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青虹欢快地叫道。
    “主人,我去,我会飞。”李阿牛也举起双手来。
    “不不,我去我去,我个儿小,一般人瞧不到我。你个儿那么大,目标太大了。还是我去最适合。”青虹说。
    凌阳也觉得青虹去适合,就让青虹前去,他对着纸鹤,轻声喝道:“周恩琦,庚寅年辛卯月壬辰出生,千里追踪术,太上老君疾疾如律令!赦!”
    纸鹤忽然飞出窗外,在窗外盘旋了一会,忽然朝某一方向飞去。
    “青虹!”凌阳轻喝一声。
    “我去矣!”青虹欢快地叫了声,变成一束颜色极浅的紫光飞出窗外,紧追在纸鹤身后。
    过了不多久,青虹就反馈出消息,孩子并没有被带远,而是被带到一处居民楼里,孩子趴在门边上,门被反锁着,屋子里到处都是垃圾,而孩子则呈昏睡状态,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
    凌阳赶紧打开门,对夏禄恒说:“已经找到了,孩子状况相当不好,赶紧随我来。”
    夏禄恒脸色一紧:“孩子在哪?”
    “就在天府广场不远,赶紧随我去。”凌阳匆匆下楼,家属就围了上来,凌阳可没功夫理他们,只说找到了孩子,只是情况相不当好,得赶紧去。
    家属一听,心都提了起来,一行人浩浩荡荡上了车,杀出省委大院。
    车上,凌阳一路上指挥着亲自开车的夏禄恒,只是越是着急越是容易出问题,路上又遇堵车的,好不容易疏散了交通,又遇上前边出车祸,车子过不去,气得夏禄恒猛捶方向盘。
    凌阳也收到青虹传来的消息,孩子已淹淹一息了,再不来可就完蛋了,不得已,凌阳只好对夏禄恒说:“我先去救孩子,你们随后就来。就在天府广场一个的叫xx苑,b栋508。”然后,凌阳化身一道紫色光茫,咻得一声就不见了。
    夏禄恒看得傻眼,暗赞凌阳本事厉害,因为凌阳事先过去了,心头倒也不着急了,一路慢赶紧赶,并安抚家属要他们不要着急,凌阳已先去救孩子了。要他们不要着急,路上车辆众多,越是着急越容易出事,还是小心为上。
    但家属哪听得进去,一路横冲直撞,惹下一地的埋怨咒骂,总算来到了凌阳所说的某小区,这是个老旧的小区,连电梯都没有,一行人徒步上了五楼,五楼的房门是开着的,但屋子里却没有孩子的身影。
    “方方,方方,你在哪?”家属满屋子乱找,然后又对夏禄恒跺脚说:“孩子呢,怎么没有人,不是说找到了吗?”
    一个声音突兀地响来:“那小孩子早已晕迷不醒,已被我家主人送去医院啦,你们赶紧去医院吧。”
    “谁,谁在说话?”众人四处张望着。
    “我在这儿呀。”
    众人抬头,就看到一把剑静静地悬在天花板下,青色的剑轻轻跳跃着,弯动着弧度:“主人已把孩子送去附近的医院了,他叫我在原地等你们,你们赶紧随我来吧。”
    青虹咻得一声落到夏禄恒面前,而夏禄恒还呆呆地站在原地,没好气地道:“干什么呀?赶紧带着我走呀,我领你们去医院。”
    “哦哦……”夏禄恒迟疑了下,伸出手来,握着青虹的剑身,“你,你是一把剑?”
