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不叫?”薄宴的手从她腰上滑到屁股上,啪地拍了一下。
    隋安推他,他就死死抱住不放,“叫不叫?”
    隋安没办法,只能点头,“我叫我叫。”
    薄宴看她,她脸颊一瞬间就红到了脖子根,然后垂眸轻轻道了一声,“老公。”那声音,别提多酥麻,薄宴忍不住狠狠吻上她。
    然而没时间腻歪,隋安下午又乘飞机回了h市。
    在h市,隋安过得也不算平静,她关注娱乐新闻不多,但架不住小黄整天在耳边念叨,candy一个月来突然爆出数条绯闻,条条劲爆,candy后台那么硬,出道以来可以说鲜少绯闻,如今这是什么情况?连何氏都压不住,恐怕有蹊跷。
    一个月后项目结束,隋安直飞香港,去参加梁淑的婚礼,她和薄宴结婚的事情还没有在薄家公开,所以她们是分开走的。
    婚礼真是空前盛大,地点是xx大厦,整个婚礼现场比电视里明星结婚的排场还大,令隋安惊讶的是,在婚宴上她看到了薄荨。
    那个甘愿生活在小镇里,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姓薄的女人。
    隋安的位置安排在靠后面一点,但隋安清晰地看见最前面的一桌都是薄家人,薄焜为首,薄宴,薄誉,candy都在,而薄誉旁边的就是薄荨。
    毕竟是亲人,回来也情有可原吧,隋安没想太多,目光自然而然地转移到台上。
    司仪是香港电视台有名的主持人,粤语隋安听不太懂,可□□对戒,拥吻,爱情宣言什么的,隋安不用听懂,也能感受到其中的美好。
    然后是梁淑的发言,认认真真地讲述了她和赵先生的爱情,平淡却充满温暖,隋安何尝不想拥有这样一份爱情,正看得感动,脸颊被人亲了一下,“跟我走。”
    隋安回头,是薄宴,隋安再去看薄家那一桌,candy正看着他们这里。
    “发什么呆?”薄宴拉她的手,隋安就站了起来。
    他带她到大厅旁边的走廊里,将她一把按在墙上,他捏着她的腰,“想我了没?”
    隋安脸颊火辣辣,由不得说了心里话,“想了。”
    薄宴手指便不安分地伸到了她衬衫里,缓缓向上,要解她内衣的挂钩,隋安推了推他,“大白天的,犯罪啊。”
    薄宴松了松手,“晚上我去找你。”
    还没说两句话,就听走廊拐弯处有动静,薄宴放开随安,然后就看到薄焜被candy扶着走了出来,看到隋安两人登时变了脸色,“你们干什么?”
    薄宴握紧隋安的手,“干嘛发这么大的火?”
    “你未婚妻在这,”薄焜指了指candy,“你跟这个女人纠缠什么?”
    “婚还没订呢,哪来的未婚妻?”薄宴冷声。
    “还顶嘴?”薄焜怒,“你只要跟这女人在一起,就开始顶撞我,我要是不把她撵走,我就不是你爷爷。”
    “撵不走了,你孙子我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
    隋安忍不住看了眼薄宴,差点没喷出来。
    “我们已经领证了。”薄宴说。
    薄焜震惊,“你,你说什么?”
    “呦,居然都结婚了。”薄荨这时也出来了,隋安一看这架势,感觉不太妙,薄荨笑着看薄焜,“您老这把年纪,还当自己是年轻时候呢,你年轻时拆散一对又一对,是挺霸气,现在您再看看,您这身子骨,还想控制谁啊?”
    “你回来就是想气死我是吧?”薄焜用力地顿着拐杖,敲得地砖当当响。
    “您看看您找的这个儿媳妇,”薄焜上下扫视了一眼candy,“昨天报纸上还报道她片场外景场地车震男演员,您不看报纸的啊?”
