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我们这算是心有灵犀吧!”
    “嗯嗯!”文栋用力点头,漂亮的小脸儿,神采飞扬。
    容倾笑了笑,随着从袖袋里拿出一双小巧的棉手套,伸手为栋儿套上,“刚刚好!”
    文栋抬头看着容倾,惊喜道,“姑姑这是送给我的吗?”
    “嗯!以后出门带着,小手就不会冷了。”
    “谢谢姑姑!”简单的快乐。
    “不客气!”
    收礼物的人高兴,送礼物的人也不由开心。
    “好了,姑姑也要回家了,栋儿也赶紧回去吧!”容倾说着,刚欲起身,手忽而被文栋拉住。
    “姑姑,谢谢你的礼物。还有,谢谢你喜欢我。”
    稚嫩的声音落,脸颊落下一抹温软。
    容倾微微一怔,再抬眸,看到的就是文栋在欢喜的向文景展示着,容倾送给他的小手套。那一种满足……
    文景看着容倾,微微颔首,脸上神色是感谢。
    容倾微微垂眸,心里莫名划过一抹涩意,而后起身,抬脚回家。
    直到容倾身影消失,文景收回视线,看着文栋手上的小手套,神色难辨!
    回到家里,坐在湛王身边,容倾少有的沉默。
    只是,容倾不开口,湛王静静品着手里茶水也不多言。
    良久……
    “王爷!”
    “嗯!”
    “在城外我还有一处陪嫁庄园,我们去哪里住一段日子怎么样?”
    湛王听了,抬眸,看着容倾,漫不经心道,“为何要挪地方?”
    “容逸柏说那庄园有一处温泉。想着,王爷或许想去泡泡!”
    “这么说,是为了本王了?”
    “那是当然!”
    湛王听言,静静看着她,没说话!
    被湛王这么盯着,不过一会儿,容倾就扛不住了,眼神开始飘逸!
    湛王看了,神色淡淡,不轻不重道,“是因为那孩子?”
    “也……也许吧!”
    “你要继续跟本王打哑谜?”这是要她老实坦白。
    容倾垂眸,也不再绕弯,诚实道,“我不知道那文家父子到底是什么底细。也不清楚我跟那位文公子的夫人,栋儿的母亲到底是不是真的相像?还是,这只是他们接近我的一个借口?我分辨不出,这些到底真的是巧合,还是别有预谋的。”
    “因为分不清,他们到底是真的喜欢你,还是别有居心,所以,打算离开?”
    “我确实担心,他们是别
    ,他们是别有居心。”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吗?”
    湛王话出,容倾眼帘微动,沉默,少顷,低低道,“还有,我发现我很喜欢栋儿!”
    “所以呢?”
    “所以,若是最后发现,他们是别有居心的接近我。我可能也不忍心对那孩子如何!如此,还不如趁现在什么都未发生早早里离开的好。”
    对文景她下得去手,可对那孩子,她怕是做不到。
    湛王听着,神色无波动,只是手指已无意识开始轻轻敲击桌面,语气淡淡道,“也许,是你想多了!”
    齐瑄听着,视线却定格在湛王敲击桌面的手指上。这一动作,是湛王心情不愉的一个警示,亦是湛王想杀人的一种预示。
    这小动作,长久跟在湛王身边的人,差不多均知。
    可惜,容倾不知!对湛王的了解,她所知有限。不是不用心,只是终无力。湛王的情绪,有时埋的太深。不是你用心,就能探知的到的。
    “就算是我想多了,就算是他们并无他心。我也觉得跟那孩子走的太近,对他并非是好事儿。”
    她对栋儿的善意和关心,等到离开的时候,不过是徒惹他再伤心一次罢了!
    娘亲永远的离开了。跟娘亲相似,又疼爱他姑姑也走了,他怕又要难过很久。
    所以趁着现在,他对她还未有依赖,趁早的离开为好。相处的时间短,忘记也容易些,也更快些。那时,他要思念的只有他娘亲一个。不会再加上一个她。
    那顺手给予的疼爱,有时停止会更好!只是,面对面的冷漠,去伤害一个孩子,她大概做不到。所以,离开吧!
    容倾在想什么,湛王差不多可以想到的到。只是,那这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不懂!
    在湛王的眼里,世上最不足贵的就是人。皇宫之中,手足相残,父子相杀,母子仇视的事儿早已屡见不鲜。血亲尚且如此,一个无亲无故的陌生人,心软的理由又从何来?
