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节
第97章 外公，那是你的崽啊
如果问妮娜现在是什么感觉的话, 那么她肯定会斩钉截铁地表示——
她现在就像是往脑子里丢了一颗深水鱼雷似的！
简直要炸了！！！
如果旺达的亲生父亲真的是她外公万磁王的话，那么——
好闺蜜旺达岂不是成了她的小姨妈了！？
小伙伴皮特罗也就成了她的小舅舅了！？
想到这里, 妮娜忍不住地又看了旺达一眼, 仍然觉得有点儿难以置信，倒不是说她是个看重辈分的人, 觉得旺达和皮特罗是她的长辈了她就不愿意和他们当小伙伴, 而是——
这个消息实在是有够劲爆的啊！
见妮娜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而且神色还那么奇怪, 旺达一头雾水的，带着几分不解和好奇地看向黑发姑娘, 开口问道：“妮娜, 难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听到旺达的话, 妮娜回过神来了，她现在只知道外公万磁王的名字和旺达，皮特罗两人的亲生父亲一样而已, 但是这个并不能确定他们确实是父子父女关系。
至少她得从万磁王那里知道他和飞驰所说的旺达跟皮特罗的亲生母亲玛格达是不是有关系，这样才能进一步地确定他们三人的关系。
就像之前她哪怕一直怀疑飞驰有问题, 但是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她只能够自己私底下和蝙蝠侠他们追查，而不是直接跟旺达摊开来说。
再说了, 旺达才刚刚经历了误认飞驰为父，还被他利用的事情，如果这次的事情她不查清楚而是直接告诉她的话，那么如果是真的倒还好, 但是如果是假的呢？
妮娜看了旺达一眼，心想很多事情都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她知道旺达有多想要找回亲生父母，然而如果一次次经历失望的话，说不定到最后她自己就先心灰意冷了。
所以暂时还不能够说实话的妮娜最后只能摇了摇头，随口扯了一个理由道：“没有，我看到旺达你才突然想到我那天跟你去哥谭的时候，把我外公忘在x学院了。”
黑发姑娘才刚说完，表情顿时间愣了一下——
是哦。
她那天好像真的把万磁王忘在x学院了。
听到妮娜这么说，旺达愣了一下，要知道这几天在哥谭，要说谁跟妮娜是日夜相对的话，那么肯定是旺达无疑了。
所以听到妮娜说看到她才莫名其妙地想起自己之前将万磁王丢在x学院的事情让旺达觉得有点奇怪，不过她倒是没有怀疑什么，毕竟妮娜有什么好骗她的？
妮娜：“……”
还真的有orz
不过虽然旺达相信了妮娜的理由，但是对面的查尔斯和一旁的克拉克两人并不相信黑发姑娘的这个解释。
虽然妮娜的面部表情没有太明显，但是仔细一点观察的话，还是可以看到她刚刚说完那个理由之后，自己也是愣了一下的。
这很显然，妮娜随口扯出的一个理由是她自己说完了之后才反应过来的。
不过查尔斯和克拉克两人都没有点破，前者是因为打算待会儿找时间再跟她聊聊，后者则是单纯需要继续尬演orz
克拉克之所以会和妮娜她们一起来x学院，并不是为了送上门给妮娜调侃的，而是确实是已经跟查尔斯预约好了做采访的事情的。
而在此之前，克拉克之所以会出现在哥谭，甚至和戴安娜一起去到了韦恩酒店跟妮娜她们见面，而不是直接从大都会出发直接前往x学院的原因也很简单——
因为飞驰被查到了，卢瑟的阴谋也暴露了，作为他们目标的克拉克不可能不去了解一番的。
原本克拉克也打算直接离开去x学院的了，结果被戴安娜“揪”着一块儿去韦恩酒店找妮娜她们了。
妮娜并不知道查尔斯和克拉克两人已经看穿了她的假装了，她现在满脑子想着那天她和外公万磁王一起来x学院的路上，他曾和她提过，如果去哥谭的话，他打算跟着一起去。
