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奴吮著麥片粥,心裡思忖著要如何應付以撒。
    門開了,以撒站在門邊好整以暇地看她,單手撐在門板上,另一手支頤,眼睛帶著笑,嘴角魅惑的勾起。
    夏奴見他自以為情聖的動作,心裡不悅,便率先發難。夏奴怒吼:「卑鄙的天使!你只能得到我的身體,得不到我的心!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你們天使部落終會消亡!」
    以撒卻沒生氣,笑嘻嘻地說:「哎呀,奴,現在已經不適用善惡有報的世界觀了,妳又何必這麼堅持呢?」
    夏奴愣了一下,沒想到以撒竟知道她慣用的稱呼,她隱約覺得,眼前這人是個心理戰的高手。以撒柔聲說:「奴,我知道妳不好受,但我們也同樣身不由己啊!」
    夏奴聞言大怒,他又有什麼好身不由己的,就說:「你們這樣每晚…每晚姦淫我,還說得如此委屈?」說到姦淫兩字,夏奴還是忍不住滿臉通紅。
    以撒笑著說:「說起來這也是長老會議的決定,我們不過依法辦事而已。」夏奴竟為之語塞,以撒溫和地說:「我們同在一艘船上啊,只要妳好好配合,我答應能讓妳早日脫離苦海。」
    夏奴精神微微一振:「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以撒見狀,輕笑一聲:「本來嘛,天使部落也不是這麼不講情面,之所以讓妳變成這種處境,不過是想要一個厲害的後代,像阿卡洛那樣…」
    以撒續說:「所以,如果妳早日懷孕,我們的任務就達成了,又何必再跟妳持續行房呢?」夏奴聽言,還是感到不悅,說到底她還是得靠著懷孕才能擺脫眼前的困境。
    以撒知道她心思,微笑著說:「我知道妳雅不願懷上我們部落的種,不過雙方各取所需罷了!妳盡早生下天使部落的孩子,我以撒就有把握把妳送回龍族部落。」夏奴眼前一亮,問:「真的嗎?」
    以撒笑著說:「那當然是真的!難道妳以為我們很樂於當種馬嗎?」夏奴覺得他所言甚是有理,卻想起聖安德魯說的話,道:「可是聖安德魯說,即使懷孕一個月內仍要不斷行房,以爭取懷第二胎的機率…」
    夏奴似乎看到以撒眉頭微微一皺,但他很快的又笑逐顏開,道:「這小傢伙話只聽一半!固然懷第一胎後不斷行房,可爭取同時懷第二胎的機率,但這麼一來流產的風險也會增加,為保住這難得的一胎,斷是不能這麼做的。」
    夏奴將信將疑,以撒走到她身前,俯身望著她,那慧黠的雙眼忽然變得幽暗而深沉,雙眼閃著寶藍色的光芒,夏奴心臟不自禁突突亂跳,以撒柔聲說:「相信我,我不是禽獸,奴,若妳配合我,我知道有許多能讓妳舒服又能迅速懷孕的方法。」
    夏奴內心動搖了,以撒的話句句打中她心坎,就沒那麼抗拒了,以撒趁她猶豫間,一把將她抱上床。
    夏奴雙腿正想亂踢,以撒輕笑著:「奴,妳不相信我的話嗎?」夏奴嘴上嚷著:「我憑什麼相信你?」但心裡又對以撒的話懷有一絲期待,腳上動作就緩下來。以撒輕聲說:「奴,把腳打開。」
    以撒的聲音充滿柔情誘哄的意味,夏奴自從來天使部落,幾乎沒聽過誰對她語氣這麼軟,她的心似乎被輕撫了一下,便不自覺微微張開雙腿。
    以撒見狀,將手指置於夏奴兩瓣陰唇處,輕輕地摸了幾下,夏奴滿面赤紅,「你…你做什麼?」
    以撒靠近夏奴耳邊,低聲說:「在做事前準備工作,這能讓妳更快懷孕,我才好送妳回家啊。」以撒的話語充滿誘惑,夏奴面如火燒,欲將雙腿夾緊,可傳來的陣陣刺激感卻令她矛盾,再加上以撒的話,夏奴猶豫不已。
