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宫的女子除了容貌不差,身体健康,至于是家族里哪个女子景德帝并不在意,选秀入宫的女子在今个few眼里不过是平衡前朝的方法之一。
    叶舒云闻言点了点头,可心底存了疑惑,有什么急症能在一个月内不治身亡,这乌家的庶女也是个有本事的。
    叶舒云不再纠结这些小事,景德帝既然定了下来自然有他的思量
    “那皇上看,该给什么位分好?毕竟是个庶女,给的太高却也不妥。”
    景德帝闻言皱了皱眉,好一会后开口 “就封个婕妤吧,原本嫡女入宫,依母后的意思是封个四妃,庶女总越不过去。”
    叶舒云闻言点了点头,叶舒云知道,乌将军是拥立景德帝登基的功臣,手中的兵权乃大齐之最,那一百万的兵马若是起了旁的心思,景德帝可有的头疼
    叶舒云不纠结乌氏入宫,翻过一页,指着其他确定的秀女名字开口
    “这个罗氏,乃羽林卫上将军嫡女,鲁氏,康乐候嫡女,还有陆家也有个庶女入宫,皇上您瞧?”
    叶舒云指出家家女子给景德帝,景德帝一瞧,想了想,说道
    “罗氏封婕妤,鲁氏,封个淑容,至于陆氏,也封个婕妤吧…”
    几个家世颇为棘手的秀女定了下来,景德帝便不再纠结,其余的秀女就给了才人选侍之流,唯有一苏氏封了个容华
    位分一定,叶舒云勾唇一笑,看着景德帝笑着开口
    “那妾让内务府收拾宫殿,一定在各位妹妹进宫前准备好。”
    景德帝闻言笑了笑,握住叶舒云的手,叶舒云回报已柔笑,留住了景德帝今夜的留宿
    半月后秀女入宫,乌婕妤住进了承乾宫,次日就来拜访叶舒云
    “妾给贤妃娘娘请安,娘娘金安。”
    乌婕妤神情倨傲的开口,叶舒云也不在意,只笑着打量了两眼,身段窈窕玲珑有致,肌肤如雪,眉眼间流光溢彩,风华无限。不怪要争着入宫,把嫡姐比下去。叶舒云笑着让她起身
    “既然住进了承乾宫,就是本宫自己人,以后有什么需要就来告诉本宫,无需客气。”
    景德帝如今正与北戎开战,乌将军奉命出征,乌婕妤一定要好好的呆在宫里,成为制约乌将军的棋子
    叶舒云很清楚乌婕妤的作用,对她甚是和颜悦色,乌婕妤也十分跋扈,毫不客气的跟叶舒云开口
    “多谢娘娘厚爱,妾住的很是习惯。”
    叶舒云听着点了点头,赏了些锦缎首饰就让她回去休息。乌婕妤离去,叶舒云勾了勾嘴角,笑道
    “这个乌婕妤倒是有趣,春禧,你看如何?”
    春禧为叶舒云换上一杯热茶,站在一旁笑着开口
    “听说昨儿个乌婕妤入宫,就跟苏容华大吵一架,还给了苏容华一巴掌。”
    叶舒云一听来了兴致,微微抬头,示意春禧继续
    “乌婕妤话里话外说着乌大将军,贬低苏容华的父亲,二人差点闹到皇上那去。”
    叶舒云一听微微一笑,垂着的眼眸里闪过不明的神色
    “乌大将军为大齐立下汗马功劳,皇上登基之初封了正一品骠骑大将军,她虽为庶女,可她生母也是正儿八经的官家女子,是过了明路的贵妾,她能如此也实属平常。只不过…”
    叶舒云想到这按了按额角,想起前朝后宫的形势,退下笑容,有些担忧
    “乌家只要在一天她的地位就不会动,平日里多注意点,别让她惹了事牵连承乾宫。”
    春禧闻言一脸凝色,点头应下
    乌婕妤入宫,景德帝当夜就歇在那,连接三日召寝后换成了罗婕妤。其余嫔妃也相继在两月内侍寝,可乌婕妤的恩宠却直逼陆昭仪。
    还有个国公府陆家出来的陆婕妤,她与陆昭仪虽是堂姐妹,可关系不甚融洽,陆婕妤隐隐有将陆昭仪取而代之的心思。
    陆昭仪只觉心力交瘁,心中埋怨太后将陆婕妤送入宫中,可这话她只敢在心里想想,丝毫不敢放在台面上说
    陆昭仪打定主意,从新晋的嫔妃里挑一个出来扶持,于是选中了苏容华。苏容华也在陆昭仪的拉拢下点了头,于是乌婕妤与她二人甚至多次发生口角
    叶舒云见她们对上,虽表面劝阻,可实际行动丝毫不见,乌婕妤与苏容华更是掐的厉害
    这时,钟才人有了身孕,景德帝将她晋为美人,而苏容华紧跟其后也诊出了一月身孕,乌婕妤气的摔碎了寝殿内能摔碎的玩意
    叶舒云得知后轻轻一笑,抚了抚鬓角,淡淡道
    “宫中三人有孕,皇上以为是大吉之兆,可如今三中有二靠于陆昭仪,她们二人位分不高,若一人诞下皇子被陆昭仪抱养膝下,本宫又该如何自处?”
