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眨眼一晃,六年过去了。
    昔日的小豆芽小包子已经长成了清隽的少年。姜秋和他面对面站在一起的时候,他甚至能轻而易举地把下巴抵在她的头顶。
    姜秋这些日子一直在躲着李珞。李珞看她的眼神,总是含着万千的情绪,看得她心里直打鼓。而原本那些若有若无的亲密行为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她苦口婆心、费心口舌之后换来的只是他的屡教不改。
    “师父,为何故意避开珞儿?”李珞终于在院角逮住了她。
    他进,她退。他再进,她再退,最后他把她桎梏在墙与他中央。
    李珞的手抵着斑驳的墙面,低下头,差点就贴上了她的鼻尖。他嘴里吐纳的气息,如幽兰般沁人心脾。那一双长开的桃花眸子,媚光如丝,一圈一圈缠扣人心。额头中央的美人痣,带着一点点的邪魅,就像毒蛇的信子,让人敬畏。
    “我……”姜秋别开脸,不敢去看他。长大后的李珞,美得惊心动魄,看一眼就仿佛要失去了魂儿一般。
    “师父为何不敢看我?”李珞白皙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满意地看到她的杏眸里倒映出自己的面庞。姜秋的脸蹭得一下飞红了。
    李珞的手指蹭过她水润饱满的下唇,柔软的触感,让人想一尝芳泽。他已经很久没有吻过师父了。
    他低下了头,坏心眼地咬着她的唇。
    姜秋被动地仰起头,接受着他酥酥痒痒的啃噬。她看到他眸子里面似乎点亮了一簇小火苗,燎了她的心原。
    李珞双手都扣在了墙面,修长的双腿卡着她,牢牢地钳制着她。
    师父,我想要你。他在心里呐喊。
    姜秋的双手去推他坚硬的胸膛,却如蚍蜉撼树一般。
    珞儿,我们不可以这样。她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破碎的喘息。
    他的手扣着她的下巴,灵活柔软的舌头攻城略地,姜秋只能节节败退,随着他逐渐粗重的呼吸,张合着檀口。躲在深处的丁香舌儿被勾了出来,缠绵不休。
    她的眼角逐渐氤氲了水汽。
    李珞轻轻地揩拭着她的眼角,用自己的鼻尖温柔地蹭着她秀气的鼻梁。
    “啪!”她用尽了力气,甩出了一个巴掌。李珞精巧白皙的脸如发面一样肿了起来。
    看到李珞黑如夜色的眸子,她退缩了。
    “我们是师徒……你这么大了,你该知道什么是礼数。”说话越来越轻,声音也带着些许委屈和哭腔。
    李珞慢慢地摩挲着自己的脸颊,冷眸盯着她,诘问道:“礼数?师父当年杀人的时候,问过礼数是什么吗?”
    “你——”你怎么会知道?姜秋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师父什么事情我不知道呢?”李珞反问。
    “我……”姜秋低下了头,紧了紧拳头,又抬起头道,“珞儿,你不能这样。”
    “这样?怎样?”李珞眯了眯眼睛。目光就像潜伏的猛虎,暗中观察着猎物的一举一动。
    “就是——”
    李珞抱着自己的双臂,冷着声音打断了她:“过去是我太宠着你了。姜秋你听好了,我不止想吻你,我还想上你,想要你的一生一世。”
    怎么会这样?仿若一个晴天霹雳,姜秋无措地摊在墙上。她白着脸,想要在他的脸上看出玩笑两个字,可是她终究是失望了。
    李珞勾起她的下巴,继续道:“师父不是早就猜到了吗?”
    “我……”姜秋的眼神躲闪。
    “师父,把你给我吗?”李珞贴着耳朵蛊惑道。吐出来的热气拂在耳边,每一缕似乎都在勾引人。
    “不……”姜秋侧了侧头,拉开了离他的距离。
    “你可真让我失望。”李珞松开了手,暗了眸子。他抽身离去,只留下一个孤傲寂寥的背影。
    姜秋大松了一口气,沿着墙壁,无力地跌坐在地面。事情怎么失控到了这个地步。从她感受到不对劲开始,所有的事情就不受她控制地走向一个未知的,令人害怕的方向。
    她双手按着自己的脑袋。她亲手养大的徒弟,怎么会对她产生了如此可怕的念头?
    李珞走了,走得悄无声息。等姜秋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再也寻不见李珞的身影了。房间里的每个物件,都能看到李珞存在过的影子。可是他本人,却不知道去哪儿了。
    姜秋渴了,拿起杯子,还能看到李珞在她杯子上刻的大团的牡丹。李珞总是说她像牡丹,是百花之王。杯子还在,他却不在了。
    累的时候,坐在摇椅上,手总是要不经意滑过那个“珞和秋”的刻字。
    饿的时候,打开厨房的柜门,能看到珞儿留了满满一柜子的芝麻烧饼。打开锅盖,是他温的一锅土豆牛肉。
    困的时候,盖着薄衾,上面铺洒满的阳光味儿是他亲自去晒的。
    他就这么一句告别也没有的,退出了她的生活。如此的令人措手不及。
    姜秋后知后觉地开始懊悔了。她竟然推开了一个对她如生命的人。是她一手把他养大的,如果他做错了,错的也是她啊!她辗转反侧,心难以宁静。
    珞儿呀……你怎么能这么折磨师父啊!师父的心,都要被你拧碎了。姜秋终于按捺不住了,四处去找寻李珞。
    她走在山间小路上,一声一声地呼唤李珞。她的声音层层回荡,留给她的只有一群群的惊弓之鸟。
    姜秋跑到了镇子上,她知道李珞在镇子上开了一家酒楼,现在是由他徒弟在管事。李珞每个月都要进镇子两次去对账。
    “哟,师祖,您来了。”穿着华贵的李虎赶紧迎了过来。
    “李珞在你这儿吗?”
