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玥没想到她反应会这般大,嘿嘿地给她赔着笑脸,“三婶儿,我给你拨拨旁边的肉,这样胸型更好看。你就给我试试看看呗!”
    “这有啥好拨的……”
    “三婶儿,您就让我嫂子给你弄吧。她穿胸罩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的,拨过更大哦!”周雨也在一旁哄着。
    “真的?”林秀英半信半疑。这女人的胸可是被别人乱摸的?
    秦玥上前捞过她的胳膊将她拉到跟前,道,“都是女人,有啥好害羞的,婶子我就给你拨一回,以后都不碰你。你可得学着点,我可不教第二回!”
    “那你弄吧!”林秀英胸一挺,视死如归!
    秦玥捂嘴笑,“婶子你得弯腰!”
    林秀英老脸一红,乖乖朝秦玥鞠躬。
    “你看啊,婶子。胸两边的肉都可以拨到罩杯里的。这两个碗碗就叫罩杯。两边的,腋下的,只要你能拨进去,那都是你的胸!”秦玥一边拨拉着副乳一边跟林秀英讲解。
    “你看!”将林秀英的腰和肩膀掰直,秦玥让她自己看。
    原本不太显山露水的胸脯此刻蓬蓬鼓鼓,雪白的肉团子拥在罩杯里,深沟一壑,性感诱人!
    “哎呀!”林秀英被自己的变化惊到,低头直看,“这,真神!玥娘,真有你的!”
    村里的婶子都不老,成亲早,不到二十岁都有娃了,现在都是三四十岁,正是风韵迷人时,要都能穿上这好内衣,一拨拉,一打扮,出去还会让人以为是小娘子呢,这还不得乐坏家里的男人!
    “玥娘,我看。这胸罩啊,绝对能卖个好价钱!”林秀英满脸喜色,觉得自己好像回到刚成亲那会儿呢!
    ------题外话------
    胸嘛,挤挤总会有的!
    ☆、第二十一章 童狼尿
    “承您吉言了!”秦玥拿过她的衣服帮她穿上,“婶子,咱这也是刚开始,我给您二十文一天。日后生意做大再给您涨工钱,您看咋样?”
    “二十文?”林秀英道,“多了多了,男人在镇上做工一天才挣二十文呢!你开这工钱会赔了的!”
    “我既然说出这个数便不会让自己吃亏,三婶您放心!”秦玥笑道,“日后就仰仗您了!”
    “仰仗啥,还不是你能看上婶子!”林秀英低头笑,知道自己是沾了作为周恒三婶儿的光,“你放心,我以后定会帮着你的!”
    “诶!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以后找人啥的您还得给我长长眼。”
    “那是!”
    *
    周恒喝了药感觉乏力,便想躺下休息一会儿,不想竟睡了过去。
    秦玥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银毫白白软软的一团,正耸着身子往周恒盖着被子的脖颈边钻,小白毛儿肉呼呼动着,连看都不看,只一个劲儿地拱。周恒还微微笑着往它毛茸茸的身上蹭着,大概是做梦了。
    秦玥无语地笑笑,这小银毫是冷了还是饿了?它是怎么爬到床上的?
    小心的坐到床边,合了双手将银毫抱到自己怀里捂着,小东西许是觉得暖和了舒服了,在秦玥臂弯里拱着拱着又睡了过去。
    看着小东西白白软软的一团,秦玥的心都化成了一滩水儿,柔柔地荡着波。
    周恒朦胧中感到有暖暖的东西偎着自己,痒痒的,一会儿却又没了那一团,去哪儿了?
    睁眼,秦玥正坐在床边,眼帘微垂,玉颜初净,静若玄月,温柔的眉眼亮了灰蒙的天色。
    女子静坐沉思,如同深深刻在幽暗天际的暗纹,繁复静谧,袅袅自有生意。
    周恒眸中缱眷了丝丝柔情,这是他的娘子,真好!
