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么一瞬,也吓坏了傅瑾年,那个花架是玉石做成的,摔倒地上肯定尸骨无存,一旦笑笑跌上去,绝对会受伤。
    胸腔内一颗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傅瑾年隐隐觉得有跳出来的趋势,一把将笑笑揉进自己的怀中。
    笑笑的耳朵正贴在他的胸膛上,耳畔传来的一声又一声有力的跳动,那声响急速又紊乱,她明白他也吓到了,当即伸出手环住他的腰。手上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轻声说着:“傅瑾年,我没事,就是被吓到了!”
    因为相差接近20公分,笑笑整个人被傅瑾年密不透风地抱在怀里,这会他的手臂更是在微微颤抖,隐隐还在收缩,一时之间笑笑只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偏偏刚刚解释过后,某人还没有反应,只好又耐着性子撒娇说:“阿年,我疼!”
    原本就惊魂未定的某人,一听见这话赶紧松开了笑笑,一把将她打横抱进了卧室,轻轻地放在床上,伸手去掀笑笑的裙子,一边急急地问:“哪里疼,哪里受伤了?快给我看看!”
    突然被抱起,笑笑就被吓了一跳,接触到床垫的时候,心中总算微微松开一口气,谁知道傅瑾年会突然掀她裙子,一时不察,竟被他得逞了。
    笑笑今日穿的是一件白色的雪纺裙,及膝的收缩裙摆随意地耷拉在腿上,因为躺着本就上滑了一些,这会被傅瑾年一掀,一双腿就这样大咧咧地出现在傅瑾年面前。
    一双腿笔直又修长,白皙又嫩滑,比之专业的腿模不差分毫,傅瑾年刚刚不小心划过,只感觉自己摸到了瓷器一般,心中微微震惊着,呆愣得盯着。
    笑笑看着裸露在外的双腿,一时之间也没有回过神来,等到看见傅瑾年一动不动地盯着不放,才回过神一把将裙摆拉下,大声嚎着:“傅瑾年,你个变态!”
    听见这嚎声,傅瑾年才回过神来,脸上已经恢复了一贯的面无表情清冷淡然,只是耳根微红,表明了此时的窘迫。
    “哪里受伤了?”一边问着,一边在床沿上坐下。
    笑笑一看见她的动作,一下子翻身坐起来,微微往后面靠了靠,闷闷地说:“没有哪里受伤!”
    “伤在背上?”傅瑾年看见笑笑红透了的一张脸,只以为她是不好意思。
    “真的没有受伤!我说疼,是你勒疼我了!”
    “哦,笑笑。”原本清冷的嗓音,这会已经有些喑哑低沉。面色也呈现出不正常的暗红色,似乎正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房间内开着空调,温度适宜,笑笑一抬头看见他额角的汗珠,不由疑惑地问:“你很热吗?”
    笑笑看着那豆大的汗珠还在外渗,不明所以地抽了纸巾帮他擦,擦完之后不放心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嘟囔了一声:“不烫啊,没发烧!”
    冲着傅瑾年咧嘴一笑,转身将手中的纸巾准确无误地投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正准备邀功,一回头就被傅瑾年按住。
    “唔~”
    傅瑾年将她微微往后抱了抱,将她放平在床上,整个人直接覆身上去。
    笑笑感觉到身上的重量,难受的扭了扭身子,刚一移动,就听见压抑的声音从耳畔传来:“笑笑,你别动,我难受!”
    笑笑正想反驳,“你有什么难受的,你压着我,我才难受呢!”这句话还没有说出来,感觉到小腹处的异样,顿时一张脸羞得通红。
    想要推开傅瑾年,发现推不动,想要钻出来,听见耳朵上方传来的闷哼声,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心中正思索着对策,自己的嘴巴就被堵住了。
    傅瑾年早就被折磨得痛不欲生,虽然从未经历此事,但男性的天性,也让他此时痛苦异常。
    当即不再犹豫地亲了上去,檀香小嘴本就微微张着,恰巧给了他机会,舌头就像泥鳅一样,滑了进去,一点一点擦过齐整的牙龈,感觉到对方的躲避,硬是缠上去,只等到她的舌头与自己缠绵才微微松开。
    笑笑沉沦在这深吻中,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春水。感觉到傅瑾年微微上移,嘴唇不时擦过她的耳垂,额头,鼻梁,嘴巴,甚至是脖颈。
    他基本每日都修理胡须,胡渣子蹭过的地方又疼又痒。受不了这酥酥麻麻的感觉,笑笑轻轻哼了一声。
    ☆、59这是被吃干抹净了?(pk求收)
    熟料这无意识地一声刺激得傅瑾年血液沸腾,想也未想一双手顺着裙摆向上。
    傅瑾年也不动作,乖乖停下,细细感受指尖处的柔滑。只是骤然一用力,缓缓顿住。
    突如其来的疼痛,令笑笑回过神来,刚刚发生的一切一下子全涌进脑海。包括被他抱到床上,包括被他压在床上……
    羞涩,震惊,慌张,裹挟了笑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一激动直接将傅瑾年推翻在旁边,随即跑出了卧室,在客厅稍微整理了一下,然后拿着包包跑出了门。
    傅瑾年也是在那一推回过神来,正想着出门跟笑笑道歉,却听见外面传来关门的声音,猜也猜得到,这是笑笑跑了。
    知道笑笑这会肯定不想见他,只好翻身坐起来,细细回味一番。过了许久,才慢慢地走进浴室洗漱。
    笑笑头脑一发热,一路狂奔回了宿舍,一边大声喘着粗气,一边慢慢回头,看见几人一脸吃惊地看着自己,本就十分慌张,又想起刚才差点擦枪走火,顿时更慌了,一张脸比煮熟了的虾子还要红上几分。
    南柯一脸深意地看着笑笑,猥琐地捏着笑笑的下巴笑了笑,“哟,瞧这小嘴通红,小脸泛红,眼泪汪汪,一副惨遭蹂躏的样子!这是被吃干抹净了?”
