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节
听她讲这个故事我就迷茫了，季如晴还有一个大姐的？而且还有一个弟弟？我一直以为就这么一个女儿呢？
但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就爸爸当天来看了下就走了，而之后就是妈妈一直在照看了，那么弟弟和姐姐去了哪里？
我只心里是异常的好奇，但是不敢问出来，而是继续听着她讲述自己的故事。
她丝毫没发现我的不对经，还是继续的讲述着故事。
“但是大姐有一个秘密……”
“ 这个秘密，父亲知道，母亲也知道。至于小弟，我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有人说，最美的笑容应该露出八颗牙齿，大姐恰好有最美的笑容。
“她的牙齿洁白闪耀，令人惊艳。但是如果你有幸看到她张开嘴一定会被吓到迷走神经短路。因为大姐的磨牙几乎都分崩离析，龟裂残缺。
这便是大姐需要定期补牙的原因。”
她一边再说我心里就感觉到丝丝的不对经，不是说自己的故事吗？怎么说起自己大姐的事情了？
难道下一个故事就是自己小弟的故事嘛？最后才到自己的？
但是她还是在继续讲着，而我也只能继续听着。
“ 姐姐的磨牙耗损得这么厉害，完全是父母一个难言的苦衷。因为，从小⺌姐姐就喜欢吃骨头，不是吭哦，是真的吃，不论什么动物的骨头，她一定要细细咀嚼，用牙齿把他们磨成粉捣成浆。然后心满意足的咽下。早些年，父母没太在意这个问题。直到有一天，邪恶的端倪渐渐浮出水面。”
说道这里她居然停了下来，然后淡淡的看着我说道：“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我怎么就会说起自己姐姐的故事了？”
面对她的问题，我只是微微的点了下头，没有说话，因为我知道她肯定会告诉我原因的。
果不其然，在我点头之后，她才慢慢的说道：“有些事情，只有耐心的听完所有的故事，你才会知道真正的原因。”
说完之后，微微的停顿了下，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然后才慢慢的说道：“又一次父亲半夜起来上厕所，却是见到大姐背对着客厅在厨房吃着什么，待他走进一看，才发现大姐手里拿的是——储藏牙齿的罐子。”
“大姐正用她如葱白拌细嫩修长的手指，抓起罐子里黑、黄、白相间的牙齿，一颗一颗塞进那早已激荡着唾液的嘴里。”
“然后用力的合拢咬合肌，力道之大，只听骨头与骨头之间尖利的磨砺之声。咯啦，咯啦……每一声都伴随着父亲浑身肌肉的一阵颤抖，同时父亲感到牙龈一阵酸痛。”
讲到这里，不但是她父亲感觉到牙龈一阵酸疼，我也感觉到一阵酸疼和恶心，那牙齿怎么能吃的啊？
“大姐听到父亲的声音，没有马上回过头来，而是加快了咀嚼。等到她顺利地把那满口的碎牙咽了下去，才回头对父亲尴尬的一笑。”
“这是怎样的一个笑容？洁白的门牙和切牙上渗透着殷红的血丝，舌头早已被受伤的牙龈喷出的鲜血染的红彤彤湿滑无比。姐姐的磨牙已经支离破碎，如同一根被硬生生掰断的小腿胫骨那锯齿状的截面。”
“父亲并没有被吓瘫，倒是母亲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一个踉跄，他们夫妇二人总算知道了为什么最近大姐牙齿磨损特别厉害。”
说到这里我更加的奇怪了，这自己姐姐牙齿的事情，和我最近经历的杀人案有什么关系？讲了这么多还是没有丝毫有用的信息啊？
难道是在耍我吗？只是在逗我玩？就是单纯的讲一个故事，丝毫密没有想告诉我为什么植物人还能鬼混出来杀人？
可能她也发现我眼中带着丝丝的疑惑，但是却没有给我解释为什么还在讲自己姐姐的故事，而是朝着我看了一眼，然后继续讲了起来。
“从此，便开始了定期为大姐补牙的不归之路。 ”
“补过牙的人应该都知道，假牙价格并不便宜，而且还是面对大姐十几颗需要定期修补的牙齿那是相当的吃力。”
“所以，补牙的时间适时延长。而大姐，也尽力克制住吃牙齿的欲望。 ”
