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房奴,正在努力赚钱供房子准备娶媳妇儿,车子还没钱买呢。”
    陆欢鄙夷的嗤了声:“穷鬼,都当了科室主任了,还买不起车,活该二十七八岁了还找不到女朋友!”说着,开始在手提包里掏车钥匙。
    颜良对她的嘲讽习以为常,回道:“二十七八岁的我就已经是个大型综合医院的科室主任了,我已经比那些博士毕业的医生混得好多了。欢欢,别小看我,我可是只潜力股。”
    “哼,潜力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个科室看病的人都没几个,读你们那个专业的人也很少,所以你才能那么容易升上去。”
    颜良无话可说,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道:“是,我们这个科室的油水是少了些。但是,但是……但是科室主任呢,听着还是挺好听的。以后我女朋友介绍我的时候,她也一定会觉得有面子。”
    “切!”陆欢就又十分不屑的嗤笑了一声,“我今晚这单生意要是做成了,提的提成比你三年的工资都高!”
    颜良心里正膈应得慌,便问道:“刚才那个胖子是你的什么人啊?”
    “什么我的什么人?那是我的客户,大客户。”
    “只是客户?”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客户会摸你的小脸?摸你的小蛮腰?还喊你小心肝儿?”
    “逢场作戏,懂不懂?也说明我有魅力啊,虽然我年纪不算小了,但男人们还那么喜欢我。你刚才看见没?那胖子身边带着两个小姑娘呢,都才十□□岁,二十岁不到,那是他新招的小蜜。”
    “这样的小女生对你们男人而言,该很新鲜吧,像鲜嫩的水蜜桃一样。可有我在的时候,他全程看都不愿多看她俩一眼呢。”陆欢有些得意洋洋的道。
    “不懂!”颜良心底升起一股无名怒火,“欢欢,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都看见你好几次和不重样的男人暧昧不清了。你这样子总是和不正不经的男人厮混,难怪胡为要甩了你!”
    陆欢瞬间冷了脸:“他甩我?那根本就不是个男人!他要是男人的话,就该像刚才那个死胖子一样,美色当前,急不可耐的摸我的脸,抱我的腰,千方百计的想着和我上床!”
    “欢欢!”颜良也冷了脸,“你怎能这样说他?难道就因为这样,所以你才,才……”
    才找了很多野男人?
    “你既然不满意胡为,你就好好的和他分手就好了,那你干嘛还死咬着不松口同意分手呢?”
    陆欢哼了一声没回答,而是转身踩着尖细的高跟儿鞋,一边咿咿呀呀的唱着:“苏三离了洪桐县,将身来在大街前。未曾开言我心内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
    一边左摇右倒的往大马路边走去。
    到了马路边,她一只手轻甩着手提包,另一只手朝着不远处招手道:“taxi!taxi!”
    一辆出租车迅速滑到她面前。
    “喂,你去哪儿?”颜良急忙拦住了她欲要拉开车门的手,又一把将陆欢禁锢在怀里令她无法再去拉车门。同时朝那司机歉意道:“抱歉抱歉,我女朋友正在跟我闹脾气呢。咱不坐车啊,麻烦您了喂!”
    出租车司机不清不楚的骂了一句,将车子开走了。
    陆欢顿时不依的又吵又闹开来:“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坐出租车!坐出租车!”
    “乖,乖,我们不坐出租车。我们有车,我们自己开车回去,乖,啊。”
    颜良将酒劲儿上来的陆欢半是挟持,半是搀扶的一路扶到了俱乐部的车库。俱乐部的车库不大,所以他很容易找到了陆欢的车。
    颜良腾出一只手来,从陆欢的包里摸出了车钥匙发动了车子,再将女人小心翼翼的弄到了后排座位躺好。
    这一番动作下来,他弄得汗流浃背,便赶紧坐上司机位把空调开到最大。
    一股凉风立刻呼啸而来,颜良忍不住喟叹一声。
    后排座传来陆欢断断续续的声音:“不舒服,颜良,我不舒服……”
    颜良扭头看去,浑身酒气的女人正在后排座位上不住扭动身子。
    他无奈的摇头道:“谁叫你喝这么多酒?你这是酒劲儿上来了,当然不舒服了。等着吧,我马上将车开出去。这车库太闷热了,待会儿咱们上了公路,我把车窗打开,你就好多了。”
    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后,刚要关上司机门再启动车子开出去,忽然!
    “哇” 陆欢胃里一阵翻腾,控制不住终于吐了。
    颜良急忙又从司机座爬出来,拉开后车门一看,立刻低咒一句:“我靠!”顺便捂住了鼻子。
    陆欢还在哇哇的吐,尽数吐到了后排座的地上。
    颜良从后备箱翻出几瓶矿泉水,等了一阵,终于等到陆欢不吐了,才忍着恶臭将女人从后排座又累死累活的弄出来。
    用矿泉水将女人的嘴和手都洗了洗,再一看车子,狼藉一片。
    车子是没法开了。
    陆欢趴在车后盖上,还在喊不舒服不舒服。
    颜良咬咬牙,锁好车子,便扶着她进了电梯来到大堂:“有可以睡觉洗澡的房间吗?”
