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一千种理由,他每个都会信。
    腿间肉穴紧闭,颜色不算深,但一看就不止一次被操过。左言边哼歌边拿出润滑剂抹到手上,食指迅速破开入口的皱褶,弯着指节搅弄。司寂身子一震,下意识想要夹住双腿,但很快忍住,把腿张得更开。
    “多久没被干过了,怎么这么紧?不像洛婶儿说的那么浪啊。”
    左言虽然笑着,但深黑色的眼珠里早已燃起情欲。阴茎也完全勃起,龟头向上弯出小小的弧度,尺寸惊人。
    司寂眨眨眼:“我天赋异禀不行啊?这样你也能干得更爽吧。”
    左言的眼神一直盯着身下的肛口,闻言瞟了他一眼。司寂的长相在圈内算是很受待见的:皮肤白到没毛孔,有点小肌肉但线条温和。重点是,屁股很翘。
    “对了,你和洛婶儿干过没,是我的大还是他的大?”
    左言又加入一根手指,在肛门内来回抽动开拓。他的动作不疾不徐,但特别会找地方,没多久就揉到了前列腺,摁得司寂呻吟了一声。
    “怎么一提到他你就浪了?”不满地加重手下的力度,他连续刺激着同一点。司寂的阴茎也完全硬了,肛口不停绞弄着体内的手指。他眼角泛红,嘴角和鼻梁间勾起一个倔强的弧度:“你都让他拍你尿尿时的小鸡鸡了,关系……嗯……那么好,你还不知道他多大吗……”
    “话是这么说,不过我们还从来没一起干过人。啧,哪天一定要试试。”
    左言抽出粘腻的手指,在嘴边舔了舔,随即撕开避孕套戴上,扶住龟头顶住微张的肛口,缓缓推了进去:“放松……操,真的好紧……”看司寂疼得一头汗,他停下入侵,语气了然而自得:“别怕,马上你就爽了。”
    司寂总算知道那些小黄书里“胯下夹了根铁杵”是什么感觉了:“……快干,别他妈废话了。”
    左言的停顿像是给燎着火的肛门撒盐,这种时候真不如一下疼死痛快。闻言左言挑挑眉,跟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懂了,你喜欢带劲一点的。”
    他右手放开司寂的大腿,换而揉起不断收缩的肛口来。司寂正觉得奇怪,身下便猛然传来剧痛。他喘息着,感觉胃都要被顶到喉咙口了:“我操,你也给点提示——”
    露在外面的大半截茎身一顶而入,肉穴周围被撑得通红。左言低头看了看:“放心,我有分寸。”说完,便凝视着司寂的脸,一前一后地抽插起来。
    太粗也太长。司寂深吸着气放松,身体自内而外,从麻麻痒痒,转而渗出灭顶的快感。
    “你男朋友把你操射过没?”似乎早有预料,左言哑着嗓子揉了揉他硬得发颤的阴茎,“你呆会别碰,我试试。”
    “快点操,还早、早着呢……”司寂被干得浑身发软,哼哼着说。
    “听说你分手了?你干起来那么爽,他怎么舍得,嗯?”
    操干了几分钟,左言舒爽地感叹着,随手拿起一支烟点燃叼在嘴边,昂着下巴俯视两人的结合处:“你虽然不是我干过最紧的,但也能排上前三位了。”
    司寂红着眼角,快被他气笑了:“谢谢啊,你可真有眼光。”
    “不是我有,是沈洛深有。哎他到底干没干过你呀?”左言眼神发亮地盯着司寂的脸,埋在他体内的阴茎又粗了半分。
    司寂侧过头,闭上眼,摆明不想搭理他。
    见状左言狠狠一顶,阴茎再次干到屁眼最深处,饶是司寂强忍着,也还是张大嘴喊了出来:“慢、慢点,你他妈不知道自己鸡巴多大吗……操……”
    左言哈哈两声,将烟递到他嘴边晃了晃:“抽吗?”
    司寂当然是抽烟的,只不过是在和谢荣确定关系之前。那时谢荣宠他,但也爱管着他,说是抽烟对肺和周围的人都不好,话里话外都是让他戒烟的意思。司寂觉得没什么,戒就戒呗。他原先每天至少一包烟,但从说好戒烟的第二天起就一口都没再碰过,谁劝都不管用。他也忘了那段日子怎么熬过来的,总之就是嗜睡,成天打呵欠流眼泪,就靠吃东西顶着。终于戒掉是在两个月后,他足足胖了快十斤。
    分手的当天晚上他就出去买了包烟,当着谢荣的面抽了起来。只是重新吸烟的感觉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味蕾跟被捣烂了似的,烟一吸到进喉管里,就呛得胃疼肺疼心疼。
    第二天他不死心,不重样的买了五包,可每样抽起来都是一个样。
    左言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手却稳稳定在司寂嘴边。司寂抖着嘴唇吸了一大口,烟在吸进肺里的那一瞬间,他颤动几下射了出来。
    俯身咬着他浅色的乳尖,左言再次加快速度,粗大的阴茎干得穴口一片狼藉。高潮刚过,司寂扭动着屁股,脑子被快感激得一片空白。看着他难耐的表情,左言上前咬住他的嘴唇,与他交换着湿吻。没多久,他也低喘着射了。司寂睁大眼睛,看见一颗汗珠顺着他乌黑的睫毛往下滑,滴在了自己脸上。
    痒痒的。
    “还夹那么紧,想接着来一次?”
