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什么样？”宇智波斑插口：“擅长什么武器？”
奴良滑瓢眨眨眼，看向坐在房间角落里的首无，首无从怀中摸出一张照片，放在众人面前。
照片上，一个白发少年和一个红发少年在超市里购物，白发少年手里抱着好几袋子爆米花，他咧嘴笑着，看上去天真烂漫极了。
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看着这张照片，面面相觑。
赫狼不是金毛吗？长的也不太像啊！
等等！赫狼是狗不是人吧？变成妖怪了……就能变成人？哦，对了，面前这家伙也是妖怪啊……
宇智波斑的思维有些乱，他忍不住道：“我们找的赫狼和你们说的这个……不是同一个吧？”
奴良滑瓢顿时忍俊不禁：“不不不，应该是同一个，其实最开始宇智波斑这个名字出现在国民系统资料里时，我们就知道了。”
“但是当时宇智波斑先生带着四个孩子，和赫狼王说的宇智波斑与千手柱间两个人不相符，我们也担心找错人，就没有露面。”奴良滑瓢耸肩：“不过前一段时间伊豆那边海上爆发了一场大战，当时航线路过那片海域的只有宇智波斑先生您控制的铃木财团的船只，赫狼大人的朋友怎么也不可能是弱者，我们这才考虑是否和您接触。”
“正好千手柱间这个名字也在铃木财团的暗中操作下进入了国民资料系统，我们就不再犹豫，直接找上了门。”
说到这里，毛娼妇推门进来，她将怀里抱着的盒子放在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面前，然后打开了盖子。
“这是……”千手柱间惊讶道：“封印卷轴？！”
奴良滑瓢点点头：“没错，这是赫狼王留下的东西，点名给两位的。”
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对视了一眼，千手柱间伸手拿出卷轴，仔细看了一下，他点头道：“没错，是赫狼留下的印记，这是他的下的封印！”
宇智波斑心中松了口气，神色好了一些，他道：“打开看看。”
千手柱间点头，他立刻解封了卷轴，砰一下，卷轴里落出了三样东西。
两封信和一个文件夹。
两封信上分别写着宇智波斑亲启和千手柱间亲启，文件夹里是一叠文件。
宇智波斑拿起给自己的信，打开后一目十行看了起来。
信笺并不长，主要写了自己转世投胎成了大妖怪，有过去的记忆，和柱间的契约还在但却找不到回去的路，开创了西国并认识很多妖怪，请他们等等他，不管他跑到哪里，他一定会回到这个世界的。
信的末尾有赫狼的印记，同时还ps了一句。
【将我砸进月亮通道的仇我可记着呢！斑你这个大混蛋！】
宇智波斑看到最后一句话不由自主的微笑起来，一直以来压在心底的巨石终于缓缓消散了。
“没事就好。”宇智波斑笑了笑，看向奴良滑瓢，认真道：“多谢。”
奴良滑瓢摆摆手：“不必如此，赫狼王帮了我们大忙，这是应该的。”
他伸手，毛娼妇又拿出了一个画轴。
奴良滑瓢接过画轴，缓缓展开，向宇智波斑示意：“如果一个人还可能是巧合，两个人的话，就说明我们没有找错人。”
画轴上，一个身穿红色战甲的男子手持团扇，眉眼桀骜凌厉，一身煞气，他身边站着一个穿着同样款式的战甲的长发男子，男子神色沉稳气势厚重，手持巨大卷轴和长刀，不怒自威。
两人背后火焰和新叶交织飞舞，两人的名字张牙舞爪的横在人物上方，下面有落款。
【结束百年乱世之豪强，开创盛世太平之伟人。】
【绘于奴良组，秋三日，赫狼。】
第208章 另一支线·失踪
“这是什么？！”
千手柱间突然惊叫起来, 惊醒了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放下手中的画卷, 看向千手柱间, 却见千手柱间正翻着那一份文件。
“关于这个就由我来说明吧。”奴良陆生笑了笑：“那是公司文件。”
千手柱间干巴巴的道：“我知道是公司文件，但是这上面写着生产虚拟nervgear，还有关于最新的游戏sword art online……”