“但对于她来说，那就像毒瘾。”
“戒不掉的。”
“没错，我的姐姐是异食癖患者。但我父母从来没有想过带姐姐去就医治疗，每当他们任何一方有了一丝一毫这样的念头，另一方一定会强硬的把它抹杀掉，这并不是为了保持姐姐的名誉，如果出于这个考虑，大可以去外地治疗。”
“真正的原因在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
讲到这里闭千双的声音再一次停了下来，然后带着冷笑的问道：“那么……你有秘密吗？”
一直在说话的闭千双这还是第一次停下来询问我问题，但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
秘密吗？
谁心里不会有点小秘密，亦或者说是个人隐私，是人就就自己的私心，所以我也有自己的小秘密。
而寒巴也有自己的秘密，那就是虽然自己是个僵尸，却是以人的身份在人类的世界做医生，甚至还在找寻变成人的药物。
面对闭千双的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回答有万一让我说出来怎么办？
但是回答没有，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是人怎么可能没点小秘密呢？哪怕是屁股长了一个很难看的胎记也算是小秘密啊。
所以面对她的问题，我完全就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知道该不该回答，甚至不知道回答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所以我只是安静的看着她，不说话，等待着她继续讲下去，这所谓的小秘密到底和我最近发生的事情有什么样的联系？
正文 第210章 知道的太多了
闭千双看了我一眼，然后才慢慢的继续讲了起来，而这个故事可能就要出现重点了。
所以我听的是格外的认真。
“我父母倒说不上是重男轻女，但是他们确实很爱小弟。更胜于大姐。”
“在姐姐4岁那年，父母怀上了第二胎——我。那时候正是计划生育开展得如火如荼的时候。如果被捉住，是要强行堕胎的，但父母还是想法设法把我保住了。”
说到这里她再一次停了下来，像是想起了痛苦的回忆一般，眼神更加的毒辣，就连脸色也是更加的苍白，就像是结了一层冰霜一般。
我只敢在一边看着，不敢说话，而过了一小会之后她才慢慢的继续讲了起来。
“直到出生前一个月。 ”
“父亲想要个男孩，而母亲也是。”
“为了保证第二胎一定是个男孩，于是他们悄悄做了一个b超检查。”
“但是很遗憾，我是女孩，更遗憾的是，父亲和母亲一合计，觉得如果第二胎生下来，要怀第三胎风险就更大了，于是决定把我打掉。 ”
说到这我心里也是异常的纠结，而她脸上也是异常的痛苦，缓解了好一会才继续说道。
“没错，母亲只是在书上看了些资料，在她指导下，父亲把我从母亲体内拿了出来。 ”
“当看到我胯下没有传宗接代的那根条状物时，父母忘记了手术的艰辛与疼痛，松了一口气：希望下一胎能怀上一个男孩。 ”
说道这里我完全就震惊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但惊讶的是我什么重男轻女回到这么严重的地步？
更加震惊的是，眼前上了闭千双身的是什么人？要是这个故事是真的话，那么就是说季如晴在还没出生就死了，那么躺在病床上的是谁？而这上身的又是谁？
听完这个故事我不但没找到一点线索，甚至还越来越迷糊了。
而闭千双慢慢的朝着我看了过来，然后淡淡的说道：“故事还没完，你还想听吗？”
我愣愣的点了下头，想要说话，但是感觉嗓子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一般，实在是说不说来，所以只能点了点头。
而闭千双这个时候才慢慢的说道：“我的尸体成了他们头痛的源泉。毕竟不是专业杀人犯，完全没有想好怎么处理。”
“不如，扔给院子里那条大狼狗吧。反正它吃东西吃的干净，没有人回去查它……” 母亲没有丝毫怜悯的说道。