倒不是为了别的，主要是万磁王他也挺怀疑飞驰是不是有什么阴谋的，波及到别人倒还好，要是波及到妮娜的话，那么万磁王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算了。
而妮娜记得……
自己当时好像是答应了的orz
所以她是先失约了万磁王又把他丢在x学院了吗！？
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妮娜此时心底里也忍不住有点儿发虚，正巧这会儿又听到查尔斯笑着说道：“那妮娜你确实是应该好好想想该怎么解决这件事了。”
黑发姑娘抬头，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看向查尔斯，就见他的笑容里透着几分调侃地对她说道，“如果那天艾瑞克不是没有戴头盔的话，我想他离开的时候是打算掀了我的x学院的了。”
查尔斯这么说当然是夸张了，毕竟按照万磁王和他的关系，再加上万磁王和妮娜的关系，他就不可能掀了x学院，顶多就是掀了金刚狼罗根而……
好吧。
金刚狼罗根他也不可能掀了。
万磁王很清楚在妮娜的心目中，亲爹金刚狼的分量比他要重，他要是真的对罗根动手，或者当众对他出手的话，那么让妮娜知道了，她虽然不至于和他这个外公断绝关系，但是绝对会不高兴的。
然而万磁王就是不愿意让她不高兴，那么能怎么办？先定个小目标呗，争取在外孙女妮娜的心目中的分量超过罗根，然后——
再！掀！了！他！
作为变种人兄弟会的反派大boss，看着万磁王的小目标从“干翻人类，让变种人上位”变成了“讨好妮娜，再掀了罗根”，兄弟会的成员们：“……”
大佬这个小目标真的是清新脱俗到和外面那些妖艳货好不一样哦。
闻言，妮娜道：“好的，泽维尔爷爷。”
“扑哧！”
听到妮娜对查尔斯的称呼，旺达第一个忍不住笑了起来，就连一旁的克拉克也愣了一下，片刻后把脑袋转向另一边，很显然是在忍笑。
而身为当事人的查尔斯听到“泽维尔爷爷”这样的称呼从妮娜的口中喊出来的时候，受到的刺激绝对不比之前万磁王挤兑他的时候要来得小。
查尔斯原本脸上那迷人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他看了妮娜一眼，却见黑发姑娘对他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的样子，好像在问——
怎么了吗？
泽！维！尔！爷！爷！
还很年轻又有头发甚至还站了起来的查尔斯一想到“泽维尔爷爷”这个称呼，就觉得莫名地有点心塞塞，但是同时又觉得有点儿哭笑不得。
这位年轻貌美的小教授对着妮娜举着双手投降，唇角的笑意透着几分无奈：“好吧，我认错，妮娜。”
果然，不是谁都能够随便看妮娜的热闹的。
听到查尔斯的话，妮娜当即忍不住笑了起来，那双灰绿色的眼睛顿时间被她笑成了弯月，那个模样真的是让查尔斯看了更加哭笑不得。
不过查尔斯打趣妮娜归打趣妮娜，却没有忘记了她身边的克拉克，笑着打招呼道：“你好，我是查尔斯·泽维尔，不介意的话也可以叫我x教授。”
“x教授，你好。”克拉克连忙收起了吃瓜群众的心态，伸手跟查尔斯握手之后道，“我是《星球日报》的记者克拉克·肯特，四天前曾经和你有过一次通话，和你约好了采访的时间。”
“我记得。”查尔斯看了克拉克一眼，说实在话，虽然说有些超级英雄的身份是保密的，但是那也仅仅只是对普通民众保密而已。
比如说蝙蝠侠，哪怕整个哥谭的人没有把他和布鲁斯·韦恩这个身份联系在一起，但是不管是复仇者联盟又或者是x学院等势力，该知道的，他们都已经知道了。
同样情况的还有复仇者预备役的蜘蛛侠彼得·帕克，在他没有加入复仇者预备役之前，他的一切早就被复仇者联盟的人查得一清二楚了。
还有一个就是现在出现在x学院的克拉克·肯特了，查尔斯可是也很清楚他的真实身份的，否则的话他一个立足于纽约的变种人首领也不至于接受一个来自大都会的记者的采访了。
毕竟在纽约想要采访查尔斯的记者多如牛毛，他又何必舍近求远呢？
