出最强最好的帮助你们人工受孕。”
    “海盗,就要来了,不想彻底沦为生育机器,挑个好男人吧!”
    十一个女人安置在一件病房中,姚启泰分别把脉检查身体,又用自己的空间能量检查她们身体内的循环,给每个人开了保养的药,要求白玫实验室的人按时熬了看着她们喝下去,一次都不能少。做完这些事去找白玫,却发现这个家伙对着罐子中的十几个怪异生物傻笑,走过去看,发现他在容器上标明各种数字及符号。
    白玫侧头对姚启泰道,“不能给予它们任何养分和能量,快速分|裂会耗尽一切。但是在女人身体中潜伏的时候,却能抑制分|裂的速度,这很奇怪。”
    “知道是什么吗?”
    白玫摇头,“监察会里奇奇怪怪的东西太多了。”说着将一滴灵液滴入容器中,顿时那些黑丝如沸腾一般翻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你看,只有这个对它们有效。”
    姚启泰从空间中摸出一管液体,“不是很好奇我用的什么来对付那三个战士?就是这个东西,功能是吞噬。”
    “哪里来的?”
    “赢霜的家臣配备的武器,能够吞噬女人的能量,腐蚀身体,任何能量无效,除了阿姜的灵液。”
    白玫意味深长,“哦——她居然会弄出这样的东西来?完全无视女人的能量?哈哈哈”
    姚启泰看白玫笑得花枝乱颤,皱眉,“我不喜欢你这样的长相,太倒胃口了。”
    白玫放下手中的容器,将脸贴过去,“小处|女,知道怎么接吻吗?”
    姚启泰让开一步,“我不喜欢有人碰我,特别是男人。”
    白玫双手环上去,声音低沉,质感优美,“身体和身体的接触并不仅仅是物理反应,情感剧烈的变化会让女人的身体产生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愉快的身体感觉会让你的身体放松,产生更多适宜繁衍的奇妙反应,在这种环境下孕育的胎儿更具有安全感,更能继承双方优秀的基因,精神状态最稳定。”他的唇贴在姚启泰的脸上,“想要一个更强的继承人?啊,你要了解自己的身体,一场淋漓尽致的高|潮比任何科学的数据更能说服潜伏在你血液深处的原始基因。”
    姚启泰侧头看白玫,“瞎说!”
    白玫亲一口姚启泰柔软的脸颊,搂着她走向一个巨大的玻璃容器,容器内一个奇怪的器官浸泡在透明液体中,薄薄的皮肤层下面可以看见脏器跳动,白玫着迷道,“我是科学的奴隶,从来只信奉数据。但是,音乐、愉快的身体触摸、各种精神刺激手段实验告诉我,这让我的实验结果非常令人满意。在这里,科学数据毫无用武之地。所以,你需要学习,从接吻开始是很好的选择。”
    姚启泰并不容易被说服,一掌甩开白玫,“等你赢了全部竞争者!”
    白玫愉快地看容器中的实验体,“爸爸的宝贝,很快就可以知道了,你比她们所有人的的女儿都强。”
    ☆、75第二十九章 配种
    姚启泰联合游畅和罗非组织了姜家第一次配种大会,顺便允许新建的十余个镇的管理者第一次觐见,势必要将声势搞大,网罗一切优秀的基因。不过,声势就意味着花钱,既然要有人来觐见,象征性的礼物也该准备一些,更何况姜静流还有别样的打算。游畅将各镇管理者的名单交上来,沿河一线共确立了二十三个小镇,每镇辖十五平方公里的土地,辖区内人员配置约五千,仅住宿和农用配套工具便是一个巨大的难题。
    按照忘川的计划,每个小镇只配套一个三层的行政管理中心以及十栋简单的宿舍,至于后续的公路、电力网络等等配套设施按照每个镇每年的产出相应补充,目前所需要解决的便是建筑施工队的问题。他将这一系列的工程交给青候家下的一支队伍,石料在罪山开采,运输由城卫队进行,但运输所需使用的能量由姜静流提供。这是一个不小的工程,能量消耗量巨大,樊落的人加班加点制作了上千个一级储能器,由他亲自盯着姜静流加班制作聚能符箓,足足忙了两天才忙完,由此才开始了姜家第一次大规模的建设活动。而在临近配种大会的头一个夜晚,姜静流突然发现,她还没将赏赐给小镇管理人员的东西做出来,只得深夜敲响姚启泰的门,抓她起来一起加班,连夜赶制了上百枚铜牌。
    次日早晨忙完一切,所有小镇的管理人员均受召敢到,觐见迫在眉睫,姜静流根本来不及喘一口气,鸠雀又抓住她去试衣服,配合请过来的工匠准备各种首饰。忘川建议她抓紧时间提出姜家的指导思想,制定家徽图腾等等一系列具有特殊含义的东西,姜静流看两个人口中吐出来的一串串的要求,头都大了。觐见和配种大会的衣服比较简单,正式的长袍便能敷衍过去,但两个月后的受降仪式要求便比较高了,鸠雀和工匠捧了各种礼服、头冠、项链、腰带、手环、臂环、戒指等等的图册过来要求姜静流挑,又送来各样衣料和贵重金属,举凡棉、麻、丝、锻、皮草或者金、银,姜静流看得眼花缭乱,对忘川道,“我们的财政还能够支持吗?”
