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眼。
    哎,到底还是太嫩了,居然试图去征服他。
    其实她的主动她的一颦一笑都已经彻彻底底让他沦陷。
    互相都在被对方征服,大概这就是爱情。
    可能他真的太累了,这一次比以往的任何一次时间都要长,抽身时盛蒲夏已经被撞得黑天昏地了,鼻萦间都是他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是让人痴迷的味道,那种气息让她不自觉的迎合他,想要他,想要更多。
    于是光荣的,席灏的肩膀,背部,手臂,甚至大腿上都有了她指甲的扣痕。
    一个翻身,她忽然打了个激灵,泛软泛酥的双腿间的湿润流感一阵一阵。
    估计上次在超市买的003可能过期了也派不到什么用途了。
    席灏抵在她身后,抽了几张纸巾给她擦拭,“疼吗?”
    “还好。”
    “我喜欢你主动的样子。”说着,隔着几张薄薄的纸巾他的中指用力一按。
    盛蒲夏反手伸过去就要掐他。
    “席哥!你太坏了!”
    他低低的笑了两声,擦拭干净才给她掩好被子,严严实实的。
    “春天容易感冒,被踢被子。到了厦门也是,我不在身边自己要照顾好自己,有人欺负你告诉我。”
    她肩膀抖动,笑个不停,“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明天要去上学呢。家长不放心在后面叮嘱。”
    “躺过来点,让我抱着。”
    盛蒲背对着他,往后挪了挪屁股,一不小心就撞上了,只听席灏浅浅的吸气声。
    “如果不是刚做完,我会以为你在勾引我。撞的角度那么正确。”
    “......”
    这个男人看着一本正经,其实最坏了。
    ☆、第五十五章
    盛蒲夏飞去厦门的那一天正好是季寒和陆金官司开庭的那天,席灏没有空送她到机场,只是在临行前深深的吻了吻她。
    飞机冲上云霄,窗外湛蓝的天一层层的叠在一起,颜色由浅到深,远处是明亮的光晕,明媚开阔的感觉,宛如太阳下底下闪闪发光的大海。
    他昨晚说等忙完季寒的事情就来厦门陪她。
    盛蒲夏倚在边上眼眸下垂微微笑着,清澈干净的蓝色下是缭绕的云雾,偶尔能看懂如棋盘般分隔整齐的陆地。
    都说恋爱里女人比较黏男人,可怎么到他们身上怎么两个人都那么黏彼此,想尽方法想和对方多处一会。
    虽然是结了婚,但是对他们而言这段感情才刚刚开始,恋爱的腻歪期,想你想得发疯,爱你爱到死,随时想和你做。可他们之间又少了那些不稳定的因素,没有对未来迷茫的规划和不确定,只有一生一世,安稳幸福。
    林姐捅了捅她的手臂,把无名指伸到她面前喜滋滋的将讲道:“怎么样,好看吗?前天我老公给我买的,说是结婚的时候没个好好的戒指,结婚纪念日补个我的。钻石虽然不大,但是老夫老妻了还这么有心,我真的是感动得一塌糊涂。”
    盛蒲夏望着那闪闪的戒指忽然有些落寞,她摸了摸自己的手又很快松开了。
    她的手上什么也没有。
    以前倒是也不在乎这些东西,可现在不一样了,她有些羡慕林姐,却又怪不起席灏。他对她还不够好不够浪漫吗。
    也许这些以后席灏也会给她的,只是时间问题。
    小时候和其他小孩子一起玩过家家,简琰总是很吃香,那些女孩子挣着抢着要做他的新娘,她害羞就从不开说。往往到最后她只能做那个喊着一拜天地的媒婆,看着自己暗恋的人和别人成亲。
    席灏从来都是不屑这些幼稚的游戏的,难得,记忆里有一次他和她玩起来过家家,让她当了回新娘,当了回主角。
    游戏太逼真,他们在拜堂前还把席灏的房间布置了一番,所有红色的东西用上了,那时候还是夏天,热得不行,大红色的厚被整齐的叠在他的床上。拜堂完,他们怂恿他俩入洞房。
    按照看电视的经验,两个人钻进了红色的棉被,底下是凉爽的竹席,上面是厚热的棉被,两个人像木头一样躺着一动不动。一群人躲在窗外偷笑。
    她手上还戴着那个狗尾巴草做的戒指,和他的是一对。其实就是一样的狗尾巴草。是席灏随手采了给她做的。
    只听见他说:“就陪你玩这一次,以后别哭了。”
    年纪太小,也不懂太深奥的含义,只是很感激他。虽然他很少说话很少和他们玩,但是盛蒲夏隐约觉得这个哥哥还是很好的。
    狗尾巴草戒指......
    狗尾巴是默默无闻的代表,花语是:暗恋。
    初中的时候特别流行话语之类的东西,那时候才知道狗尾巴原来也有花语,就记住了。
    现在想来,会不会有点巧合?
    盛蒲夏戴上眼罩补眠,昨晚被他又是翻来覆去的折腾,后半夜大毛发情一直叫个不停,根本没睡着。
    ......