    薄被有轻微的窸窣,秦玥回眸,“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没有不适的,娘子放心。”周恒没有像以往那般收回他缠绕着情愫的目光,揉了星光的眼直直地望着她,俊颜却是染了红霞。
    秦玥微怔,这眼神过于深情专注,不像在她面前腼腆害羞的周恒。抬手放到他额头上,温度正常,没有发热……
    周恒轻笑,“娘子可是担心我?”
    “恩!”秦玥点头,“担心你傻了……”
    周恒翻了身侧躺,头枕在手肘上,低沉的声音如大提琴拉响,在有些暗淡的屋子里回绕,“我傻了娘子岂不是要守活寡?”
    “切,你傻了咱们就和离,我这么风姿卓越容颜如玉的,还怕找不到下家?!”秦玥白了他一眼,噘嘴道。
    “娘子!”周恒忽起身握了她的手,劲道轻却带着他特有的坚持和执拗,“我心系娘子,一颗心全挂在你身上,弟妹也日渐离不开你。若你走了,我的心也枯了,弟妹无人照料,定将与你一同离开。届时谁还会娶了你这个带着三个孩子的女人!”
    周恒带了薄茧的手掌宽厚,摩挲的秦玥有些痒,温热的外界体温透过手心传到血液末梢,处处回导。被男人说情话的感觉真好啊!秦玥心中感叹。
    “唔——嗷”被生生扰了安眠的银毫晃动着脑袋抗议起来,软腿软脚步步晃悠的从秦玥臂弯中站起来,吭吭唧唧晃荡,如同喝醉酒的一团毛线。
    低头拱拱自己刚才窝着的温暖的衣袖,摇头。不好,走银!
    周恒的大手握着秦玥的,两人默默看着银毫。
    “娘子,你不是说银毫身上有菌子不能一直碰的吗?”看着拱着蹭着乱晃的银毫,周恒问。
    秦玥飙汗,一记眼刀甩到他身上,拍开他的手,道,“什么菌子!是细菌!它可能是冷了,不知是怎么自己爬到你床上的……”
    这话听着怎么感觉有点邪恶呢……
    银毫毫不知情的左蹭右蹭,最后欢喜的停在周恒手上。嗅嗅手指,舔舔手心,后哼哼呜呜细细地叫唤起来。
    银毫湿湿的舌头舔的周恒手指微颤,抬头皱着眉问秦玥,“娘子,它是不是饿了?”
    “不会吧,才吃过奶一个多时辰啊。而且它一直在睡觉,没有消耗体力,哪会这么快便饿了。”秦玥轻轻戳了戳银毫的小肚子,换来它又一声叫唤。
    下一秒,银毫软腿一晃,周恒的手心一片湿热,不明液体聚了一手窝又顺着掌纹落到他新换的衣服上……
    这家伙,尿了!
    “哎呀!”秦玥忙揽了银毫的肚子将它挪到地上,迅速拿了帕子擦周恒湿了的手和衣服。
    还以为周恒身上沾了太多母狼的味道,银毫喜欢接近,不想却是这样的接近……
    “小儿有童子尿,银毫这岂不是童狼尿?以后咱们的孩儿也会是这样的,呵呵!”周恒不怒反笑,任由秦玥帮自己清理。
    “我生的孩子才不会这么笨乱尿尿呢!”秦玥拭了他的衣服,道,“快去洗洗手,用些皂荚啊!”
    周恒笑的满脸温情,“听娘子的。”
    银毫还在地上转着圈圈哼哼,秦玥蹲下身子戳它的脑袋,“睡也睡了,尿也尿了,你还想干啥你这个小臭东西!”
    银毫才听不懂她的话,摇晃着被人戳到的脑袋继续哼唧,鼻子黑黑,圆眼瞳瞳。
    秦玥叹气,拿帕子擦擦它沾湿的腿毛,抱了它出了屋子。
    “阿恒,谁家有刚下崽的狗啊?”