    “废话。”
    “剑怎么会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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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早早更新了,一哈儿还要跑工商所,然后跑区食监局,唉,大热天的,两地相隔十多里,我又不会开车,烦!看来真要下决心去学驾驶了
    ☆、第273章 又一凌氏后人
    “别那么多废话了,赶紧走吧。”青虹不耐烦地在夏禄恒手上扭来扭去。
    一行人这才如梦初醒,跌跌撞撞冲出了房间,一路赶往就近的医院。
    果然,在附近的人民医院里急诊室里找到了凌阳,也找到了正在抢救的孩子。
    “我的方方,你这是怎么了?”家属看到躺在病床上晕迷不醒的孩子,悲呼一声就奔了过去,被凌阳拉住手臂:“别急,孩子只是饿晕了而已,没事的,医生正在抢救。”
    孩子从失踪再被找到,前后近四天的时间,孩子不会被饿死,也会因长期缺水而脱水而死,这是相当残忍的,孩子在饥饿状态下,也会做出相当疯狂的事,凌阳去的时候,屋子里的茶几也被孩子啃了一角,证明孩子在饥饿状态下的惨状,他都不忍再去回忆了。
    孩子确实是饿晕过去的,加上长时间缺水,已呈休克状态,所幸凌阳事先给他喂了不少的水,又灌输了不少元气,才不至于因脱水而亡。
    在医生娴熟的抢救下,孩子得救了,已挂了营养液输液,没多久就醒了,医生建议先喂水,再喂些稀粥。
    孩子家属激动而庆幸地抱头痛哭,孩子见了亲人也“哇”得一声大哭起来。
    这下子没了凌阳的事,他退出家属包围圈,与夏禄恒道:“我的任务已算完成,接下来就是你们自己的事了。”夏禄恒沉稳地点了点头,他早已下令让底下人去控制屋主。
    后来公安局反馈回来的消息是,这房子早就租了出去,出租人是一名来蓉城打工的男子,在一间银行做保安。警察赶紧去那间银行找人,得知前两天就已辞职,不知去向。
    然后,警察已跟据房东和银行提供的信息,又杀去男子的老家,马边一个小县城。
    凶手已基本确定就是这个跑路的保安,至于这保安抢走孩子的原因,暂且还不清楚,不过根据夏禄司的推测来看,应该是这名保安临时起意,趁大人不注意,把孩子抱走,再找地方把孩子卖掉,只是警方速度太快,四处封锁道路,并查得也严,他没法子“销赃”,又走不掉,只好把孩子丢到出租屋内,自己远走高飞。
    凌阳问:“那天是谁在带孩子?”
    “是孩子的奶奶。”
    “孩子的奶奶应该有去过那间银行吧?”
    “这个……”夏禄恒见凌阳问得奇怪,也猜出某些因果关系,就去把孩子的奶奶找来。
    孩子的奶奶胡素云低着头,畏缩着身子,不敢看凌阳的脸,如此低眉顺目的模样,哪还有先前指责夏禄恒的嚣张,似乎眼前有洪水猛兽,头都不敢抬。
    “胡女士,天府广场附近的商业银行你应该去过吧,还有,这个人,你有接触过吗?”夏禄恒拿出一张临时打印出的照片让胡素云看。
    胡素云,一看就激动地叫道:“是他,我认识他。这个王八糕子,我不过与他说了几句过激的话,他居然就抢我的孩子,还把我孙子几乎活活饿死,这个畜生。”
    夏禄恒眼里闪过了然,果然有因!
    凌阳却冷笑一声:“怕是不止是几句过激的话吧。”
    胡素云飞快地看了凌阳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去,讷讷道:“只是有些小冲突,可也犯不着就这么报复我吧?”
    已恢复镇定的孩子家属一听,又赶紧围过来,孩子母亲凌菁厉声问道:“是不是你去找那保安麻烦,所以人家才会抢方方报复你?”
    胡素云脸色有些挂不住,“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好歹也是你婆母,有你这么对婆母说话的吗?什么家教这是?”
    凌菁气得双目血红,声色俱厉:“我家教好得很,倒是你,我才想问问,你既然有家教,为什么总是四处骂人人?啊?”
    “平时候飞扬跋扈,无理也要搅出三分浪来,周围邻居哪个不嫌你?自己就是特别没素质的那个,还动不动就指责别人没素质。我告诉你,就是街边讨饭的乞丐也比你有素质多了。”因为儿子曾遭受的罪,凌菁哪有什么好话,这些天来的担惊受怕和恐惧,这时候全化为熊熊烈火,恨不得把婆母烧成渣。
    胡素云被指责得抬不起头来,忍不住找支援,对儿子说:“你看你娶的好老婆,这么气势汹汹,方方被歹徒抱走也不是我的本意,她就这么的不依不饶,也太凶悍了。当初我就叫你不要娶这样的女人,一家子太强势了,人家门弟又高,仗着有个厉害的大伯,平时候就对咱们指气熙使的,以后娶了她有你后悔的,现在呢,报应来了吧?”