这不就是之前宇智波佐助提出的非常厉害的虚拟技术吗？
“这是赫狼的公司？这项技术是赫狼的？！”
奴良陆生笑道：“没错, 怎么说呢，确切来说是由南野秀一先生拿出来的。”
“南野秀一？”宇智波斑重复道：“那是谁？”
奴良陆生指着照片上那个红发少年道：“这就是南野秀一先生，赫狼大人的朋友，就居住在东京，也是大妖怪之一。”
“在赫狼大人离开后的某天, 南野先生突然拿着一个游戏仓来找我们, 说这是赫狼大人的东西, 他说虚拟仓可以虚拟一切行动，能做一些军师训练并能开发成游戏, 经过我们的测试和检测, 这项技术相当成熟厉害，我们和国家合作，先做出了军工方面的虚拟训练器后, 在今年这项技术将投入民用，也就是您看到的sword art online这款游戏的发售。”
奴良陆生道：“您可以往下面看，这项合同是最新的，下面还有以前的合同，因为虚拟仓技术的核心是从赫狼大人那里得到的，所以不管是国家军工产业还是现在的民用游戏产业，都有赫狼大人的原始股份，虽然不多只有5%，但现在也是一个庞大的数字了。”
“而现在……”奴良陆生表情微妙的道：“这些都是两位的了。”
宇智波斑心情复杂极了，颇有种……妈的总算能给赫狼收拾烂摊子了结果却还是被帮助了的挫败感。
千手柱间半张着嘴巴：“好厉害……”他高兴坏了：“不愧是赫狼，太厉害了，比扉间他们厉害多了！”
宇智波斑看向奴良陆生和奴良滑瓢：“这些产业中应该也有你们的股份吧？”
奴良滑瓢笑着点头：“这是自然，老夫不仅代为监管这些产业和内部运作，也需要帮赫狼大人看好这些东西，然后交给你们。”
他指了指文件：“现在我们签署一份转让协议，你们在上面签上字，这些东西就是你们的了。”
宇智波斑皱眉，千手柱间一愣：“这不是赫狼的吗？”
“是赫狼大人拜托我们交给二位的。”奴良陆生道：“赫狼大人自己的那一份在西国三代王手中，由他代为保管。”
千手柱间摇头，语气坚定道：“这就是赫狼的的东西，也许看在过去的情谊份上，我们可以使用一些以解决最初的生存问题，但这些东西绝不归属于我们。”
宇智波斑点头：“没错，以前怎么运作，今后继续怎么运作，等以后再慢慢熟悉吧。”
等木叶后面的人过来，学习了这个世界的知识后再说。
奴良陆生下意识的看了奴良滑瓢一眼，奴良滑瓢眨眨眼：“既然如此，你们依旧要签署一份文件。”
“而且这件事也需要和南野秀一说一下，他是监管，我们是执行者，如果你们想要继续这份协议，我们三方必须重新签订一份代管协议并公证。”
千手柱间抿唇，他问道：“不会对赫狼的这份财产有什么妨碍吧？”
“自然不会，因为赫狼大人说的很清楚，这份东西是给二位的，也就是说当两位出现在这里时，我们运营的职责已经结束，想要继续运营的话，必须得到你们的授权，同时要有南野先生的见证。”奴良陆生道：“既然二位愿意相信我们，将公司继续交付给我们运营，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宇智波斑意有所指：“请务必好好运营。”
奴良陆生认真道：“这是自然。”
千手柱间犹豫了一下，重新将那份文件封存在封印卷轴里，然后问奴良滑瓢：“说了这么多，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赫狼去哪了？”
奴良滑瓢沉默良久才道：“关于这个问题，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只能将我知道的事情告诉二位。”
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对视一眼，沉声道：“愿闻其详。”
“五年前，那位大人还在。”奴良滑瓢道：“那位大人的时间线很奇怪，五年前我们见到的赫狼大人，其实是从战国时期穿越时间线而来，所以当五年前他离开后，大家都没在意，可后来我们从西国那边得到的消息却表明，五年前回到五百年前战国时代的赫狼大人，除了在三百年前又出现了一次后，就再没消息了。”
