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后院,望着二楼那间亮灯的房间,还是等她睡了再上去。
    倪初夏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身侧陷下去,试图睁眼,最后抵不住困意睡过去。
    房内异常安静,有得只有平稳的呼吸声。
    关上灯,房内陷入黑暗,月光悄然洒下,留一室暖意。
    “老太婆,你多大了,还干这么…不成体统的事情?”厉建国扶额看着兴冲冲蹲墙角的老伴儿,好想敲晕她。
    “嘘……吵什么吵?又不是不知道咱孙子那狗耳朵多厉害,闭嘴!”厉奶奶呵斥,依旧兴冲冲地贴在门上。
    “……”厉建国无声叹气,配合地蹲下来。
    半睡半醒间,厉泽阳倏尔睁眼,听到两位老人的对话,无奈摇头。
    “老头,一点动静都没有,没道理啊?”照理说刚结婚的小夫妻不是最热爱活塞运动?
    “这都大半夜了,估计早结束了。”厉建国没好气开口,要是被手底下人知道他做这事,脸面往哪搁?
    就在厉奶奶耐心快要磨光时,房内突然传来压抑的叫声,明显是女人所喊。
    厉建国老脸一红,见老伴儿还不走,一把拽起她,“不害臊啊,听到了还不走,真是……”
    他到底做了什么孽,才娶到这样的媳妇儿?七老八十了,还这么任性!
    ------题外话------
    夏夏vs厉先森
    厉先森胜!
    压抑的叫声哦…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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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4、你丫就是变态
    房内。
    “唔唔……”
    厉泽阳整个压在她身上,嘴巴被捂住,只能发出轻微的闷哼声。
    死混蛋、臭流氓,神经病!
    说不出话,也只能用眼睛控诉。黑暗中,那双勾人漂亮的眼睛有泪光,像是眨眼就会哭出来,但更多的却是怒意。
    门外归于平静,厉泽阳松手,从她身上翻身而下。
    “啪——”
    重获自由后,倪初夏挥手一巴掌拍在他胸口,起身坐起来,“你大爷的,大晚上不睡觉掐人好玩是不是?!”
    那一声惨叫是她叫的没错,但丫的是厉泽阳趁她睡着突然掐她腰间,她才没忍住叫的!
    “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听她凶巴巴地控诉,厉泽阳没出声,眸中平静看着她,似是在想‘这样的人’是怎么样。
    只是当听到倪初夏的后话后,脸色变了变。
    “变态!就你还军人,你丫就是变态、神经病……”
    “倪初夏,你有种再说一遍。”拉扯中,男人的睡袍被扯开,胸口蜜色肌肤显露,他也没在意,起来慢慢逼近她。
    “你就是变态、神经……”
    “想好再说话。”厉泽阳盯着她,眸中潋滟光泽,明亮极了。
    被他盯着,倪初夏打了冷颤,觉得他的眼神就是在警告,仿佛自己再敢说话,他就会做更变态的事情。
    “你就知道欺负我,欺负我还不准我说,你……你这人怎么这么坏啊!”倪初夏干嚎起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耍泼大闹。
    “别闹了……”
    厉泽阳头疼的厉害,这要把爷爷奶奶嚎过来,不是更乱嘛?
    “我就闹,你骂我就算了,你还打我,呜呜呜……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军人,好意思穿军装,坏蛋啊……”
    “我什么时候骂你、打你了?”
    “你让我闭嘴,刚刚你掐我!”倪初夏双手抱着腿,可怜兮兮看着他,“有你这样当人老公的嘛?我要离婚。”
    “不准。”听到‘离婚’二字,厉泽阳目光染了寒意,冷声拒绝。甚至忽略了她说离婚前的那句话。
    “你看,你又凶!”倪初夏向后缩了缩,越想越觉得自己被坑了,真他妈的委屈。
    深呼吸,厉泽阳脸上寒意消散不少,平静开口,“掐你是因为刚刚爷爷和奶奶在门外。”
    “他们在门外和你掐我有……”
    ‘什么关系’未说出来,倪初夏懂了。哭成花猫的脸憋得通红,闷声嘀咕,“他们怎么这样啊?”
