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天被霍靖棠收拾的场景,和在这里整整吊了一个晚上同,他的内心就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因为现在的他是鱼肉,任人刀俎。
    “是有话想说吗?”霍靖棠的双手悠闲地插在自己的大衣口袋里,那人点了点头,“好啊,在你死之前完成你一个心愿。”
    他对手下使了一个眼色,有人上前把他嘴里的破布给扯了出来。得到自由的他咳嗽了两声,然后清了清喉咙,这才发了话:“霍先生,我知道错了,我悔后,你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我不知道秦小姐是你的女人,知道的话,就算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碰她一根头发。”
    “你碰别人我管不了,可是你却碰了不止她的头发,你让我有什么事由放过你?”霍靖棠唇边的笑意凝固,“今天我听到太多有这么对我说错了,后悔了,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厌烦了!”
    “霍先生,只要你放过我,我替你做牛做马都行!”男人乞求着。
    “你连给我做牛做马的资格都没有!”霍靖棠边说着边脱下了大衣,“就不要说什么废话了,早点把事情解决了,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办,可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你的身上。”
    “不,不要,霍先生,求求你放过我吧……”男人还是低声哀求。
    可是霍靖棠却无视着他的求情,而是把大衣递给一旁的手下,然后是西装,还优雅地挽着白色的衬衣袖口,灯光下的他明明是一个优雅的贵公子,可是是眼里的冷厉却是那样的浓。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霍靖棠两手相握,似乎在做着热笛运动一般。
    只见有人端上了一盆水,又一只人递上一根细长的鞕子,鞕身通体黑亮,上面有扎人的倒刺,泛着阴森的冷光。看着就让人觉得身体上好像被万箭刺穿。而那个男人已经害怕到说不出话来,脸庞泛起白纸般的白。
    可是他的反驳抗议已经无效,霍靖棠将手中的鞭子往那盆水里浸湿:“鞭子加上盐水,是不错的东西。可以让你有前所未有的痛苦体验。”
    霍靖棠手腕一震,鞕子抖动飞舞,打在地上,带起响亮的声音,还有弥漫的尘埃。
    这样的声音是人胆寒,男人心脏猛地收缩:“霍先生,这是犯法的,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说完他挥动着手上的鞭子,寒光闪烁,直直地切割在了男人的身上,力道十足,像是凶猛的野兽,用锋利的牙齿把他的衣衫撕碎,把肌肤撕裂,血肉翻飞,痛苦的伤口仿佛燃烧着火焰,把他的身体至于烈火之中灼烧,肌肤寸寸暴裂,如万蚁噬心,生不如死。他惨叫的声音在这阴冷的空旷地方久久不散。
    霍靖棠和在场有人对他的惨叫置若罔闻,外面阳光正好,而这里却是人间地狱。
    “和我谈犯法,真是愚蠢!”霍靖棠狠狠地又是鞭,“你做的犯法的事儿少了吗?需要我一件一件地帮你记起来吗?就算我今天把你打死在这里,也没有人会怀疑的。”
    男人已经无力再说什么,正承受着身体被寸寸撕裂的痛苦。
    霍靖棠过瘾后,把手里的鞭子丢给了下边的人:“好好地让他享受一下,想办法把他给丢到局子里,让他一辈子都别想出来。”
    “是。”
    霍靖棠在那人阵阵的惨叫中又优雅地放下衬衣袖子,把西装和大衣一件一件穿回去,扣着扣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再次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霍靖棠回到了霍靖帆的客房里时只看到秦语岑乖乖的坐在那里,正和白雪菲聊着天:“语岑,你和我哥是怎么认识的?我哥那脾气,你是怎么忍受过来的?”
    “靖棠吗?他挺好的。”秦语岑微笑着,抬眸就看到了霍靖棠。
    “我看只有你会说挺好的。”白雪菲托着自己的脸。
    “我才走一会儿,就在这背后说我坏话,白雪菲,你是在国外几年是长了几个胆子?”霍靖棠不声不响地出现在她的身后。
    白雪菲惊吓得伸手拍着胸口:“哥,你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你想吓死人啊?”
    “谁说我坏话就是谁。”霍靖棠环视了一圈儿,“靖帆呢?”
    “你走后,他也带学生去海边采风了。”白雪菲本想跟着去的,可是他让自己留下来陪秦语岑。
    出了这件事情后,他们都得留一个心眼儿了,不能让秦语岑再遇到危险。白雪菲反问他,就不怕她遇到危险吗?霍靖帆竟然不客气的说危险见了她白雪菲都会闪得远远的。这话太损人了!气得她跺脚。
    秦语岑站了起来,走向霍靖棠:“我也想去写生。”
    “得我陪着你,才能放心。”霍靖棠不想限制她的学习,只能委屈自己曝光于众人眼前。
    “我也要去。”白雪菲凑了上来,“我要去看靖帆。”
    “要去自己去!”霍靖棠拉过秦语岑,冷脸对着白雪菲。
    “哥,你太没人性了,我可是你妹,小心我回去告诉给姑姑听,说你欺负我。”白雪菲抱怨着,“对语岑说话就温柔,对我就这么凶,我是哪儿招你惹你了。”
    霍靖棠没理她,带着秦语岑离开,而白雪菲抓起帽子戴上,就跟了上去。
    秦语岑回到自己的客房取了要去写生的用具,一出来,白雪菲就帮她提过手里的工具箱:“语岑,这个我帮你拿吧。”
    霍靖棠帮她拿了画板,三人一起离开,上了车,他打给了霍靖帆:“在哪里?”
    “码头。”霍靖帆简短道。
    霍靖棠开车到了码头,学生三五成群的画海,霍靖帆自己也选了一个位置做画。
    白雪菲一下去就跑到了霍靖帆的身边:“靖帆,我来了。”
    “不是让你要酒店里待着吗?”霍靖帆回头,看到霍靖棠和秦语岑也走了过来。
    “你看哥和语岑都来了,我一个人在酒店里不是太无聊了吗?”白雪菲看着他画的海,“真漂亮。靖帆,你什么时候也给我画一张。”
    “有时间再说吧。”霍靖帆放下手里的油画刀,看着秦语岑,“你怎么不好好休息一下。”
    “我没事了,也不想因为我有特殊待遇,在这里我是你的学生。”秦语岑把自己的东西放下,“学生就该做学生做的事情。”
    霍靖棠却握着她的手:“跟我去游艇。”
    “干嘛?”秦语岑看了一下周围认真作事的同学,“我不想大家看到。”
    “都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了,想要撇清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而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人,谁也别想再动伤害你的心思。”霍靖棠道,“你在游艇上作画,视野更好,我在一边钓鱼,一会儿我做鱼给你吃。”
    “我也要吃。”白雪菲总是爱凑热闹。
    “没你的份。”霍靖棠冷脸。
    “我还是不去了,这里就挺好的,老师还能指导我。”秦语岑还是不想太高调了。
    “你必须让我陪着你,你得在我的视线范围之类,嗯?”霍靖棠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如果不答应他就别想采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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