    笑笑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见曼兮走过来,学着南柯的样子,捏着下巴左边看了看,又往右边挪了挪,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嗯,据我推测被蹂躏得相当厉害,看看,这整个耳朵就像煮熟了的顺风!小嘴水光潋滟,明显就是被滋润了的样子!”
    一边说着,一边将笑笑翻了个身子,指着笑笑的后背,仰着下巴,一脸“姐就是福尔摩斯”的表情,洋洋得意地说:“看看,看看,这就是证据!”
    几人顺着目光看过去,发现笑笑的背部衣料微微褶皱,俨然是经过激烈运动遗留下的。
    笑笑一下子回身,瞪了曼兮一眼,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证据个屁!”
    “哟,火气还不小!这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姐妹们上,看她还嘴硬不嘴硬!”
    几个人摩拳擦掌,董董趁机去锁了门,转身加入欺负笑笑的行列中。
    笑笑的双手已经被控制住,裙子后方的拉链也被南柯拉到腰部,露出大半光洁的后背,一条带子横亘在上方。
    “妹的,笑笑好白啊!”
    “妹的,这手感真好!你是不是经常用牛奶洗澡啊?”
    “靠,让你们两个检查,不是让你们两个在那欣赏的!”南柯大嗓门一吆喝,吓得曼兮和刘刘回过神来。
    两人细细观赏了一下笑笑光洁的后背,皮肤白皙又嫩滑,就这么一看,仿佛是一块无瑕的美玉,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看了一番,得出一个结论:“报告首长,没有看见草莓!”
    一听见这回答,南柯第一个不信,一脸猥琐地盯着笑笑的身前,在笑笑回神之前,一把将领口拉下。
    这件裙子本就是一字领,稍微一动,就春光乍泄,所以穿起来十分注意。笑笑考虑到在上城没什么大幅度动作,这才穿上这件裙子,谁知道正好方便了南柯她们脱。
    笑笑一回神发现自己上身近乎赤裸,眉头微皱,转头看向腰间,发现那处衣衫完好,这才释然,听见南柯满脸疑惑地嘟囔着“不对劲啊,怎么可能没有呢?”她一下子挣脱了大白和南柯。
    默默反手将背后的拉链拉上,一脸不满地看着几人:“看看看,看清楚了吧!滚,姐烦着呢!”
    几个人见她这么说,只好识趣地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大白看了一眼在看视频的几人,走过去坐下,将笔记本拿出来,等了会,看见开机匆匆上线。看见屏幕上出现的段子,哈哈大笑。
    其他几人想要忽略,无奈那魔音灌耳。
    “你丫的,够了,吵死了!”南柯是寝室有名的暴脾气,一言不合就开骂。
    大白毫不在意地继续笑着,一边笑,一边回过身来看着众人,“我给你们讲个段子哈!”