父亲想了想也附和道：“那得把血处理干净。我把他煮熟了，半夜扔到狗窝里。看着它吃完！”
“对！煮烂点。我怕狗吐出的骨头渣子败事儿。” 母亲接着父亲的话说道。
“就这样，我由死胎变成了熟胎，盛在盘子里，端放在饭桌上。”
“母亲刚堕胎，不能随意走动，于是父亲忙里忙外处理一些应该消失掉的东西，比如——煮过我的锅子。 ”
“等到他们发现事情不对劲的时候，我已经被4岁半的姐姐吃得只剩两只小脚了。”
“然后，在父母瞠目结舌中，姐姐把我的两只小脚丫子塞进了嘴里。 ”
“咯啦，咯啦……”
说到这里，闭千双一边咬着牙齿一边学着吃骨头的声音，就像是真的在吃骨头一样。
我听见那声音，让我毛骨悚然，实在是太可怕了，这个故事也太恐怖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一家人啊？
“从此，姐姐就酷爱上了吃骨头，至今。 ”
“另外，我也有我自己的秘密，其实我不恨我的姐姐，至少她让我俩融为一体，透过姐姐的眼睛，我也能看到世界感受生活。于是我常常坐在姐姐的肩头。 ”
“就连姐姐去探望襁褓中的小弟的时候，我也正坐在姐姐的肩头。”
“凝望着小弟。”
说到这里，闭千双带着那血红的眼睛朝着我看了过来，就像我是什么美味的食物一样，下一刻就要吃了我一般，面对这恐怖的眼神，我不自觉的就后退了一步。
“那么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吗？”闭千双带着血色的眼睛朝着我看了过来。
“你……你是季如晴那未出生的妹妹？”我惊讶的叫了出来。
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要是真的像她说的那样，那么一切的一切就说的通了。
为啥季如晴躺在病房变成了植物人，而还有一个鬼魂出来找别人报仇。
这也就解释了之前我在医院半夜看见像是季如晴的人走了出来，这更加也解释了这一些列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来这一切的报复行为都是季如晴那不该存在的妹妹，却在昏迷后出来杀害了那么多人。
甚至因为长期的使用一个身体，导致两人的灵魂长的是一模一样，这就好比是双性格的人，虽然是一个身体，却是有两个性格。
只不过这个更加的厉害是两个灵魂，不是那些人格分裂能比例的。
但是我突然想起来，季如晴的父母不是这么说的啊。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她说的是，自己有一对双胞胎，因为什么原因死了一个，现在就剩下这一个了。
怎么两人的故事版本不一样的？难道有一个人说谎了？到底是说说谎了啊？
但是这问题很明显不适合在这里问，因为就算我问出来了，得到的答案也是她单方面的答案，我也不知道不是不正确的？
但是不管怎么说，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基本上算是了解了，想不到中间还有这样的事情，才会有了这么悲惨的结局，更加没想到重男轻女会严重到这么恐怖的地步？
“之前一直有姐姐的魂魄在，所以我一直没办法出来，要不是这次姐姐受伤，我也没办法出来，只能看着姐姐一直被欺负，不过不管怎么说，现在我总算是出来了，我也可以继续和姐姐在一起了。”闭千双血红的眼睛看着我，冰冷的语气慢慢的说道。
听完她的话，我心里是更加的难受，那些孩子也许是年少无知，也许是真的家里没教养，没管好。
但是付出这么惨痛的代价，这是谁也没想到的，更是谁都不想见到的。
“那么我的故事讲完了，你听懂吗？”闭千双用那学红的眼睛看了我一眼淡淡的问道。
整个故事讲完了，现在所有的疑点都已经解开，而最让我搞不懂的是为啥躺在医院变成植物人的季如晴为什么会没有被寒巴发现，这一点也得到了完美的解释。
面对她的追问，我呆呆的点了下头，算是全部都理解了，但是心里却又开始害怕了起来，因为故事讲完了，下面是不是就要对我判死刑了？
