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野兽一样肆意qin zhan,手指却很温柔的抚摸她瘦弱的蝴蝶骨,揉搓着那一带柔嫩。
    宋初脑中一片空白,手脚痉挛着,哆嗦的像只猫咪想要蜷缩起来,痛苦的摇了摇头,泪流满面地叫了出来。
    “好痛……”
    陆深箍住她的腿脚,利索地扯开皮带,对上她惊恐的眼睛,无动于衷地冷冷一笑。
    “今夜无论你怎么哭,我都不会再停下来。”
    事过,宋初惨兮兮的趴着,眼睛哭的都睁不开眼。
    天已亮。
    晨曦的光芒透过百叶窗照进屋内。
    宋初目光无神地趴在被褥里,眼角残留着干涸的泪水。
    这一夜荒唐的过去了。
    想要爬起来,可是怎么也动不了,全身的力气像被抽干了一样,连给他一个耳光的动作都变得迟疑。
    陆深泡了杯咖啡端在手上,浅浅喝着,依着桌沿神色淡定的看着她。
    “宋初,你已经是我的女人。”
    她不说话,兔子一样的眼睛瞪得很大,有什么东西从她眸中破碎。连眼泪都流不出来,脑袋昏沉的快要炸开般,牵扯着身体的每一处疼痛。
    “昨晚的声音很好听,现在可以把你的委屈全部哭出来,有多恨我就大声的哭。”
    宋初喉咙动了下,抿着干涩的嘴巴,唇边被他咬破了,不时有腥味蔓延开,声音沙哑地不成样子。
    糯糯道:“…我要回去。”
    陆深指尖一顿,戏虐道:“你现在这样回得去吗?身体软的跟一滩水似得,没想到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怎样惊不惊喜,怨不怨恨?”
    “陆深,我不恨你,可我再也不想看见你。”她捏紧被褥动一下,某个地方神经像断裂了一样,理智完全崩溃时。
    陆深放下手中的咖啡,走过去从兜里拿出刚买的药,猛浪了一夜,听见这样的回答无疑被杀了他还痛苦。
    他面无表情的停在床边,修长的双腿靠在一起,懒散地坐回她身边,眼底一丝不忍,故意扯了扯唇角,痞笑着说:“做了那么多次,那里很疼吧。趴下,我给你擦药。”
    她咬紧牙,避开他的碰触,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要碰我!”
    陆深鄙夷的目光在她心上挖开了一道口子,痛彻心扉,他蓦然固定她的双手,邪浪一笑,有点不太耐烦:“诶,我也不想这样下去啊,不过你一直起不来,窝在我床上会让我很为难,况且床单这么脏你确定要一直躺下去。”
    宋初脸色一青,巍巍颤颤的看着残留的痕迹,想到身上都是属于陆深的气息,耳根通红,背脊因气氛而颤抖的厉害,猛地圈住瘦弱的身躯,她一直赤luo着。青紫的暧昧色布满全身,衣服早已丢在地上,像垃圾一样无人问津。
    她唇色惨淡,睁大黑溜溜的眼睛瞪着他。
    “我自己擦。”
    “你擦不到的,要是你亲自来,小心我会控制不住噢。”
    她终于压抑不住,眼圈红了一阵。
    当回到陆宅,陆深面无表情不顾她的抗拒将她翻来覆去的折腾着,陆深的体力却永远耗不完,让她痛苦不堪,却怎么也无法逃离他的钳制。
    陆深一脸无牵挂的看着吊顶,目光淡淡收回自己的手动作温柔的摩挲她的脸颊,漆黑的睫毛微阖,沉声叹了口气,唇边挂着薄笑。
    “我本来就是混蛋嘛,不是你宋菩萨四大皆空。你大可以放心,我会主动离开,以后你不会再看见我了,也不会对你死缠烂打,你可以怨恨我。”
    “我真的很喜欢你,无论你怎么恨我,我都愿意接受。”他牵扯了抹脆弱的笑,深邃的目光移向墙上挂着的相片,继续说:“可能我给你的压力很大,让你思想包袱沉重,觉得我是个障碍,现在好了,从此你过得开心与不开心,我都不会再过问。 ”
    宋初茫然的凝视他薄削的脸庞,眼泪挂在眼角迟迟未落,不知是崩溃还是彻底失控了,颤栗地捏紧泛白的指骨,苦涩的埋下脸,涩然失笑,肤色苍白。
    “——你真的是个混蛋。”
    ***
    宋初回到家。
    打开门,动作缓慢的换上拖鞋,望着屋子发呆。
    爸妈不在家,她一夜未归一定急坏了。
    可是家里没有任何动过的痕迹,心下不安的从书包里拿出手机。
    屏幕一亮照在她素白的脸上,两条未读的消息是昨晚六点半发来的。
    【阿初,你外公…去世了,爸妈没能等到你,先回去了。】
    宋初心里‘咯噔’了下,瞪大眼睛不顾身体的痛楚,转身跑下楼梯。
    想到一直照顾着他们一家的外公,宋初的眼泪刷刷的往下流,生老病死是每个人都会经过的坎儿,想到再也熟悉的亲人前几天还笑着跟她说话。
    她捂住嘴巴靠在墙壁上,不停的哭泣。
    似是要将所有的委屈跟痛苦都哭走。
    不知哭了多久。
    眼前浮现那人依稀痞里痞气的笑,她泪眼婆娑哭的更加厉害,肩膀颤抖的厉害。
    始终不明白,为甚么要这样对她?
