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镜头拉近,停留在男人与少年交接的地方,持续播放着活塞运动的过程。男人故意抽出,让少年的后庭完全显露在镜头前,那极具收缩弹性的褶皱处红艳,还沾满着液体——贺鹏轩瞪大眼睛,下面升旗,他皱了皱眉,上前就要关掉电视。
    “别关。”
    忻辉抓住他的手臂,贺鹏轩看他满脸红晕,刹那间想通了什么,猛地抽回自己的手臂。
    忻辉露出一个受伤而焦虑的眼神,眼睛一下子就红了。“阿轩,你明白了吧?你跟我是一样的,我们都是……阿轩,我喜欢你,你跟我好好不好?”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贺鹏轩严厉地看着他。
    “我当然知道。”忻辉急道:“阿轩你刚才也硬了不是吗?以前你看片的时候从来没有过,我知道的,因为我一直都在看着你啊……”
    贺鹏轩脸色一黑,因为他不可避免地想到每次活动忻辉都有射,结合这句话,那自己岂不就是他的意淫对象?
    “忻辉,就算我是同性恋,我也只拿你当朋友。”
    贺鹏轩表情难看。
    “我们是朋友,但我们也可以是更特别的朋友啊。阿轩,你跟我做吧,你肯定会喜欢的。”不等贺鹏轩拒绝,忻辉就脱了裤子,趴在地上撅着屁股。
    贺鹏轩的脸黑得不能再黑,转身就走。
    忻辉大叫道:“阿轩你忘了刚才答应过我什么——”
    “嘭!”的一声,贺鹏轩停也不停地离开。
    之后被忻辉明里暗里纠缠了一年,贺鹏轩忍无可忍,高中一毕业就出国读书。
    第二年,贺鹏轩父亲再婚,生母来争取还差两个月满十八岁的儿子的抚养权。她大闹婚礼,使得贺鹏轩外公脑溢血而亡,贺鹏轩心里生恨,当时的他年轻冲动,和生母动了手。这件事被人传的面目全非,无非指责他不孝,贺老爷子压下舆论,又强硬地让他出去避风头,直到四年后学成归国。
    “贺博士!这里!”
    贺鹏轩听到声音,大步上前和二堂哥击拳,对方笑说:“我们家大博士怎么又长高了,难道洋玩意儿真的好长个儿?告诉哥,这里……跟着长了没有?”
    比他矮了一个头的二哥撞了撞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他下半身。
    贺鹏轩说:“二哥想要我在这里脱裤子给你验货吗?”
    “哇靠,你还是我家老五吗?洋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看把你带坏的!”
    二哥嘿笑着把他推进了车里,开车回住处的路上,他二哥便说了:“你嫂子都给你收拾好了,这回在二哥这儿多住几天。”
    贺鹏轩摇头,“不了,过来就是谈条件签合同,我定了明天晚上的机票回北京。”
    “干嘛,老爷子不是才见了你吗?这么舍不得难道要把你栓在腿脖子上啊?”
    贺鹏轩失笑,“回去陪陪他,大后天要回一趟m国,这边设备和条件还不够,大概还要过几年才能把业务转回国内来。”
    “那你可要回来得勤快点,你不知道老爷子总念叨你呢。”二哥边转向边道:“你说说你怎么就不给二哥一点活路呢?你才多大,二十二岁,双博士就算了,还在华尔街搞公司搞的风生水起。赚点外汇玩玩就算了,还干脆把人家的核心技术都搞到手为国争光。我和你几个哥哥都要被老爷子说死喽,你是没看见他那骄傲的样子,要换作你哥我上学那会儿听见,非得打个飞的去m国揍死你不可。”
    贺鹏轩说:“现在能让他高兴会儿,我就多——”
    “操丫的怎么开车的?转向灯会不会打啊!”
    二哥差点被擦车连京骂都飙出来了,没留神听贺鹏轩说什么,再问贺鹏轩却也笑笑不说了。
    贺鹏轩技术在手,谈判和签合同都很顺利,只是没想到在庆功宴上遇到了忻辉。对方衣冠楚楚,见到他也很惊讶,主动过来说话道:“听说有人过来谈大项目,没想到是你……欸,阿轩,几年不见,你不会还因为我当年做的那点中二的事,不打算认我这个朋友了吧?”
