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么样?”怒!
    宋尧按住她后背,“我再问一次,上不上车?”
    徐真真侧脸被迫靠在他胸前,“不上!”
    “好。”男人拎住她臀部的衣料往肩上一甩,“我用强的。”
    徐真真只觉身体一轻,等到她反应过来,不知何时已被宋尧扛到肩上。
    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
    “你放我下来!”
    宋尧直接将她丢上副座,“徐真真,老子找了你这么久,不讨要个说法,你休想安生!”
    她坐直腰,眼见男人摔上车门,欲要发动引擎,徐真真气势汹汹,“关我什么事?”
    宋尧唇角溅笑,食指伸来,点了点她的额心,“你让我心情不好,得赔偿。”
    “赔偿什么?”
    男人拉扯着好看的唇形,“肉。”
    一字点地,独属于豪跑的嗡鸣,响彻云霄。
    *
    夜已深,天空犹如一块沉重的厚布,源源不断的黑暗落下。
    这个世界,本该从此平静的。
    豪宅前,灯火通明。
    乔予笙坐在车内,半掩的车窗外,冷风鱼贯而入,她冰凉的十指触碰着方向盘边缘,然后,握紧。
    刘芝夏白天说的那些话,至今萦绕耳旁。
    她不信!
    谈枭不是这种人。
    无论他伤害谁,都会伤害她的。
    姥姥失明的眼睛,同慕容钰怎么可能扯上关系?
    成排路灯下,萎靡的色泽如一把枯黄的落叶,挡风玻璃外,她等候多时的男人终于出现。
    裴景弘付过出租车钱,随即砸上车门。
    他喝了些酒,走向别墅的步伐摇摇晃晃,一件干净的外套被男人随意丢在肩上,今晚的聚会,那些个身姿出众的女人,着实难忘。
    裴景弘打了个酒嗝。
    侧面,两盏刺眼的车头大灯瞬间点亮。
    强烈的光线迫使他不由眯起眼角,修长的五指挡在额前,男人放眼去看。
    乔予笙正从车上走下来。
    裴景弘摇了摇脑袋,瞳孔内逐渐放大的,依然是这张脸。
    他恍恍惚惚地,“乔,乔,乔什么来着?”
    女人双腿在他跟前落定,“乔予笙。”
    “对,对,对,是你。”裴景弘这才想起,“你来这里做什么?”
    若是他没喝糊涂,他这栋宅子,离七号院可是背道而驰。
    乔予笙义正言辞,“我找你有事。”
    “找我?”裴景弘差点笑出来,“你找我能有什么事?”
    乔予笙仔细端详他眉眼间经酒精充斥过的神情,“我想问问,关于我姥姥眼角膜的事。”
    “眼角膜?”
    “别装无辜,”她口吻严肃,“上次谈枭带我姥姥去医院找过你,我想知道,她右眼失明的原因,是不是少了一块眼角膜?”
    裴景弘打了个酒嗝的空隙,已经完全消化完她的话。
    “是啊。”他几乎不假思索。
    喝酒误事,很多时候,酒这东西,不一定是什么好玩意儿。
    这个秘密,若在清醒的时候,他是打死都不会说的。
    乔予笙倒抽了一口凉气,“慕容钰曾得过眼疾的事,你知道吗?”
    裴景弘嫌自个儿身体太沉,干脆就势斜倚在墙面上,给自己做了个最好的支点,“知道啊。”
    “那你老实告诉我,我姥姥的眼角膜,是给了慕容钰了,是吗?”