“那位大人就好像湮灭在了时间和空间中，再无消息。”
“三百年前……”宇智波斑揉了揉太阳穴，正要开口，千手柱间斩钉截铁的道：“他一定还活着。”
他看向宇智波斑，黑色的眸子明亮极了：“忘记了吗？我和赫狼之间有契约！我能感觉到我和他的契约还在！他就在这个世界！！”
此话一落，宇智波斑脱口而出：“你是说他就在这个世界上？能顺着契约找到他吗？”
千手柱间遗憾的摇头：“契约感觉很模糊，但冥冥之中我就有一种感觉，他存在于此世，尤其是在见到这个封印卷轴，碰触了他留在卷轴上的力量后。”
“五年前赫狼大人离开时，曾留下了几个空间卷轴。”奴良滑瓢悠悠道：“他曾说，这些卷轴是一个空间坐标，如果你们来了，或者有重大事情发生时，可以打开这个卷轴，他就能感应到空间坐标，进而重新回来。”
千手柱间激动的道：“那种卷轴还有吗？”
奴良滑瓢点头：“有的。”顿了顿：“但是没用了。”
“……”千手柱间怔怔的，表情一瞬间异常茫然。
宇智波斑拍了拍千手柱间的肩膀，看向奴良滑瓢：“怎么说？”
“三年前，南野先生拿出了虚拟仓，他来找我们，说在赫狼大人离开前说可以将这份技术转化为高科技，以造福民众。”奴良滑瓢嘿嘿笑了：“我不是不奇怪的。”
“有这么厉害的高科技，为什么赫狼大人最初没有拿出来呢？”
奴良滑瓢看着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既然二位是赫狼大人的朋友，也应该明白，赫狼大人绝不是一个小气的人，那为什么直到离开两年了，才拿出这份技术呢？”
奴良滑瓢想起当年的事就忍不住想笑。
“这就要牵扯到赫狼大人的父母了。”
千手柱间哈了一声：“父母？！”
“是的，据说赫狼大人是混血妖怪，他的母亲是犬妖，他的父亲不是。”
“赫狼大人带回的虚拟仓，据说最开始只是给他的父亲玩的。”奴良滑瓢意味深长的道：“但是他没有给他母亲也带一个。”
宇智波斑嘴角抽搐：“……难不成是赫狼的母亲找他的父亲闹起来了？”
“不，是赫狼大人将虚拟仓给了他父亲，他父亲玩完后将东西还给代管的南野先生，南野先生回收后不知怎么的，有人知道他手中有一件跨越当代科技的东西，不少人都找上门试图得到那份科技，南野先生就联系了西国三代王，赫狼大人的侄子杀生丸大人处理这份科技。”
“杀生丸大人将东西带回西国研究，然后不知怎么的被赫狼大人的母亲发现了，那位夫人玩着玩着发现……恩？有存档？读取一下存档……唔，原来是……”
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同时明白了，宇智波斑无语道：“所以因为这件事他们闹矛盾了？”
“何止矛盾？！”奴良陆生小声道：“当时两边差点将东京拆了，赫狼大人的母亲二婚，找了个丈夫死了，赫狼大人的父亲也二婚了，不过他给赫狼大人找了个二爹，而那个二爹还是七重人格，那不是一个二爹，而是七个！”
宇智波斑千手柱间：“…………”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赫狼大人的母亲怒极，和那边打翻了天，总之闹的很厉害，最后南野先生请了魔界里几位强悍的大妖以及灵界阎王出面，才将这事压了下来。”奴良陆生啧啧道：“二位是没看到当时的争斗，简直是……让晚辈开了眼哦~”
奴良滑瓢瞪了孙子一眼：“有这么说前辈的吗？”
不过他也就是随便一说，毕竟当时的景象的确有些……
“因为涉及到赫狼大人的父母，我和南野秀一先生就商量了一下，是否要将赫狼大人呼唤回来。”
“我们撕掉了一个空间坐标卷轴。”奴良滑瓢的神情严肃下来：“可卷轴撕碎后，赫狼大人并未回来，也没有任何回应。”
“南野先生手中有一个，我这边有一个，据说杀生丸大人那边也有一个，当时撕碎的是杀生丸大人的卷轴，我们等了一周发现没反应后，以为那个卷轴出问题了，又将南野秀一先生的卷轴也撕了。”