查尔斯看了妮娜和旺达两人一眼，开口道：“我先带肯特先生去我的办公室，你们先去休息一下吧，晚点我再去找你，妮娜。”
听到查尔斯的话，妮娜不由地想起了之前她在帝国州立大学碰到劳拉的时候，她跟她说起的事情，当即脱口而出：“我我我领了斯塔克先生的工资，我得认真工作呢。”
听到妮娜的话，查尔斯愣了一下，片刻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忍笑说道：“你想多了，妮娜，我不是跟你说考试的事情。”
因为x学院的特殊性，所以它和一般的学校不同，很多诸如凤凰女这样的学生，都是在这里学习了一段时间之后就出去读大学的，毕竟即便是在x学院毕业了，拿到了毕业证书，但是在外面都是不被承认的。
当然，凤凰女他们既然都选择了回校当老师，那么就代表他们不怎么在意他们的毕业证书和学历被不被外面的人承认。
只是他们也不得不承认，x学院到底是变种人学校，他们确实是能够教给学生自保的能力，但是他们也是需要和普通人接触的，而且在某些方面，外面的学校确实是比x学院要专业很多。
因为这个，所以x学院在教学方式上面就显得随意很多，比如说——
他们一有事要忙就让学生们考试吧。
妮娜：“……？？？”
一有事要忙就让学生们放假这不是才是正常的打开方式吗！？
也是妮娜倒霉，她在x学院那段时间恰好查尔斯他们都忙起来了，又怕他们这些精力过剩的学生们因为没有人看管而放纵了起来，于是就干脆让他们考试吧。
反正考多了也不会少块肉。
妮娜·连环挂·精神惨遭摧残·波特曼：“……”
他们的良心都不会痛吗quq
妮娜听到查尔斯的话，哪里不知道自己反应过度了？她清了清嗓子，故作淡定地说道：“克拉克既然要采访你，那我和旺达就先走吧。”
说着，黑发姑娘拉着旺达就直接离开了。
#######
妮娜原本是打算联系万磁王的，至少得先确认他和旺达，皮特罗的亲生母亲玛格达是不是认识的，是不是有亲密的关系。
但是想到查尔斯刚刚吓唬她的话，心想还是晚点再联系他吧，毕竟那天她确实是失约了万磁王还把他丢在x学院。
反正x教授和万磁王是好友，说不定他也知道他的事情的，而恰好查尔斯也说了晚点会来找她了，那么她就干脆直接问他算了，如果知道的话那就好，但是如果不知道的话，那她再给外公万磁王打电话吧。
只是妮娜没想到查尔斯还没有来找他，给x教授做完采访的克拉克倒是早一步来找她了。
“克拉克？”
妮娜看到突然出现的男人，愣了一下，随即笑着看向他，“这么快就给查尔斯做好采访了？”
听到妮娜的话，克拉克笑了一下，他道：“x教授是一个很好的采访对象。”
虽然同样是超级英雄，但是很显然，比起托尼·斯塔克和布鲁斯·韦恩他们，查尔斯这位不管待人接物都十分温和的x教授就好相处多了。
同样给这三位超级英雄做过采访的克拉克表示自己在这件事情上面很有发言权，他道，“如果布鲁斯他们也像x教授那么好相处就好了。”
“哈哈。”听到克拉克这么说，妮娜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之后，她撑着下巴看着他，说道，“韦恩先生不是比蝙蝠侠先生更好采访吗？”
虽然说布鲁斯·韦恩的人设并非什么谦谦君子，但是至少不是蝙蝠侠那种沉默寡言的设定，而做采访嘛，当然是希望被采访者能说而不是不爱说的了。
坐下的克拉克听到妮娜这么说，给了她一个无奈的表情，他道：“私底下的韦恩先生和蝙蝠侠有什么区别吗？”
克拉克拥有超级听力，所以他并不担心这附近有谁会偷听他和妮娜的对话，因此并没有刻意地降低音量。
“诶。”
听到克拉克的这句话，妮娜开口道，“也是哦。”
既然是私底下做采访了，那么就肯定是只有克拉克和布鲁斯两人的了，而克拉克又是知情人，布鲁斯当然不会继续在他的面前维持“布鲁斯·韦恩”的形象了。
虽然妮娜对蝙蝠侠改观了很多，但是想想他苦大仇深又阴沉冷淡的形象，黑发姑娘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克拉克，开口道：“你也不容易。”