    “怎么会?”贺鹏轩经历五年历练,在国外一点人脉也没有,全靠自己打拼,性格也比当初圆滑了许多。他和忻辉碰了碰杯,忻辉问他近况他也挑拣着说了些,截住他要问感情状况的话,贺鹏轩主动问道:“你呢,怎么会在这儿?”
    “比不上你年轻有为。我啊,大学刚毕业,我爸看我一事无成的都快愁死了,干脆舍了老脸求爷爷告姥姥的,把我塞到这里,先混两年资历再说。”
    “哦,忻爷爷他都好吧?”
    “他只要不听你爷爷说你又干了什么好事,我和他就都挺好的。”忻辉摊摊手,一副无奈的模样,“阿轩,你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没想到长大了更讨厌。”
    贺鹏轩笑笑,“那真是对不住了,我赔礼一杯。”
    等喝完酒,贺鹏轩也无意和他多谈,便借着谈项目细节的理由转向了别人。没想到说话越说越热,贺鹏轩到酒店洗手间洗脸想冷静一下,抬头就看到镜子里的忻辉。
    他正在反锁门。
    贺鹏轩看到这个动作就勾起一些不美好的回忆,抹了脸上的水渍,冷声道:“你又想干什么?”
    “我没想怎么样,就是叙叙旧而已。”
    忻辉吊儿郎当的,仰头看他:“阿轩,你又长高啦。以前你就是我们中间长得最快的,班里排队你永远站最后一个,篮球也比别人打得好。特别是你酷酷的,除了我们几个从来不跟别人主动说话,成绩又那么好,你知不知道当时班上的女生有一半都暗恋你?”
    贺鹏轩皱了皱眉,身体又涌起一阵火热。
    忻辉见他又打开水龙头冲水,靠近他往他裤兜里塞去安全套和润滑剂,眼神充满暗示,笑容充满诱惑:“没用的,阿轩,你现在需要的不是水,而是我。”
    贺鹏轩动作一顿,蓦地扣下开关,沉冷道:“你在我酒里下药?”
    “嗯哼。”忻辉坦然,“我在这里念的大学,我叔调职过来了,我早跟局里混熟了,刚才是骗你呢。阿轩,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年一直在想着你,当我知道你要来杭城谈合同的时候,我就计划着这一天了。你越不让我得到你,我越要定你了!”
    “疯子。”
    贺鹏轩咬牙切齿。
    忻辉道:“会很舒服的,阿轩,我已经扩张过了,你可以直接进来,我很干净昨天去就查过没问题——啊!”
    正在解裤子的忻辉惨叫一声,捂着眼睛蹲了下来,贺鹏轩收回揍人的手,甩手离开。
    嘭,车门关上。
    “开车。”
    “轩少,您要去哪儿?”
    “……找家酒店,离这里远一点。”
    司机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办,可没想到开了一段时间,突然听贺鹏轩冷声道:“停车。”
    “轩少?”
    “你下车,这里不用你了。”
    “可是轩少……”
    “我自己会回去。”
    司机见他坚持,只好下车离开。
    贺鹏轩关紧车窗,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解开皮带释放出自己,不可描述的部位早已经肿胀得不行,就算他刚才吹了一路的夜风都没有缓解,反而变本加厉。
    “妈的。”
    贺鹏轩暗骂一声,认命地开始撸动。
    但不知道忻辉到底给他下的什么药,他用尽自己的一切手法都没能解决问题,反而越来越热浑身都已经开始冒汗。车里的温度仿佛越来越高,贺鹏轩喘了起来,正在他火冒三丈的时候,突然有人打开车门。
    贺鹏轩吓了一跳,赶忙捂住自己的部位塞回内裤里。
    是个酒鬼,并没有发现他的窘迫,自顾自地进了车,醉醺醺地拍打驾驶座的靠椅,嘴里口齿不清地嚷着:“师傅,……路十九号。”
    “下去!”