奴良滑瓢眨眨眼，看向坐在房间角落里的首无，首无从怀中摸出一张照片，放在众人面前。
照片上，一个白发少年和一个红发少年在超市里购物，白发少年手里抱着好几袋子爆米花，他咧嘴笑着，看上去天真烂漫极了。
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看着这张照片，面面相觑。
赫狼不是金毛吗？长的也不太像啊！
等等！赫狼是狗不是人吧？变成妖怪了……就能变成人？哦，对了，面前这家伙也是妖怪啊……
宇智波斑的思维有些乱，他忍不住道：“我们找的赫狼和你们说的这个……不是同一个吧？”
奴良滑瓢顿时忍俊不禁：“不不不，应该是同一个，其实最开始宇智波斑这个名字出现在国民系统资料里时，我们就知道了。”
“但是当时宇智波斑先生带着四个孩子，和赫狼王说的宇智波斑与千手柱间两个人不相符，我们也担心找错人，就没有露面。”奴良滑瓢耸肩：“不过前一段时间伊豆那边海上爆发了一场大战，当时航线路过那片海域的只有宇智波斑先生您控制的铃木财团的船只，赫狼大人的朋友怎么也不可能是弱者，我们这才考虑是否和您接触。”
“正好千手柱间这个名字也在铃木财团的暗中操作下进入了国民资料系统，我们就不再犹豫，直接找上了门。”
说到这里，毛娼妇推门进来，她将怀里抱着的盒子放在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面前，然后打开了盖子。
“这是……”千手柱间惊讶道：“封印卷轴？！”
奴良滑瓢点点头：“没错，这是赫狼王留下的东西，点名给两位的。”
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对视了一眼，千手柱间伸手拿出卷轴，仔细看了一下，他点头道：“没错，是赫狼留下的印记，这是他的下的封印！”
宇智波斑心中松了口气，神色好了一些，他道：“打开看看。”
千手柱间点头，他立刻解封了卷轴，砰一下，卷轴里落出了三样东西。
两封信和一个文件夹。
两封信上分别写着宇智波斑亲启和千手柱间亲启，文件夹里是一叠文件。
宇智波斑拿起给自己的信，打开后一目十行看了起来。
信笺并不长，主要写了自己转世投胎成了大妖怪，有过去的记忆，和柱间的契约还在但却找不到回去的路，开创了西国并认识很多妖怪，请他们等等他，不管他跑到哪里，他一定会回到这个世界的。
信的末尾有赫狼的印记，同时还ps了一句。
【将我砸进月亮通道的仇我可记着呢！斑你这个大混蛋！】
宇智波斑看到最后一句话不由自主的微笑起来，一直以来压在心底的巨石终于缓缓消散了。
“没事就好。”宇智波斑笑了笑，看向奴良滑瓢，认真道：“多谢。”
奴良滑瓢摆摆手：“不必如此，赫狼王帮了我们大忙，这是应该的。”
他伸手，毛娼妇又拿出了一个画轴。
奴良滑瓢接过画轴，缓缓展开，向宇智波斑示意：“如果一个人还可能是巧合，两个人的话，就说明我们没有找错人。”
画轴上，一个身穿红色战甲的男子手持团扇，眉眼桀骜凌厉，一身煞气，他身边站着一个穿着同样款式的战甲的长发男子，男子神色沉稳气势厚重，手持巨大卷轴和长刀，不怒自威。
两人背后火焰和新叶交织飞舞，两人的名字张牙舞爪的横在人物上方，下面有落款。
【结束百年乱世之豪强，开创盛世太平之伟人。】
【绘于奴良组，秋三日，赫狼。】
第208章 另一支线·失踪
“这是什么？！”
千手柱间突然惊叫起来, 惊醒了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放下手中的画卷, 看向千手柱间, 却见千手柱间正翻着那一份文件。
“关于这个就由我来说明吧。”奴良陆生笑了笑：“那是公司文件。”
千手柱间干巴巴的道：“我知道是公司文件，但是这上面写着生产虚拟nervgear，还有关于最新的游戏sword art online……”
这不就是之前宇智波佐助提出的非常厉害的虚拟技术吗？
