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将一对亲兄弟都领回家里更是从来没出现过,宫元青已经死心了,不打算跟别人走,只想留下来照顾自己的亲弟弟,直到弟弟懂事一些或者被领养走。
    那对夫妇当天没有带走任何一个孩子,后来又来了两次,每次都带许许多多吃的玩的,孤儿院的小孩都要乐疯了,连院长都忍不住嘴角染上了笑意。
    宫元青没留意这对夫妇,不代表这对夫妇不会留意他。体贴照顾弟弟的各种举止都被夫妇看在眼里,他们太忙碌,没时间照顾自己的儿子,正需要一个这样体贴又温柔的孩子陪伴他们的宝贝。
    宫元青年龄比他们儿子大了六七岁,代沟不会很大,年龄正合适,脾气十分好,完全符合他们的条件。
    夫妇和宫元青聊了一下,答应将两兄弟一起领养,但是他们将会分开住,距离不会太远,每个周末都能见面。他们承诺派专门的保姆照顾宫元青的弟弟,多养一两个孩子对他们而言只是金钱的问题,完全不是什么难事。
    作为父母,他们是有私心的。他们要求宫元青大部分时间都必须陪在儿子身边,让他多一个玩伴,却又不希望这个玩伴将心思花在不相干的事情上,比如分神照顾他的亲弟弟。
    宫元青有些犹豫,院长和护工在一旁说尽好话。
    夫妇的经济条件好得超出常人,要求也不算高,唯一的缺点是不能和弟弟住一起,不能把关注点放在自己弟弟身上,必须专心照顾夫妇怀中的孩子,以后要把他当做自己亲弟弟。
    此时,皮肤跟玉器一般晶莹的小孩睁着漆黑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宫元青,脸上充满了好奇。
    宫元青心尖微微颤动了一下。
    夫妇见状,就将小孩放下,让他自己活动,一边笑道:“他很少见生人,对什么都好奇。家里太冷清,附近又没有同龄孩子陪他玩。”所以才出此下策。
    小孩胆子并不大,开始还黏在自己妈妈腿边不动,后来终于忍不住走到身前这位很好看的大哥哥身边,鼓足勇气,把口袋里的糖果掏出来,用双手捧着,眼巴巴地看着宫元青,声音稚嫩地开口问:“大哥哥,你要吃吗?”
    小孩的声音软软糯糯,连贴过来的身体都是软绵绵的。
    不到十岁的宫元青感觉有什么一瞬间击中了自己强硬建起来的那道厚墙,有些不知所措地从小孩掌心里拿走一颗糖,小声说:“一颗够了。”
    小孩乖巧地将剩余的糖果塞回口袋,下一刻却又把宫元青拿走的糖果抢了回来。
    那道被打穿一个洞的墙迅速被修补,宫元青脸上依旧挂着微笑,却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能想什么呢?
    孤儿院抢吃食抢玩具,故意说给你吃然后摔在地上踩两脚的熊孩子多了去。
    小孩抢过糖果就开始剥糖纸,直到香甜可口的进口糖果露出了真面目,才垫着脚尖把糖果递到大哥哥的嘴边,张大嘴说:“啊~”
    原以为小孩玩弄自己,还想当着自己面吃掉那颗被自己选中的糖果,却没料到小孩这番举动。
    对上小孩那双纯澈干净的黑眸,宫元青感觉那道被修补好的墙直接从底部崩塌,完全倾覆,粉碎成散落的砖瓦。
    好吃的好玩的他都会留给自家弟弟,可连六七岁的亲弟弟都不怎么懂得分享这个词,眼前这小孩却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乖巧体贴。
    一时间他口中有些苦涩,可糖果却瞬间让他的口腔被甜腻充满。
    小孩原本充满期待的眼神在对方叼走糖果以后变得格外满足。
    终于又收集了一张闪亮亮的糖果纸!
