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诗诗只好说:“我说过,我会把那笔钱找回来的。”
    “你找?你怎么去找?连警察都没办法找回来,就你行?”
    “你别瞧不起人,我这不是正要想办法吗?”钱诗诗语气有些弱。
    “你这些鬼话也只能骗骗展海坤。我可警告你,那三十万若是找不回来,就你一人承担。哼,你当初可是与酒店签了合同的。若是害酒店损失了钱财,就要拿你的房子来抵的。”
    钱诗诗脸色变得苍白,无助的目光看着凌阳。
    “凌,凌先生,你会帮我的吧?”
    那女的这才发现凌阳,上下打量一眼,尖声一笑:“钱诗诗,这该不会是你找来的冤大头吧。哈哈,我说你有点眼光行不行?这么一个小白脸,身材体力是可以满足你。但荷包方面,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你住嘴,他是我们酒店总统套房的客人。”钱诗诗怒吼。真想说,凌阳才不是小白脸呢,人家可是真正的高富帅,只是向来低调罢了。
    “……”那女的嘲笑声嘎然而止,震惊地盯着凌阳。
    凌阳扫过那女的脸前的牌号:“陈佳玉?我记住你了。”走了没两步,发现钱诗诗没有跟上来,就驻足对钱诗诗道:“还不跟上来。”
    钱诗诗“哦”了声,赶紧跟了上去。
    进入电梯,凌阳伸手按下了25层,电梯里有一阵沉闷气氛。
    “凌先生,您一定要帮我找回那三十万,不然我非但会丢掉工作,还会无家可归的。”
    凌阳看她一眼,钱诗诗的面色非常的晦黯,证明这阵子她在走霉运。并且,她的霉运应该是来自人为,瞧她耳朵招风,耳朵招风的不踏实,做事望风捕影,捡芝麻丢西瓜,一山望着一山高,加上眼白黄浊,代表火气大,脾气暴躁,容易性子狠,做事情不计后果,得罪人也不知道。甚至会口不择言,这样的人极容易得罪人都不自知,也是招小人的面相。
    “你的财帛宫黯淡无光,事业运也受到压制,加上又有小人陷害。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你最近确实会非常倒霉的。不过好在,有我相助,会大事化小,小事化无。”钱诗诗晦暗的脸上还隐藏着一丝黄气,证明是有贵人相助的,这个贵人,多半会应验在自己身上了。
    电梯到了,凌阳索先出了电梯
    先出了电梯,打开自己的房门。
    张韵瑶还没回来,只有无忧跳到他头上撕扯凌阳的头发,以及莫愁上前咬他的裤管以示欢迎。
    “无忧,越发调皮了呀你。”凌阳把已长了一大截的无忧从头上扯了下来,轻轻弹他的脑袋:“小混蛋,每次都要扯我的头发,这样就不会帅了,以后不许再这样了,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无忧双爪蒙着眼,在地毯上打着滚,又盟又可爱。
    莫愁又来咬凌阳的裤管,呜呜地汪了两声。模样很是委屈。
    凌阳摸了莫愁的头说:“行了,你还与无忧争宠呀?多大年纪了你。”
    看着凌阳像与小朋友说话似的语气,钱诗诗啼笑皆非,果然,养宠物的人,大都还真把宠物当成儿子来养的。
    无忧从地毯上爬起来,跳到凌阳肩上,把脑袋往凌阳的劲窝处蹭了蹭,似乎这儿就是他栖身的好地方。
    凌阳也由着它,发现钱诗诗还局促地站着,就示意她坐下,把事情经过说一遍。
    钱诗诗坐下后,就赶紧把事情经过说了遍。
    她奉采购部酒店经理也就是刚才责骂她的陈佳玉的吩咐,去银行取钱,取了三十万现金出来,因为带着大额现金,所以她选择坐出租车。
    出租车安全地把她载到了酒店,只是才刚下车,手上的钱包一下子就被人夺走了。
    因为事发突然,钱诗诗压根就没防会被抢包,等她反应过来大呼抢钱时,劫匪已经坐着个无牌的摩托车跑得老远。
    说到这里,钱诗诗咬着唇,又说:“凌先生,你一定要帮我呀。现在工作不好找,我是本地人,又有房子。当初应聘这间酒店做会计,酒店就是因为我有套房产,这才选择雇佣我。但仍是与我签订了合同。因为会计因职业的缘故,每天需要与大笔资金打交道,酒店方为了防止会计卷款逃跑,就与所有会计都签订了合同。并声明,若是公司的钱财在会计手中损失,无论任何原因,皆要拿房子抵押。”
    “我的房子只是套老房子,但面积还挺宽的,上下两层楼,有近300平米。是我已过世的爸妈留给我的。如今,我那儿政府正要开发,按照规定,我那处房子可以换三套房子,另得数十万元。可是,因为我一无背景二无人脉,拆迁办只肯陪我两套房子另30万钱块。我当然不肯干的,因为我对面的邻居,五口人,房子只有一百多平米,也陪了三套房子。我家那么宽的面积,也就是人员少了些,千算万算好歹也要赔三套房子另数十万钱。可拆迁办就是不肯,我当然不同意签字的。”然后就把拆迁办的恶行恶状又控诉了一遍。
    果然与女人说话就是累!