“这是赫狼的公司？这项技术是赫狼的？！”
奴良陆生笑道：“没错, 怎么说呢，确切来说是由南野秀一先生拿出来的。”
“南野秀一？”宇智波斑重复道：“那是谁？”
奴良陆生指着照片上那个红发少年道：“这就是南野秀一先生，赫狼大人的朋友，就居住在东京，也是大妖怪之一。”
“在赫狼大人离开后的某天, 南野先生突然拿着一个游戏仓来找我们, 说这是赫狼大人的东西, 他说虚拟仓可以虚拟一切行动，能做一些军师训练并能开发成游戏, 经过我们的测试和检测, 这项技术相当成熟厉害，我们和国家合作，先做出了军工方面的虚拟训练器后, 在今年这项技术将投入民用，也就是您看到的sword art online这款游戏的发售。”
奴良陆生道：“您可以往下面看，这项合同是最新的，下面还有以前的合同，因为虚拟仓技术的核心是从赫狼大人那里得到的，所以不管是国家军工产业还是现在的民用游戏产业，都有赫狼大人的原始股份，虽然不多只有5%，但现在也是一个庞大的数字了。”
“而现在……”奴良陆生表情微妙的道：“这些都是两位的了。”
宇智波斑心情复杂极了，颇有种……妈的总算能给赫狼收拾烂摊子了结果却还是被帮助了的挫败感。
千手柱间半张着嘴巴：“好厉害……”他高兴坏了：“不愧是赫狼，太厉害了，比扉间他们厉害多了！”
宇智波斑看向奴良陆生和奴良滑瓢：“这些产业中应该也有你们的股份吧？”
奴良滑瓢笑着点头：“这是自然，老夫不仅代为监管这些产业和内部运作，也需要帮赫狼大人看好这些东西，然后交给你们。”
他指了指文件：“现在我们签署一份转让协议，你们在上面签上字，这些东西就是你们的了。”
宇智波斑皱眉，千手柱间一愣：“这不是赫狼的吗？”
“是赫狼大人拜托我们交给二位的。”奴良陆生道：“赫狼大人自己的那一份在西国三代王手中，由他代为保管。”
千手柱间摇头，语气坚定道：“这就是赫狼的的东西，也许看在过去的情谊份上，我们可以使用一些以解决最初的生存问题，但这些东西绝不归属于我们。”
宇智波斑点头：“没错，以前怎么运作，今后继续怎么运作，等以后再慢慢熟悉吧。”
等木叶后面的人过来，学习了这个世界的知识后再说。
奴良陆生下意识的看了奴良滑瓢一眼，奴良滑瓢眨眨眼：“既然如此，你们依旧要签署一份文件。”
“而且这件事也需要和南野秀一说一下，他是监管，我们是执行者，如果你们想要继续这份协议，我们三方必须重新签订一份代管协议并公证。”
千手柱间抿唇，他问道：“不会对赫狼的这份财产有什么妨碍吧？”
“自然不会，因为赫狼大人说的很清楚，这份东西是给二位的，也就是说当两位出现在这里时，我们运营的职责已经结束，想要继续运营的话，必须得到你们的授权，同时要有南野先生的见证。”奴良陆生道：“既然二位愿意相信我们，将公司继续交付给我们运营，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宇智波斑意有所指：“请务必好好运营。”
奴良陆生认真道：“这是自然。”
千手柱间犹豫了一下，重新将那份文件封存在封印卷轴里，然后问奴良滑瓢：“说了这么多，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赫狼去哪了？”
奴良滑瓢沉默良久才道：“关于这个问题，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只能将我知道的事情告诉二位。”
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对视一眼，沉声道：“愿闻其详。”
“五年前，那位大人还在。”奴良滑瓢道：“那位大人的时间线很奇怪，五年前我们见到的赫狼大人，其实是从战国时期穿越时间线而来，所以当五年前他离开后，大家都没在意，可后来我们从西国那边得到的消息却表明，五年前回到五百年前战国时代的赫狼大人，除了在三百年前又出现了一次后，就再没消息了。”