    “当然有喽,先生。”前台小姐暧昧的笑道。
    “来一间。”
    颜良十分肉疼的从自己钱包里数出了九张毛爷爷,最后捏着找回来的两块钱的纸币,一边心里骂着“奸商!黑店!”一边扶着陆欢去了房间。
    一路上,陆欢又吐了回。颜良运气差,都快要进房间门了,陆欢吐了,还是直接吐到了他的t恤上。
    两人进了屋子,颜良先将陆欢扶进洗手间清洗干净,再将她好好放倒在床上躺好,他这才去收拾自己。
    来去这么折腾一回,颜良早已累得一身是汗,还浑身一股酸臭味儿,便干脆洗了个澡。
    快速洗完了澡后,他穿着条内裤正在洗手台上搓洗自己的t恤衫,外面有人喊:“颜良,颜良……”
    是陆欢醒了?
    颜良听到陆欢的叫喊,急忙跑出来问:“是不是渴啊?想喝水?”
    他去吧台拿了瓶矿泉水过来,坐到床边将陆欢扶了起来。
    拧开瓶盖,就要给陆欢灌几口。
    陆欢闭着眼睛直摇头,还是一个劲儿的喊:“颜良,颜良……”
    女人都醉了,还能没喊错男人,颜良内心简直感动得要哭。
    他万般温柔的小声哄道:“我在,我在,宝贝儿,我在呢。来,喝口水,立马就不渴了。”
    陆欢还是摇头,“颜良,我胸闷。”
    “胸闷?”颜良有些迷惑。
    “嗯,太紧了,你给我解开。”
    “心肝儿,解开什么呀?”
    “胸罩,太紧了。”
    颜良:“……”
    颜良将手从陆欢的衬衣下摆伸进去,摸索着女人滑腻的后背解开了陆欢的胸罩。再一扯,那条黑色的胸罩就从衣服里面扯了出来。
    他抓着胸罩拿进鼻尖闻了闻,一股沁人心脾的馨香直钻入骨髓,令他沉醉如堕地狱。
    他再幽幽的看向陆欢的胸,两点嫣红透过白色的衬衣透出鲜艳的色彩来,在灯光下,散发着诱惑人的迷人光泽。
    颜良只觉脑海中有根叫做理智的弦崩断了。
    于是,他不只解开了陆欢的胸罩,他顺便再颤巍巍的解开了陆欢的衬衣。
    衬衣一解开,女人饱满的胸部颤了颤。
    颜良某个部位瞬间一硬。
    他再也忍不住,再接再厉,猴急的解开了陆欢笔挺的西裤,解开了她的小内内,最后又急不可耐的解开了自己身上的束缚,然后抱着女人就滚进了床单里。
    陆欢说得对,是个男人看着这样子的她,就应该想着摸她的脸,摸她的腰,千方百计的想着和她上床才对!
    不想着和她上床的男人,一定不是个男人。
    而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真男人!
    半醉的陆欢只觉一个滚烫的身体缠着自己一直喊她心肝儿宝贝,宝贝心肝儿……又有一样东西抵着她最敏感的地方不住厮磨。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问:“可以吗?欢欢。”
    “颜良,是你吗?”
    “是,是,是我,欢欢,是我!”那个熟悉的声音变得十分激动。
    陆欢也急了:“你还在犹豫什么?”
    颜良一怔,再也不用忍耐,下半身往前狠狠一送。
    “啊!”
    陆欢痛叫一声。
    颜良愣了愣,再看身下。
    雪白的床单上几朵嫣红渐渐散开,他惊诧得说不出话来。
    “你,你,你这是来例假了吗?”
    陆欢痛得冷汗都出来了,人已经完全清醒。她缓缓睁开眼来,目光一闪,那缠在颜良腰间的腿便往身前使劲儿一勾。
    颜良上半身不受控制的扑倒在陆欢颈项前,陆欢张嘴,一口死死的咬住了他的耳朵。
    “痛痛痛!心肝儿,痛!”颜良痛得直叫唤,可是不敢动。
    这是只母老虎。
    “例假?你他妈连处女都辨识不出来啊!”
    “难怪之前我几次想进去都没有成功,你那里紧得很。我还以为是女人天生有那种本事,能控制那个地方把男人的玩意儿阻在外面。”颜良呆呆道。
    陆欢不是背着胡为跟至少两个男人搞过吗?她怎么可能是处女?!
    而且,她已经二十好几了吧。她这个年纪的女人还是处女,好稀奇。
    颜良有些不可置信:“欢欢,你,你……你真是处女?”
    陆欢顿时哭了起来:“我守身如玉这么多年,想留着给胡为,却最后便宜了你这只狗!你说,你这样问,是不是吃完了就想撇清关系啊,是不是?!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颜良抓着他最爱的那对浑圆,一边热烈的亲吻,一边兴奋的律动起来。
    “欢欢,真好,你是处女,真好。”
    ……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还有,小宝贝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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