    身边大人总告诉小孩不能多吃糖果,也不能浪费,哪怕超级喜欢闪亮亮的糖果纸,他也只收集到寥寥几张。
    就算这样,他也坚持不懈地收集!为了感谢大哥哥的配合,小孩又掏出两颗糖果塞给宫元青,笑道:“馋了可以吃,不能多,牙齿不好。”
    小孩的话并不连贯,但是宫元青却懂了。
    小孩的乖巧让完整的砖瓦彻底化成粉末,宫元青柔软的内心被狠狠戳了一下,忍不住抬手奖励般摸摸小孩的头颅,笑道:“谢谢你。”
    夫妇见两孩子相处得和睦,对宫元青更加满意了,希望宫元青能认真考虑他们的请求。
    临离别时,小孩挣脱母亲的束缚,从她怀中跑了下来,给了大哥哥一个热情的拥抱才开开心心地离开了。
    小孩记得大人们的话:要常怀一颗感恩的心,道谢不只是一句话,还有有行动。
    宫元青呆呆坐在原地,鼻尖仿佛还在萦绕小孩身上那股淡淡的奶香,怀中似乎还有对方留下的余温,那紧密的拥抱,软绵绵的的触感。
    夫妇能给两兄弟的物质需求,是孤儿院无法比拟的,他们给不了,也给不起。按照院长护工的意思,这是一大块馅饼从天而降,刚好砸在他们兄弟身上。
    宫元青反应淡淡,没有其他孩子被领养时的那种激动。他弟弟知道要和哥哥分离,伤心难过得一直哭,两只眼睛都哭肿了,宫元青怎么安慰都不管用。
    反正弟弟就是认定宫元青抛弃他,以后再也不要他。
    宫元青无奈,当车辆来接他们离开时,弟弟就差没哭天喊地,隔着两道汽车门这声音才变淡。他心里其实也不好受,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和弟弟相依为命,他是弟弟的支撑,对方又何尝不是自己撑下去的支柱?
    坐在豪华舒适的汽车后座,穿过了曲折漫长的林荫道,宫元青终于被带到一座欧式风格的别墅中,看上去华丽宏伟,以白色为基调的建筑风格,给人一种明亮大气的感觉。
    进去以后,更觉里面的装饰华美至极,各种布置更是讲究,就连手工地毯的款式都和别墅风格相互映照。
    管家带着他四处参观一番。别墅后还有一个超大型的游泳池,池边还放置了太阳伞和躺椅,一旁的草坪被修理得整整齐齐,绿意盎然。
    日暮黄昏,夕阳非常柔和。
    小孩正牵着一只温顺金毛犬在草坪上溜来溜去,不远处站着两个保姆一样的女人,一直盯着小孩,就怕他摔倒受伤。
    小孩见到一个熟悉的大哥哥,小孩非常开心地跑过来抱着他的腿,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宫元青没有心思打量美如画卷的风景,他的心情被弟弟的哭闹弄得非常低落,这种离别的伤感果然还是深深影响他的情绪。哪怕对上那个可爱得如同动画片里走出来的瓷娃娃,宫元青也笑不出来。
    后来小孩被抱走了,又回到草坪上,和金毛犬玩得忘乎所以。
    管家面无表情地走在宫元青跟前,给他交代各种必须遵守的规矩,最后在无人的角落,郑重道:“从此以后你的名字叫萧远,你只有一个弟弟,他的名字叫萧岳。记住了。”
    宫元青心里一抽,有种再也回不到过去的迷茫和痛苦,脸上却恭敬顺从地点头答应。他没有问为什么叫萧远,没有问他弟弟是不是也改名字了,没有问什么时候能回去见他弟弟。这些问题已经没有存在的意义了,就这样吧,顺其自然。
    萧远,此后他的名字唤萧远。
    萧岳下午和金毛犬玩疯了,傍晚吃饭还一直处在兴奋状态。吃了一大碗软饭,被保姆狠狠夸奖一番后,他又开始闹腾了,拽着萧远的手要他陪自己玩。
    萧远有照顾弟弟的经验,轻而易举地将萧岳哄得开开心心,整个晚上都疯疯癫癫,满屋子都是他的笑声。
    原本不在状态的萧远都被他闹得心情愉悦了几分。
    小孩子的精力有时候比大人多得多,不加以制止的话,他根本不知疲累为何物。
