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元小春年纪来了,想要孩子了。主要也是环境影响,同学一聚会都是说孩子,大点的都上学了!小春也开始着急了……
    小春想着想着也合了眼,忧虑地进入到半梦半醒状态,
    突然,脸面上方传来一轻声,“想什么呢,”
    小春半寐间咩,她还以为是软之问她,答了,“想孩子呢。”
    哎哟喂,这下好,
    把本来还戏谑逗趣儿的禾晏弄一震!
    孩子?!
    “什么孩子,”脸都沉下来了,
    “想要孩子呗,婚不结,总不能老无所依吧……”小春还梦游一样说,结果,突然警觉,不对!软之一喝就倒,一倒就着,一着死也不醒的,他怎么会说话?!
    小春猛地睁开眼!
    才好玩,
    旷野下,
    她此刻“真正的未婚夫”猪一样躺在旁边打呼噜,
    她和一个男人上下脸对脸,大眼瞪小眼……
    “啊!”元小春刚要尖声惊叫,连滚带爬要起,禾晏低下头去就咬住了她的嘴,且动作超级迅速地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
    禾晏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去堵她的嘴,好似本能,她曾经只要叫,他就是咬,你叫多惨,他咬多狠!
    当然,禾晏主要是想把她的嘴堵住叫她听完自己这句话,这句也是不经大脑就出来的一句话,“想要孩子还不容易,我叫你生一个连!”
    可想,元小春被他咬着嘴巴模糊着听见这句话……该是何等惊悚!
    又踢又扳,又抓又捶,还要叫“疯子疯子!放开我!”
    禾晏也被自己这句话震住了,不过她这鬼闹根本不给他细想的时间,他今儿本来就要拿下她,疯就疯吧……
    真是本能,禾晏想,我以前一定经常跟她做,要不这么熟练?
    手放在腰哪里她会怕痒立即没了劲儿,
    腿夹在她哪个软窝窝里她会舒坦立即抬不起来,
    唇,怎么吻她最蔫菜儿,剩下的只有喘气的份儿……
    天生,
    本能,
    天衣无缝,
    禾晏觉得神奇,
    元小春更觉得没天理诡异无法了!他是禾晏?!……这是小春第一感觉,但是,明明不是……
    小春带哭腔,“今天是我的订婚礼,我的未婚夫还在一旁躺着,还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你要敢对我……你就是真禽兽!禽兽……”
    完了,小春完全搞不赢他,好似一旦踏入肉肉天堂,她天生就是他身上一块肉,他知道如何挠,不痒;如何咬,不疼;如何吮,不酸,却,全带着电!带着刺激!带着渴望!带着……堕落……
    其实,禾晏的感受是一样的,
    他属于她,
    只有她能带给他这样无穷无尽的技巧,
    禾晏甚至有抹心酸:我一定摸索了好久好久,结果,差点,叫我的这块肉掉进别人嘴里!
    此时,禾晏同志的占有欲、夺回力已然滔天,
    他两手紧紧捧着她的脸,炙热的眼透出妖艳,
    “好,不想在未婚夫跟前,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们去那边树下……我就是禽兽,我也要把你变成禽兽。”
    ☆、46
    他果然把她变成了禽兽。
    大地为床,披星戴月。
    更难堪的是,软之远远地还躺在草地中央呼噜声震天,他们却隐在这边树下……这个面上来看本该属于她和“未婚夫”的夜晚……
    元小春抵死挣扎抵不住他牢牢掌控只属于她的身体密码,加上这条该死的裙子“辅助”……当他一鼓作气勇闯过那层膜!……嘿嘿。搞人的状况又来了,禾晏怎么也想不到她还真有这玩意儿?!
    他往下看,月光下,他垫着的外套上看得清晰,见了血!禾晏忍着巨大的难耐,吼“这怎么回事儿!”
    是的。上次州府大楼那女大夫跟她说的话,他也字字入耳,倒真没入心,她处不处关他屁事儿。后来发现原来她是自己老婆,特别是刚儿抱怀里一“蹂躏”,禾晏基本上确定女大夫是“奉命鬼扯”。她怎么可能是处?
    但是,热血烫着他,烫得他一身发麻,她就是如假包换的处儿!!
    禾晏就是说撒,这女的你还害得了她?她这么能来怪事儿,不把你害得左右团团转!
    人家都是第一次发现不是处震撼生气,她能搞得你“是处”反倒震撼生气……禾晏同志要知道在他还没想起的某个角落有半屋子白布娃娃还没扎完,估计一次性他就得全戳满窟窿眼儿!哈哈。
    小春此时倒顾不上处不处,这事儿的震撼性对她而言早已过了气。
    她惊骇的是,
    此人这时给她的感觉像极了……
    “禾晏!你是不是禾晏!!”她已经叫出来,
    这样一来又给了禾晏同志多大的刺激!