    李虎茫然地摇头:“今儿还没到对账的日子,师父不在。”
    “嗯。”姜秋扭头就走。
    “等等!”李虎从店小二手里接过一把烟雨伞,追了上去。
    奈何姜秋走得太急,他累得气喘吁吁也没追上她的脚步。李虎一甩手,失望地走了回去。这天阴沉沉的,师祖要是淋着了,师父不得扒了他的皮呀。
    他刚一回去,一个颀长的身影闪了出来。
    “师父,这都三天了。有什么误会,就别藏着了。你看师祖都找上门了。”李虎劝道。
    “伞给我。”骨节分明的手抓过雨伞。
    李虎一喜,笑着说:“师父慢走。”
    没过一会,天果真下起了雨。夏初的雨来得迅疾,姜秋已经到了草地上,无处可避,被淋得更正着。
    本来心里就有一口郁气,被这雨一浇,难受地哭了起来。雨水混着湿咸的泪水,直直地往衣领里面冲。夏初的纱裙很快被雨水打透,薄薄的一层贴在身上。
    走了几步,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要被这场突然而至的暴雨抽空了,她步伐微顿,跌坐在了青葱的草地上。
    珞儿,你到底在哪?
    师父错了。只要你能回来,师父什么都答应你。
    珞儿,为师真没用。为师弄丢了你。
    朦胧间,似乎看到了一双穿在木屐上的玉足。阴影盖了下来,替她遮去了肆虐的暴雨。
    一双大手抚上了她湿哒哒的乌发,清冽的声音在耳边炸响:“师父。”
    失而复得,心底总是怕不真实。姜秋抓着他的衣袂不放,抬头盯着他。他脸上的红肿已经消退了,美玉无瑕。桃花水眸如一汪深潭,不可见底。
    “师父想要珞儿吗?”李珞描着她的红唇。
    她微不可见地点头,脸颊上飘了点点的桃花粉。她的手微微颤抖,透露出了她心底的胆怯和不安。
    “师父要了珞儿,珞儿才能永远归师父,才会跟师父回去。师父愿意吗?”李珞的手缓缓地沿着她优美的曲线,滑向了她的衣领。
    “珞儿,”姜秋抓住了他的手,哑着声音道,“为师经历过背叛——”
    李珞反手握住了她的手,毫不在意地道:“珞儿如果负你,师父就像切菜瓜一样把我的头颅丢在菜市口。”
    姜秋低下了头,任凭李珞剥光了自己的衣裙。
    当珞儿硕大的龟头挤开狭小的穴口,她疼得咬住了他的肩头。
    “放松。”他的手放在她的脖颈后,轻轻地捋着她细腻的颈子。他也很难受,师父的那里紧得他头皮发麻,但是他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比男人难受多了。
    姜秋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把紧绷的身子稍微软了些许。
    李珞拉开了她的腿,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时,沉身贯穿了那一层阻挡,将自己的坚硬送到了最火热的深处。
    姜秋弓起身子,双手的指甲嵌在他光滑的后背里面。好痛,痛得她都要断气了。
    李珞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她白嫩的肩膀,细密地吻着她的嘴角。幕天席地,倾盆的雨水打在他的背脊上,落雨的凉意击不散他心头的火热。
    “我好些了。”姜秋抱着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软语。
    他尝试着前后轻轻地动了起来。一开始他生涩的进出顶得她整个人好似被撕扯得七零八落。随着花液逐渐的分泌,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身下传输到了四肢百骸。姜秋纤细的双腿勾住少年精瘦的腰肢,单薄的身子随着他摇摆起伏。
    “珞儿……”她软绵绵的声音就像是最致命的媚药。李珞动情地抽动着,花液混杂着雨水从两人的交合处向下流淌。
    “你好湿……”他的肉棒那么巨大,甚至可以和她纤细的腕子相提并论,而她的花穴如此紧致,只因源源不断的花液,才得以让他顺畅的进出。
    姜秋把脸埋在他的胸口里,不敢去看他。她的珞儿呀,她视做孩子一样的徒弟,却在她身上耕耘。姜秋啊姜秋,你真让人羞耻。
    “师父,珞儿爱你。”少年加快了律动的幅度。姜秋尖叫了出来,锋利的指甲在少年的背上抓出了一道又一道的印子。痛到极致,爽到极致。
    “呼——”随着珞儿在耳边的一声轻喘,姜秋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的身子止不住地抖了起来,一大波温热的花液浇灌在少年青涩的龟头上。
    少年的腰肢微颤,将滚烫的浊液送入了穴道的尽头。
    那如浪潮一般而来的火热打得姜秋措手不及,她蜷缩起了自己的脚趾,瞪大了如画一般的明眸。
    雨骤然停了。乌云散去,阳光铺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
    隔着少年的身子,她看到蔚蓝的天际挂着三道绚烂夺目的彩虹。她的人生,也会云开雨霁吧。她这般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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