    以撒始終保持微笑,看起來無比純善無瑕,但手指卻加重力道,在兩瓣陰唇上大力按壓著,夏奴只覺奇癢無比,輕吟著:「啊…以撒,不舒服啊…」
    以撒柔聲問:「那要怎樣才會舒服呢,奴?」夏奴的陰唇被以撒按壓,力道直透到裡面的陰戶去,夏奴的下陰微微發熱,但又覺得一陣陣不滿足。以撒輕聲說:「噢,奴,妳不把腿張開點,我要怎麼做準備工作呢?」
    以撒說得如此理所當然,好像這只是例行公事似的,夏奴聽言,乖順的又將雙腿張的更開了些,以撒露出讚許的笑容,「做得好,奴,妳真聰明,相信我們能合作愉快的。」
    以撒的食指輕輕按住夏奴的陰蒂,此時夏奴的陰蒂微微鼓脹,如同粉嫩的花蕊,稍稍泛著紅暈,以撒按住這顆粉紅色的花蕊,輕輕轉著圈兒。
    「唔…唔…唔…好奇怪的感覺啊…」夏奴雖已跟3名男子交合過,但鮮少這麼被撥弄陰蒂,她已非未經人事的少女,體內已有熱潮湧現。
    以撒誘哄著:「乖喔…會很舒服的…很舒服的…」隨即加重力道,手指在陰道口處大力的上下摩擦。夏奴的花穴頓時流出淫液,身體難受的抽搐起來。「以…以撒,準備工作都這麼難熬嗎?」夏奴眼泛霧光,水汪汪的雙眼盯著以撒。
    以撒柔聲說:「做的足了,等下妳才會舒服啊。」言語間充滿體貼之情,夏奴心念微微一動,當下就更想相信他。但以撒下一刻就傾身朝向她不住晃動的椒乳,一口含住其中一隻。
    夏奴大聲呻吟著,耳中傳來以撒吸吮白皙巨乳的聲音,下陰則是不住傳出「巴達巴達」的水聲,以撒另一手抓住了夏奴另一隻巨乳不住搓揉,另一手手指則靈活的摩擦著陰道口,有時還輕捏住陰蒂搓揉幾下。
    夏奴覺得全身上下都被以撒把玩著,自己好像成了個活生生的玩物,但羞恥的是,她的身體竟不討厭這樣的逗弄,還不斷流淌出淫液,回應以撒的玩弄。以撒低聲說:「奴,妳上面好軟,下面也好軟啊…」夏奴聽他一邊喊自己名字,一邊說這種露骨的話,又是全身酥軟。
    以撒咬住夏奴紅豔的乳頭,舌頭輕舔著乳尖,夏奴雙腿一陣酸麻,只覺下陰又更熱了,淫水好像多到流不完,夏奴微微收緊雙腿,想讓淫水不要不住地往下流。以撒明白她心思,笑道:「奴,等下讓妳更舒服。」
    夏奴來不及問,以撒雙手就撐開她雙腿,然後,他那蓄著金色捲髮的頭就探入夏奴雙腿間,夏奴驚叫出聲:「你做什麼?」接著,下陰傳來一陣濕熱感,以撒伸出舌頭舔弄著夏奴的陰蒂,舌頭上的顆粒摩擦著夏奴軟嫩的陰蒂,這溫熱又奇異的感受讓夏奴再也抵受不住,大聲嬌吟起來。
    夏奴按著以撒的頭,欲把他推開,「嗯…嗯…以撒,別這樣,那裏很髒…」以撒輕笑一聲,夏奴聽到又是渾身酥軟,但下一刻他竟把粗大的舌頭伸入夏奴的陰道,在裡面靈活鑽動著。
    「啊!啊!啊!你幹什麼?」夏奴只覺通道奇熱無比,被舌頭搗弄得地方既舒服又難受,總覺得他給的還不夠,而未被舌頭寵幸的通道內部則在大聲尖叫抗議,不住蠕動著想要舌頭的賞賜。
    夏奴覺得自己的下陰好像成了一條蛇,不住翻滾蠕動著,擠出淫媚的汁液,在錦緞床上濡濕了一大攤,她緊閉著眼睛嬌喘著,任以撒的舌頭在裡面馳騁,嬌聲喊著:「以撒,我越來越難受了…」
    以撒終於將頭抬起來,夏奴微喘過氣來,但心裡卻有點失落,但緊接著,以撒將一隻手指直接插入夏奴體內,堅硬的手指插入柔軟的肉縫中,給了夏奴一種歡愉又難受的感覺,她大聲淫叫起來。
