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陈易走了,方晓这才将最后一道菜给布上。
    瞧着方晓立于一旁未入座,宁夏摇头一笑:“站着做什么?王爷又不吃人,怎的又拘束了?”
    这四年,忙的时候,各自在工作场地随便解决一顿;回到府上,都是坐在一起吃的饭。
    这会儿逸轩回来了,这些人又开始拘束了。
    方晓微微一笑,瞧着北宫逸轩不可查觉的点头,这才落坐。
    三人同桌而食,宁夏给北宫逸轩介绍菜名。
    这一道道菜品下去,那人便是越发笃定,她这酒楼,会抢不少的生意!
    “培训了多久 ?”喝了一口汤,北宫逸轩这才问着。
    “三年了。”宁夏给她乘着老鸭汤,酥软的鸭肉入口即化,酸辣的汤汁十分抢味。
    “去苏江考察之时,他做的菜失了水准,鬼医师父嚷嚷着叫人换菜,他不服气,从厨房冲出来理论。鬼医师父也是饿了,不想与他多说,冲进厨房自个儿做了一桌;他瞧着了,工作也不要了,缠着鬼医师父要拜师;师父嫌麻烦,就将他丢给我了。”
    说到这,她便是忍俊不禁:“别看他年幼,却是个倔性子,很是要强;你也知道,我平日忙,没功夫与他瞎折腾;为了清净些,我激他,我吃的东西他都不会做,他不服,这一样样下来,就乖乖的呆在这儿练手艺,不来烦我了。”
    原来如此!
    她会的东西,这儿的人都不会,也难怪那般崇拜了!
    有了方童这前车之鉴,如今北宫逸轩是一瞧着有人崇拜她,脑子就在想着,如何将那没成型的朵儿给掐了。
    当然,这事儿还没个准儿,他也不能乱来。
    脑子里转了一圈,这才问道:“他带了徒弟了?”
    “带了,他的徒弟岁数都比他大,他也是靠着真本事让人折服;不过,这孩子性子好,不张扬,是个实诚的。我便想着,给她一个厨师长的位置,专给七八层的客户做菜,顺便带带下头的人。”
    性子好,不张扬,是个实诚的。
    瞧瞧,连脾气都这般像!
    这顿铁,吃的是不错,那人心里头也在转着许多的事儿。
    吃了午饭,接着逛。
    逛了游乐场,看着旋转木马时,眉头一挑:“这是孩子坐的?”
    “不一定,大人也能坐的。”
    说话间,她拉着他,坐到了木马上。
    方晓走到大风轮旁,转着机关盘。
    当木成旋转的那一刻,北宫逸轩双手搂在她腰间,沉沉一个呼吸。
    太多新鲜的事物,她真是想做,都给做了!
    “在我们那儿,木马在旋转时,还有音乐;晚上的时候,彩灯照着特别的漂亮。”
    想到电视里的情节,她回头看着他:“偶像剧里,都离不了旋转木马;男女主都会有坐在一起,相互对视的场面。”
    她那句‘对视之后会接吻’还没说出来,他倒是低下了头,吻住了她的唇。
    坐在旋转木马上,和爱的人相吻,这是电视里的画面。
    唯美的画面,只在电视上见过,她却从未想过,自己也会经历。
    而且,还是在这古代经历!
    啊喂!这可是大白天啊!虽然工人不在这里,可他不怕被人撞着么?
    (最近忙,再加上两天一更让亲们等的慌,so,我决定这个月不更了,埋头码字,下个月爆更。希望能一次全部丢出来,就算丢不出来,能丢一半也成啊,那样看着好爽~~)
    ...
    ☆、0590:番外之胜者为王
    “蝉儿,我头晕了。”
    他这般说着,将她搂的越发的紧。
    可那吻,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是落到那耳垂上。
    风一起,撩起了长发,也挡下那人舌尖往她耳垂一扫的无赖行为。
    他无赖,宁夏也无奈了。
    他头晕?头晕什么啊?接下来,莫不是想说,要回府去休息了?
    果不其然,在他抬头之时,说的话虽是不一样,可那意思却也是一样的。
    “最后一站是客栈,咱们去那儿休息休息可好?”
    “……”
    坏人!