    从太后让陆昭仪继续协理后宫起,虽没有什么权利,却也能慢慢渗透,若自己再不加快手脚保住位置,怕是自己与一双儿女都保不住
    叶舒云的担心并非空穴来风,太后确实有这个意思,可景德帝膝下只有宇文浩一子,且叶舒云护的紧,承乾宫内太后早年安插的钉子都被叶舒云清理干净,完全伸不进手,这让太后与陆昭仪十分阴郁
    叶舒云打定主意后想到了东配殿那气急败坏的乌婕妤,低声吩咐浅熙几句,浅熙虽面露难色,却也下去安排
    过了两日,乌婕妤用了午膳后在承乾宫内闲逛,偶然听到浅熙与两个小宫女说话,好奇之下偷偷躲在一旁偷听
    “快把这东西烧了,烧好了娘娘病气也没了,也不知道哪个作死的小蹄子这么害娘娘!”
    浅熙愤愤开口,一旁的两个小宫女却是疑惑的问道
    “浅熙姐姐,这东西烧了真的有用吗?上面只是写了娘娘的生辰八八字而已…”
    浅熙一听一巴掌打到那宫女脑袋上,凶狠狠的说道
    “你懂什么?昨儿个亥时娘娘头疼欲裂,太医束手无策,还不是厌胜之术害的!好不容易找到了这埋下的布人,烧干净了娘娘才会没事!快烧!”
    浅熙一席凌厉的话语小宫女听的一愣一愣的,因为厌胜之术可是大齐明令禁止的。
    “这,这就厌胜之术?可这不是被皇上禁止了吗?”
    小宫女大惊失色,浅熙白了一眼她二人,冷哼道
    “就是因为有用才会被禁,你看娘娘昨晚就知道了。这事还不能张扬出去,布人在娘娘那寻到,说出去还不知有多少脏水泼过来!哼!憋屈死了…”
    浅熙在那咒骂,乌婕妤却悄悄离去,一路上不停想着浅熙话里真伪?
    而这边浅熙见乌婕妤离去,不一会也回到叶舒云身边,叶舒云见状,问道
    “办妥了?”
    浅熙点了点头,只是浅熙有些担忧 “娘娘,您说乌婕妤真的会去…”
    叶舒云看着浅熙的疑惑与担忧笑了笑 “她虽是大将军府出来的,可身为庶女本就不如嫡女,且这事已经过了几十年,见识不长总是会用用这法子。毕竟,她这会手可没法伸的那么长…”
    浅熙似懂非懂,可叶舒云说的话她从来都是听的,便也不再多想,服侍叶舒云去午睡
    作者有话要说:   ̄﹁ ̄
    宝宝百日忙了好几天,今天终于爬上来更新啦!!