“那么你在听完了这个故事之后，你觉得那些欺负我的孩子该不该死？”闭千双带着血红的眼神对着我严厉的问道。
但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就爸爸当天来看了下就走了，而之后就是妈妈一直在照看了，那么弟弟和姐姐去了哪里？
我只心里是异常的好奇，但是不敢问出来，而是继续听着她讲述自己的故事。
她丝毫没发现我的不对经，还是继续的讲述着故事。
“但是大姐有一个秘密……”
“ 这个秘密，父亲知道，母亲也知道。至于小弟，我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有人说，最美的笑容应该露出八颗牙齿，大姐恰好有最美的笑容。
“她的牙齿洁白闪耀，令人惊艳。但是如果你有幸看到她张开嘴一定会被吓到迷走神经短路。因为大姐的磨牙几乎都分崩离析，龟裂残缺。
这便是大姐需要定期补牙的原因。”
她一边再说我心里就感觉到丝丝的不对经，不是说自己的故事吗？怎么说起自己大姐的事情了？
难道下一个故事就是自己小弟的故事嘛？最后才到自己的？
但是她还是在继续讲着，而我也只能继续听着。
“ 姐姐的磨牙耗损得这么厉害，完全是父母一个难言的苦衷。因为，从小⺌姐姐就喜欢吃骨头，不是吭哦，是真的吃，不论什么动物的骨头，她一定要细细咀嚼，用牙齿把他们磨成粉捣成浆。然后心满意足的咽下。早些年，父母没太在意这个问题。直到有一天，邪恶的端倪渐渐浮出水面。”
说道这里她居然停了下来，然后淡淡的看着我说道：“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我怎么就会说起自己姐姐的故事了？”
面对她的问题，我只是微微的点了下头，没有说话，因为我知道她肯定会告诉我原因的。
果不其然，在我点头之后，她才慢慢的说道：“有些事情，只有耐心的听完所有的故事，你才会知道真正的原因。”
说完之后，微微的停顿了下，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然后才慢慢的说道：“又一次父亲半夜起来上厕所，却是见到大姐背对着客厅在厨房吃着什么，待他走进一看，才发现大姐手里拿的是——储藏牙齿的罐子。”
“大姐正用她如葱白拌细嫩修长的手指，抓起罐子里黑、黄、白相间的牙齿，一颗一颗塞进那早已激荡着唾液的嘴里。”
“然后用力的合拢咬合肌，力道之大，只听骨头与骨头之间尖利的磨砺之声。咯啦，咯啦……每一声都伴随着父亲浑身肌肉的一阵颤抖，同时父亲感到牙龈一阵酸痛。”
讲到这里，不但是她父亲感觉到牙龈一阵酸疼，我也感觉到一阵酸疼和恶心，那牙齿怎么能吃的啊？
“大姐听到父亲的声音，没有马上回过头来，而是加快了咀嚼。等到她顺利地把那满口的碎牙咽了下去，才回头对父亲尴尬的一笑。”
“这是怎样的一个笑容？洁白的门牙和切牙上渗透着殷红的血丝，舌头早已被受伤的牙龈喷出的鲜血染的红彤彤湿滑无比。姐姐的磨牙已经支离破碎，如同一根被硬生生掰断的小腿胫骨那锯齿状的截面。”
“父亲并没有被吓瘫，倒是母亲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一个踉跄，他们夫妇二人总算知道了为什么最近大姐牙齿磨损特别厉害。”
说到这里我更加的奇怪了，这自己姐姐牙齿的事情，和我最近经历的杀人案有什么关系？讲了这么多还是没有丝毫有用的信息啊？
难道是在耍我吗？只是在逗我玩？就是单纯的讲一个故事，丝毫密没有想告诉我为什么植物人还能鬼混出来杀人？
可能她也发现我眼中带着丝丝的疑惑，但是却没有给我解释为什么还在讲自己姐姐的故事，而是朝着我看了一眼，然后继续讲了起来。
“从此，便开始了定期为大姐补牙的不归之路。 ”
“补过牙的人应该都知道，假牙价格并不便宜，而且还是面对大姐十几颗需要定期修补的牙齿那是相当的吃力。”
“所以，补牙的时间适时延长。而大姐，也尽力克制住吃牙齿的欲望。 ”
“但对于她来说，那就像毒瘾。”
“戒不掉的。”
“没错，我的姐姐是异食癖患者。但我父母从来没有想过带姐姐去就医治疗，每当他们任何一方有了一丝一毫这样的念头，另一方一定会强硬的把它抹杀掉，这并不是为了保持姐姐的名誉，如果出于这个考虑，大可以去外地治疗。”