    贺鹏轩不耐烦地呵斥道。
    酒鬼这才发现他,迷瞪着眼睛,好一会儿忽然嘿嘿笑道:“哥们,顺路啊,拼个车呗,不要这么小气嘛。”
    “这是私家车,你给我下车!”
    “黑车啊……没事,老子有钱。”酒鬼摸索地凑近他,往自己裤兜里掏了掏,拿出钱包来,“送我回家价钱好说,我给你一百块够不够……嗯,两百块!”
    “两百万都不行,你给我下去!”
    贺鹏轩双腿交叠着,一手放在腹下一手搭着膝盖,姿势说不出的优雅,神色却透露出焦急。
    自从这个酒鬼拿脸对着他,他觉得下面胀得更厉害了,突突地跳着,就要忍不住了。
    ——他长得很俊,年轻充满朝气,皮肤白,双颊布满红晕,眼睛又大又亮……几乎一瞬间,贺鹏轩就锁定种种细节,这个人完全符合他的审美。
    酒鬼却对他的警告充耳不闻,反而扑在他身上拍着他的肩膀道:“送我回家,两个亿都给你,两百万算个屁啊!赶紧地,去开车。”酒鬼拍拍他的脸,傻笑得特别蠢。
    贺鹏轩心跳加速。
    这酒鬼长得特别清秀,穿着白色短袖衬衫蓝色牛仔裤,嘴上油腔滑调满嘴炮火车,笑容傻气又世故,白嫩嫩的脸却特别显嫩——后来贺鹏轩才知道这酒鬼刚成年不久,如假包换的生嫩生嫩。
    当时,他没好气地将酒鬼推开,手绕过他要开车门用暴力手段推他下车,没想到酒鬼突然“卧槽”了一声,紧接着有一双手按在了贺鹏轩最要命的地方。
    “靠……真的比老子的大。”
    酒鬼愤愤不平地说,在贺鹏轩猝不及防的时候突然将自己的钱包往贺鹏轩内裤里一塞,真皮钱包冰冷的质感贴在贺鹏轩火热的部位上,顿时激得他低吼一声浑身一抖。
    酒鬼完全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还嘿嘿笑道:“有钱不赚打飞机,你傻逼啊。给你,都给你,去、开车去。”
    “妈的!!”
    贺鹏轩爆了今晚第二次国骂。
    拧着酒鬼的手,贺鹏轩打开自己这边的车门就把他往门外推,也顾不上这边门挨着马路了。
    酒鬼哇哇大叫,挣扎的力气之大贺鹏轩竟然都没抓住被他挣开,随即那酒鬼白皙的手就往他裤子里抓,“老子的钱、钱包!黑心司机,不载我还抢老子的钱,还、还给我!”
    贺鹏轩惊地躲开,迎面有车灯打进来,他忙将车门再关上。
    而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的内裤就被酒鬼给扒了!
    ……
    等到从忻辉嘴里挖出下药信息的二堂哥找到贺鹏轩时,车上的震动还没停止。
    等他终于鸣金收兵了,贺二哥才把药物后遗症而手脚发软的贺鹏轩带出来,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让他睡过去,带去治疗,至于车上昏睡过去的年轻男孩被他随便打发人送到就近的宾馆去了。
    贺鹏轩再次醒来,人已经在首都,迎接他的是他爷爷的一顿毒打。
    他曾试图去找过那只酒鬼,消息渠道却完全被他爷爷截断。
    直到三年后,他无意间在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时候,看见和别人争执的酒鬼。他背着的吉他被人粗暴地抢过,在路灯杆上砸烂,记忆中那暴脾气的酒鬼气得大叫一声,边哭边压着人揍——
    那揍人骂人的模样,还真是一点没变。
    贺鹏轩在车后叭叭的催促喇叭声中,舒心地笑了起来。
    第57章 他,我老婆
    贺鹏轩接到他三姐的电话才从万丈深渊里爬起来。
    贺晨轩问他梁章形势大好, 这情况还要不要买水军?贺鹏轩没仔细听,匆匆和大秦打了个招呼走出后台听他姐重复了一遍问话,他道:“别跟着爷爷胡闹, 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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