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难道是真的?!哈哈哈,那还真是可惜!看来只能回去看你粉丝的截图了,其实我还是蛮遗憾的。”
    奥莱多的回答是,迅速切断交流信号,咬牙切齿:友尽!
    爹是那种会哀悼处男夜的人吗?
    爹只是在深深痛惜:爹的处男夜送出去了,竟然完全没有任何感觉!
    顺便惋惜,为什么今晚和他逍遥快活的,是不是阿方索小亲亲。
    如果今晚和他一起共度春宵的是阿方索,估计他就真的没有什么遗憾了。
    放下洗衣机的挡板,奥莱多这才注意到自己现在正身无丝毫外的窘状,回首,看向床上那位坦露着鼓鼓囊囊胸肌、占据了半边床铺的高大块头,犹豫道:“曼纽尔,我们刚才……”
    曼纽尔湛蓝色的眸子直直盯着他,似深沉似海,也似欲语还休。
    奥莱多心下一凸,他想说这真的不关他的事啊,他一直都是在昏迷中,他是无辜且被动的。但是,他看着床上的这位前任,还暂时无法做到一渣四五六、完全推卸掉自己责任的无耻地步。
    虽然他也不敢保证他们确实做过,毕竟他现在身上没有任何不适感,但是万一他天赋异禀、恢复能力迅速呢?
    再或者,万一他如愿以偿的攻了呢?
    这个几率,确实是一半一半,让他实在没有底气进行反驳。
    毕竟醒来时周身的那股慵懒的高.潮余.韵是确实存在的。
    所以,他到底是攻了,还是受了?
    奥莱多再次瞟了眼曼纽尔,确认了他现在不会给自己任何答案,干咽了两口唾沫,完全不在乎自己此刻的赤身裸体,坦然自若的走近床边,看着好似无法动弹的高大男子,安抚道:“那个,你等着,我去给你烧个汤。”
    说罢,他迅速卷起地上的衣服,三两下套在身上,火烧屁股一般的推门,逃也似的离开。
    一离开卧室,奥莱多被屏蔽的弹幕就扑面而来。
    【殿爹殿爹,你出来了!怎么样?初夜保住了没有?】
    【殿爹殿爹,你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虽然已经基本确认你很可能在下面,但是你怎么这么活蹦乱跳?!】
    【屏】:【莫不是石砚的体力不行、干不翻殿爹吧!】
    【屏】:【噗!你以为殿爹的菊花和他的巨胃一样,都是无底洞吗?如果连石砚都干不翻,那估计也就没有能够干的翻殿爹了。】
    【所以殿爹,失去初夜到底什么感觉,舒服吗?荡漾?还想要吗?】
    【还没有送出去初夜的单身狗眼泪汪汪的望着你,求分享感觉和心得。】
    奥莱多:“……”
    他特么的哪里知道?!他心心念念了数万年的初夜啊啊啊!他也很想知道啊啊啊!
    当奥莱多逃也似的离开房间后,床上“忧郁脆弱”的曼纽尔亦随之神情一变,本是清冷伤感的表情瞬间变得阴沉,他看着刚刚关上房门,心中低道:“大岚,拍下来了吗?”
    “拍下来了,从最开始你抱着奥莱多进入房间,到刚才奥莱多衣衫不整的离开,全部拍下来了,一分不差,你家CP专属的隐秘频道,授权直播。”
    “干的漂亮。”曼纽尔眯了眯眼,“接下来,你唯一的任务就是,尽快将奥莱多的精神体原形找到。若我没猜错的话,奥莱多魂兽的异能应是隐匿之类,而且,从刚才奥莱多的反应来看,他的魂兽暂时没有跟在他的身边,否则他刚才根本不可能会戳穿我,你现在可以去阿方索身边观察看看。”
    “啧,人家讨厌阿方索身边的那个大胡子,太有碍人家的审美。”
    曼纽尔面色一沉,大岚迅速转口,“不过既然砚砚你的要求的话,人家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它迅速关闭了摄像机,将摄像头一尾巴甩到了天花板上的隐秘处,转身穿墙而出,向阿方索的所在直奔而去。
    一路上,大岚一边飞一边想,阿方索刚刚喝了加有强力春.药的酒水,估计现在正在床上做河蟹运动呢,它未来小弟竟然在那边从头看到尾,真是……太符合它的胃口了。
    等奥莱多再次回到房间,他已经与蝶爷就方才他昏迷离开酒馆前的细节进行了深入讨论和交流。当他得知曼纽尔在打晕他前,已经中了强力春.药后,心中的憋屈不知觉间消散了大半。
    不是他不想去怀疑,堂堂维护者,为何竟会被区区春.药所左右,而是,到底事情已经发生,到底眼前这人已经被他“用过”,隐约间,曼纽尔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经与他其他的前任有了隐隐不同。
    虽然在此时此刻,已经被他“用过”的曼纽尔,在他心中的地位仍旧没有阿方索高,却已足够让他暂时含糊一下他的小心机。
    将他亲手煲的营养汤放在床边,奥莱多将床上高大男子的五官仔细研究了一番,半晌,见他仍旧未有醒来的趋势,轻声低道:“曼纽尔,喝粥了。”
    床上的高大男子仍旧沉睡,似完全失去了维护者应有的警觉,没有一丝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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