“真正的原因在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
讲到这里闭千双的声音再一次停了下来，然后带着冷笑的问道：“那么……你有秘密吗？”
一直在说话的闭千双这还是第一次停下来询问我问题，但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
秘密吗？
谁心里不会有点小秘密，亦或者说是个人隐私，是人就就自己的私心，所以我也有自己的小秘密。
而寒巴也有自己的秘密，那就是虽然自己是个僵尸，却是以人的身份在人类的世界做医生，甚至还在找寻变成人的药物。
面对闭千双的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回答有万一让我说出来怎么办？
但是回答没有，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是人怎么可能没点小秘密呢？哪怕是屁股长了一个很难看的胎记也算是小秘密啊。
所以面对她的问题，我完全就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知道该不该回答，甚至不知道回答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所以我只是安静的看着她，不说话，等待着她继续讲下去，这所谓的小秘密到底和我最近发生的事情有什么样的联系？
正文 第210章 知道的太多了
闭千双看了我一眼，然后才慢慢的继续讲了起来，而这个故事可能就要出现重点了。
所以我听的是格外的认真。
“我父母倒说不上是重男轻女，但是他们确实很爱小弟。更胜于大姐。”
“在姐姐4岁那年，父母怀上了第二胎——我。那时候正是计划生育开展得如火如荼的时候。如果被捉住，是要强行堕胎的，但父母还是想法设法把我保住了。”
说到这里她再一次停了下来，像是想起了痛苦的回忆一般，眼神更加的毒辣，就连脸色也是更加的苍白，就像是结了一层冰霜一般。
我只敢在一边看着，不敢说话，而过了一小会之后她才慢慢的继续讲了起来。
“直到出生前一个月。 ”
“父亲想要个男孩，而母亲也是。”
“为了保证第二胎一定是个男孩，于是他们悄悄做了一个b超检查。”
“但是很遗憾，我是女孩，更遗憾的是，父亲和母亲一合计，觉得如果第二胎生下来，要怀第三胎风险就更大了，于是决定把我打掉。 ”
说到这我心里也是异常的纠结，而她脸上也是异常的痛苦，缓解了好一会才继续说道。
“没错，母亲只是在书上看了些资料，在她指导下，父亲把我从母亲体内拿了出来。 ”
“当看到我胯下没有传宗接代的那根条状物时，父母忘记了手术的艰辛与疼痛，松了一口气：希望下一胎能怀上一个男孩。 ”
说道这里我完全就震惊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但惊讶的是我什么重男轻女回到这么严重的地步？
更加震惊的是，眼前上了闭千双身的是什么人？要是这个故事是真的话，那么就是说季如晴在还没出生就死了，那么躺在病床上的是谁？而这上身的又是谁？
听完这个故事我不但没找到一点线索，甚至还越来越迷糊了。
而闭千双慢慢的朝着我看了过来，然后淡淡的说道：“故事还没完，你还想听吗？”
我愣愣的点了下头，想要说话，但是感觉嗓子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一般，实在是说不说来，所以只能点了点头。
而闭千双这个时候才慢慢的说道：“我的尸体成了他们头痛的源泉。毕竟不是专业杀人犯，完全没有想好怎么处理。”
“不如，扔给院子里那条大狼狗吧。反正它吃东西吃的干净，没有人回去查它……” 母亲没有丝毫怜悯的说道。
父亲想了想也附和道：“那得把血处理干净。我把他煮熟了，半夜扔到狗窝里。看着它吃完！”
“对！煮烂点。我怕狗吐出的骨头渣子败事儿。” 母亲接着父亲的话说道。
