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沈长君是她的初恋,在她还懵懂无知的青葱岁月里闯入了她的心。
    可是她那时还太小,她还不知道这份喜欢有多么难得,她也不知道这份喜欢对她今后的生活有多么的重要,她只知道,父母的安排一定是对的。
    所以,她错过了让她这一生都悔之晚矣的爱情,也错过了那个真心爱着她的他,在这个世上,再也没有爱她的沈长君了。
    李诗诗哭的好不伤心,仿佛她已经意识到了她失去了什么,可是又有什么用。沈长君掰开了李诗诗的手,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很同情她,可是又有谁会同情死去的那个人呢,难道他就该死吗。
    沈长君难得劝慰她道:“珍惜现在拥有的,好好过日子吧。”说完变跨着大步离开了。
    李诗诗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君哥说变就变了,自己虽然嫁人了,可是她还是喜欢君哥的啊,为什么君哥可以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为什么。
    李诗诗哭了好久,哭花了一张脸,她魂不守舍的回到了家,刚一进门,就听见了她的婆婆冲了过来。
    张母看到李诗诗花了的一张脸,大骂道:“你去哪了,家里饭也不做,抹成这样,跑去跟谁约会了?是不是勾搭汉子去了?娶你有什么用,连个蛋都下不出来。”
    李诗诗仿佛没有听见般的继续往前走,擦身走过她的婆婆的身边。
    张母一看她竟然无视自己,气不过,拉着她的一只胳膊把她狠狠的甩在了地上,李诗诗弱不禁风的,哪里禁得住做惯了活的张母一甩,她的头部正好砸在了旁边的门框上,晕了过去。
    张桐回来以后,得知自己的妻子晕倒了,头还留了很多血,忙去卧房探望。
    他来到床边坐下,看着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妻子,心里竟泛起一丝心疼。
    记得当初刚娶进来的时候,两人也过了一段好日子,可是他日日努力,始终没有好消息,渐渐的,他感觉到,是不是问题不在对方,而是自己的问题。
    李诗诗做了一场梦,她梦到了他的君哥还是如往常一般温柔的看着她,对着她笑。
    “君哥。”她高兴的想扑到对方的怀里去,可是她怎么跑也跑不到,对方一直跟她保持着·
    两米的距离,就是不让她靠近。
    她急了,边跑边喊:“君哥,君哥。”
    可对方只是对着她温柔的笑,仅此而已。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哭了出来。
    然而对方的身影在此时渐渐的模糊起来,她又立刻的朝着对方奔跑,边跑边大声的喊叫“君哥,不,别走,君哥,对不起,对不起。”
    可是对方还是一点一点的变得模糊,最终消失了。
    “啊~~~~”她猛然的睁开了眼睛,却不知是在什么时候,脸上已流下两行清泪。
    她的君哥就这样在她的眼前消失了,她猛然深吸了口气,坐了起来,此刻的她无比的难受头痛,心更痛。
    “诗诗,你醒了。”张桐坐在床边,看到他的妻子猛然坐了起来,还不停的流泪,有些心疼。
    李诗诗失神的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眼泪流的更凶了。
    张桐伸出手抱住了她,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嘴里不停的安慰道:“别哭了,别哭了。”
    他比他的这个妻子整整大了13岁,在他的眼里,她还只是个小姑娘,所以难免会把她当做妹妹般看待。
    李诗诗的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不断的往外流。
    张桐心中叹了口气,他何尝不知道家里的气氛有多紧张,他的母亲这些年,脾气变得暴躁的很,还不是怕张家绝了后,可是这事,他要怎么办。
    李诗诗靠在张桐的怀里哭了很久,渐渐的变为小声的抽泣,许是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竟又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张桐把熟睡的李诗诗安顿好,起身走了出去。
    他来到母亲的房间,鼓起勇气敲了敲门,听见里面传来声音,便推门进去了
    张母一脸憔悴的坐在椅子上,看到自己的儿子走了进来,用手抚了抚鬓角问道:“你媳妇怎么样了?”
    “刚醒了会儿,现在又睡下了。”张桐在母亲的身边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张母点了点头,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她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问道:“你来找我是什么事?”
    张桐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鼓起勇气道:“母亲,其实有一件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我……”
    张桐顿了顿,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张口,这个事实太残酷了,他不知道他的母亲能不能承受的住。
    “桐儿,什么事儿啊。”张母看见儿子犹豫的样子,和蔼的问道。
    “母亲,其实,其实张家一直无后,其实,,,是我。张桐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两个字也是含在嘴里的,可总算是磕磕绊绊的说出了口。
    房间里一片静默,安静的仿佛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到。
    过了一会儿,张母开口,还是一如刚才的和蔼,道:“儿啊,你在说什么啊,我刚才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母亲,我,我是说,我,”还没等张桐再继续往下说呢,张母大声的尖叫道:“张桐,你再说一遍,你刚才说了什么?”
    “母亲,你别激动,我,你听说我。”
    “你给我滚出去,给我滚出去。”张母像发疯了一般的撕扯着自己的儿子,这个让他骄傲的儿子,居然是张家的罪人。
    不,不不,她才是罪人,她才是那个张家的罪人,她不仅是张家的罪人,还是个杀人犯,
    刽子手
    若真的是自己的儿子不行,那前面那位的死算什么,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这一晚,张家的每个人都不好过。
    第97章 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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