    孩子的父亲额上青筋暴怒,冲妻子怒吼一声:“妈也不是故意的,方方失踪的这几天从未合过眼,你看看她,这才几天功夫,妈就瘦成这样了,你还这样刺激她,你也是真的。”
    凌菁气得双颊通红,吼道:“你这个没用的男人,我并非怪罪她弄丢孩子。你没听到夏厅长说的吗?是因为你这个老娘与保安曾吵过嘴,这才怀恨于心,把咱们的孩子抱走。你这个猪头,你老娘什么德性你还不知道?咱们孩子就是她坏脾气下的活生生的受害者,到了这个时候,你居然还维护她说话,我现在告诉你,周小康,你若是再这样是非不分下去,我们就只有离婚了。”
    凌菁的父亲赶紧说:“我说你这孩子,怎么动不动就把离婚放嘴边呢?孩子已经找回来了,不幸中的大幸,你就消消气吧。一家人好生过日子就是了,怎么又闹来闹去呢?”
    凌菁的母亲也赶紧劝着,并向亲家母道歉,称女儿也是因为心疼孩子这才口不择言了些,让亲家母多多担待。
    胡素云哼了声,阴气怪气地道:“我哪里敢怪罪她,我儿子娶了你家闺女本来就是我们高攀了的,受些气又有什么?”
    凌菁的父母一脸的尴尬,又赶紧陪不是,还让女儿也一并道歉。凌菁气得眼圈红红的,跺着脚吼道:“妈,到现在你还没看出来吗?方方之所以被抢,就是她那不饶人的嘴巴惹出来的。你还要为她说话。”
    “我说你这孩子,这才当了几年军人,这脾气怎么就越来越臭了呢?”
    夏禄恒看不下去了,赶紧插嘴道:“据银行工作人员称,李建国,也就是凶手,他正站在银行门口值勤,一个小孩子跌跌撞撞奔到他面前,摔倒在地上,李建国好心上前扶起孩子,并把孩子抱在怀中哄。孩子的奶奶,气势势汹汹奔过来,一把夺过孩子,并对李建国吼道‘你干嘛呀,抱我孙子做什么?’李建国说,‘你孙子摔倒了,我抱他起来,并没有恶意。’孩子的奶奶依然凶巴巴的道:‘我孙子摔倒了我自己知道来抱他。倒是你,区区一个保安,身上脏死了,也不知身上有没有细菌,万一传染了我孙子怎么办?’”
    看着一群已傻眼的人,夏禄恒又面无表情地道:“李建国深觉被侮辱了,就与孩子的奶奶吵了起来。孩子的奶奶相当厉害,说话像机关枪似的,左右不离一个看门狗,满身细菌,身上不知有多脏,还横成这样,你等着,我要去银行投诉你,于是,还真去银行投诉了李建国。银行罚了李建国两百元钱,还被迫向孩子的奶奶道歉,这就令李建国大受刺激,应该是因为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这才挺而走险,犯下大错吧。”
    胡素云就破口大骂道:“这个社会垃圾,不得好死,不过是骂了他几句就心怀报复,这种垃圾你们警察怎么不拉去毙了呢?让他活在这世上浪费米粮。”
    “我看该拉去毙了的人应该是你。”凌阳忍无可忍,冷冷说道:“赠人玫瑰,手留余香。恶语相向,唯祸自招,说的就是你这种不修品德只图嘴快的老泼妇,孩子之所以遭受劫难,这一切的始作俑都就是你。”
    “你不知检讨还在这儿大放阙词,有其母必有其子,我看你儿子也好不到哪儿去。”凌阳骂完胡素云后,又骂凌菁的父母:“人善被人欺,一味的退让隐忍,不会换来所谓的将心比心,反而是变本加厉。自己女儿在婆家受了委屈,身为娘家人不帮着说话,反而还教训自己的女儿,天底下有你们这样的为人父母吗?”