    小孩被萧远夹在两腿之间不能动弹,渐渐从兴奋过度的情绪中平静下来。
    听到汽车嗡鸣的声音,该是萧父萧母回来了。
    保姆见萧岳还被萧远夹着,怕新来的这孩子伤了萧岳,两人汗又多,还黏在一起,容易感冒,当即出言让萧远松手。
    萧岳原本不记得自己要玩闹的事情,安安静静坐在地毯上被萧远夹着。经保姆一提醒,萧岳便开始闹腾。
    萧远见他挣扎得厉害,只好松开萧岳,但就是不陪他玩,然后萧岳这熊孩子就哭了。
    特伤心的嚎啕大哭。
    所有小孩都是天使的外表,魔鬼的内在,萧远对此并不意外。
    保姆立即将萧岳抱起来安抚,“不玩了,不玩了,瞧瞧,浑身是汗……”
    对上夫妇打量的目光,萧远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淡淡地打了声招呼。他常常用这招让他弟弟安静下来,可惜保姆不懂,这对夫妇也不会懂。
    夫妇并没有第一时间责备萧远,反而态度很温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萧远怎么敢伤害他们孩子?只怕是误会罢了。
    孤儿院的孩子一般都比较孤僻,夫妇知道萧远这孩子很沉默,你不问,他不会主动说。
    于是萧母主动接过还在啜泣的萧岳,坐到萧远身边,笑道:“乖,不哭,哥哥陪你玩这么久也累了,你该谢谢哥哥。”
    萧岳喜欢他母亲,却也怕他母亲身上那种女强人的气势,顿时就收住了哭声,又乖又可怜地给萧远道谢。那样子别提多委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真被怎么了。
    萧远在孤儿院待久了,多少有些敏感,感觉自己莫名其妙背锅躺枪了。
    萧母看人很有一套,当即察觉到对方的小情绪,将萧岳塞到对方怀里,笑道:“萧岳以后麻烦你照顾了,休息一会儿,晚些时间你带他去洗个澡吧。”
    没有责怪,没有质问,没有抱着萧岳走开,反而将孩子重新交给他,这是信任,也是拉近关系。
    随着萧母这个举动,萧远原本的尴尬和局促全部化为乌有。
    小孩的心情就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萧岳刚刚哭完就困意上涌,趴在萧远肩膀上便睡过去了。
    一般情况下,很多九岁孩子是抱不起另一个三四岁孩子的,毕竟自己身体都没长开。
    可萧远的力气比较大,抱着萧岳还能稳稳走路。别说小不点萧岳,连他六岁的弟弟也时常被他拎着走。
    萧岳睡得迷迷糊糊时被萧远脱光了衣服,放进温度恰好的浴池中,惊醒过来发现自己出现在浴室。小孩的记忆经常断层,显然不记得自己刚刚哭闹过,这下又开心地抓起浴池里的小黄鸭玩耍。
    萧远拿起洗澡用的棉布,挤了一些婴儿专用沐浴露在上面,揉搓出泡泡,才开始在萧岳身上轻柔擦拭。他动作娴熟,可见平时没少干这事。
    浴室非常大,保姆担忧地坐在一旁。她不明白萧父萧母这举动到底意欲何为,却莫名恐慌,就怕忽然被辞退。
    要知道,萧家给的待遇极好,而且工作轻松,新来的这小孩就能代替她的位置。
    女人的直觉和嫉妒很可怕,导致她非常不待见这刚来的孩子。
    萧远似乎感受不到任何敌意,专心致志地拂过萧岳柔嫩的皮肤,尤其摸到腋窝和腰处时,小孩就会咯咯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萧远对此很无奈,唇角不经意间染上一丝笑意,完事后立即用毛巾将萧岳的小身板包裹得严严实实。
    萧岳换上小睡衣后就乖巧地躺回床上,眼巴巴地看向萧远。
    萧远心道,难不成还要陪睡?