    薄焜瞪着眼睛,气得说不出话。
    您找一个什么样的不好,非找个戏子。您可就这么两个孙子,一个精神不好,剩下这一个精神好的,您不考虑他的精神,也得考虑他的身体啊,保不齐传染上什么病,不好治,薄家还指着他传宗接代呢。”
    candy气炸了,在薄焜面前还不好爆发,毕竟她是大家闺秀,可不能像泼妇一样骂街,当时就跟薄焜说,“你们薄家欺人太甚,就等着我爸爸的电话吧。”说完就甩头发走了。
    薄荨又说,“要是老婆三天两头车震,床震,隔三差五再裸戏,床戏,你让阿宴以后还怎么过日子,您三十年无性生活,那您是习惯了,阿宴才三十,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你叫他怎么受得了?”
    薄焜快气炸了。
    “你看这姑娘,长得好,除了家室哪一点配不上阿宴,就您这孙子,也不见得是什么好货色,隋安能看上他不错了。”
    薄焜已经站不稳了。
    隋安目瞪口呆,突然觉得薄宴娶她是不是跟薄荨回来了有关,终于有人敢明目张胆地跟薄焜硬来。
    薄焜拿着拐杖要打薄荨,奈何自己身体支撑不住,他拄着拐杖,“你们,你们都要造反了。”
    薄荨连动都没动,“您啊,就服老吧,半截身子都埋进土里的人了,还想着你建的那个商业帝国呢,您得到那么多有什么用,等你化成灰,这一切还不都得留下来,你什么都带不走。”
    薄焜气得哆嗦,“你,你究竟回来干什么?”
    薄荨笑,“爸爸,我回来继承您的遗产啊。”
    隋安正发愣,薄宴拽着她的手,“我们走。”
    “可是?”
    “她们父女之间的关系,没你想得那么简单,我们最好不要说话。”更何况,薄荨也不见得就不待见他。
    ☆、第七十四章 末章
    薄焜大寿,寿宴在老宅举办。
    隋安特别去商场想要挑一件合心的礼物,转了一圈,还是无从下手,薄老头的脾气她可见识过,什么东西能入得了他的眼,再者薄焜那样的社会地位,他什么都不缺,他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隋安买什么,也不过就是个形式问题。
    可话又说回来,就算是形势,是不是也得是那么回事,毕竟,她是第一次以正式的身份去拜访。
    不过要是以薄宴的说法,她什么都不用带,因为她带什么,薄焜都不会高兴,心情好就收下算是给你面子,心情不好,很可能当场就扔到窗外。
    所以,事先做好心理准备。
    可是即便这样,不知道为什么,隋安一点都不胆怯,她拐了人家的孙子,难道人家生气还不行了?
    临近傍晚,隋安才从商场里走出来,双手空空,她也是对自己无语了,给个老头选礼物为什么这么难。
    走出商场,薄宴的车已经停在门口,薄宴坐在车内看文件,隋安开门一上来,他就拉过她的手,“买什么了?”
    隋安摊开手心,“相当失败。”
    薄宴把她的腿抬起放到自己腿上,“我已经帮你准备了替补品。”
    隋安的腿甫一放上去,顿时整个身体都轻松了,“薄先生,您下次如果这么贴心,能不能提前告诉我?”害她白跑。
    “有奖励吗?”
    “奖励?”
    “帮你解决了这么重要的问题,连奖励都没有?”薄宴的手捏了捏她小腿,然后顺着腿窝滑到大腿,她穿着一条荷叶边到膝盖的黑色裙子,他的手就这么钻了进去。
    隋安赶紧按住,小脸抬起,慌张地瞧了瞧前面开车的司机,“薄宴,你大胆,信不信本宫把你推出午门斩首?”
    薄宴一把捞过她的腰,隋安整个人就打横坐在他腿上,“舍得吗?”他手指从她衬衫纽扣的空隙钻进去,捏了一把。
    隋安一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一手钳住薄宴的手臂,“再敢动手动脚,信不信我收拾你?”
    薄宴哪里肯就服软,不但上下其手,还要上嘴,隋安突然起身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捏住他的脖子,一手钳住他弟弟,“怎么样薄先生,还敢嘚瑟吗?”
