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快要看到大厅的全貌,忽然有人帮她抻了抻裙子腰间的部位。
    转身一看,看见有一双手正抚在自己裙子上,帮着把痕迹抹平。
    潘婉芸收回手的同时,眼睛弯了一下。
    许凉往后缩了缩脚,垂眸说,“谢谢”
    “不用客气”,潘婉芸轻声说。
    ------题外话------
    又是大家心爱的周末
    疙瘩卖萌:大家说周末可爱还是我可爱啊?
    九哥呵呵:你能让大家睡懒觉吗?所以答案显而易见。不过我个人觉得你比较可爱——
    疙瘩满脸期待······
    九哥:周末只能让我睡两天懒觉,但我天天可以睡你
    我知道大家最爱的还是香香,哼,别问我怎么知道的^_^
    ☆、270.草蛇灰线
    因为不想让过多资金花费在仪式过程上,所以整个流程倒是简约但又突出了重点。
    许凉和潘婉芸站在一起,给“晨曦”项目揭幕之后,接下来的访问便交给了苏如梅。
    潘婉芸作为巨富严圣希的太太,甚少在公众面前露面。所以媒体对她十分好奇,涌上来纷纷采访。
    人头攒动间,潘婉芸的保镖将她和记者之间隔出安全距离。她对着镜头笑容婉约,周身一股珠玉气质,对这次的出席解释道:“我本身只是想为贫困儿童出力,但无奈精力有限,具体过程都由叶氏基金会认真负责地布置完成,工作人员十分地辛苦。对此我十分感谢,也衷心希望项目能落实到最底层,为贫困儿童造福”
    话里都是把功劳推给叶氏,但又未指名道姓点出许凉,像是在给许凉造势,又似乎又不是。
    在媒体眼中,也不管是不是了。反正这次叶氏主管项目的是理事长许凉。所以在撰稿描写潘婉芸的时候,也不少不了提一提她。
    等揭幕仪式完毕后,因为只请了一些慈善机构代表,还有媒体人,以及慈善基金授予代表。宴客也不像以往那样大费周章,由叶氏基金会和念良的公关部去应酬。
    潘婉芸也如她之前所说,没有过多停留便离开。临走之前,只深深凝望许凉一眼。
    许凉对她颔了一下首以作回应。
    等对方转过头,许凉忽然发现她的碧玺耳坠少了一只。只是来不及提醒她,潘婉芸由人簇拥着,一路出了大厅。
    苏如梅带着人,将来客领到宴会厅去。许凉不用再露面,本打算就此回家的,但她抿了抿唇,在休息室里坐了下来。
    等外面的人已经走得七七八八,她才出去,仔细地四下寻找。连她自己也不不知道为何要这样做。
    找了还一会儿,酒店的服务人员都来收拾东西了。许凉腰都弯得酸疼,不过仍没有放弃。
    她请酒店的人等一等。
    不一会儿,酒店客服经理闻风赶了过来。很殷勤地问她说:“许小姐,用不用我让人帮您找?”
    许凉淡淡一下,谢过他的好意,“不用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如果没找到,也就算了”
    经理听她这样说,知道对方不是客套,便点了点头,让工作人员等一等再收拾会场。
    走之前留了几个人,说任由许小姐派遣。
    布置完这一切,他才微笑着退出去。
    等别人瞪大了眼睛瞧着自己,许凉反倒没了寻找的心思。就像把自己最隐秘的渴望暴露在人前,很柔软,也很赤裸。
    即使别人并不会这样猜测,但她自己却会不自在。便停下对其他人一笑,说算了,让她们别管自己,照样工作。
    许凉到休息室里拿上自己的外套,正穿过走廊,往电梯方向走,拐角处的盆景叶子忽然一闪。
    她顿住脚步,目光扫视一圈,终于定在那枚碧玺耳钉上。
    泪滴一样的形状,闪着华美的光泽,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许凉将掌心合上,出了一会儿神,才将东西小心装进自己的坤包夹层,离开酒店。
    叶轻蕴回来的时候,许凉正望着手心出神。
    听见他叫自己,许凉才回过神来,赶忙将手指蜷缩起来。
    看她脸色古怪,叶轻蕴问道:“仪式不如意吗?”
    许凉摇头说:“还好,过程不复杂,没耽搁多久”
    叶轻蕴手抚着她的脸颊,眉头微皱,“那怎么一脸疲惫的样子”
    许凉顺势挪了一下身体,头靠在他肩膀上。挂在半空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我没事,可能今天有些吵,所以有些不适应”,她宽慰道。
    叶轻蕴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两人都没有说话。
    有时候没有言语,无声陪伴就很美好。
    看她眼睛合上了,叶轻蕴轻手轻脚将她抱起来,忽然有个东西掉落在地毯上,他低头一看,好像是个耳坠。
    顾不上捡起来,他先将许凉抱到卧室,自己才下楼。
    这时候想起自己回家的时候,庭院里一股花香。他嘴唇抿了抿,打开门,往院子里走去。
    许凉在梦里面闻到一股栀子花的香味,起初她以为是幻觉,等醒过来,扫到床头一个瓶子里真的插了一束小朵小朵的栀子花。
    上面带着一些水珠,看起来鲜活灵动。
    她对着花笑了一下,手在花瓣上碰了碰。
    门一响,有人推门进来。
    叶轻蕴修长的身姿斜靠在门上,眼眸里笑意琳琅,嘴角的勾起的弧度像洗过一样,透着清澈。
    许凉含笑看他,“你从院子里剪回来的?”