如果问妮娜现在是什么感觉的话, 那么她肯定会斩钉截铁地表示——
她现在就像是往脑子里丢了一颗深水鱼雷似的！
简直要炸了！！！
如果旺达的亲生父亲真的是她外公万磁王的话，那么——
好闺蜜旺达岂不是成了她的小姨妈了！？
小伙伴皮特罗也就成了她的小舅舅了！？
想到这里, 妮娜忍不住地又看了旺达一眼, 仍然觉得有点儿难以置信，倒不是说她是个看重辈分的人, 觉得旺达和皮特罗是她的长辈了她就不愿意和他们当小伙伴, 而是——
这个消息实在是有够劲爆的啊！
见妮娜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而且神色还那么奇怪, 旺达一头雾水的，带着几分不解和好奇地看向黑发姑娘, 开口问道：“妮娜, 难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听到旺达的话, 妮娜回过神来了，她现在只知道外公万磁王的名字和旺达，皮特罗两人的亲生父亲一样而已, 但是这个并不能确定他们确实是父子父女关系。
至少她得从万磁王那里知道他和飞驰所说的旺达跟皮特罗的亲生母亲玛格达是不是有关系，这样才能进一步地确定他们三人的关系。
就像之前她哪怕一直怀疑飞驰有问题, 但是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她只能够自己私底下和蝙蝠侠他们追查，而不是直接跟旺达摊开来说。
再说了, 旺达才刚刚经历了误认飞驰为父，还被他利用的事情，如果这次的事情她不查清楚而是直接告诉她的话，那么如果是真的倒还好, 但是如果是假的呢？
妮娜看了旺达一眼，心想很多事情都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她知道旺达有多想要找回亲生父母，然而如果一次次经历失望的话，说不定到最后她自己就先心灰意冷了。
所以暂时还不能够说实话的妮娜最后只能摇了摇头，随口扯了一个理由道：“没有，我看到旺达你才突然想到我那天跟你去哥谭的时候，把我外公忘在x学院了。”
黑发姑娘才刚说完，表情顿时间愣了一下——
是哦。
她那天好像真的把万磁王忘在x学院了。
听到妮娜这么说，旺达愣了一下，要知道这几天在哥谭，要说谁跟妮娜是日夜相对的话，那么肯定是旺达无疑了。
所以听到妮娜说看到她才莫名其妙地想起自己之前将万磁王丢在x学院的事情让旺达觉得有点奇怪，不过她倒是没有怀疑什么，毕竟妮娜有什么好骗她的？
妮娜：“……”
还真的有orz
不过虽然旺达相信了妮娜的理由，但是对面的查尔斯和一旁的克拉克两人并不相信黑发姑娘的这个解释。
虽然妮娜的面部表情没有太明显，但是仔细一点观察的话，还是可以看到她刚刚说完那个理由之后，自己也是愣了一下的。
这很显然，妮娜随口扯出的一个理由是她自己说完了之后才反应过来的。
不过查尔斯和克拉克两人都没有点破，前者是因为打算待会儿找时间再跟她聊聊，后者则是单纯需要继续尬演orz
克拉克之所以会和妮娜她们一起来x学院，并不是为了送上门给妮娜调侃的，而是确实是已经跟查尔斯预约好了做采访的事情的。
而在此之前，克拉克之所以会出现在哥谭，甚至和戴安娜一起去到了韦恩酒店跟妮娜她们见面，而不是直接从大都会出发直接前往x学院的原因也很简单——
因为飞驰被查到了，卢瑟的阴谋也暴露了，作为他们目标的克拉克不可能不去了解一番的。
原本克拉克也打算直接离开去x学院的了，结果被戴安娜“揪”着一块儿去韦恩酒店找妮娜她们了。
妮娜并不知道查尔斯和克拉克两人已经看穿了她的假装了，她现在满脑子想着那天她和外公万磁王一起来x学院的路上，他曾和她提过，如果去哥谭的话，他打算跟着一起去。
倒不是为了别的，主要是万磁王他也挺怀疑飞驰是不是有什么阴谋的，波及到别人倒还好，要是波及到妮娜的话，那么万磁王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算了。