    陆深,为什么啊……
    *****
    天气炎热,蝉鸣声吱吱的在树上低鸣。
    李成玉一进教室便看见请假三天的宋初埋着脑袋趴在桌上,连着周身的气场都变得颓丧,今天的学生中除了陆深都没有旷课。
    他这学期相对比上学期好太多。
    令人想不通,怎么开始重回轨迹,开始不思进取了?
    李成玉回到座位上,天气这么热,宋初却穿这个宽松的外套,恨不得把脑袋也裹起来,让人好奇不已。
    “小初,你那天跟陆深怎样?俩个说清楚了吗?”
    一提到陆深,宋初的心脏便压得透不过气来。
    身上很不光彩,羞于见人。
    她呆滞地抬起脸,眼睛红的像个兔子,闷声不吭。
    “你们……”
    李成玉心肝直颤,心里暗叫不好,快速伸手去扯她的衣领,要是没有胡思乱想的话,她惊讶的张了张嘴,那脖子上布满了粗暴的痕迹跳入视线中,动作太粗暴,脖间都成这样了。
    “陆深,是不是他?他对你……”
    宋初吓得一颤,慌乱中赶紧拉好衣服链子,将那些印记全都藏在一独立,害怕被更多的人看见。
    原想着今天请假,期末要考试,落下一节课都会变得很麻烦,身体支离破碎了一样,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无奈请了三天假期。
    她垂着脸,强忍着唇边的苦涩,闷声说:“不要再提他了。”
    “这人渣,怎么能这样对你!我要找他算账!”李成玉气愤难捱,冲出教室去找陆深。
    “成,成玉。”宋初吓得了一跳。
    陆深这几天再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虽然知道他就在校园某处,可是想到被那夜被他倾身压住的惊恐感,还有怎么擦洗身体,脑中回想起他优美柔软的唇,白皙滚烫的肌肤就,像烙印刻在心底深处那般炙热,让她险些窒息。
    大学楼。
    灌木丛林茂盛,爬山虎穿插着墙壁沿升向上。
    图书馆成了远离是非的清净之所。
    陆深躺在椅子上,修长的腿脚搭在桌上,懒散的闭着眼睛休眠。
    他身材顷长,腰身清瘦,似笑非笑的脸孔却让众多学生纷纷畏惧,白如瓷器的肌肤完美剔透。
    宋初就像迷失雾色森林的小鹿,周身静谧,朦胧而洁净的让他心疼。
    “嘭!”
    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
    李成玉气势汹汹的走过来,看见陆深吊儿郎当的躺着,走过去就将他踹醒了。
    陆深瘪了一瘪,伸直了腰板,眯眼漫不经心地问:“是你啊,大玉儿,什么事么?”
    “你现在就给我滚回去。”
    “怎么啦?这么大火气。”
    “你自己最清楚,你对小初做了什么事情!”李成玉瞪着眼睛,大声吼道。
    为什么她从小认识的陆深会变成这样样子?
    陆深勾起唇,嗤笑一声,痞气道:“哥哥我没做什么,玩够了自然会跟你们saygoodbye,你还烦我什么事。”
    她讶异道:“玩?慢着!你要走,去哪里?”
    “哈佛商学院。”
    “去多久?”
    “不知道,或许会很久吧,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他仰脸清冷的眼眸泛着熠熠光彩。
    李成玉气不过,“那你还要这样对她,你怎么能这样残忍!你看到她现在有多惨吗?你究竟知不知道第一次对女生有多重要!”
    “我管不了那么多,做都做了,何况我从没后悔过。”他不屑一顾地扯了扯嘴角,笑意很是残忍,像刀子插进别人的心房。
    撕心裂肺。
    他只能用最自私的方法,让她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伤害了,却也无法回头。
    只能一步步错下去。
    “从今天开始,你不要再伤害她了,她不是你,她活的那么小心翼翼,即便真的喜欢你也会将你藏在心里,你看到没有,她连哭都没有勇气,不像你沉迷放纵。我真的不明白,你怎么忍心对待自己喜欢的人!”
    陆深默然直视书架上的书册,凝眉不语。
    “你给了她一夜,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伟大。你从小就很好强,但是你不会这样残忍。”
    “不要再说了。”
    李成玉气的眼睛通红,咬牙切齿道:“陆深,我知道在你心里除了你妈妈,小初便是你最重视的人,可是看见你们这样,我真的好失望。”
    陆深瞥了她一眼,静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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