    ☆、风波
    乌婕妤从叶舒云那偷听到厌胜之术回到寝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停的思索。终于,乌婕妤下定决心
    乌婕妤偷偷用白色的绢布做了个布人,写上了苏容华的生辰八字,又在上面插上了不少银针
    “哼,贱人,看你还在我面前嚣张!”。
    乌婕妤使劲把最后一根银针插上,这才笑容满面的收手,寻了夜深人静时让素月把布人埋到重华宫外
    素月本想劝阻,可乌婕妤十分坚定,素月无法,只得照做。
    陆明一直紧紧盯着乌婕妤的举动,所以乌婕妤将布人埋下去没一会就被陆明挖了出来,带回承乾宫给叶舒云
    叶舒云接过布人,讽刺一笑 “她倒是对苏容华多有恨意。”
    叶舒云不明白乌婕妤与苏容华之间的恨意从何而来,可女人间的拈酸吃醋到如此却也不是不可能。
    叶舒云想了想,又看了看手上的布人,笑着吩咐陆明
    “当真是咱们运气,乌婕妤用的料子和咱们的一样。去吧,把咱们准备好的,暗地埋了,别给人发现了。”
    陆明颔首,趁着夜色正浓悄悄出了承乾宫,将布人埋在了长乐宫与衍庆宫的墙角,分别是苏容华与高芳华的八字
    做完这些,陆明确定没人发现后匆匆回到承乾宫
    过了半月,叶舒云已清理宫中老鼠为由,在各宫铺上鼠药。而被叶舒云特意交待过的两个小太监,在长乐宫与衍庆宫的墙角挖出了布人
    此事一出,叶舒云即刻报给了景德帝与太后,景德帝十分震怒,高芳华与苏容华皆是身怀六甲之人,景德帝甚至怀疑,这事与去年前朝作乱有关
    在景德帝的怀疑之下,吩咐叶舒云搜宫。叶舒云立即执行下去,在钟美人处搜到了与布人相同的白锻。
    钟美人被带到了景德帝面前,一张精致的小脸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景德帝此时却没有心思欣赏,看着钟美人的眸子里充斥着晦暗不明
    “皇上,妾是冤枉的,妾怀有皇嗣,又怎么会害其他姐姐的孩子!”
    钟美人见景德帝阴沉的脸,只得继续哭诉,目光偶尔转向陆昭仪,叶舒云见状给了高芳华一个眼色,高芳华便开口说道
    “钟美人这一直看着昭仪姐姐,莫不是这事还与昭仪姐姐有关?”
    高芳华还真当这事是钟美人做的,对她冷言冷语没个好脸色。而陆昭仪听到高芳华的话皱了皱眉,呵斥道
    “高芳华慎言,事情自有皇上决断,你一个芳华开口,想坏了规矩不成?”
    陆昭仪一开口高芳华就闭上了嘴,眼神里却带着委屈看着陆昭仪。
    高芳华不说话了,陆昭仪却被高芳华的眼神火气大增,合着高芳华认为此事是自己做的不成?
    大殿内安静下来,只听见钟美人阵阵哭泣。突然,苏容华身子一歪,痛苦的喊道  “啊!好痛!我的肚子!”
    说话间一阵鲜血从苏容华坐着的椅子上滴下来,苏容华痛苦的咬着唇,叶舒云见状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目露惊讶,连忙开口
    “快,快传太医,先把苏容华扶进去。”
    叶舒云指挥着宫女们扶着苏容华进了里间躺着,很快太医到来为苏容华诊治,一时间屋内只听见苏容华痛苦的□□
    半个时辰后,太医出来,众人紧张的盯着,太医到景德帝跟前回话
    “回皇上,微臣无能,保不住苏容华腹中之子,请皇上降罪!”
    太医跪在地上,众嫔妃神色不一,除了个别,大多都是幸灾乐祸之色。
    景德帝阴沉的脸,叶舒云见状,严肃的开口问道 “苏容华小产,是因何而起?可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太医听到叶舒云的话抬头看了一眼景德帝,见景德帝并无阻拦叶舒云之意,便低低开口
    “回娘娘话,从脉象上看苏容华并未服下不利于身子的东西,至于为何小产,微臣无能无法查明。”
    太医说完头埋得更低,冷汗连连。身为太医,都是精挑细选进来的,却连一个嫔妃小产都查不出原因,太医感受到景德帝越来越冷的神色,为自己的小命担忧
    这时温婕妤悠悠开口  “身为太医,连宫嫔因何小产而不知,我等又如何能信赖太医院?难不成苏容华真的是因为那巫术才没的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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