    大家看她这么说,都纷纷回头看着,就是心情烦躁的笑笑也忍不住回过头来等着下文。
    谁知大家眼巴巴地看着,大白没有下文,反倒自己哈哈大笑。
    南柯实在忍不住,抄起柜子上方的姨妈巾就往大白那走。
    大白一抬头看见南柯那气势汹汹地样子,目光瞥到她拿的姨妈巾,一下子就像点穴了一样,一脸正经一派肃然。
    “坐坐,我现在讲!”一边说着,一边扬了扬自己的手臂,示意南柯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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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的收藏很是让北北担忧,担忧到pk结束会不会达到加更的收藏数,北北忍不住问平时撒花抛钻的宝贝们去哪了,怎么这么关键的时刻不见人影了,嘤嘤嘤~(北北会给补贴的)
    这两天的新闻,让北北很是不敢相信,这么鲜活的一个生命,在最美的年华陨落,着实令人扼腕叹息~
    北北不知道对大家有什么影响,但知道这对一个家庭意味着什么,北北的一个哥哥离世,伯伯家因此家毁人亡~北北从前不喜说人是非,今后也会谨言慎行,严于律己,宽于待人~
    喜欢的宝贝,欢迎撒欢打滚求包养;有意见的宝贝,欢迎去评论区交流;恶意吐槽的宝贝,请点击右上方叉叉,与北北挥泪告别(北北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差),最后愿死者安息,悲剧不再~
    ☆、60我就是我爸妈的防弹衣(最后半天,pk求收)
    大白将手机拿在手上举着,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地念着:“当下最恐怖的事!”
    几人都看着等着她的下文,南柯作势起身,大白吓得一哆嗦,不满地嘟囔着:“女汉子!”
    “女汉子怎么了?人们都说,女儿是父母的贴心小棉袄,我就是我爸妈的防弹衣!”
    “噗,你那厚厚的游泳圈确实可以当防弹衣!哈哈哈哈~”大白一边笑着,一边微微往后仰,一不小心后背磕到了桌侧,疼得嗷嗷嗷大叫。
    “让你笑话我!活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姐姐还要看视频呢!”
    大白一边揉了揉自己的后背,一边眼泪汪汪地瞪了南柯一眼,装腔作势地念着:“当下最恐怖的事:食量无上限,成绩无下限;社交不成功,懒虫盼巅峰;人丑还颜控,友少偏爱宅;单身总矫情,没钱还任性!哈哈哈哈~这就是形容我们寝室一个人的!”
    “你妹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是没给你松松筋骨,你就皮痒是吧!”南柯将手上的姨妈巾扔在桌子上,气势汹汹地走到大白身边,上下其手。
    旁边几人笑了笑,看见不关自己的事,纷纷转身看视频。
    窗外大雨倾盆,时不时伴着一声雷电,屋内,嬉戏打闹声不绝于耳,各式各样的声音混合着扬到空中。自从那天之后,笑笑有几天没去上城,傅瑾年找来,三令五申保证自己不会做越矩之事,笑笑才勉为其难地答应。
    本就天气炎热,因为接连的暴雨,到处湿漉漉的,就算去对面吃个饭,回来也会变成落汤鸡。最主要的是呆在上城,她不仅可以吃可口的饭菜,还可以享受饭来张口的生活。
    这么熬了几天,抵不过傅瑾年的温暖,终究是放下面子,大部分时间呆在公寓。
    笑笑一入驻,傅瑾年几乎一下班就匆匆赶回家。
    某天开会时,一位老教授看见傅瑾年频频看表,偷偷问他:“小傅啊,你有急事?”
    傅瑾年没有抬头,随意说声:“没有。”
    老教授还是不死心地八卦问道:“小傅啊,你结婚了么?”
    傅瑾年瞥了老教授一眼,看见他眼冒金光,心中暗忖这老头何时变成了居委会大妈,尊敬他是自己教授的朋友,面无表情地回答了一声:“没有。”
    “那你怎么最近一下班就着急回家,年轻人还是要多参加点户外活动,要不我给你介绍个姑娘?那姑娘……”
    老教授话还没有说完,傅瑾年就扬手打断,开门见山毫不留情地说:“谢了,我有未婚妻,她在家里等我。”
    一句话直接回答了两个问题,噎得老教授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最后只得尴尬地笑了笑,摸了摸鼻子,转头继续和别的教授讨论之前的学术问题。
    会议结束后,傅瑾年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出门。回家之前买了笑笑爱吃的菜,推门进去发现家里静悄悄的,看了一眼沙发,才发现她睡着了。
    今天倒是微微放晴了,阳光落在不远处,余晖散在她的脸上,傅瑾年觉得此时的她就像天使。
    茶几上还有摊开的资料,一支笔嵌在书脊里,旁边一杯清茶早已凉透,几片淡绿色的茶叶沉在透明的玻璃杯底。
    家里开了空调,一直维持着最适温度。出风口正对着笑笑,隐隐看到她身上的裙摆微微鼓起。
    傅瑾年轻手轻脚地把塑料袋拿进厨房,洗了手擦干后出来,走到笑笑旁边,一摸,发现她手脚冰凉,弯腰将她抱起。
    笑笑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醒,睡眼惺忪地扫了一下傅瑾年,迷迷糊糊地说:“你回来了啊?”
    傅瑾年“嗯”了一声,轻声哄着:“再睡一会。”
    没有听见她的回答,只是发现她的眼睛已经阖上了,这才慢慢走进主卧,轻轻将她放在床上,仿若心中的珍宝,细心盖好空调被,轻轻带上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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