    “啪”周恒正拿瓢子舀水的手一颤,瓢子掉到水缸里。
    阿恒?娘子刚才是叫我阿恒吗?
    成亲一个多月,娘子一直喊他的名字,从未唤过相公,也不曾有过亲密的称呼。阿恒是爹娘和亲近的叔叔婶子们才唤的,今日,娘子也改口这样唤他!
    周恒突然觉得这样上口的乳名让秦玥唤着比相公还多了几分亲密。
    半晌得不到回复,秦玥又深深地叹了口气,悠长的气息出的周恒的耳朵红的透了血丝。
    不就是喊了声小名吗……她是听三婶儿说习惯了自己也跟着叫呗……
    “你要是觉得我喊你小名不好,我就还喊你周恒好了……”秦玥开口,并移了步子要去问别人。
    “不是的娘子,我只是听娘子唤的好听。是我太……”太容易在你跟前害羞失态了,“顺子哥家有,银毫是饿了吗?”
    “恩,我过去让银毫喝奶,一会便回。”秦玥抱了银毫缓步走了。
    ------题外话------
    国庆节快乐!
    妹子们有木有出去玩耍呢?
    言轻昨天就回家了,今天要到村子里去看爷爷奶奶外公外婆。
    有长辈在的亲们,不要忘了假期去看看老人们哦~
    ☆、第二十二章 大水淹田
    两年前周顺和周恒的爹一同出事去世了,家中只有老母亲和他娘子芝娘及遗腹子。
    小院子收拾的干净,院围插了篱笆,绑的结实,暴雨后还安好的立着。一只拖了好几个如大水袋样的奶子的狗听见人声,倏地抬头朝秦玥叫唤。
    刚哄了良生睡下,芝娘听到院中犬吠步出屋子。
    只见周家村新妇秦玥如新荷一支,盈盈立在院中,怀里还抱了一只小白狗。
    她立时便明白了来人的意图,喝了狗儿莫再吠,笑脸迎上,“玥娘可是来借我家狗儿的奶水的?”
    芝娘倒是个聪慧的人儿,秦玥颔首,“还是嫂子聪明。今早捡了只小狗,想是刚出生的,缺奶水,一直叫唤,怪心疼人的。相公说嫂子家有刚生产的狗,我便抱它过来了。”
    “你这小狗真是可爱。来吧。”
    芝娘拍拍狗头,狗儿便乖乖地趴下,将银毫放在母狗身旁,它嗅着奶水香味儿蹭蹭地供到母狗身下,噙着奶头吸吮开了。那狗儿想是刚生产母性泛滥,也没介意银毫不是自己的崽,安顺地任由它吃奶。
    “玥娘进屋里坐会儿吧,待小狗吃好再走。”芝娘挽了秦玥的胳膊将她带进屋里。
    屋子里简陋,但胜在干净整洁。
    “芝娘,谁来了呀?”芝娘的婆婆王氏出来问。
    因为丈夫早逝整日流泪和眼疾,王氏现在视物不清,不识得人。
    “娘,是周恒家的娘子玥娘来了。”芝娘扶了王氏坐在一张高椅上。
    “玥娘啊今儿咋到家里来了?”王氏坐好,才四十多岁就有了半头灰发,看着如同六十岁的老人。
    “来串门子,婶子可不许嫌弃!”秦玥半拉着家常。
    芝娘身上的衣服虽缝了补丁,但针脚细密,两块布的颜色相近,且还在一旁绣了近色的蔷薇,咋看之下还以为衣服本就是那样,很是秀气新颖。
    她见秦玥看她的衣服,笑道,“平日就会绣些东西,没事儿也就把旧衣服给补了。玥娘可有指教的地儿?”
    “嫂子手艺好我可比不上,哪儿还有指教的。”秦玥静思了一下,道,“嫂子,我想要在镇上开家店做生意,嫂子可愿给我做工,都是针线活儿,每天给你二十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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