    其实倪初夏想说的是老不正经。
    “嗯,为了让他们放心只能那么做。”他知道今晚奶奶没听出名堂,余下的假期就有的受了。
    随后男人轻吐,“抱歉。”
    仅仅两个字,却让倪初夏破涕而笑。
    她听出厉泽阳这声“抱歉”中的僵硬,他军衔那么高,向人道歉的次数怕是屈指可数吧。这么想,心情痛快多了。
    “你自己怎么不叫?或者你可以把我叫醒啊?”倪初夏清了清嗓子,非得用这么……凶残的方法。
    “叫醒你配合我?”男人扬了扬眉,好笑看着她。
    “对呀,我演技很棒的。”得意洋洋开口,对于伪装,她向来自信。
    之后,房内再次陷入安静。
    很显然,两人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等明白他的意思,倪初夏脸颊发烫,垂头咬唇,“好困,先睡了。”
    很刻意地打着哈欠重新躺下,裹着被子埋头睡觉。
    清晨,天空还未亮,一道极为响亮的号声响彻军区大院。
    “怎么了,着火了嘛?”倪初夏从睡梦中惊醒,蓦地坐起来,眼底满是惊恐。
    入目是陌生的环境,花了几秒钟捋清自己身处何地,伸手摇身侧的男人,“喂,厉泽阳,赶紧起来……”
    其实,厉泽阳早就醒来,因为常年形成的生物钟,总能在号声响起前清醒。
    他睁开眼,眸中清明。
    偏头看着她,见她模样慌张,眉头蹙起,染了哑意醇厚嗓音响起,“只是军区起床号,别害怕。”
    男人的声音伴随号声,却抚平了倪初夏不安的心。紧绷的神经放松后,困意再次袭来,倒床继续睡。
    耳边是她的呼吸声,鼻尖萦绕她的体香,甚至身边因为有人而有了暖意,这些在不算大的房内迅速蔓延,直逼感官。
    这么多年,围绕在他身边的多为男人,像现在这样从没有过,感觉很微妙。
    身侧的女人长发披散开,遮住了脸,粉唇微张,眉头皱着睡得并不好。男人薄唇轻抿,抬手拨开她的发,长了茧的指腹摩挲她的脸颊,肤白滑嫩,触感不错。
    良久,他才掀开被子下床,换上衣服后推门走出去,期间并未惊动床上的人。
    待厉泽阳晨练回来,将军楼小洋房内已经有人活动。保姆在厨房准备早餐,厉老坐在客厅看报,厉奶奶则修剪盆栽,见他回来,立刻放下工具迎了上来。
    “泽阳,昨晚睡得好吗?”
    “嗯。”厉泽阳不咸不淡轻哼,表情未变。
    “哎呦,我瞧你是睡好了,估摸着孙媳妇是累坏了。”厉奶奶捂嘴笑,眼里满是戏谑。
    厉泽阳抿唇不语,实在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厉奶奶见他不说话,也不追问下去,神秘兮兮凑过去,“今儿让保姆给你炖点补汤,虽然你体能不错,但还是要补补。”
    说完,老人踱步走进厨房,和家里的老保姆商量。昨晚就听到那么一声,看样子生活不太和谐,嗯,得好好补补。
    厉泽阳脖颈处青筋暴起,但偏偏火气没地方撒,只得生生憋回去。
    早晨七点钟,厉建国和厉奶奶落在吃早餐。
    “你媳妇去哪了?”厉建国瞥眼看着厉泽阳,见他不说话继续开口,“年轻人最忌讳的就是懒床,你也别太惯着她。”
    男人敷衍应对,依她那孩子心性,清晨弄醒她当场就得炸毛,不是明智举动。
    “从明天开始让她和你一块晨练,知道吗?”厉建国继续吩咐。
    “嗯,明白。”依旧敷衍应对,没放心上。
    “嘿,瞧你那懒散的样,爷爷这么说也是为你好,你当兵这么多年身强体壮的,她那小身板够你折腾?”
    “这次奶奶站在爷爷这边,年轻人就该多锻炼,奶奶等着抱孙子呢。”
    这番话感动了厉建国,这么多年老太婆终于和他站一个阵营了。
    于是,睡梦中的倪初夏就这么被坑害了,连发言权都没有。
    ------题外话------
    小二,十全大补汤、牛鞭汤准备好!
    夏夏:为毛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厉先森:你抢了我的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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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5、她于我而言、无价
    用完早餐,厉泽阳被厉奶奶赶回房里。
    房内,床上的人睡得四仰八叉,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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