    裴景弘说话不经大脑,“是啊。”
    “好,谢谢。”
    乔予笙旋身便走。
    裴景弘强撑着双桃花眼,眼睁睁看着她的车从身侧驶过,男人唇瓣一挑,笑得异常邪魅,“慢走啊美女,有空常来找哥哥玩儿。”
    啵儿~
    两指间一记飞吻甩出去。
    夜幕下,整座城市色彩缤纷。
    乔予笙绕着云江市漫无目的的转着圈儿,透过挡风玻璃放远的视线,模糊之后,又被她的手背挥去那股热潮。
    喉咙口,像是堵着块巨大的石头。
    码头,海浪正起,拍打着礁石。
    乔予笙关掉手机,椎骨枕向椅背,双臂紧紧抱住胸口,她闭上双眼,本打算掏空自己,什么都不去想。
    可,根本就做不到!
    为什么会这样?
    到头来,本该是最爱她的两个男人,却用着不同的方式来伤害她。
    为什么?
    逼近二十年,王秀兰为她所做的一切,她这辈子都无法偿还!
    “姥姥——”
    泪水汹涌的,怎么都止不住。
    她不知道一个人究竟要有多么大的勇气,才能够将自己完好无缺的眼睛贡献出来。
    心尖上,一股股抽痛蔓遍全身。
    乔予笙倾下身,无助的趴往方向盘,眼角滚落的温热,如决堤的海水。
    她这会儿终于明白王秀兰昨晚那些话的意思了。
    ‘予笙,姥姥这辈子为你做过的任何事,从未后悔过,哪怕老天爷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还是会那样选择。’
    ‘姥姥只希望,到时候你能释怀和宽恕。’
    她又不是圣人,怎么可能做到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海风,旖旎柔和,海浪,清脆入耳。
    乔予笙阖上双眸,她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好好将这烦闷复杂的思绪理顺。
    ------题外话------
    去年,我妈刚出院不久,我患老年痴呆症的奶奶就不小心摔了,卧床不起。我妈恢复期没办法干重活,就连给我奶奶换尿布也无法搭把手,所以,我把工作辞了,也做好了弃文的打算,甚至以为很长时间不会再写文,只是没想到,她会去世的那么快,二月底就走了。
    那天,也是我第一次看见我爸哭。
    这个月,我回来了,本打算默默把文写完,再默默开新文,不管有多少人看多少人留,我不想去过多解释,不负责任就是不负责任,没那么多理由!
    只是,我没想到留言区还会有人替我说话,或者说,根本都不知道作者是什么情况就维护我,甚至还有人坚信我不会弃文。
    谢谢你们的相信,谢谢你们的善良,希望我还没有让你们太失望!
    149大结局(下)
    以前她斗不过的人,现在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除了无尽的懊悔和泪水之外,她能剩下的,已经不多了。
    刘芝夏恨过,怨过,却无能为力。
    如今,她着装邋遢,蓬头垢面,再没有当初那种光环。
    没有钱,生活拮据,平日里,她只得撕下面子,戴着面口罩跑到大街上翻箱倒柜的捡垃圾。
    管理宋卫的企业这么多年,纵然她空有一身本领,可被谈枭封杀的这两年,她四处碰壁,没有任何一家公司敢要她。
    破旧的小屋,刘芝夏浑浑噩噩,曾经身份显赫的宋家三夫人,这会儿沦落的连个乞丐都不如。
    *
    生活可以是平淡的,犹如蓝天下碧蓝的湖水。生活也可以是诗,在一路的奔腾中高歌。只要彼此紧紧握住对方的手,每一个日子都是幸福的。
    十指相扣,幸福,溢于言表。
    宋尧揽着她,嘴角抿成一道弯曲的弧度。
    徐真真抚摸着肚子,“宝宝,以后千万别学你爸那么小气,做男人就得大度。”
    如今,人家找到真爱,她也只能在短信里祝福几句。
    其实她同江涛旅游的那段时间,只是名义上的谈恋爱,除了牵手之外,连嘴都没亲过,宋尧却至今耿耿于怀。
    她也是醉了。
    还说什么参加前男友的婚礼,无非就是想旧情复燃。
    葛江涛大婚,明明发来了请柬,宋尧醋意大发,不让她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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