    他又看向面有感激的凌菁,毫不客气地道:“你也有错。结婚是大事,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老泼妇又泼又蛮,当初嫁人时怎么就不好生挑挑?以你的条件,什么样的男人找不着?居然找着这么个歪瓜裂枣的人家。”
    凌菁委屈地道:“当初结婚时哪知道他妈是这副德性。”
    “既然知道她是这样的德性,你还把儿子让她带?你这岂不是明摆着羊入虎口,你就不怕害了孩子么?说来说去,你好强没有好强到点子上,外强中干,只管讲嘴劲,却没行动力,真是丢了凌家人的脸。”
    “我,我……”凌菁被骂得屁都不敢放,然后又心服口服道:“我确实挺丢脸的。”
    凌阳又瞪了凌菁的父母:“凌家祖训是什么?你们估计是忘得干干净净了吧?凌家第八条祖训讲的就是联姻的对像,家世门弟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人品,除了人品外,还是人品,之还有其家人的品性。有一点不合格,宁缺毋滥。看看你们,给自己女儿挑了什么样的婆家?婆母不省心也就罢了,挑的男人还是个软骨头贱种,靠裙带上位还想充大爷的款,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东西。”
    夏禄恒睁大眼,看着凌阳声色俱厉地指责孩子的外公外婆,佩服得五体投地,这几天来,他也是受够了胡素云的胡搅蛮缠,可偏就是没言语反驳。看到凌阳光凭一张嘴就大杀四方,佩服惨了。
    被骂得狗血淋头的周小康相当气愤,怒道:“你谁呀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凌阳一巴掌煽顾过去:“爷不但要说你,还要打你。”
    周小康被煽出几步远,胡素云不依了,冲上去就打撕打凌阳:“你这人怎么这样,怎么打我儿子呢?我儿子又没惹你招你?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儿子?”
    一直在一旁装死的胡素云的男人周建兵也开口道:“对嘛,我是很感激你帮忙找回我孙子,可是你也没资格打我儿子吧?”
    凌阳不屑与泼妇动手,让开去,“滚到一边去,老泼妇,打你儿子都是轻的,凌菁,立即与这没用的男人离婚,我给你找个像样些的男人。”
    一群人就像看稀奇地看着凌阳。
    凌阳后知后觉地才知道自己唐突了,这才对凌菁的父亲道:“你是凌生歌吧?”
    “啊,我是。”驻着拐杖的凌生歌赶紧点头。
    “若是有族谱的话,那么就好查了。我是凌氏第五代子弟,排行二,单名一个阳,字坤海,家父是凌氏第四代族长,凌峰,字齐缘。你们这一支,应该是凌氏第五代族长凌澈的后人吧?凌澈是我长兄。”
    凌生歌震惊地看着凌阳:“你也是凌氏后人?”
    凌阳没有说话,只淡淡地看着他们。
    ------题外话------
    每天上午都会焦头烂额中……
    ☆、第274章 修道功德
    凌生歌说:“我们这一支,确实是凌氏第五代嫡支后人,只是时间有些久远,好些人物名字都记不得了,得回去查了族谱才知道,我这一支是凌氏第二十二代,你是哪一支的?”
    凌阳没好气地说:“不是才与你说过么?”
    凌菁欣喜地说:“你刚才说你是凌氏第五代子弟,排行二,字坤海?”
    “嗯。”
    “爸爸,凌氏第五代与咱们有什么渊源?”受过现代教育从来不知族谱为何物的凌菁兴致勃勃地问,救命恩人忽然变为自家亲戚,甭提有多美妙。
    凌生歌却是睁大眼,一副见了鬼的模样,“不可能吧,我们凌氏还有七个分支,第二十一代的人都已经差不多入土了,如今第二十二代还有十多个人,你说你是第几代来着?”
    “五代。”凌阳好笑地看着凌生歌那不可置信的眼,特别有成就感,“这事儿说来话长,以后与你细说吧。你只要知道,我是你长辈就是了。凌氏家规,身为凌家子弟,就要尊老爱幼。我身为你的长辈,长辈的话,你就要听。”他指着已经傻了眼的周小康一家子,“他们不适合你女儿,一朵鲜花插牛粪也就罢了,还得寸进尺蹭鼻子上脸。凌菁长得又不差,家世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怎么眼瞎成这样。这是你们做父母的失职,赶紧把婚离了,孩子归凌菁扶养。”
    “啊,这个,这个……”凌生歌脑袋似乎转不过弯来,指了凌阳,又指了女儿,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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