而妮娜记得……
自己当时好像是答应了的orz
所以她是先失约了万磁王又把他丢在x学院了吗！？
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妮娜此时心底里也忍不住有点儿发虚，正巧这会儿又听到查尔斯笑着说道：“那妮娜你确实是应该好好想想该怎么解决这件事了。”
黑发姑娘抬头，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看向查尔斯，就见他的笑容里透着几分调侃地对她说道，“如果那天艾瑞克不是没有戴头盔的话，我想他离开的时候是打算掀了我的x学院的了。”
查尔斯这么说当然是夸张了，毕竟按照万磁王和他的关系，再加上万磁王和妮娜的关系，他就不可能掀了x学院，顶多就是掀了金刚狼罗根而……
好吧。
金刚狼罗根他也不可能掀了。
万磁王很清楚在妮娜的心目中，亲爹金刚狼的分量比他要重，他要是真的对罗根动手，或者当众对他出手的话，那么让妮娜知道了，她虽然不至于和他这个外公断绝关系，但是绝对会不高兴的。
然而万磁王就是不愿意让她不高兴，那么能怎么办？先定个小目标呗，争取在外孙女妮娜的心目中的分量超过罗根，然后——
再！掀！了！他！
作为变种人兄弟会的反派大boss，看着万磁王的小目标从“干翻人类，让变种人上位”变成了“讨好妮娜，再掀了罗根”，兄弟会的成员们：“……”
大佬这个小目标真的是清新脱俗到和外面那些妖艳货好不一样哦。
闻言，妮娜道：“好的，泽维尔爷爷。”
“扑哧！”
听到妮娜对查尔斯的称呼，旺达第一个忍不住笑了起来，就连一旁的克拉克也愣了一下，片刻后把脑袋转向另一边，很显然是在忍笑。
而身为当事人的查尔斯听到“泽维尔爷爷”这样的称呼从妮娜的口中喊出来的时候，受到的刺激绝对不比之前万磁王挤兑他的时候要来得小。
查尔斯原本脸上那迷人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他看了妮娜一眼，却见黑发姑娘对他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的样子，好像在问——
怎么了吗？
泽！维！尔！爷！爷！
还很年轻又有头发甚至还站了起来的查尔斯一想到“泽维尔爷爷”这个称呼，就觉得莫名地有点心塞塞，但是同时又觉得有点儿哭笑不得。
这位年轻貌美的小教授对着妮娜举着双手投降，唇角的笑意透着几分无奈：“好吧，我认错，妮娜。”
果然，不是谁都能够随便看妮娜的热闹的。
听到查尔斯的话，妮娜当即忍不住笑了起来，那双灰绿色的眼睛顿时间被她笑成了弯月，那个模样真的是让查尔斯看了更加哭笑不得。
不过查尔斯打趣妮娜归打趣妮娜，却没有忘记了她身边的克拉克，笑着打招呼道：“你好，我是查尔斯·泽维尔，不介意的话也可以叫我x教授。”
“x教授，你好。”克拉克连忙收起了吃瓜群众的心态，伸手跟查尔斯握手之后道，“我是《星球日报》的记者克拉克·肯特，四天前曾经和你有过一次通话，和你约好了采访的时间。”
“我记得。”查尔斯看了克拉克一眼，说实在话，虽然说有些超级英雄的身份是保密的，但是那也仅仅只是对普通民众保密而已。
比如说蝙蝠侠，哪怕整个哥谭的人没有把他和布鲁斯·韦恩这个身份联系在一起，但是不管是复仇者联盟又或者是x学院等势力，该知道的，他们都已经知道了。
同样情况的还有复仇者预备役的蜘蛛侠彼得·帕克，在他没有加入复仇者预备役之前，他的一切早就被复仇者联盟的人查得一清二楚了。
还有一个就是现在出现在x学院的克拉克·肯特了，查尔斯可是也很清楚他的真实身份的，否则的话他一个立足于纽约的变种人首领也不至于接受一个来自大都会的记者的采访了。
毕竟在纽约想要采访查尔斯的记者多如牛毛，他又何必舍近求远呢？
查尔斯看了妮娜和旺达两人一眼，开口道：“我先带肯特先生去我的办公室，你们先去休息一下吧，晚点我再去找你，妮娜。”