    这是一种愚善!简直不知所谓。
    两人想法,观念差异太大。屋内一时沉寂。
    “玉家姐姐……”
    胡娇那娇滴滴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声音入耳,湛王随着起身,往外走出。心情不佳,看不得那搔首弄姿的女人,看着会想杀人。
    “玉……玉公子……”
    胡娇打招呼的话还未出,湛王身影已消失不见。
    胡娇血气往上涌了涌,每次来玉公子都那副嘴脸。胡娇气闷,她这不是上赶着给自己找刺激吗?
    “胡小姐,你来了呀!”
    “青姐姐,令夫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呀?怎么每次看到我,脸色都那么难看?”胡娇忍不住了,直接问道。
    容倾叹了口气,“我相公心情不好,胡小姐你多包涵。”
    “是吗?那可真是巧了,我每次来,都赶上他心情不好的时候。”这话,讽刺之味满溢。
    “其实,唉……”
    容倾那一言难尽的语气,颇为苦衷的模样,让胡娇心里跟猫爪一样。
    这些日子,根据胡娇的观察。她可清楚感觉到,这家有秘密,大秘密。
    首先,那个玉公子,那满身风华,一身的尊贵,怎么都不像是寻常人家的。
    还有这位玉夫人,举手投足,言行举止之间,也完全不像是一个卑贱的市井妇人。
    还有,一个当家夫人在小吃摊儿做活计,这家境如何可想而知了。可就这,他们家却还请了一个护院和一个丫头?这是不太奇怪了。
    只是,每次她刚开口问,玉娘子就开始左顾而言他。那明显的闪躲和回避,更家证明了……这家是真的有秘密。而她,今天一定要打探到,不然她连觉都睡不着了。
    抱着这种决心,胡娇开始以利诱人,满脸真诚,真心绝对道,“青姐姐,有什么难处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帮的上忙的,我一定帮你!虽然我爹只是一个里长,可是在这地界,没人不卖他面子。所以,有难处,你尽可直说。”
    “胡姑娘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忙你还真帮不上我。”
    “青姐姐,你这话说的可就有些看不起我了。”
    “我没那个意思……”
    “那你就说……”
    容倾沉默了一下,欲言又止,那个表情,充分表达了内心的纠结。
    看的胡娇都感,她或许真的是管的太宽了。都快有些不忍了。
    “青姐姐,若是真的不好说,那就算了。”
    胡娇这人吧!其实不算是个坏人,就是有些小自恋,还有些小高傲,看到湛王,也被迷过眼,想过不少跟他两两相望,双双入眠的粉红梦。只是后来,被湛王的冷脸给刺激的,梦少了一丝粉红色,更多的是不服气了。
    湛王身为男子,对着这么美艳的她,竟然连一个眼神都不屑给予。那种看不上,刺激的胡娇更想到他面前晃悠了。
    不做那粉红梦了,开始励志了。梦想着,在把湛王征服之后,再把他给踩到脚底下。
    她胡娇虽只是一个里长的女儿,可这十多年来也是被宠着长大的。在这一亩三分地上,从来都是人家看她脸色,她还真没看过别人脸色。
    所以,接触过后,对湛王完全是不服气作祟,其他的成分还真是不多了。
    一个靠媳妇儿挣钱养家,还各种高傲,死
    种高傲,死拽的无能男人,她还真看不上。
    这些,胡娇表现的明显,容倾看的清楚。
    所以,对这位胡小姐,若是可以,容倾还真想交个朋友来看看。
    叹气过后,容倾开口,“其实,我相公是因为身体不好,所以……”
    “身体不好?可我看玉公子身体挺不错的呀!”
    “那个……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听到这话,再看容倾那表情,胡娇脑子纵然划过一念,随着脸色一变,眼眸睁大,“难……难道,玉公子他……他不能行事?”
    容倾听言,嘴角哆嗦了一下。
    “差……差不多!”这样回答,对容倾来说,是一种冒险。大概会被修理的很惨。
    胡娇却是迅速的接受了,一脸恍然,“怪不得,他每次看到我都是那么一副表情。”
    看到一盘鲜肉,却没能力去吃。是挺郁闷的。
    胡娇理解了,随着开始同情容倾了,“青姐姐,你实在是太苦了。”
    “还……还好,还好!”容倾接话的时候,已开始冒汗了。怎么想,后果好像都很严重。
    “青姐姐,想来你们家过去也是富贵人家吧!”
    “是挺不错的!”
    “都是因为给玉公子看病,才落得如此境地的吧!”家里钱财空了,就剩下两个忠仆不离不弃的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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