    忘川看了下手中的记录,“如果第一批催熟的一公顷稻田收获的话,勉强能够支持到受降仪式。危机反而是剩余的几公顷粮食在第一次收获之后,要留足够的种子,要支持十余万人四个月的口粮等待第二个收获季。”
    姜静流挑了一条白色丝麻混织的长裙,鸠雀又给配了一条艳色披肩和长项链,银色手环,以及和披肩同色的高跟鞋,姜静流上身试了试,感觉还不错,洗脸梳头,准备好一切。鸠雀将姜静流按在椅子上,将她的眉毛梳理整齐,剪掉杂乱不服帖的部分,在眉尾扫了一扫,又将眼线加深突出眼睛的亮度,因为她的皮肤还算白皙,所以鸠雀只略上了一点粉,连嘴唇也只抹了一点唇蜜。
    “可以把紫草收起来制药买给爵士的人,他们常备急需这些东西。”鸠雀看了看姜静流的脸色,满意道,“据我所知,爵士的战士里面有不少人身体状况频临崩坏,这是一个巨大的商机。”
    姜静流起身,拉一拉裙子,“好吧,接下来我会通知阿姚将紫草采收制药,至于联系爵士团挣钱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
    忘川上下打量一下姜静流,“好好想想,受降仪式该说什么。”
    姜静流上前两步,“我心中有数。”
    鸠雀推开大门,清澈的阳光破开东方的彩云,斜斜照在高台之上。
    姜静流深吸一口气,跨步走上高台,这是修筑在宫殿东侧的一个平台,台下是一条贯穿属地的大路,路外是沃野万里,路内是高大的琼枝树和一眼望不到头的荆棘墙。高台整体白色,有石阶和地面连接,每一级台阶上均浮雕了各色花卉,高台北侧是一排宽敞的连廊,安置了木头椅子,姚启泰早将十几个女人安排就坐。
    姜静流一跨出来,罗非便吹了一个口哨,“姜女,你今天看起来格外不一样。”
    姜静流保持微笑,坐在正中央属于自己的椅子上,“我现在很紧张,你们的状态看起来很不错。”
    游畅将姜昊宇抱过来交到姜静流手中,“时间差不多了,我将人引上来。”
    姜静流点点头,示意姚启泰坐下,姚启泰端坐在她身侧,道,“基本上都是一些穷困潦倒的孤家寡人,要求不高,随便说点什么就好了。”
    姜静流还想说点什么消除自己的紧张,春元清亮的少年声音便响起来,一个个小镇被唱出来,又是一长串人的名字,然后几个怯生生的人影便出现在高台的边缘。姚启泰小声向姜静流介绍每一个人,哪一个是她从哪个垃圾堆里拣出来的,哪一个又是她从乞丐堆里扒拉出来的,哪一个又是被人打得要死的。姜静流满头黑线,她的家臣全这样的货色,素质实在堪忧,和忘川这一批完全断档,不过,唯一的好处是,她在这一群人面前,自信心瞬间便膨胀起来了。
    姚启泰冷哼一声,“怕什么,我注意看了,这一批基本上在成年左右的,还年轻,有得调教,每个周咱们花点能量,轮流接人过来教就是了。”
    觐见的人规规矩矩站在姜静流下首,春元落落大方向他们介绍端坐的各位女尊,每介绍一个,觐见的人便要拜一次,最后轮到姜静流,春元似乎是早练过台词,一串串溢美之词如莲花一般吐出来。姜静流怀疑,他口中那个无所不能,仁慈宽厚圣母一样高大的女人,是她吗?不过,她还是矜持地伸出手,在激动得不能自持的三个小男孩头顶摸了一摸,然后掏出三个铜牌亲自交到他们手上,“这是镇印,收好,以后有大用。”
    三个小孩子猛点头,翻来覆去看,又看不明白。姜静流又关心了几句小镇生活如何,能不能吃得饱,工作顺利不顺利,诸此种种。三个小孩结结巴巴回答完毕,春元领着他们下去,春光又带上来几个,如此反复,足足浪费了一整个上午才将全部一白三十余人略过了一遍,这其中,让姜静流印象深刻的只有第一批的两个人,一个叫顶天,一个叫立地,因为姚启泰评价了一句,“白玫长得太恶心了,他们五官多男子气概,要长歪了,我一手掐死一个。”
    中午是简餐,说是简餐,但管够的白米饭对这一百多人而言,已经奢华到了极致。
    下午就是众人期待的配种大会了,姜静流有yy过其热闹的场景,但没想到过居然如此热闹。当忘川在她的允许下打开整个能量大阵,从十山赶下来的飞行器上跳下无数壮汉,又有山下原本耕田的人来,又有青候手下的人来,只半个小时内,高台下被围得水泄不通,连留下来看热闹的那一百多人都不知道被挤到什么地方去了。
    姜静流给自己泡了杯热茶,舒舒服服喝了,哄哄姜昊宇,问罗非,“你有什么要求?”