    嘿嘿,别看身体上你在拿下她,情绪上,你早已被她妥妥地蚕食着,完全随着她在走咩……
    这种时刻,
    全世界的人都以为你死了,
    她却还记得你,还如此“给力”地大喊你的名字!……
    禾晏也恍了神,热了血,唯有以一腔“无敌勇猛”回馈她的“不忘之恩”,是的。她扎扎实实是我的女人,纵使我变了容颜,遭受再多的挫折,只要回到我的怀里。她恨我也好潜意识赖我也罢,本能里,她心里刻着我的名字,不由自主里,她随着我一同沉沦,沉沦……
    相当激烈。
    他扎实把她变成了掉进艳河里的母兽,除了叫唤就是喘息,除了生存就是做,
    小春声音都哭哑了,一开始还在“我杀了你!我饶不了你!!”
    慢慢变成,“轻点轻点,我疼死了!”
    最后,她迷迷糊糊,“你是不是禾晏,不,你怎么会是,他死了,你是鬼吗,呜呜,我在做梦吗……”
    总之,被炙情火焰灼烧都五谷不分,东西不明。
    禾晏把她啃噬的全是他的味儿,一丁点儿地方都不留白,愣是也像禽兽重新霸下归属权。不过他的喃喃可不胡乱,
    “宝贝儿,读过《史记孔子世家》么,‘纥与颜氏女野和而生孔子。’圣人都是野和生下来的,咱上古老祖宗就崇尚‘打荒战’觉得越是走得远才能找到‘神级的对象’,这样生下来的孩子才会有‘神力’。你不想要孩子吗,如果咱们这次有了,生下来的保不准就是第二个圣人。”
    信他的邪!
    信他的邪!!
    小春身子受着快摸天的冲击,脑子还得受他怪论调戏的冲击,
    “放屁放屁!谁要给你生孩子!你是禽兽,生孩子没……”
    禾晏忙捂住了她的嘴,恶狠狠,看来非得对她禽兽相毕露!
    “好吧,我就直言告诉你,我是禾晏的堂哥禾满。他托梦给我,他还留了个爱惹事儿的糟心媳妇儿在人间,叫他魂不安寐,死不瞑目!禾晏说,他最不甘心的就是没在她肚子里留个种儿给禾家绵延子嗣。他日日来叨扰我,我不堪其扰,干脆,就给你肚子里整两孩子,叫他安宁,我也清净。”
    瞧瞧他这都说的什么话!
    小春气死气死了!!身上软绵又被他全然刺穿辖制着,根本再无力反抗,唯有哭得惊天地泣鬼神,我的命运呀,我被禾晏害惨的命运呀,还有他这不知哪儿冒出来的更王八蛋更邪性的堂哥!还要继续谋害我……
    禾晏不管她哭声有多大,刚儿热浪情涌时,她叫得也不小。不过看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加上一身被自己折腾得红点点红块块的……禾晏稍翻了身,模样邪凶,动作却护爱得很。腿框着她的腰,脚跟还轻轻揉,单手搂着她的脸,一手还拍她的背,像哄毛毛。当然言语不饶她,继续威胁与诱惑交替施压,
    “小春,我知道你也想要孩子,看看刚儿你说梦话都在说这,你压力也不小吧,年纪都这么大了……我为什么说要两个孩子呢,要不这样,一个跟你姓,一个跟我姓。瞧瞧多好,你家也有后儿了,我们禾家也有后儿了,禾晏也能闭眼了……”
    小春还扭还哭,不过没刚才扭得狠、哭得用力了。你说他怎么就这么魔鬼?这会抓人的心来逞恶逞邪呢!
    “再说,我这也跟你说实话,你觉得秦软之真有能力搞出这大的阵势,”
    小春一下睁开了眼!
    瞪着他,
    他还轻轻点点头,
    “一会儿给你看看我为他花了多少钱,清单我都留着呢。你说,我能为他费这么多心吗,不都是为了你。说来说去,你只要给我两个孩子,这事儿,咱们全清!
    小春,事在人为,你刚才梦里也说了,婚可以不结,人不能没后儿。你和秦软之到底怎么回事儿,我们都清楚。正好趁着和他的这个订婚关系里,如果你怀了孕,也没人对你说三道四……”
    恶魔肯定都是能说会道的,
    且,他们的能说会道还极具诱惑力!
    细节为你分析得清清楚楚,前后百步何去何从为你分析得清清楚楚,一张蜜嘴甜言也好,恶语也罢,叫你看得见希望,看得见最称你心如你意的光明!……
    小春还在哭,不过已经是哀哀凄凄地音往下走地妥协之音,亦或,堕落之音,
    她能怎么办?
    恶魔悄然已经拉开一张一望无际的大网,
    她,早已黏在上头苟延残喘,别无出路了……
    ☆、47
    草地上胡折腾那么久还不够,抱到二楼奢华到不像话的卧室继续“联络感情”,要不怎么说两天没下床。
    小春像蠕动的虫往床下爬,又被他从后头掠夺了过去圈在腿中央,小春扭“我要洗洗!”他温柔说。“我去给你放水,免得你淹死里头。”起身,叫她躺好,并伸手细心地将床头灯扭到她看东西不刺眼的程度。
    长腿迈下床,男神的身体如魅欲图腾,慢条斯理走向浴室。
    床上。小春看到他故意留在床头的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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