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的手指,她不用猜也能猜得出来。
    “该死的!”
    狠狠的砸了书房里的东西,楚安容气喘吁吁的撑着桌子,面容扭曲。
    她身边能用的人已经不多了,现在连阿明也折了进去……难道,她又要栽了吗?
    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掏出手机,翻到一个号码,“之前你说的合作,我答应了,只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对方冷哼几声,高傲道,“这话应该是我说才对。以你的身份能和我合作,你该感到庆幸才是。一切按着我们之前说好的去做,你可千万别坏了我的好事!”
    “嘟——”
    说完话,对方便挂断了电话。
    楚安容丢掉手机,开始癫狂的笑出声。
    等到她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必定会把今日受到的耻辱全都还回去!
    另外一边,楚绍钧正在和聂合欢打电话,“聂小姐,你果然是料事如神,知道她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她的手都被我斩得差不多了,现在你是不是该帮我直接拿下她了?”
    他可是等不及了。
    那个贱人让他变成了残疾,甚至差点丢掉了性命,他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楚少,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那个姐姐可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说不定她现在就等着你麻痹大意,好来个釜底抽薪呢。”聂合欢可不敢小瞧楚安容,“你先让人查一查,看看她和什么人来往比较密切。”
    楚绍钧还是愿意听聂合欢的话的,“既然如此,那我就让她再蹦跶几天。”
    讲完电话,聂合欢和祁贺下楼,看坐在沙发上的顾砚焓等人,面色缓和了不少。
    “这几天麻烦你们了。”最先出声的人是盛清欢,感激道,“我都听砚焓说了,你们帮了我们不少忙。要不是你们,我……”
    “你不用太见外。”聂合欢赶紧打断她的话,轻声道,“你和祁贺是朋友,海烟和我关系又要好,你说这些话就真的是不把我们当朋友了。”
    盛清欢笑容愈发的灿烂,握着聂合欢的手道,“好,那我不说了。”
    一顿饭下来,聂合欢和盛清欢很快就熟络了。尤其是两人都当了母亲,各自有个儿子,共同语言更多,很快就把祁贺和顾砚焓抛到了脑后,吃完饭之后立即抱着各自的儿子上楼,笑容中贼兮兮的,不知道在打着什么主意。
    傅海烟也跟着去凑了个热闹,留下两个大男人在客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当的无语。
    ------题外话------
    明天继续补数字
    094 齐聚
    日子平淡的过了几天,祁贺和聂合欢刚送走了顾砚焓夫妇以及傅海烟,转身就接到了祁家老爷子来了青阳市的消息。
    “这个节骨眼上,怎么什么人都往青阳市凑?”聂合欢面色肃然,似乎是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我总觉得,过段时间青阳市也要动荡起来了。哎,好日子总是短暂。”
    后面这话就纯粹是感慨了。
    祁贺拥着她,下巴抵着她的肩膀,“一切有我。”
    聂合欢也只是感慨而已,并不是胆怯了,听到他这话,忍不住弯了唇,“我可也不是吃素的。”
    “爷。”权阳低着头走进来,两人很快就分开,“老爷子让你去见他。”
    换做是别人,祁贺是不会理会的。不过祁老爷子……他想了想,“我去去就回来。”
    “嗯。”
    到了老爷子住的酒店,祁贺刚进门,就听到祁经艺在大发脾气,“一群不成器的东西,整天就知道在外面闯祸!指望我给你们擦屁股?哼,你们惹的麻烦自己解决,别来烦我!”
    看看他们做的事,让他怎么放心把祁家交到他们手上?
    祁经艺越是想,越是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祁家只有交到祁贺手上,才不会被那些虎视眈眈的豺狼瓜分了。也只有放在他手上,祁家才能走得更远。
    祁振然正想说点什么,眼角余光瞧见走进来的祁贺,眼神微闪,“爸,我们可都是你的儿子,难道你还要见死不救不成?这事的确是我们没有处理好,但如果当初祁贺那小子帮点忙,我们也不会……”
    嗯?
    祁贺挑眉,冷笑出声,“舅舅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这刚来呢,你就把脏水往搜身上泼,是不是有点不地道?再者,你们是长辈,我一个晚辈莫名插手你们的事,哪儿有这样的道理?”
    这话堵得祁振然无话可说。
    他当然是不希望祁贺插手他的事的,但是当他们解决不了的时候,他可就不这么想了。
    祁家把他祁贺养大,他不该回报点什么吗?再者,自己是他舅舅,他这个晚辈帮忙是理所应当的事。
    好在他还有一点理智,知道这些想法不能说出来,只好忍着怒火笑道,“你插手的事也不少了,不在乎这一件。”
    这就是在暗讽他管得太宽了。
    知子莫若父,祁经艺哪儿不知道自己这个长子在想什么。瞥了他一眼,又看看祁贺,“行了,都是一家人,说话不用这么阴阳怪气的。老大,那是你们闯出来的麻烦,自己解决。不过,要想祁贺帮忙也不是不可以。”
    祁贺意味不明的看着祁老爷子。后者当做没看见他的眼神,对着祁振然继续说道,“以后你们所有的事都得听祁贺的,不能有任何怨言。谁让你们做事都不如一个晚辈呢?”
    祁振然暗道一声糟糕。
    他本意是想在老爷子面前诉苦,让他尽快放权给他们,谁成想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让老爷子趁机说出了让他们放弃继承权的提议来。
    哼,他才不会同意把祁家交到祁贺手上。他们才是正经的祁家人,祁贺只能算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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