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心中疑惑,北宫逸轩心中那股怨气便是越甚。
    周宇鹤于一旁瞧的有意思,轻飘飘的说道:“即刻启程啊?岂不是没机会解释了?要说,也别解释了,他若信,自然无需多言;他若不信,说破了天也是枉然。反正心中都清楚……”
    “周宇鹤!特么的给闭嘴!再说一个字,信不信割了的舌头!”'女配要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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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47:自裁谢罪(5月打赏加更1)
    一声怒呵,宁夏气的呼吸极重,拉着北宫逸轩,沉沉几个喘息,这才与他说道:“逸轩,信……”
    北宫逸轩给她的答复是,一转身,翻身上马。
    第一次感觉他离的这么近,却又离的那么远,宁夏只觉得心里头慌的很,就在她以为他要抛弃她之时,他一弯腰,伸了手出来:“有伤在身,与同乘一骑,免得夜里受不住。”
    从高空到地狱,又从地狱到高空,宁夏含笑伸了手,由他拉着坐于身前。
    瞧着那几人当先而行,凌羽丰目光转回,瞧着周宇鹤;见那人勾唇浅笑时,一声冷哼:“倒是有些本事!”
    “办不到的,不代表办不到。”
    浅浅一笑,周宇鹤翻身上马。
    烈马狂奔,寒风扑面;那风打在脸上生疼,却在下一刻,一只手伸来,将她按在怀中:“靠着。”
    三个字,让她眼框发红,抬眼瞧着他,看着他憔悴的容颜:“逸轩,……”
    “信!”
    眼睛发酸发红,宁夏微垂着头,将那股泪意收了回去。
    会解释的,她会解释的;那般多的事,哪儿是一时半刻能解释的清的?等到了驿站,她定会将所有都与他说;人多了,她也不怕周宇鹤放肆。
    一路无话,她靠在他怀中,将这些日子的事儿都仔细的忆着,她只希望在与他说之时,没有遗漏。
    夜幕赶路清晨至,到了驿站之时,天边已是泛起了白边儿,宁夏在他怀中累的骨头都发疼。
    一下马,甚至连休息都不曾,宁夏就被守着的应瞿给拦下。
    “王妃,关乎太皇太后病重之事,皇上召王妃前去相议。”
    找她相议?太皇太后莫不是提起她了?
    心里头一股异样,宁夏与身旁的人说道:“先去见见皇上,先去梳洗休息。”
    说罢,跟着应瞿而去。
    瞧着她进了小皇帝的院子,北宫逸轩想要跟去,却是被侍卫拦下:“皇上并未召见逍遥王,还请逍遥王不要为难属下!”
    侍卫说完,那人却是没有挪步;昊天见此,忙上前说道:“主子,您几日未曾休息,还是先回去休息片刻的好,夫人回来之时,当是有事与主子商议。”
    瞧着北宫逸轩立于原地,昊天忙上前小声劝阻;这几日主子隐忍了太多,特别是昨日,若非心性强,如何能忍到此时?
    既然都忍到了此时,自是要坚持到最后的,不然皇上一怪罪下来,便是讨不得好。
    “吩咐下去,准备她平日喜欢的吃食,备好洗漱之物。”
    一个转身,交待之后,那人抬步离去。
    昊天瞧了瞧黑沉沉的夜空,又瞧了瞧那人远去的身影,不由的叹了口气。
    他也相信,夫人不是那种三心二意之人;她待主子一向深情,绝然不会做出对不起主子之事。
    话说宁夏昏昏沉沉的进了小皇帝那屋子之时,只见那人身着一袭白袍,手握书卷坐于桌后。
    瞧她进来时,眉头一裹,放下手中的书,立马起身上前:“阿姐这是怎么了?额头怎的这般大一块伤?”
    “掉下河时磕着了。”
    累的很,宁夏没有心思与他浪费时间;开口便问道:“听闻太皇太后病重?不知此时如何了?”
    她这发问,小皇帝眸光一闪,便是一声叹息:“也知晓,太皇太后年岁已高,稍有不慎便是染了风寒,此时还卧床不起。
    太皇太后想吃阿姐做的面食,太后派人送来加急信件,让们加快速度回京。
    只是队伍行程慢,故此让应矍守着,若是寻着了阿姐,务必请过来写个食谱,命人送回去,先让御厨做着。”
    写个食谱?
    宁夏的反应,比他还急,大步走到桌前,铺了宣纸便是提笔沾墨。
    宫中之时做了哪些面条给太皇太后吃呢?
    细细的想着,便是提笔于纸上认真的写着食谱。
    她的态度,让小皇帝眸中透着笑意,似预料中的什么事得到了证实一般,上前柔声说道:“太皇太后如今也吃不下什么,阿姐先写一两个便好,等回京了,直接住到宫中去,多陪陪太皇太后。”
    “嗯。”
    应了一声,将写好的食谱检查了一遍,确定没问题之后,这才放下笔:“既然要赶路,先回去梳洗一番。”
    她这般说,小皇帝视线落到她身上,瞧着这一身的布麻衣之时,缓声说道:“若是再寻不到阿姐,便不再等了;好在阿姐如今是回来了。那日险象环生,不知阿姐可知是谁下的手?”