    以撒緩慢的抽送著手指,隨著他每次進出陰戶,都帶出大量的淫液,夏奴一聲聲嬌喊:「嗯…嗯…」但又努力想壓下叫喊的慾望。以撒輕聲安撫著:「奴,要叫大聲一點,才有助於受孕啊。」夏奴信以為真,加上下體實在灼熱的難受,便大聲嬌喊起來。
    以撒加大手指的力道,夏奴下陰傳來「噗哧、噗哧」的聲響,陰唇處早已被淫液浸濕,夏奴大聲呻吟著,只覺雙腿酸軟,但又想要更多,以撒的一隻手指已無法滿足她的需求,夏奴難受的渾身扭動,想把陰道深處呈現給以撒的手指。
    以撒笑嘻嘻地說:「看來已經準備的很周全了。」他隨手在腰帶上一抽,整件鬆散的長袍便這麼散落在錦緞床上,以撒光裸著身子,他的身體穠纖合度,精實的沒有一點贅肉。
    以撒握住自己胯下硬物,輕聲說:「好奴兒,我也快受不了了…」以撒只覺自己那物脹的發疼,夏奴低低應了一聲,只覺以撒的手指離開自己體內非常難受,夏奴的下半身彷彿泡在水裡,發出一聲聲渴望的呻吟。
    以撒見夏奴的花穴敞開,漾著紅潤的色澤,上面淋滿了淫水閃爍生光,便把自己碩大的陽具抵在夏奴的花穴入口,輕聲問著:「奴,要不要給妳?」
    夏奴只覺難受不已,發出輕微低泣聲,「你不是要讓我舒服的嗎?怎麼現在如此難受?」以撒說:「我的錯,現在就讓妳舒服,妳說好不好?」夏奴嗚咽著,卻不知道如何作答。
    以撒見狀,握住自己的陰莖,讓龜頭在夏奴花穴入口磨磨蹭蹭,龜頭沾滿了夏奴的淫液不住滑開,夏奴只覺得一滾燙的圓頭磨著自己同樣滾燙難受的肉穴,就更加難耐,嗚咽出聲。以撒誘惑著她:「來,快說妳想要,我就給妳…」
    夏奴仍掙扎著,以撒也不再說話,但另一手抓著陰莖來回蹭著她的陰蒂,另一手則覆上她的酥胸按揉著,夏奴此時再也承受不住,她好想要有肉體的接觸,好想要有肉體直直搗入她體內,與她兩兩嵌合!
    她哭喊出聲:「以撒,受不了了,快給我!給我!」以撒也正在忍耐的邊緣,一聽此話,手指便將夏奴的肉穴入口整個翻開,將碩大無朋的陽具插了進去。
    「噢──」儘管已經被滋潤過,夏奴的通道依舊緊窄,頗有些抵受不住以撒的進駐,以撒並不躁進,緩慢的推送進去,再挪出來一點,問:「寶貝,還痛嗎?」
    夏奴淚眼汪汪的看著他,以撒不禁讚嘆道:「好緊啊,寶貝。」他心下暗讚,想不到夏奴連三個晚上被輪著用,卻還是如此緊實,但聰明如以撒,沒把這話說出口。
    夏奴輕吟著,以撒的肉棒又緩緩推送了幾下,有時甚至停著不動,直到夏奴的通道又逐漸潮濕,夏奴發出陣陣嬌吟,以撒開始身下的動作。
    夏奴此時已是飢餓欲狂,只覺以撒的肉棒緩慢抽送令她心焦,便微微扭動身子,以撒誘哄著:「奴,舒服的話就大聲叫出來,有助受孕喔。」接著加大肉棒進出的速度。
    「噢!好大、好熱、好燙啊…」夏奴陣陣浪叫,以撒聽了不自覺身子一陣酥軟,心下暗驚,怎麼自己自制力如此薄弱,以撒努力寧定心神,用力地加強腰下動作。
    夏奴只覺粗大的肉棒在體內不住抽插進出,滾燙的通道和灼熱的肉棒十分相合,但身體卻仍是越來越燙,忍不住哭喊出聲:「啊…好舒服…又好難過啊…」以撒奮力往前一頂,問:「這樣舒服嗎?」夏奴只是「啊」的一聲嬌喊。
    以撒緩緩將肉棒退出,又是奮力往前一頂,夏奴又淫叫一聲,雙眼露出淫媚至極的神情,直勾勾盯著以撒,以撒心癢難搔,再也忍受不住佳人無聲的邀請,大力且不間斷地抽送著肉棒。
    夏奴只覺陰道內部的嫩肉不住被肉棒翻開攪動,這滋味妙不可言,只能大聲地呻吟著,有著以撒的背書,她只覺發出這樣的聲音並不羞恥,於是更賣力的嬌喊出聲,把體內的慾望藉由嬌媚的嗓音發揮到極致。
