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琋轻喘着,要化成一汪水了。
    高烫的缘故,她身体肌肤都浮现出了一种柔嫩滋润的粉。
    她嗫嚅着,问他:“想要我吗?”
    易臻手下一停,冷呵:“这句话应该我来问。”
    “要吗?”她往自己臀部施力,在他那前后磨蹭了下。
    “……”易臻不禁蹙眉。
    夏琋舒展小臂,拉开距离,勾唇一笑,引诱他:“把你手机里面的,我的素颜床照删了,我就给你。”
    易臻不假思索拒绝:“不要想了,我很喜欢那两张照片。”
    “……??嗯???”夏琋瞬间滚回沙发,离他老远:“那不来了,带着你的生殖器再见,我不需要,前方右拐厕所,不谢。”
    易臻失笑,他站起身,拉住夏琋小腿,又把她强行拽回来,接着就倾身压上去。
    “啊啊啊啊强奸啦强抢良家妇女啦——”夏琋大呼小叫,戏很足。
    易臻半撑在她身上,俯看她佯装赌气的小脸:“不要吵了。”
    夏琋气得抽鼻头:“删了。”
    “免谈。”
    “删掉!”
    “不行。”
    “为什么啊,那种照片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我说了,我喜欢。”
    “我不喜欢。”
    “和我有关系?”
    “在你手机里。”
    “你不看就行。”
    “我会想到。”
    “那就别想。”
    “控制不住,一想起来就浑身难受,寝食难安。”
    “是么。”
    “对。”
    “你每天过得太舒服,适当难受一下是好事。”
    “靠,删了!给我删掉!”
    易臻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做恶性循环,岔开话题问:“你这会难受么?”
    “你压得我难受。”
    “那我不压了。”
    易臻坐起来,从她身上退开,夏琋抓住沙发靠背,刚要挺起上身,男人突然又扯了她一把,把自己腰身卡到她腿间。
    真切接触到他的凶悍,夏琋死命蹬腿:“不行,不行,你不删的话,就永远别想用你龌龊的下体触碰我!”
    “行,我不碰。”他答应她。
    易臻果真不再覆到她身上,只是,她脚踝猝不及防,被他钳制住。
    他坚不可摧,而她动弹不得。
    他去了她下面,把自己埋在那。
    夏琋周身一哆嗦,想挣扎,可惜都徒劳无功,不过须臾,全化作了抖筛一般的轻颤。
    只属于女人的,最柔嫩的蔷薇的花瓣,被他完全操纵着,在他唇舌间,顺从地翻过来卷过去,任凭他品……
    夏琋咬紧了下唇,一阵阵发白,她的指甲在沙发上不断抠着,划着。
    几要断裂。
    她无保留地被一个人吃进了嘴里,却完全看不见他的脸,只有他发梢的触觉,拂在她腿根内侧,像静谧无声的六七月清晨,她奔跑时,落在肩头的鲜嫩的松针,她迫切地想把它捻开,在掌心触及上它的那一刻,她感觉到了疼,可她又想把它留在手心,搓弄。
    是啊——
    它能刺穿她,帮她解放出她最深处那些,汩汩的,潜伏着的,不安分的,足以烧出一整个盛夏酷暑的躁动。
    炎炎的,是肌肤的汗,体内的水,夏琋愈发湿濡,难受。
    好烦,她控制不住,无法自制地沉湎。
    那种强有力地冲击再一次席来时,她仿佛被吹向了高处,成了俯瞰他的主宰,其实只有她心里清楚,她又跌进了尘土,屈服在他身前,自己腿间。
    “你真讨厌。”夏琋瘫痪了,腿没了知觉,只有嘴巴能逞能。
    易臻回来,想吻她,却被她偏头避开。
    他捏住她下巴,逼着她回望他,故意问她:“都不用下面碰你了,还讨厌?”
    “就是讨厌,别用你的臭嘴亲我。”
    “看来你连自己都讨厌。”他语气越镇定,她越羞愤难耐。
    “滚开——不准亲我,你就是讨厌,讨厌你身上的一切。”夏琋的脸蛋,爬满了火烧云。
    易臻不再调戏夏琋,把她揽抱回自己怀里,带着她翻了个身,面对面躺着。
    他在外侧,她在里边。
    半晌无声,夏琋贴在他胸口,一动不动,应是在平息。
    又是几分钟的无言。
    易臻感觉有点不对劲,轻声唤了下她名字:“夏琋?”
    她仍旧不动。
    易臻垂眼,怀里的女人,已经闭上了眼,呼吸均稳,睫毛映下温柔的小影子,她好像睡着了一样。
    不,是真的秒睡了。
    因为她开始发出轻微的鼾声。
    易臻不甚理解,这丫头是不是有什么先天性鼻炎?一睡着,不是张嘴,就是打呼噜。
    罢了。
    这一阵子,这两天,她大概真的太累了。
    易臻无声勾唇,一下接一下,抚着夏琋背后的头发,许久,他低头,在她头顶亲了一下。
    好好睡吧。
    晚安。
    **
    翌日,夏琋早早醒来,一转头,易臻就躺在自己旁边。
    他穿着睡衣,身上是不同于昨晚的清新气息,这味道,她在他的卧室也闻到过。
    奇怪了,她一身脏臭,他倒是体面整洁,他在她家洗澡的,还是回自己家洗完又跑过来陪睡了?
    夏琋看床头时钟,六点二十几分。
    好早……
    她是不是应该再睡个回笼觉?
    可她满脑子都是昨晚的肮脏事儿,万万想不到,她的“一颗糖删床照”计划,竟然换来了易臻的口活检验。
    就这么被他打岔过去了,一点进展都没有。
    sad……
    不过仔细一想,好像也不算太吃亏。
    易春药果真名不虚传,哪怕不走动,趴跪在那也有奇效。
    夏琋觉得,她得想个法子,把易臻拴拴好。
    他身上的男人味太浓郁太猖獗了,拉到外面,小母狗都能跟着跑。
    如此思忖着,夏琋转过头,注视起易臻来,她的私人物品,她的专属苍蝇水。
    他在熟睡状态下,也抿着唇,唇线笔直,透出彻骨的禁欲。
    只有她知道他的下流样。
    哼。
    夏琋上前,在他嘴上贴了一下,又一下,第三下,第四下。
    嘿嘿,她退回去,又静悄悄凝视了他好一会,自己才又睡了。
    再醒来时,易臻已经换好正装,衣冠楚楚地要去上班。
    他把自己做的早饭从502端来了501,夏琋小心地咬了一口他煎的牛奶厚蛋烧,唔,意外的香。
    还是他亲手做的,特地送过来的,就为了给她吃。
    “好吃。”
    她笑嘻嘻仰头看桌边的易臻。
    “行了,我去学校了。”
    易臻去玄关换鞋,回身欲走。
    夏琋赶紧叫住他,“等一下。”
    “嗯。”
    “我有个东西要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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