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白不听,一双冷如勾魂无常的双眸盯着手中这个眼睛暴突的人的眼:“牛冲很好吃么,不如你先替阿笙试一试,拿一百条牛冲来,生的!”
    好!听到既白的话,李忆安心中大呼解气。
    “太子,快让他们放开将军,将军年过五十,经不起这般折腾啊!”
    宇城墉皱皱眉头,很是为难的摇头:“老将军有所不知啊…唉,还是跟你们说实话吧,这两位是修炼世家的子弟,修为都在空心大师之上,父皇都把这二位当做座上宾,人间佛好生供着,生怕有一丝怠慢。”
    “而且这二位喜清静,特别是旁边这个身穿白衣的既白公子最讨厌有人欺负他这心上人,但凡冒犯必定杀之啊,这回老将军言语之间对六公子满是调戏,恐怕本殿保不住老将军啊。”
    “心上人?!”
    从一进门就没注意两人牵着手已经半醉的老将们怪叫道。
    宇城墉极其认真回复:“恩,心上人,京城都知道的事,任老将军远在西北不知道,踩了既白公子的底线,现在可不好脱身了,唉,怎么办!”
    “唔。”救我,任老将欲哭无泪,脖子上掐着的力度越来越大,大有把他慢慢掐死的打算,他现在已经浑身冰凉了,双眼翻白。
    旁边这群人他娘的还讨论心上人的事,他活命最要紧啊!还不赶快来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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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嘿,一头色眯眯的肥猪也敢妄想女君,看小白整死你!
    148 待我为皇
    “唔。”救我,任老将欲哭无泪,脖子上掐着的力度越来越大,大有把他慢慢掐死的打算,他现在已经浑身冰凉了,双眼翻白。
    旁边这群人他娘的还讨论心上人的事,他活命最要紧啊!还不赶快来救他!
    似乎听到了他的呼喊,旁边的老将们瞬间管不得这两人来头到底有多大,手忙脚乱扑上来解救。
    任老将可是他们的利益核心,他死了他们可就没有保护伞,也没有油水了!
    “放开!臭小子!快放开!”其中一个已经头发半白的老将,死命扣既白的手,咬牙切齿使出了吃奶的劲,旁边几个人则是拉扯既白的手臂。
    只不过所有人都功夫白费了,在他们靠近前,既白像扔麻袋似的,一把将任老将扔给他们,凌空转了个圈,两百多斤的肥猪砸在他们一群老家伙身上。
    哀嚎的哀嚎,骨折的骨折,但是都结结实实的用自己的身体接住了任老将,确认他没有受伤。
    重获新生任老将躺在人肉沙垫上拼命呼吸,身子一上一下也跟着颤抖,这就苦了下面的几个老身骨了,骨头又多碎了几根,平日里偷懒没操练的身子骨愈发要不得了。
    周围二十多没接到人的老将,见状连忙去搀扶,可是任老将一直痛呼,底下的人也哀嚎不断,手忙脚乱,形容狼狈,而且任老将降落的时候还扫落了不少盘子碗,所有的菜还都掉在了他们身上脸上,满头油光,饭菜铺了一身,在琉璃宫灯璀璨的灯光下,亮的醉人。
    看到这惨状,既白勉强满意了,坐回去,将自己方才掐那人脖子的手递到六笙面前,嘴巴瘪起,委屈的控诉道:“阿笙回去给我洗手。”
    无奈的看他一眼:“好,给你洗白白。”
    李忆安悠然环抱双臂,看着地上那群平日里总跟他唱反调的老将们,嘴角忍不住的幸灾乐祸。
    而宇城墉则是一直盯着两人交握的手,沉下来的眸子不知在想什么,有些落寞。
    经过一番努力,老将们终于勉强站了起来,见时候差不多,宇城墉连忙上去:“任老将军没事吧,可吓死本殿了。”
    任老将呼哧呼哧穿着粗气,拱手道:“没。没事,谢太子殿下关心,本将每日都有跟着操练,还经的起这小摔。诶呦!我的腰!”
    只不过话说一半,就马上自己打脸,扶着腰一瘸一拐的坐到凳子上,后又猛地弹起,直呼痛死。
    “你!你为何要下此毒手!”咽不下这口恶气,其中一个搀扶着任老将的人恶狠狠指着既白道。
    既白面无表情:“他自己死活不耐,前来冒犯,那我就送他一程。”
    “我们将军冒犯你们什么了!不就是想请你们吃盘菜吗,不愿吃就说出来,干嘛还动手,仗着自己是道家人以为我们不敢打你们啊!”
    “太子!属下请求处罚这人,今日他无缘无故出手伤人,导致老将军腰伤复发,练不了兵,将军手下那三十万老兵定不会善罢甘休,求太子不要再顾忌他们道家身份,公平处置!以平军愤!”
    老将们面容憎恶,对既白恨得牙痒痒。
    宇城墉眼底闪烁为难的光芒:“将军们,不是本殿不公平,这两位可真动不得。”
    “这么跟你们说吧,这两人不仅是父皇的座上宾,本殿的救命恩人,此次前来西北还有很重要的任务,不能完成便会损害国之根本,导致国基不稳,百姓失望,严重的话整个西北军还会整体暴动,到那时,可不是几位将军能控制的住的,所以将军们还是罢手不要再提了。”
    众人惊着,什么任务都关系到国家根本了,还。还军队暴动?!
    “太子,你别支支吾吾掉人胃口,我们这群武将听不得这么婆婆妈妈,你要不然把那机密任务告诉我们,要不然就处置他们两个打上一百军棍,不然我们这群老东西不会罢休,我们老将军不能这么白白受伤。”
    扶着任老将去了屋内床上躺下,又喊了军医,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皮实老将,脚步踏踏的走过来吼道,态度嚣张跋扈,完全没顾忌宇城墉太子的身份,说话都带着威胁。
    被这毫不客气的语气弄得冷意连连,宇城墉问道:“这位老将军是…”
    李忆安方要回答,那络腮胡子的老将就自己回了:“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乃铁牛,铁胆他老子,自小就跟随任将军,所以这口气不能咽!”
    恍然大悟点点头,宇城墉终于明白了,为何看着这人厚实的身板还有那横眉竖眼看谁都不顺眼的样子那么熟悉了,原来是铁胆他爹,但这也不是跟他说话恣睢无礼的理由!
    “铁牛将军平时说话是不是就这般不讲尊卑礼数。”宇城墉突然不阴不阳来了句,脸色有些冷。
    铁牛浓黑的眉毛皱的飞起:“铁牛就是个莽汉,一辈子带兵打仗,说话就是这么粗鲁,比不得太子娇滴滴尊贵非常,若太子觉得话刺耳,就杀了我,反正我死了还会有人给将军讨公道!这俩兔崽子还会有人收拾!”
    宇城墉不想跟他蛮缠,看向李忆安,让他处理。
    无语的翻个白眼,李忆安简直不想看,喊过一旁一个将士,低声吩咐了什么,将士看了看铁牛,又看了看太子,郑重的点点头,匆匆跑出去了。
    李忆安将视线重新移到两人身上。
    太子总归还是顾忌他的面子,不然按照他的宇朝太子不容冒犯的脾气早就把铁牛这头倔牛拉出去打军棍,这铁牛将军也是的,这么多年跟他说任老将不是个好东西,他还一条心跟着他相信他维护他,现在为了给他讨回公道得罪六姑娘既白还有太子,这是自取灭亡的节奏啊。
    “将军们,先坐下。”看到跑出去的那个小将宇城墉知道李忆安有了解决办法,缓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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