    罗非身体早就恢复,日日坚持用溪水泡澡,皮肤更是如凝脂一般在太阳下闪闪发光,“至少,聪明一点的吧?傻大个太没意思了。”
    “你呢?”姜静流又问姚启泰。
    姚启泰嘴唇抿了一下,没回答。
    蓝深照旧慢慢卷烟叶,很快一支香烟便在她修长的指间形成,她将烟头在桌子上齐齐,大概是因为身体还没有回复完全,说话声音有点中气不足,道,“选谁和不选谁,没什么区别。”
    罗非起身,骄傲地扬起下巴,走到台前,台下的男人们瞬间安静了一下,之后便是更剧烈的各种声音。罗非清清嗓子,大声道,“今天这个好日子,足以载入黄泉的史册,你们这些被流放的渣滓该感动到哭出来。想想被废弃的血脉能重新延续下去,付出任何代价都是应该的吧?”
    饿狼在人群中动作最大,他的几个下属肌肉纠结,动作粗鲁,硬生生推开一圈人,大摇大摆占据了台下最显眼的位置,他咧嘴笑,“你要啥,爷就能给啥!”
    罗非瞟一眼饿狼,再瞟一眼人群中蠢蠢欲动的其余人,高声道,“有田有地有本事的爷们,站上来,谁能站到最后,就是谁!”
    罗非说完,得意洋洋退到后面,完全不管身后飞起来的几个人影眨眼间便乱战起来。她坐回自己的位置,瘫在上面,“这一堆傻爷们,看今天要死几个。”
    蓝深檫亮火柴,慢悠悠点燃卷烟,深深吸一口吐出白烟,“这样选太没意思了,选来选去都是熟人,不新鲜。”
    罗非哼一声,看向台上,果然是饿狼和屠夫背对背,手掌长刀,一刀斩开一个多事的小子,合力将十余个不自量力的踢下台,最后台上只剩下这一对冤家,才定□子,相对大笑着打起来。
    蓝深无聊道,“这两人打几年了,你还有兴趣看?”
    罗非笑眯眯道,“兴趣这种东西,要有竞争才能持续下去啊。”
    饿狼和屠夫打得实在好看,一个重拳一个诡刀,不过两人还算点到为止,打了十余分钟没损坏石台上任何东西,真是奇迹。饿狼最先耐不得,出了三分真力,被屠夫抓住空挡一刀削过去,掉了一块皮,饿狼却大叫着正好,一拳打在屠夫的腹部,渗人的肌肉断裂声让姜静流打了个冷战,然后便是饿狼庆祝胜利的狂笑。他干脆地跑过来,一把抱起罗非举到自己肩膀上,对着她的脸亲了又亲,非常招人恨地抱着自己的女人转全场,然后急火撩心地跑后头房间开干。
    姜静流满头黑线,这种狂放的风格真是.......
    蓝深起身,夹住烟头,走到台子边,声音低低的,却传得很远,“十六至十八岁的,上来吧!”
    姜静流诧异,“这......也太小了点儿吧?”
    秋湖道,“平日在女馆,有本事常来的都是那些人。不好对付是其次,最主要无法沟通。”
    姚启泰长长地“嗯”了一声,似乎有点意动。
    蓝深等了十分钟,没人上台,她嗤笑一声,“没人?没人那我这一次就轮空了。”
    “操!摆明了耍人!”有不服气的愤懑,“兄弟们,咱们上去抢了再说!”
    姚启泰冷笑一声,甩出一圈黑丝将带头不满的人卷起来,束住他的四肢,高高甩到琼枝上挂起来,黑丝腐蚀肌肉的兹兹声和男子的惨叫响彻四方。姚启泰道,“蓝女说要什么,上来的就得是什么。”
    人群安静了半晌,开始有人移动身体,最后几个懵懂的少年被推出来,却是顶天和立地。
    蓝深笑一下,“也好,谁先上来就是谁吧!”
    顶天和立地无助地对看一眼,传说中珍贵的女人居然选中了他们?这是继成为管理者后的再一件好事,他们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白玫恨铁不成钢,一脚踹一个上去,“狗屎运的家伙,嫉妒会让你们没命的,抓紧时间最后的疯狂吧!”
    顶天和立地无措地尖叫起来,身体在半空中翻了几个圈儿,顶天是哥哥,生怕弟弟落到地面被摔到,半空中抓住立地的双手,身体翻转,自己垫在下面,两个人的体重加上下降的加速度力量,顶天瘦弱的身体在地面弹几下,内脏被撞击,吐了一口血来。立地翻身坐起来,大声呼唤哥哥的名字,急得不得了。
    蓝深走过去,蹲在两兄弟面前,笑眯眯对立地道,“你没受伤,很好!只要拉住我的手,就可以有一个孩子了,很幸运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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