    然而隋安很快就崩溃了,手心里的东西像气球一样,突然就涨大了起来,隋安绷着小脸,“你你你……”
    薄宴抓住她两只手腕,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越来越会撩火了。”
    隋安汗,“你,你不会在这里?”
    薄宴俯身在她耳根咬了两下,成功把隋安也撩得晕晕乎乎,就起身,然后慢条斯理地整理衬衣,“你想得美。”
    隋安脸颊红透了,咳嗽两声坐起身,也开始整理衬衣。
    “特意拿过来的香水,擦一擦。”隋安正在绑头发,薄宴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瓶精致的香水,在隋安颈后涂了几下,还不停手。
    “多了多了。”隋安侧开身子躲开薄宴,这香水味道有些怪。
    “听话。”薄宴又在她手腕处擦了许多,隋安鼻子灵敏,顿时打了个喷嚏。
    其实味道很清甜,淡淡地,嗅到鼻子里会立即让人产生一种甜蜜的感觉,心情愉悦,只不过市面上从来没闻到过这种味道,隋安抬起手臂又闻了闻,然后奇怪地看着薄宴,“薄先生今天好像有点怪。”
    薄宴把那瓶香水递给她,隋安接过一看,是半瓶的,并不是新买的,看样子,有些年头了,隋安皱眉,“什么意思?”
    “这是我前妻死后留下的。”
    卧槽,隋安坐不住了,眉头皱的更紧,“你给我用这个,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薄宴拢了拢她肩膀,“带你去看一场戏。”
    车子很快到了老宅,下车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薄宴领着隋安走进大门,院子里,植被茂盛,各式花草,想必薄焜平时喜爱这些。
    一路上都很冷清,偌大的宅院没有几个人,一进客厅,隋安就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因为,她在那张长长的餐桌前看到了薄荨。
    机智如隋安,怎么可能看不出大家神色的不友善呢?
    薄荨表情不屑,薄焜拄着拐杖坐在首位,原本就激怒的一张脸转向隋安,旁边的薄誉,一脸微笑也看了过来,两根手指缓慢地转着一个白瓷的咖啡杯。餐桌对面是梁淑夫妇,她们中间坐着童昕,童昕一见到隋安,就立即开心得要跳下椅子,却被薄焜冷厉的声音吓了回去。
    “还知道回来?”
    薄宴也没什么好态度,“我是不想回来,但想到还没带您孙媳妇正式拜见过您,就觉得不踏实。”
    薄宴拉着隋安落座,在梁淑旁边坐下,“爷爷,您可千万别忘了给红包。”
    薄宴拐杖一顿,气得不行,“你还有没有点规矩?”
    “按规矩,孙媳妇第一次正式见家长,都要给个大红包的,”薄宴拢住隋安肩膀,“上次我结婚时您可给了五百万,这次我看至少也得一千万。”不只是物价在上涨啊。
    薄焜气得彭地站起身,“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子。”
    薄宴闪了下身子,把隋安护在臂弯里,生怕他一个激动抡起手里的拐杖就揍人,“您看您小气的,不给红包我也不会说您不懂礼数的。”他低头拍拍隋安,“没事,回去我给你包。”
    隋安顿觉哭笑不得。
    “爷爷,您消消气。”薄誉提起水壶倒了杯水给薄焜,“哥哥结婚是喜事,想要跟何氏合作,不一定非要哥哥出马。”
    薄宴抬眸看薄誉,“没错,阿誉比我更适合。”
    薄誉微笑,“哥哥不愿做的事,我都可以替他分担。”
    这副兄友弟恭的场面,隋安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气氛多少有些尴尬,梁淑这个时候笑了一声,然后给薄焜倒了杯茶,“哎呀,爷爷,今天是您大寿啊,怎么就生气了呢?”她朝隋安眨了眨眼睛,“我父亲远在欧洲,这次是真没时间赶回来,但他可特别嘱托我了,让我一定让爷爷您过个开心的寿诞。”
    薄焜闻言看了看梁淑,“你父亲带来的礼我看过了,替我跟他说我很喜欢。”
    “哎呦爷爷,放心,我一定把话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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