    以撒聽到夏奴下體傳來啵啵啵的水聲,也是興奮難耐,他機智狡猾,卻鮮少如此失控,現在他只想用這肉棒狠狠地取悅夏奴,讓她發出一聲聲的浪叫,那對白嫩的奶子不住晃動,以撒肉棒狠操著夏奴,雙手緊握著乳房,夏奴主動將雙腿抬起,迎合他的抽送,以撒索性將她雙腿環在自己的腰上。
    夏奴雙腿環著他強健的腰肢,感受到他腰部一陣陣使力,明白他是在使勁用肉棒抽插自己的肉穴,不由得又是一陣臉紅心跳,肉棒大力的在夏奴體內摩擦、翻動,夏奴浪叫連連,體內水花四濺。
    一陣奇異的浪潮湧起,因著以撒的推送而越來越高,越來越強,以撒猛烈的撞擊著夏奴的花穴,夏奴再也忍不住,發出此生最淫媚的一聲呻吟,接著全身有如通電般,強烈的麻軟湧現,從兩人交合處不住延伸、遍布了每一吋肌膚。
    夏奴雙眼泛淚、全身發抖,卻覺得這給了她一種瘋狂的喜悅,幾乎已經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了,那個從龍族出來的純樸少女,以撒低吼一聲,用力往前一頂,前端噴出滾燙的湯汁,直燙的夏奴嬌喘不斷,夏奴剛從高潮落下,又迅速被推往另一個高潮…
    夏奴大聲哭喊著,彷彿這樣可以抒發她內心的興奮狂喜,她渾身上下被一種強烈的情緒席捲著,只覺得那根肉棒的灌溉帶給她無上的喜悅,夏奴泣不成聲。以撒待精液噴灑完,才緩緩抽出,大量的湯汁順著夏奴的通道往下流。
    「寶貝,很舒服吧?」夏奴雪白的雙頰浮起兩片紅雲,以撒心中竟湧起了強烈的愛憐,忍不住湊上唇,與她激烈舌吻起來。
    夏奴只覺自己的小香舌被以撒不住纏綿翻攪,不由得有些害臊,挪了挪身子,以撒的手卻放在她白皙玉腿上來回撫弄著。「奴,我教妳一些更舒服的方法。」以撒又開口誘哄著。
    以撒讓她平躺在床上,將龜頭置於夏奴嫣紅的唇瓣上磨蹭。「奴,把它含住。」以撒勸誘著,夏奴卻覺得那熱氣蒸騰,害怕的緊閉雙唇。
    以撒輕笑著,似乎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夏奴聽到那令人心安的笑聲,又忍不住睜開眼睛盯著他瞧,以撒若無其事地用手指摩娑著夏奴的花穴入口。夏奴輕吟出聲,以撒藉機將肉棒塞入她口內。
    然後,夏奴在以撒的指示下,乖順的吸吮起肉棒,以撒舒服地發出呻吟,旋即轉過身子,上半身趴在夏奴雙腿間,輕舔著她的陰戶。夏奴從未如此刺激的感受,一邊吸舔著以撒的肉棒,一邊嬌吟出聲。
    夏奴察覺以撒龜頭尖端有一凹陷處,便大膽舔了幾下,以撒身下一陣陣發軟,知道夏奴在弄自己的馬眼,便也更加使勁的逗弄夏奴的陰核。夏奴低低吟了幾聲,雙手輕捧著以撒的睪丸,小嘴費勁的吮著對她來說過大的陰莖。
    良久,以撒再也忍耐不住了,便坐起身,讓夏奴跨坐在他雙腿間,夏奴下體已是潰不成軍,花蒂、花穴濕潤的抽搐著,以撒的肉棒迫不及待頂了進去,輕聲哄道:「寶貝,動起來。」
    夏奴發出帶有哭聲的呻吟,扭動著自己身子,以撒雙手毫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愛撫,把她白玉般溫軟的軀體戲弄個足,但自己胸中卻也一陣陣情火翻湧,幾欲抵受不住。
    終於,以撒一手緊箍著夏奴的腰,一手按住她的雪臀使勁一壓,以撒大吼一聲,滿腔的熱燙精華盡數射入夏奴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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