“就这样，我由死胎变成了熟胎，盛在盘子里，端放在饭桌上。”
“母亲刚堕胎，不能随意走动，于是父亲忙里忙外处理一些应该消失掉的东西，比如——煮过我的锅子。 ”
“等到他们发现事情不对劲的时候，我已经被4岁半的姐姐吃得只剩两只小脚了。”
“然后，在父母瞠目结舌中，姐姐把我的两只小脚丫子塞进了嘴里。 ”
“咯啦，咯啦……”
说到这里，闭千双一边咬着牙齿一边学着吃骨头的声音，就像是真的在吃骨头一样。
我听见那声音，让我毛骨悚然，实在是太可怕了，这个故事也太恐怖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一家人啊？
“从此，姐姐就酷爱上了吃骨头，至今。 ”
“另外，我也有我自己的秘密，其实我不恨我的姐姐，至少她让我俩融为一体，透过姐姐的眼睛，我也能看到世界感受生活。于是我常常坐在姐姐的肩头。 ”
“就连姐姐去探望襁褓中的小弟的时候，我也正坐在姐姐的肩头。”
“凝望着小弟。”
说到这里，闭千双带着那血红的眼睛朝着我看了过来，就像我是什么美味的食物一样，下一刻就要吃了我一般，面对这恐怖的眼神，我不自觉的就后退了一步。
“那么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吗？”闭千双带着血色的眼睛朝着我看了过来。
“你……你是季如晴那未出生的妹妹？”我惊讶的叫了出来。
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要是真的像她说的那样，那么一切的一切就说的通了。
为啥季如晴躺在病房变成了植物人，而还有一个鬼魂出来找别人报仇。
这也就解释了之前我在医院半夜看见像是季如晴的人走了出来，这更加也解释了这一些列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来这一切的报复行为都是季如晴那不该存在的妹妹，却在昏迷后出来杀害了那么多人。
甚至因为长期的使用一个身体，导致两人的灵魂长的是一模一样，这就好比是双性格的人，虽然是一个身体，却是有两个性格。
只不过这个更加的厉害是两个灵魂，不是那些人格分裂能比例的。
但是我突然想起来，季如晴的父母不是这么说的啊。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她说的是，自己有一对双胞胎，因为什么原因死了一个，现在就剩下这一个了。
怎么两人的故事版本不一样的？难道有一个人说谎了？到底是说说谎了啊？
但是这问题很明显不适合在这里问，因为就算我问出来了，得到的答案也是她单方面的答案，我也不知道不是不正确的？
但是不管怎么说，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基本上算是了解了，想不到中间还有这样的事情，才会有了这么悲惨的结局，更加没想到重男轻女会严重到这么恐怖的地步？
“之前一直有姐姐的魂魄在，所以我一直没办法出来，要不是这次姐姐受伤，我也没办法出来，只能看着姐姐一直被欺负，不过不管怎么说，现在我总算是出来了，我也可以继续和姐姐在一起了。”闭千双血红的眼睛看着我，冰冷的语气慢慢的说道。
听完她的话，我心里是更加的难受，那些孩子也许是年少无知，也许是真的家里没教养，没管好。
但是付出这么惨痛的代价，这是谁也没想到的，更是谁都不想见到的。
“那么我的故事讲完了，你听懂吗？”闭千双用那学红的眼睛看了我一眼淡淡的问道。
整个故事讲完了，现在所有的疑点都已经解开，而最让我搞不懂的是为啥躺在医院变成植物人的季如晴为什么会没有被寒巴发现，这一点也得到了完美的解释。
面对她的追问，我呆呆的点了下头，算是全部都理解了，但是心里却又开始害怕了起来，因为故事讲完了，下面是不是就要对我判死刑了？
“那么你在听完了这个故事之后，你觉得那些欺负我的孩子该不该死？”闭千双带着血红的眼神对着我严厉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