    他点头,“想着你兴许会喜欢”
    许凉忽然想起,“你好像没怎么给我送过花”
    叶轻蕴觉得冤枉,“小时候为了哄你不哭,把官邸的花给折腾个七七八八。奶奶那么和善的人也冲我发了一顿脾气,你还拿着花过来换我不挨罚呢”
    想起那时候的无忧岁月,许凉眉宇间的郁色便褪了很多。
    正准备下楼去吃饭,许凉支起身子,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裸地。胸口还有淡淡的红痕。
    她目光幽幽地望着罪魁祸首。
    叶轻蕴清了清喉咙,说:“我看你实在睡得香,怕弄醒你,就没给你穿睡衣”
    许凉用被子将自己裹紧,恨恨地看他,“你偷袭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把我弄醒?”
    叶轻蕴慵懒一笑,“醒了正好,我可以把自己一起脱光”
    脱光之后呢?答案不言而喻。
    许凉心塞的想,叶先生的套路太深了。
    “你出去吧,我要穿衣服”,两人眼神对峙一会儿,许凉败下阵来。
    叶轻蕴:“都老夫老妻了,何必这么讲究?”
    “不讲究的话受害的人就是我!”,她拳头都握紧了。
    叶轻蕴从衣帽间里找了一件丝绸睡裙给她,抛到床上,“你可以在被子里面穿”
    许凉咬牙,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她不动,叶轻蕴步子悠闲地踱过去,每个脚步都踩在许凉的心跳上。
    许凉不停往床的另一侧躲,却被他一下子箍住身体。
    叶轻蕴微喘着吮吻她背上白皙细腻的肌肤,嘴唇像摩挲在一块美玉上一样。
    许凉快哭了,早知道就听他的,在被子里穿衣服好了。现在他兴致上来,一准儿不会放过自己。
    叶轻蕴本来是上楼叫许凉吃完饭的,谁知道这一叫就拖延到一个小时之后。
    许凉哭得嗓子都哑了,叶轻蕴脸上带着纵欲后的潮红。等那阵致命的快感过去,他才俯身吻着许凉的眼睛,声音低沉沙哑地说,“宝贝儿不哭,刚刚你真的太棒了”
    她简直羞愤欲死,推拒着他精装的胸膛,带着哭腔道:“你这个混蛋,还说!”
    叶轻蕴讨好地将额头抵上她的,“乖,不生气,以后熟练了,你就放得开了”
    许凉一听,啜泣声更大了,“你怎么可以……那儿多脏啊”
    叶轻蕴脸埋在她颈窝里耐心安慰,“是我不好,下次不这样了,嗯?”
    得了他的保证,许凉哭声渐收,等真的到了下一次,她才亲身体会到,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可信。
    自基金会的仪式那天开始,许凉清闲下来,便有更多时间留意叶轻蕴身上的变化。
    他在房事上似乎变得如狼似虎,还特别钟爱某几个体位。
    并且特别热衷于调教她,许凉一边羞恼交加,一边又真正体会到了其中的快乐。
    叶轻蕴最近在家里的健身室里运动的次数也开始增多。
    许凉咬着手指想,这其中存在着某种必然联系:他锻炼得精神百倍,然后每天晚上都折腾自己?
    于是每到叶轻蕴去健身的时候,她就跑去捣乱。刚开始叶轻蕴由着她闹,后来不耐烦了,先把人抵到墙上一阵深吻,吻得她全身无力,自然折腾不起来了。
    大概叶轻蕴也把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当做夫妻情趣,从来没因为许凉的闹腾而发过火。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就到了高淼结婚那天。
    许凉送给她的结婚礼物是一扇寓意百年好合的描金屏风。又给她肚子里的孩子准备了长命锁,小手镯之类的玩意儿。
    夫妻两个都起得比较早,许凉虽然不是高淼的伴娘,但作为她的首席闺蜜,自然要先去凑热闹。
    叶轻蕴则说自己要先去公司处理了事务再过去同她汇合。
    许凉懂他的意思。
    作为比高淼高了好几级的上司,叶轻蕴去了之后,势必人人都看他脸色,也就放不开了。
    许凉抖擞精神地说要去抢新郎的红包,叶轻蕴被她两眼发光的样子逗得直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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