    拍摄了一个多星期,她被海风吹得皮肤开始粗糙了,脸也黑了很多,涂了bb霜和脖子的色差就更明显了。
    这个剧组的人她一个也不认识,也就几个主演她还知晓一点,除了演戏和他们也没有别的交流。
    上厕所的时候听到了很多闲话。
    她的胸是隆的,她完全是靠盛默上位的,她其实很水性杨花。
    人好像就是这样,自己不好的时候喜欢把别人也说得一文不值。
    深夜收工,海风徐徐,气温慢慢降了下来,夜色漆黑如墨,压在深蓝色的海面上卷起一浪一浪的波涛。
    盛蒲夏扎起黏在脖颈间的头发,迅速逃离了现场。她太饿了。
    中午的时候领饭发现最后一盒盒饭孤零零的躺在沙滩上,盒子都破了,黄色的沙粒被风一吹都渗到里头了。她就没吃。
    小麻雀早已备好了泡面在保姆车里等她。
    “真的太感谢了!”盛蒲夏喝了口热汤,大筷的吃了起来。
    温饱后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小麻雀,你不是说要辞职吗,怎么又重新回来做了。”
    小麻雀的大眼睛扑闪了几下,有闪躲的意味,磨蹭了一会答道:“以为在这里会遇见熟人,但好像应该不会,我就不想辞职了。”
    “熟人?”盛蒲夏笑了两声,“我猜,是情人吧,旧情人。”
    小麻雀低着头,沉默不语。
    有时候这世界很小,小到一转身就会扎进那个人的怀里。
    明明是两个毫不相干的职业,忽然有一天他们就这样交集了。这不是她想要的,她不愿意拥有一点点会遇见的可能性。
    这也是小麻雀想做艺人助理的原因,到处跑到处飞,不用一直停留在上海那个城市,减少遇见他的可能性。
    即使他或许已经不记得她了,她也不愿意遇见他。
    那个男人,她已经花了太多时间去遗忘,还需要更多的时间,更多更多。
    她怕,一抬头看见他的脸,这几年的努力都白费了。
    那场爱情,始终只有她一个人在恋恋不忘,苦苦挣扎。
    “梁妤。”盛蒲夏忽然喊她真正的名字,“如果真的还喜欢,如果还有可能就再去试试吧。错过比放弃更加遗憾。”
    她摇头。
    这是一段她再也不愿意去试的感情,因为这段失败的感情,她已经不敢再去接触爱情。
    有那么一段日子她追星,谁红就追谁。以为可以重拾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可是那颗心就跟死了一样,再无波澜。
    梁妤说:“他太过优秀,我不懂他高贵的世界,他也不懂我平凡的生活。我只是万花丛中的一朵,他采了就扔了。他是个人渣。我不会再重拾这段感情。”即使忘不了。
    盛蒲夏微微笑着。
    她没经历过那种感情,要论人渣,她的生命里大概也只剩贺正凯了。虽然他也没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可是如果当时她真动了感情,那么可能和小麻雀一样,被伤得体无完肤。太过浪|荡花心的男人终究只能沦为人渣。
    到了酒店,她本想给席灏打个电话,摸口袋,手机没有,翻包,也没有。
    盛蒲夏敲了林姐和小麻雀的门,三个人都找了个遍,拍摄地点也找了,还是没有。
    林姐说:“肯定是掉在哪里被别人捡走了吧。”
    盛蒲夏扶额,好在手机里没什么劲爆的东西,她和席灏的联系一般都是电话,所以也没有什么特别肉麻的短信。
    ......
    不过才过了一天,她那点平淡的聊天记录就被曝光在网络上了。
    和席灏的,和白曦的,和一些以前同学的。图片标题是:盛蒲夏私生活混乱。
    她笑哭在床上,这要是是私生活混乱,那大家都挺混乱的。
    她买了新手机和卡,本来想通知席灏的,奈何没背他的手机号。
    拍了一天的戏,清晨才收工,盛蒲夏歪扭着脖子从酒店电梯出来,房间门口的那个男人身姿挺拔,倚在墙上,抽着烟。走廊黑暗,昏暗的灯光只照得出他大约的轮廓模样。
    他凝视着她。
    透过幽幽的光线,她看见他漆黑的眸子,深邃如漩涡。
    “席哥。”盛蒲夏立马来了精神,跑过去就抱住了他,淡淡的烟草味也那么好闻。
    跟在身后的小麻雀把包包挂在房门的门把上,羞着脸转身走了。
    “席灏!车钥匙......嘶......”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
    四目凝视,小麻雀张着的嘴再难合上,他身上清淡的古龙水香味充斥了她的整个灵魂。刚撞进的胸膛结实宽阔,是她曾经贪恋的怀抱。
    “梁妤?”季寒微微蹙眉,嗓音带着些惊喜。
    她浑身僵住,如同被打了一层石膏。梁妤没回答他,绕开,直接走了。
    眼睛有些红。
    季寒把车钥匙扔给席灏,“停车场b1区,奥迪q5。”
    “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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