    那人搂在腰间的手打了个圈儿,宁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真是没个正经的!她算是真正体会到网上说的那个段子了。
    情侣外出旅游,看的不是风景,而是床上风光……
    虽是大胜而归,分了大宇江山,可是,东周失了两个皇子,这也是一大损失。
    御花园
    东周皇帝看着院中红梅,向来凌厉的眸子里,竟是透出了几分疲惫。
    周宇鹤静立一旁,安静的园子里,偶尔听得树上积雪滑落的声音。
    “这些年来,你辛苦了。”
    这句话,似用尽了那人的力气。这句话,不是心疼,不是褒奖,而是无可奈何。
    聪明如他,这么多年来,如何理不透当年那些勾当?
    可是,理透又如何?几个皇子,如今只剩下周宇鹤一人;他再是怒,也不能将周宇鹤杀了!
    若说这几年宫中妃嫔能再育子嗣,他还能狠心下手;可是,这几年,宫中嫔妃无人有孕,这让他不得不放弃心中狠念。
    再加上这几年出征伐宇,周宇鹤已然得了民心。就连将士们,对周宇鹤亦是心悦诚服;他若动手,只会引来动荡。
    东周皇帝心里头想了许多,周宇鹤面色未变,垂首回道:“父皇言重了,为父皇分忧,乃儿臣之职。”
    “分忧?”
    那人一声冷笑,这声笑,将父子间薄如蝉翼的粉饰轰的一点不剩。
    转眼,冷冷的看着他,东周皇帝负于身后的手,越发的紧。
    “鬼医弟子,果真是名不虚传!哪怕人在前线,依旧能让朕再无子嗣!”
    你还想要子嗣?
    周宇鹤抬眼,与那人对视。
    四年前的东周,与当初的北煜有何区别?
    他能请缨去攻打大宇,就不会给自己留下后患!
    东周皇帝这些年宠幸了多少妃嫔,占了多少宫女,他尽知!若让妃嫔再给他添个皇弟,他只怕别想从战场上回来了!
    哪怕是回来了,北宫荣轩的过去,就是他的将来。皇位,只能远远的瞧着罢了。
    四目相对,暗涌渐起。
    那人看着周宇鹤,胸膛起伏,心中自是恼恨。杀了眼前的人,东周将会落入外姓之手;不杀此人,难消心头之恨。
    无声的对峙,所有的怒火,通过眸子传达。
    “罢了。”
    胜败已定,再去追究,又有何意义?
    就像当年,周宇鹤于人前救了北煜皇帝,他明知周宇鹤便是鬼医弟子,却是没必要再去追究。
    此时再想,他只恨自己疏忽了!
    那人重重一叹,压着心头的万千怒意,疲惫的说道:“大胜而归,还未对你嘉奖,你有何要求?”
    走到这一步,周宇鹤的本事有目共睹,给他不想要的,不如问他有何想法?
    那人开口,周宇鹤也不客气,“母妃如今,还是个贵人。”
    贵人的身份,还是当初生了他所得;二十几年来,母妃过的什么日子,他比谁都清楚!
    旁人看来,一个宫女,受王宠幸,能得贵人的封号,已是祖上积德!
    旁人所想,亦是东周皇帝之意 ;这么些年来,他甚至忘了,周宇鹤的生母到底是何模样?
    此时,听周宇鹤提及,他才开始回忆那人模样。
    那人神情,周宇鹤看在眼中,冷在心里。
    这几年在外打仗,他的父亲,却是一眼也没去看过母亲!就基本的敷衍都没有!
    就因为没有靠山?就因为母亲身份卑微?所以,这高高在上之人去看一眼都是母妃的奢求?
    既然你这般无情,便别怪我狠心!
    “本月十六倒是个好日子,想必适合册封皇贵妃!”
    皇贵妃,在皇后之下!
    双眼一眯,东周皇帝看着眼前之人。他的胃口,可真够大的!也不掂量掂量,那女人坐不坐得上那位置?
    “册封仪式自是隆重,父皇年事已高,儿臣恐父皇力不从心,便代劳了!”
    越俎代庖之事,他做的理所应当。
    好不容易才压下的怒火,在此刻终于是爆发了出来;那人一甩手,似要呵斥,却被周宇鹤捉住手腕,甚是温和的说道:“父皇已过不惑之年,眼瞧着一脚进了知命之年,身子自是不如从前;冬日天寒,父皇可要多多注意身子,可别着凉了!虽说这东周的江山儿臣能接手,可母妃的册封仪式,还得父皇全程相陪。”
    你们个个都瞧不起我,都说我是贱人所出。
    如今,我便要你们瞧个清楚!站到高位的是谁?能坐上那皇位的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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