    捞过床头柜上的纸巾,左言为自己和司寂擦着汗。虽然屋里开着空调,但他没敢把温度调得太低,一边出汗一边吹冷风不感冒才怪了。擦得差不多了,他懒洋洋地往司寂身上一趴,大脑袋左右蹭了蹭;“没事,给我五分钟,马上就硬了。”
    司寂拍着他的后脑勺:“我觉得你还是起来好一点。”
    左言嗖地抬头,眼里天生的忧郁能秒杀任何人。
    但不包括司寂。
    他额头冒着汗,像条鱼似的往后一滑,左言的阴茎便从他的肛门里抽了出来。蹦下床,他软着腿,火急火燎地往浴室里挪:“不好意思 ,我突然想拉肚子。”
    钻到浴室里,关门时他还不忘嘱咐:“你把电视打开,赶紧的。”
    “……为什么呀?”顶着软掉的还带着套套的大鸡鸡,左言被他的动作弄得一愣一愣的。
    “因为屋子里太安静的话你会听到我拉屎的声音,快去开!”
    左言忍不住大笑了几声,听话地打开了电视。
    关上门,司寂光着被掐出几个红指印的屁股坐在了马桶盖上。
    黑色的墙壁,巨大的镜子,透明的淋浴房。面前的洗手台上还放着他和左言刚刚用过的杯子牙刷。
    无神地盯了许久,他双手捂脸低下了头。很快,一阵呜咽声从指缝里漏了出来。
    这他妈绝对是最后一次,司寂发泄般把头埋到双腿之间。
    再也不会,为你哭了。
    第5章
    出来时,左言正坐在床上看电视,耳朵里还塞着两小坨卫生纸。他看见司寂时长舒口气,立刻笑着把电视给关了,表情丰富得跟个孩子似的:“怎么样,拉得厉害吗?”
    司寂摇摇头:“还好还好。我以为自己要拉肚子,其实就是放了个屁。”
    左言笑得前仰后合。司寂撇撇嘴,光着膀子坐到了床上。“你眼怎么红了。”左言问。从第一眼见面到现在,他身上那股闲适的味道就没变过。司寂盯着看了几眼,认真回答说:“……因为刚刚被你操哭了。”
    “那要继续吗?”灭掉手里的烟头,左言坏笑着爬了过来,抓住司寂的脚踝就把他摁在了身子底下:“这次不关灯。”
    吊顶上的水晶灯上挂着好几十个彩色琉璃球:“照眼。”
    “没关系。”
    左言汗津津的双手握着司寂的腰身,让他趴在床上背对着自己。司寂右半边脸贴在枕头上,眼神不停地往身后瞟:“你硬得可真够快的。”
    “你也太少见多怪了,”左言再次为阴茎套上避孕套,“再说,有你这翘屁股,不用勾引我我也能硬。”
    司寂还没来得及反驳,肛口就被龟头顶住,瞬间被撑到最开。浑身炸起一股酥麻,他脸憋得通红,失声叫了出来。
    左言揉着他的臀瓣,龟头很快顶进去一半:“是不是比刚刚有感觉了?嗯?”
    司寂大口喘着气,感觉被撑开的不止是屁眼,还有全身的毛孔。
    “因为刚刚你已经被我操开,开始发骚了……”
    司寂真想堵住他的嘴。左岸的声线其实偏低,只是语气里总带着股明快的爽朗,能把一句调情的话说得比别人更色情。他的阴茎不可遏制地起了反应,左言见状一乐,说了句“你硬得也挺快”,随即往前一顶,整根肉柱全数没入了肉穴里。
    接下来左言的动作变得轻缓起来。阴茎徐徐进出着肛门,避孕套被穴内残留的润滑剂浸得透亮。司寂被干得头皮发麻,扭动着屁股,穴肉把体内的阴茎箍得更紧。左言加快速度,时深时浅地干了起来。
    “快点……使劲操我……嗯……好爽……”司寂嗯嗯啊啊地叫着,口水把枕套浸湿了一大块。插了十多分钟,左言抽出阴茎,把司寂翻过来,又从正面操了进去。肛口泛着白沫,被干得发肿,左言的阴茎也胀到了更惊人的尺寸。
    “不错,比刚刚骚多了。”左言夸奖道,“不过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司寂正握着阴茎手淫,闻言抖着嗓子骂:“还、还他妈想要我多骚?”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唇,留下一溜儿水渍:“像这样?”