听到查尔斯的话，妮娜不由地想起了之前她在帝国州立大学碰到劳拉的时候，她跟她说起的事情，当即脱口而出：“我我我领了斯塔克先生的工资，我得认真工作呢。”
听到妮娜的话，查尔斯愣了一下，片刻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忍笑说道：“你想多了，妮娜，我不是跟你说考试的事情。”
因为x学院的特殊性，所以它和一般的学校不同，很多诸如凤凰女这样的学生，都是在这里学习了一段时间之后就出去读大学的，毕竟即便是在x学院毕业了，拿到了毕业证书，但是在外面都是不被承认的。
当然，凤凰女他们既然都选择了回校当老师，那么就代表他们不怎么在意他们的毕业证书和学历被不被外面的人承认。
只是他们也不得不承认，x学院到底是变种人学校，他们确实是能够教给学生自保的能力，但是他们也是需要和普通人接触的，而且在某些方面，外面的学校确实是比x学院要专业很多。
因为这个，所以x学院在教学方式上面就显得随意很多，比如说——
他们一有事要忙就让学生们考试吧。
妮娜：“……？？？”
一有事要忙就让学生们放假这不是才是正常的打开方式吗！？
也是妮娜倒霉，她在x学院那段时间恰好查尔斯他们都忙起来了，又怕他们这些精力过剩的学生们因为没有人看管而放纵了起来，于是就干脆让他们考试吧。
反正考多了也不会少块肉。
妮娜·连环挂·精神惨遭摧残·波特曼：“……”
他们的良心都不会痛吗quq
妮娜听到查尔斯的话，哪里不知道自己反应过度了？她清了清嗓子，故作淡定地说道：“克拉克既然要采访你，那我和旺达就先走吧。”
说着，黑发姑娘拉着旺达就直接离开了。
#######
妮娜原本是打算联系万磁王的，至少得先确认他和旺达，皮特罗的亲生母亲玛格达是不是认识的，是不是有亲密的关系。
但是想到查尔斯刚刚吓唬她的话，心想还是晚点再联系他吧，毕竟那天她确实是失约了万磁王还把他丢在x学院。
反正x教授和万磁王是好友，说不定他也知道他的事情的，而恰好查尔斯也说了晚点会来找她了，那么她就干脆直接问他算了，如果知道的话那就好，但是如果不知道的话，那她再给外公万磁王打电话吧。
只是妮娜没想到查尔斯还没有来找他，给x教授做完采访的克拉克倒是早一步来找她了。
“克拉克？”
妮娜看到突然出现的男人，愣了一下，随即笑着看向他，“这么快就给查尔斯做好采访了？”
听到妮娜的话，克拉克笑了一下，他道：“x教授是一个很好的采访对象。”
虽然同样是超级英雄，但是很显然，比起托尼·斯塔克和布鲁斯·韦恩他们，查尔斯这位不管待人接物都十分温和的x教授就好相处多了。
同样给这三位超级英雄做过采访的克拉克表示自己在这件事情上面很有发言权，他道，“如果布鲁斯他们也像x教授那么好相处就好了。”
“哈哈。”听到克拉克这么说，妮娜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之后，她撑着下巴看着他，说道，“韦恩先生不是比蝙蝠侠先生更好采访吗？”
虽然说布鲁斯·韦恩的人设并非什么谦谦君子，但是至少不是蝙蝠侠那种沉默寡言的设定，而做采访嘛，当然是希望被采访者能说而不是不爱说的了。
坐下的克拉克听到妮娜这么说，给了她一个无奈的表情，他道：“私底下的韦恩先生和蝙蝠侠有什么区别吗？”
克拉克拥有超级听力，所以他并不担心这附近有谁会偷听他和妮娜的对话，因此并没有刻意地降低音量。
“诶。”
听到克拉克的这句话，妮娜开口道，“也是哦。”
既然是私底下做采访了，那么就肯定是只有克拉克和布鲁斯两人的了，而克拉克又是知情人，布鲁斯当然不会继续在他的面前维持“布鲁斯·韦恩”的形象了。
虽然妮娜对蝙蝠侠改观了很多，但是想想他苦大仇深又阴沉冷淡的形象，黑发姑娘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克拉克，开口道：“你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