“那位大人就好像湮灭在了时间和空间中，再无消息。”
“三百年前……”宇智波斑揉了揉太阳穴，正要开口，千手柱间斩钉截铁的道：“他一定还活着。”
他看向宇智波斑，黑色的眸子明亮极了：“忘记了吗？我和赫狼之间有契约！我能感觉到我和他的契约还在！他就在这个世界！！”
此话一落，宇智波斑脱口而出：“你是说他就在这个世界上？能顺着契约找到他吗？”
千手柱间遗憾的摇头：“契约感觉很模糊，但冥冥之中我就有一种感觉，他存在于此世，尤其是在见到这个封印卷轴，碰触了他留在卷轴上的力量后。”
“五年前赫狼大人离开时，曾留下了几个空间卷轴。”奴良滑瓢悠悠道：“他曾说，这些卷轴是一个空间坐标，如果你们来了，或者有重大事情发生时，可以打开这个卷轴，他就能感应到空间坐标，进而重新回来。”
千手柱间激动的道：“那种卷轴还有吗？”
奴良滑瓢点头：“有的。”顿了顿：“但是没用了。”
“……”千手柱间怔怔的，表情一瞬间异常茫然。
宇智波斑拍了拍千手柱间的肩膀，看向奴良滑瓢：“怎么说？”
“三年前，南野先生拿出了虚拟仓，他来找我们，说在赫狼大人离开前说可以将这份技术转化为高科技，以造福民众。”奴良滑瓢嘿嘿笑了：“我不是不奇怪的。”
“有这么厉害的高科技，为什么赫狼大人最初没有拿出来呢？”
奴良滑瓢看着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既然二位是赫狼大人的朋友，也应该明白，赫狼大人绝不是一个小气的人，那为什么直到离开两年了，才拿出这份技术呢？”
奴良滑瓢想起当年的事就忍不住想笑。
“这就要牵扯到赫狼大人的父母了。”
千手柱间哈了一声：“父母？！”
“是的，据说赫狼大人是混血妖怪，他的母亲是犬妖，他的父亲不是。”
“赫狼大人带回的虚拟仓，据说最开始只是给他的父亲玩的。”奴良滑瓢意味深长的道：“但是他没有给他母亲也带一个。”
宇智波斑嘴角抽搐：“……难不成是赫狼的母亲找他的父亲闹起来了？”
“不，是赫狼大人将虚拟仓给了他父亲，他父亲玩完后将东西还给代管的南野先生，南野先生回收后不知怎么的，有人知道他手中有一件跨越当代科技的东西，不少人都找上门试图得到那份科技，南野先生就联系了西国三代王，赫狼大人的侄子杀生丸大人处理这份科技。”
“杀生丸大人将东西带回西国研究，然后不知怎么的被赫狼大人的母亲发现了，那位夫人玩着玩着发现……恩？有存档？读取一下存档……唔，原来是……”
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同时明白了，宇智波斑无语道：“所以因为这件事他们闹矛盾了？”
“何止矛盾？！”奴良陆生小声道：“当时两边差点将东京拆了，赫狼大人的母亲二婚，找了个丈夫死了，赫狼大人的父亲也二婚了，不过他给赫狼大人找了个二爹，而那个二爹还是七重人格，那不是一个二爹，而是七个！”
宇智波斑千手柱间：“…………”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赫狼大人的母亲怒极，和那边打翻了天，总之闹的很厉害，最后南野先生请了魔界里几位强悍的大妖以及灵界阎王出面，才将这事压了下来。”奴良陆生啧啧道：“二位是没看到当时的争斗，简直是……让晚辈开了眼哦~”
奴良滑瓢瞪了孙子一眼：“有这么说前辈的吗？”
不过他也就是随便一说，毕竟当时的景象的确有些……
“因为涉及到赫狼大人的父母，我和南野秀一先生就商量了一下，是否要将赫狼大人呼唤回来。”
“我们撕掉了一个空间坐标卷轴。”奴良滑瓢的神情严肃下来：“可卷轴撕碎后，赫狼大人并未回来，也没有任何回应。”
“南野先生手中有一个，我这边有一个，据说杀生丸大人那边也有一个，当时撕碎的是杀生丸大人的卷轴，我们等了一周发现没反应后，以为那个卷轴出问题了，又将南野秀一先生的卷轴也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