    “还能是谁?染九那浑蛋要杀周宇鹤,运气不好,被牵连其中。”
    提到这事儿,宁夏还有些咬牙切齿,若非染九,她也不会与周宇鹤发生那些事!
    “听说阿姐与周宇鹤一同落崖,不知……”
    “第一,跟他是仇人,没什么好合作的;第二,他有伤,也有伤,互惠互利,们不谈旧怨,只是暂时相互扶持;第三,现在很累,皇上若是要试探,还请休息够了再召前来。”
    她还有许多事要与北宫逸轩解释,实在是不想跟这小屁孩儿浪费时间!
    小皇帝见她目露不耐时,眸光一暗,却是片刻之后,一声轻笑:“罢了,看阿姐甚是疲惫,还是待回京之后再说不迟。”
    “既是如此,先去休息了。”说罢,行了一礼,宁夏转身便走。
    瞧着她走的利落,小皇帝目光中透着狠戾之气:“应瞿!”
    守在门外的人听到这声喊,立马走了进去:“皇上有何吩咐?”
    “仔细盯着她,看看她与周宇鹤之间可有异样!”
    “是!”
    该回来的人,终于是回来了;启程之前,宁夏洗漱一番之后,换上了新的衣裳;指着那旧衣,冷冷的说道:“烧了!”
    与周宇鹤有关的一切,她都不想保留半分!
    冬沁忙应了声是,拿了那衣裳出去处理。
    本是说要休息,结果却是梳洗之后立马启程;本是想与北宫逸轩一辆马车与他说这几日之事,却在上车之时,瞧着小皇帝立于门前,就似在专门等着她一般。
    那人分明无话可说,却是在她上了自个儿的马车之后,才上车去。
    一把放下帘子,宁夏心里头极不舒坦;好半响这才发现,回来之后竟是没见过方晓!
    “冬沁,方晓呢?”
    冬沁一听这话,正在倒着茶的手一晃,杯中水便是晃了许多出来。
    看冬沁这神情,宁夏心中一沉:“方晓是不是出事了?”
    “主子!”放下杯子,冬沁吞吞吐吐的说道:“奴婢,奴婢也不甚清楚。”
    不甚清楚?最不会说慌的就是她!她这模样,哪里是不清楚的?
    “冬沁,告诉!方晓到底如何了?”
    她态度冰冷,语气发寒,冬沁瞧她冷冷看来时,忙跪了下去:“主子,属下听说,方晓因保护不周,被王爷下令自裁谢罪。”
    自裁谢罪?北宫逸轩下令?
    宁夏面色一变,猛的站了起来:“死了?”
    “回主子,还,还没有;听说是方晓求王爷给她看主子最后一面的机会;等她见过主子,便自裁谢罪。”
    见过她再死?意思是,这一路方晓都是跟着的?若不是跟着,就必然是在那驿站之中!
    宁夏心中一急,一把掀开车帘,扬声喊道:“停车!停车!”
    之所以出事,是她命令方晓回头去救人,北宫逸轩怎么能说杀人就杀人?
    想到在那村口,北宫逸轩对那孩子都起了杀心之时,宁夏便是慌的手都在发颤。
    不!他不是这样的人!他不是这样的人!
    宁夏大喊,车夫却似受了命令一般,并未停下;宁夏瞧着前头那车辆,沉声说道:“再不停车,就跳下去!”
    这话,听的前头的车停了下来,驾着此车的马夫也跟着拉了缰绳。
    “回去!回驿站!昊天,马上回去阻止,若是方晓死了,永远不会原谅他!”
    为什么要杀方晓?分明就是方晓救了所有人,他为什么那般固执?
    昊天一脸的为难,当那车中之人传了命令之后,这才打马而回。
    前头小皇帝听到动静,命应瞿来查探情况,宁夏压着怒火,与他说道:“烦请应统领转告皇上,有些东西落在驿站,需回头去取,还请皇上先行一步,等随后便到。”本文最快无错到
    应瞿瞧了他一眼,这才驾马去传话;宁夏这才吩咐着车夫:“马上回驿站!违抗命令,死!”
    既然他能任意杀人,她为何不能任性?
    前头车中,北宫逸轩听着她这冷冰的声音握紧了双手。
    什么人都比他重要是不是?太皇太后比他重要,就连方晓也比他重要?一个周宇鹤已经让他郁结,又有一个小皇帝算计不断;如今是一个下人都能夺了他在她心中的位置?
    心中说不出的沉闷,北宫逸轩沉声说道:“回去!”
    一声令下,二人马车便是一前一后的折了回去,众人看的不明,却又不敢多言。
    一回到驿站,便有人守在门口,看她下了马车,这才迎了上来。'女配要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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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49:那是我的东西
    “药?”哼了一声,宁夏说道:“周宇鹤那死不要脸的气死了,给他踩了!他还想让给他寻?真是白日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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