    ——
    纱帘中,隐隐约约两人交缠着向内侧躺着。
    宫元青就这从背后抱住少年的动作,低头含住萧岳的耳垂,用舌尖和牙齿轻轻舔弄吸允,炙热的呼吸洒在萧岳脸侧,麻麻痒痒的。
    湿湿黏黏的啧啧声就在耳旁,感觉到对方舌尖时不时扫过耳廓,又轻轻咬一下,舔弄两下耳垂,萧岳软绵绵地用鼻音闷哼回应,下身不停往后蹭,撩拨着那散发微微凉意的巨物,显然是情动难耐。
    宫元青一手压制对方乱扭的腰肢,一边下滑去舔吻萧岳扬起的脖颈,伸着湿漉漉的舌尖轻轻舔过细腻的皮肤,在上面种下几个嫣红吻痕。
    “啊!富富……富富……”萧岳轻轻呻吟,腰肢因为对方的钳制只能微微扭动,右手难耐地抓住底下的被褥,左手抬起,反手抓住身后人的头发,并未用力,嘴里闷闷道:“嗯唔……难受……”
    宫元青垂眸欣赏身前美人,胸腔被填得满满的,手掌下滑,摸向萧岳弹性的臀部,一根手指轻易进入刚被进犯过一饮的地方,湿滑不粘腻,濡濡软软的。
    宫元青脸上闪过惊疑,他刚刚射入的津液貌似没了!难道是被吸收了?
    又一根手指加入,插进,四处摸索,却马上就被层层叠叠的肉壁给柔柔裹住,确定自己射在里面的东西不见以后,宫元青实在把持不住了,亲吻着萧岳圆润的肩膀,一边将萧岳的腿拉开抬起,一边扶着巨物挺进。
    萧岳抓紧手中床单,上齿轻轻咬着下唇,眸中水光盈盈,感受慢慢进入身体的巨物,它的温度,它的形状,都是那样和自己的身体契合。那种被填满被深入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快感从下身蔓延到大脑,最终还是松开了牙关,轻声呻吟:“啊~~富富……”
    大概是体质的原因,也许是发情期的缘故,萧岳竟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唯有快感一波接一波,让他忍不住扭着身子迎合身后人的抽插,紧紧贴着对方的肌肤,才感觉自己不至于被体内莫名的‘火势’烧伤。
    下腹的灼热仿佛找到了宣泄口,紧紧搅住那进出的粗长巨物,配合般地分泌着淫糜的汁水。扑哧扑哧的水声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幸亏有结界阻挡,外面才听不到一丝响动。
    宫元青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更是一波比一波强,萧岳被伺候的喘息连连,身体紧绷。
    被撞得极深或擦到敏感部位时,萧岳嫣红的小嘴便会情不自禁地溢出缠绵呻吟,“啊……啊……富富……慢,慢点……”
    宫元青闻言缓下了动作,微抿薄唇,额上渗出细细的汗珠,架着萧岳修长白暂的双腿,不断挺动着胯下骇人的巨物,在白嫩的臀瓣内进进出出,硕大肿胀的头部不断碾磨里面的媚肉,一次次捣开,一次次深入,带出一股股滑腻的汁水,扑哧扑哧作响。
    “啊哈……快点……富富……好舒服……嗯……再用力点……”软绵绵的萧岳背靠在宫元青身上,完全不知道自己浪叫些什么,只想快点浇灭身体深处那道越烧越旺的火苗。
    宫元青被萧岳一时要求快,一时要求慢的浪叫弄得浑身不得劲,决定还是按照自己速度来,于是身下动作越发凶狠,一阵狠肏猛干,惹得萧岳尖叫连连,可这下萧岳再怎么求饶,宫元青的速度都没有慢下来,炙热的巨物一下一下狠狠撞击着身下少年娇嫩的小穴。
    萧岳失了神地张大了嘴巴,不断想要挣扎的身子被宫元青牢牢的压制住,无法动弹分毫,承受着对方一下一下猛烈的进犯,眼角渗出了晶莹的生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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