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奖励他的听话,季夏将他睡衣上的扣子解开,让他的胸腹大敞开来。
    她往上坐了坐,低头同他脸蹭着脸,手掌下是他坚实的肌肉。
    简沉星偏了偏头,精准地吻住了她。
    “一股啤酒味儿。”她这样评价这个吻。
    她的双唇继续游移着,用力咬了一下他的下巴,又讨好地用舌尖舔了舔牙印。而后,一路吻过、舔过他的脖子,含住了他一点乳首。
    季夏回想着他是如何对待自己的,拿舌尖舔舐的同时间或轻轻咬一咬,好叫他也尝一尝夹杂着一点痛意的快感。空着的那边则用指尖去挑逗,或围着它打圈,或拨弄珠子一样轻点。几次下来,果听得他喘息都粗重急促了许多,这使得季夏有些得意。
    她未再留恋,从他身上翻下,双手抚摸着他的胸膛和腰腹,故意在睡裤的边缘蹭来蹭去,就是不肯伸进去放他痛快。
    “要不,”她似乎很认真地询问他的意见,“今天就到这里?”
    “你敢!”简沉星被她弄得不上不下,只恨不得立刻将自己的性器送到她手里,闻言颇有些咬牙切齿。
    “我怎么不敢?”她反问,不待他因此有所动作,便用手覆住了那一处明显的隆起,还打着圈儿揉动起来。
    简沉星摸索了一番才找到她的腰,毫不留情地掐了一把:“就会吓唬我。”
    季夏清脆地笑了两声,猛地一握:“谁让你不禁吓。”
    他被握得直抽气,央求道:“小乖,摸摸它好不好?”
    “‘它’是谁?”
    “我的……”他本想直说“阴茎”,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语气陡然缱绻起来,“当然是你最喜欢的棒棒糖了。”光说还不算,他挺了挺腰撞她的手,身体力行让她明白“它”是谁。
    “呸,谁最喜欢了?”亏得他看不见,季夏被这话弄得双颊浮红。撩人不成反被撩,说的就是这了。
    她借着昏黄的床头灯看他。
    简沉星正因刚刚的对话纵容地笑着,平日浅色的唇瓣此时染着艳红,还带一层薄薄的水光。因着季夏的抚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性感极了。从那敞开的胸腹,到落在她手中的男性象征,无一处不透露着情欲。
    好一副诱人采撷的模样。
    “好哥哥,”季夏仍旧近到他的耳根,用气音同他讲话,“棒棒糖给我吃一吃,好不好?”
    笃定了他不会拒绝,她脱去他的睡裤和内裤,将他憋闷的玉茎释放了出来。
    而后,她趴到他双腿中间,先是用指尖拨了拨头部,点了点头顶的那一点小眼儿,喃喃自语道:“冒水儿了。”
    简沉星看不到她的动作和位置,感觉到她说话间喷洒到自己性器上的空气之后,难耐地晃了晃肉茎,无声地催促着。
    季夏伸出舌尖,先舔了舔他向来敏感的头部,而后从肉根一路舔上去,留下一行又一行湿漉漉的水迹。很快地,整条肉柱上便都是她的唾液了,反射着微弱的光泽。于是,她用手抚慰肉柱,唇舌则轮流含住他的两颗玉囊亲吻、舔舐。
    简沉星欲望更是高涨,整个人几乎要烧起来。他喘息着夸奖她:“小乖,你舔得我好舒服。”
    这是实话。现在的她做这种事越来越娴熟,相较于第一次的青涩她实在进步巨大。如果说他一开始会觉得心理快感大过生理的,而现在即使看不见她埋头在自己腹下服务自己的情状,单凭她的技巧便已经足够让他快感连连。
    季夏吐出口中的玉囊,一手扶着因她的挑逗而昂扬着的肉柱,启唇将它纳入到了口中。
    简沉星因此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无论多少次,每次进到她的口腔和花穴都带给他一种从身到心的满足感。眼睛被遮着,让他有些遗憾无法欣赏到她专注地、布满情潮的小脸。但与此同时,大脑因眼睛的缺席而放大了身体的感官,使得他的玉茎更加敏感。
    简沉星将手插进了她的黑发中,夸赞一般抚着她的头皮。季夏抬眼望着他迷醉的表情,又是快慰又是满足。
    从前她是很排斥口交的,每次看片都会快进,因为她无法接受女人被採着头发前后吞吐阴茎,也无法想象男人顾不得伴侣,疯狂地摆动臀部时,女人的口腔喉咙会有多难受。
    可是,如果那个人是简沉星,她又觉得,自己甘愿跪在地上,做自己曾经厌恶的事情。
    但简沉星却总是温柔的、尊重而爱护她的。
    但凡她帮他口,他是一定会找一个好一点的地方,让她坐下来。若在床上那自然又是另一个姿势了,反正总不会让她跪着、蹲着,怕她磨到膝盖或者腿麻。做的时候,他会抚着她的头发,也不用力,只是叫她知道自己享受着,也是鼓励她。此外,他是绝不会在她口腔内胡来的,一切都照她的节奏,他顶多出声提一提要求,未曾有过季夏担心的那样,不顾她的意愿左冲右突的情况。
    因而,她喜欢上了口交这项活动。她乐于服务着他,只为让他快乐和舒服。
    而她也在每一次性爱中,更加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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