    这是凌阳的感叹,他忍住揉眉的冲动,冷冷打断她的话:“说重点。”
    钱诗诗赶紧说:“请听我把话说完,我与拆迁办的不欢而散,可是没隔两天那迁拆办的一个男的就与我说‘原来你在富丽华大酒店做会计呀,很好很好’。我听得莫名其妙,也没怎么理会他。谁知道,没过两天,我的工作也出事了。如今我是蜡烛两头烧呀,一边是拆迁办只肯陪付两套房子另三十万现金,一边是陈佳玉逼着我与酒店履行合约,要我把那套老房子陪出去。甚至还威胁我,若是不肯就法庭上见,还准备请律师与我打官司。”
    “如今的法官,都是替有钱人服务的。我哪里敢与他们打官司呀。可若是真如了他们的愿,我才更加亏大了。”
    钱诗诗期待地看着凌阳:“那天在火车上,看你露了手千里追踪术,所以我就想,说不定你会有办法。凌先生,您一定要帮帮我呀。不然我真的死定了,人财都要两空了。”
    凌阳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阖着眼。
    钱诗诗心下毛毛的,又轻轻地叫了声:“凌先生?”
    凌阳仍是没有理她。
    钱诗诗慌了,忽然朝凌阳跪了下来。
    “凌先生,求求您了。”
    忽然间,凌阳感到一股不安的气息,这种不安,又不像是有敌人攻击自己……
    正当他疑惑时,忽然房门被突兀地打开了。
    一群身穿警服的警察们冲了进来,手里还拿着警棍:“不许动,不许动。”
    ------题外话------
    给你们一个小小的测试,警察为何会闯进凌阳的总统套房?
    回答正确的,今晚仍是双更
    ☆、第4章 害人不成
    一阵闪光灯对着凌阳和跪在地上的钱诗诗猛闪。
    原来有人已把他们拍了照。
    不过,等拍完照后,这些警察就愣住了。
    “你们做什么?这是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没有经过客人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闯入的,你们是怎么进来的?”身为酒店员工,钱诗诗虽未直接服务客人,到底是知道规矩的。从地上爬起来,对着警察身后的陈佳玉厉声嘶吼。
    “陈佳玉,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钱诗诗再傻也知道陈佳玉想做什么,气得脸都红了。
    陈佳玉看着衣着完好的凌阳和钱诗诗,脸色也有些慌乱,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对钱诗诗冷哼一声:“警察临时查房,我们也没办法的,只能合作了。谁知道酒店会不会真的住进危险份子。我也是为了酒店安全着想。”陈佳玉也知道举报凌阳与钱诗诗性交易的目的不可能达到了,所以只好一路走到黑。
    反正她也是有些背景的,倒也不怕酒店方责难自己。
    钱诗诗大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真正目的!”
    “我这也是为了酒店的安全着想……”
    比起钱诗诗的愤怒不同,凌阳就显得冷静多了,质问一群警察:“人民赋于你们立警为公、执法为民的权利。却不是让你们披着警察的外衣,成为某些人谋取不可告人目的的武器。”
    凌阳主修的法律知识并不过硬,好在他举一反三的本领很强,扣帽子的水平也是一等一的厉害,通常都会掐中要害,一针见血。就凭这一点本领,他顺利毕了业,并拿了结业证书。
    一群警察也知道受了摆布,加上凌阳态度强横,开口就是扣帽子式的训斥,显然是有点背景的,倒也不敢硬杖腰子,赶紧道歉。
    凌阳冷冷地命令道:“刚才拍下的照片全都删掉,立即走人,并且找到报假案之人。”
    “是是是,我们回去后一这彻查报假案之人。”
    凌阳意味深长地看了陈佳玉一眼:“给你们一天时间去查。一天之后,若仍是查不出来,那我就动用我自己的力量去查。到时候,你们是死是活,可就怨不得我了。”
    钱诗诗灵光一闪,忽然击掌大笑,对陈佳玉挑眉道:“上回不是与你说过吗?火车上我的钱包被偷了,就是这位凌先生,一通电话打到蓉城公安厅长夏禄恒夏厅长那,一小时后,夏厅长亲自打电话来告诉凌先生,火车上盗窃作案的团伙已全部捉拿归案。”
    这话与其是说给陈佳玉听,还不如是说给这几个警察听。
    果然,这几个警察脸色就变得格外难看,对凌阳态度越发恭敬了,并表示回派出所后就彻查此事,保证一天内,给凌阳一个交代。
    不得不说,钱诗诗这样的人虽然不讨人喜欢,好在可以拿她来衬出凌阳的高大上。
    其实,凌阳也想把夏禄恒招出来震摄这群警察。耐何他的骄傲又不允许他这么做,否则,与那些作威作福的纨绔子又有何区别?