    他也不捂着眼了。薄薄的眼皮下,湿漉漉的眼珠子一动不动盯着左言。
    左言抬着眉毛,一副被狗咬了的表情。他也不操了,直接趴在司寂身上闷笑起来:“你这哪里是发骚……这明明是肚子饿了好不好……”
    司寂不干了,抬起双腿夹住他的背,使劲儿地拧。左言好容易笑够了,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干了几分钟,射了出来。腿顿时软了,司寂盯着左言带笑的黑色瞳仁,很快也把自己打射了精。
    任凭司寂解释自己如何不饿,左言还是强迫着他穿上衣服,拎着他来到了大街上。
    酒店就在市中心,周围四通八达,边上有不少饭店和小吃。大夏天的十点来钟正是热闹的时候,大家来来往往聊天打屁,也没人多看他们两眼。
    只是司寂自己心虚罢了。他穿着随身小皮箱里带的t恤裤衩,乳头蹭着纯棉布料也还是疼。屁股中间像是夹着什么,又像是要漏出什么,连带着腿也打飘。
    默默瞟了一眼左言的裤裆,还真是宽松型的。无法想象他穿紧身裤又勃起的样子,那画面简直太美了。
    就这么一路走着,左言七拐八抹地带着他来到一家火锅店。秋城人爱吃也爱喝,大早上有所谓的“早酒”。桌子上摆一个酒精小火锅,里头煮着自选的荤素,再就着二两小酒,就是一顿惬意无比的早饭;晚上更不用说,小火锅的生意比白日还好,这家店里已经坐满了人,多数都是学生,边吃边乐,汗流浃背也不自知。
    拨开人群,左言安置着司寂坐好,自己一个人去点菜了。很快服务员把锅子端上来,点火,水开后往里头放了一大碟的包菜;司寂正要抗议,又一个服务员把一个热腾腾的锅放在了桌上,他够头一看:金针菇炖牛肉。
    舔了舔嘴唇,装作没听到左言的笑声,司寂看准一块腱子肉,正要夹,却被左言一筷子拍开:“别找事儿,你还是吃点清淡的好。”
    说着就往牛肉锅里放了两大勺的辣椒油。
    “我操,人干事?要脸不要了?”司寂拍案而起,梗着脖子就差拼命了。
    “谁刚刚说想拉肚子的?别以为没拉就是没事,还是小心点为好。”左言大口嚼着牛肉,指了指包菜锅,“年轻人偶尔也吃点清淡的,有好处。”
    司寂忍不住笑:“说得你跟多大似的。”
    左言只眨眨眼,不说话。
    司寂不再和他争,乖乖盯着酒精锅。沸水很快把包菜煮得软趴,蒸腾出一阵诱人的香味儿。其实吃什么都无所谓,反正都是家乡的味道。
    直到这时,司寂的心才有些落到实处。
    掏出静音许久的手机,他一边戳着包菜一边翻看。除了沈洛深发过来的二十来条骚扰微信,还有谢荣的一条短信和三个未接电话。
    电话就不说了,反正短信内容很简单:人呢?为什么不在?
    后方的肿胀感再次袭来。司寂挪挪屁股,看了左言一眼,尔后低头删掉短信顺带拉黑。他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地方能用到谢荣的,感情上,身体上,大概都可以同他告别了。
    这时阴魂不散的沈洛深又弹来一条微信:“也该差不多了吧,给个评价呗?”
    司寂筷子一滑,汤汁溅了左言一头。
    托着腮帮子思考一会儿,他回到:“一个大写的屌字。”
    各种意义上的。
    第6章
    这顿是司寂付的帐。左言看见了,但也没争没抢,只是最后出来时随手扔给他一包东西:“不知道你抽过没,尝尝。”
    司寂拿起看了看,是盒外国牌子的迷你雪茄,包装得挺高档的。
    反正顶这顿饭钱是绰绰有余了。
    回到宾馆两人一起洗了个澡。两个大老爷们挤在淋浴间里共用一个喷头,怎么也有蹭到一块儿的时候。偶尔胳膊腿碰到了,左言压根就不在意,继续洗他的,倒显得一直暗暗以为他会趁机再来一发的司寂不好意思了。于是他放开膀子哗啦啦的冲,一改方才的拘束,左言抢了半天喷头没抢过他,只得哭笑不得地上外刷牙去了。
    等司寂洗好擦好,左言已经盖着薄被在床上看电视了。枕着软蓬蓬的枕头,整个人懒懒散散的。他头发很短,只比板寸长一点,又黑又亮的竖在头上,显得人特别精神。司寂就不一样了,他妈就爱他这一头卷毛,怎么也不肯让他剪短。现在还好,只是脖子那儿稍微有点长,方便给他妈没事儿揪一揪;小时候就惨了,他都不敢跟卷毛狗站一块。
    总之他一直认为头发和名字是自己人生两大败笔。还偏偏都是他插不上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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