    凌阳从来不否认自己就是个纨绔子,但他发誓,要做一个有格调的纨绔子。
    而自报家门显摆自己的身份背景的做派显然与格调二字相悖。
    这时候,钱诗诗这样的第三者,就可以派上用场了,以钱诗诗这类人的得瑟衬出自己低调务实的高大形像,才是真正有格调的纨绔子。
    凌阳淡淡地说:“刚才的事儿,就到此为止。既然你们也来了,也不能让你们空手而回。现在,给你们一个立功的表现。”
    凌阳指着已有怯意的陈佳玉,“这个女人,就是指使黑社会抢劫市民钱财的幕后主使人。”
    陈佳玉眼里闪过慌乱,厉声道:“你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指使黑社会去抢钱诗诗的钱?”
    凌阳淡淡地道:“我又没说你抢的是钱诗诗的钱包呀。”
    陈佳玉脸色一白,忍不住后退。
    “陈佳玉!”钱诗诗则眯起双眼,如暴怒的母老虎冲向她,对陈佳玉一通撕打痛骂。
    “原来是你,你这个贱人,想不到是你,你好卑劣好歹毒,居然敢指使黑社会的人抢我的钱,谋夺我的房子,你要杀了你……”
    若说之前被抢了钱的钱诗诗有多么无助绝望,那么在知道幕后凶手后,就会有多么的暴怒。只见钱诗诗像发了疯似的撕打陈佳玉,后者头发被扯散,脸上被抓了一几把血印子,脸上也被挥了几拳,并且被打在地,身上也被踹了几脚。
    “救命呀,你们快救我!”陈佳玉因为心虚,加上钱诗诗在盛怒当中,更不是她的对手,很快就被揍得毫无还手之力,只好向警察求救了。
    “我叔叔是市建局的主任,你们还不来救我。”
    “市建局?”钱诗诗停下动作来,忽然就又明白过来,越发疯狂地捶打她,并把她拖到警察面前,睁着血红的双眼道:“我要举报,我要举报陈佳玉,还要举报拆迁办和诚建局主任,他们与陈佳玉勾结,一边抢我的钱,一边想空手夺取我的拆迁房……”忽然又推开眼前的警察,鄙夷道:“你们都是他们的走狗,我才不找你们。”然后就跪在凌阳面前哭喊道:“凌先生,您一定要好人做到底,再帮我最后一回忙吧。”
    已把事情想通的凌阳,脑子里也已有了个绝佳的主意,他对钱诗诗道:“你起来吧,既然遇上不平事,我自然不会坐视不理的。”
    不会坐视不理的。”
    他看着几个面面相觑的警察:“钱诗诗的举报,知道你们也不敢接。我也不为难你们,把陈佳玉留下,你们可以走人了。”
    四名警察手足无措,凌阳身上传出来的强大气场使得他们不敢造次,果然就乖乖离去。
    至于陈佳玉,凌阳微微一笑。
    陈佳玉双手捂胸,一脸惊恐:“你要干什么?”因为凌阳的笑容实在太过诡异,看自己的目光似乎把自己当成了可以换大把钞票的宝贝似的。
    凌阳给夏禄恒打了电话,“老夏,立大功的机会又来了,要不要接呀?”
    ……
    没过两天,全蓉城官方媒体包括各大电视台,都在争相播报,因蓉城接连发生歹徒飞车夺取抢劫市民钱财的重大恶劣罪行。而蓉城警察的不作为,也怂恿了这群歹徒的嚣张气焰。新上任的省公安厅长夏禄恒雷霆之怒,力排众议,开除了二十多个不作为的警界高官,抓捕一批充当黑恶势力保护伞的警界坏份子。并亲自带队,全城搜捕,进行了长达三天的剿匪行动。活捉小偷一百二十余人,犯重大抢劫罪的十余名,并一窝端掉飞车党、劫色党共四十余名。蓉城治安陡然改变,警界风气大为改观。市民拍手叫好,省一二号也是捧场夸赞,媒体也乐得锦上添花。
    可以说,夏禄恒靠着先前破获火车偷窃案,以及此次的剿匪行动,从容坐稳了省公安厅的头把交椅,并靠着这个功劳,提名为省委常委,成为十三位省委巨头之一。
    夏禄恒没想到,自从认识凌阳还不到三年时间,而这三年时间,他的官运前途就发生了飞跃的变化。先前也只是一名普通的市局副局长,三年时间里,就接连三级跳,完成了质的飞跃发展。
    而这一切,全是凌阳给他的。
    夏天激动地找到凌阳,请他务必去他家吃顿饭,“我爸说,他能有今日,全是你给的。他也知道你这样的世外高人,也没什么可以报答的,只想请你吃顿饭,略表心意。”
    凌阳翘着二郎腿,正对着镜子打领带,只是他这双手做什么都行,唯独就是打不好领带。
    “吃饭就免了,带话给你老爸,让他不要走上歪路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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