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接岗
办公室内，七八个刑警全都转过身，目光错愕的看着林军手里拿的套子。
而林军一抬头，也看见这么多人在盯着自己的手，随即尴尬的一笑，立马反应过来说道：“呵呵，人民的公仆也挺八卦哈。我就捡个皮筋儿套，你看把你们激动的，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
“操，虎逼。”
“我还以为冈本呢……！”
“切……”
同事们一看林军手里拿的是个女生扎头用的皮套，顿时兴趣大减，扭过头就各自忙了起来。
“你……”郑可走过来一把抢过林军手里的头绳，随后磨着牙想骂人，但又不知道该骂啥。因为林军“套子”的说法虽然有点恶俗，但本身并没有啥错误……
“社会进步了，很多词汇容易有歧义，不好意思昂，郑可，我一不小心让你们同事集体高潮了，呵呵。”林军难得贱嗖嗖地说道。
“无聊。”郑可俏脸没啥表情，顺手把皮套扔在桌上，继续问道：“表填完了吗？”
“快了，快了。”林军点头，随后奋笔疾书的填着表。
五分钟以后，林军把表格交给了郑可。而郑可看了一眼，随后又拿出临时雇佣合同，让林军签了字。
“这就完事儿了？”林军喝了口水，试探着问了一句。
“基本完事儿了，不过还要等领导签字，才能给你录档案，让会计盖章。”郑可解释了一句，随后吩咐道：“你先回去吧，一两天，我给你通知。”
“恩，好。”林军点了点头，随即转身就走。
“下一个。”
郑可冲着走廊外面喊了一句，示意下一个应聘的进屋面试。
林军迈着大步走到门口，但手掌搭在门把手上停顿了一下后，又突然转身走了回去。
“怎么了？”郑可看见林军走回来，皱着黛眉问了一句。
“看你长的不像是汉人，我挺好奇的，你爸是中东滴，还是欧美滴？”林军抻着脖子问了一句。
“……！”郑可木然无语，小嘴憋了半天，皱眉回道：“我妈妈是新疆的。”
“哦，是这样啊。”
“你还有事儿吗？”郑可问。
“你有微信吗？”林军目光盯着郑可精致的脸颊，表情羞涩的问道。
“没有。”
“手机呢？”
“没有。”
“座机呢？”
“滚。”郑可烦躁地骂道。
“妥了。”林军看见郑可好像要咬人，随即立马迈着大步，一溜烟的消失在了办公室内。
“哈哈。”
林军走后，办公室立马爆发出一阵笑声。
“这小子真愣。”
“大可可，他想泡你……”同事们打趣地说道。
“泡个屁，让他泡面吧！”郑可撇着红唇回道。
……
林军目前床上的生活状态，可谓极为低迷。他近四年的性生活，基本已经可以完爆唐僧等正式挂牌的和尚了。所以，看见郑可以后，林军准备还俗了……
应聘完“金手指”以后，林军给张小乐打了个电话，随后他打车赶往张小乐做盒饭的出租房。
路过后道市场的时候，林军从车窗里看见，林伟正拿着个“芭蕉扇”，领着七八个社会小年轻，在那儿捅咕烧烤炉子呢。
“唰。”
车窗降下，林军探头冲弟弟喊道：“你好好干昂，炉子是你唯一的出路，太平核航母注定要靠这个起家。”
“林军，我草拟大爷……你拉屎之前，最好先看看坑里有没有鞭炮！”林伟咬牙切齿地喊道。
“你是真不知道，我一年用屁股沟夹灭多少双响……千万别抗争，抗争真揍你！”林军笑呵呵的回了一句，随即坐车走了。
烧烤摊边上。
“伟哥，咱真他妈在这儿烤腰子啊？这要别人知道了，咱们怎么面对江湖上的同行啊？”一个小年轻问道。
“不烤咋整？你看我这个体格子，能干过刚才车里那个傻吊吗？”林伟的韩国棒子头型，此刻已经被烟熏的快成油毡纸了。
“不行，报案吧。”小年轻弱弱的问道。
“滚，傻逼。”
“好，那我们滚了。”小年轻立马点头，随后招呼着其他人说道：“快点吧，伟哥让咱滚啦，一会没机会啦！”
“谢谢伟哥。”众人高喊一声，随即骑着摩托，一溜烟就跑了。
“妈的，说好的友情万岁呢？说好的天高海阔一起闯呢？操，这个社会就没朋友……！”林伟看着逃跑的众人，含泪骂道，随后孤身一人，继续生着火。
……
下午，林军拿着三万现金，与张小乐打车一块找到了要卖自卸车的朋友。
哈尔滨周边的某个农村小院门口。
张小乐与卖车的朋友，坐在门前的石头敦子上聊天，而林军穿着一套修车的工作服，趴在7、8米的自卸车车厢底部，右手拿着手电筒正在检查。
足足半个小时以后，林军才浑身满是污垢的爬出来。
“咋样啊，哥们？”车主抽着烟，笑着问道。
“你这车改过了，是吧？货箱拉长了，后面多焊了一米多。这样整，轮胎磨损的快，货箱超载，双桥操的也有点狠……”林军扔下板子，用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你挺懂啊！以前也整车的？呵呵。”车主笑了。
“没有，以前在公司也弄运输，稍微懂一点。”林军答道。
“那我这车，你觉得咋样？”车主再问。
“弄的板整，保养的也好。”林军毫不犹豫地说道。
“这车确实货箱改过，就为了能多拉点货，所以，年检的时候，你得花点钱。但按理说，我这个车带活儿，二十七万已经算最低价了，不过，小乐也来了，我再给你抹五千块钱，行不行？”车主非常实在地说道。
“妥了。”林军只略微思考了一下，就立马点头回道。
“像个爷们，不墨迹。”车主赞叹了一句，继续说道：“行，今天交定金，三天后，你来提车。”
“好！”
林军直接点出一万块现金交给了车主，而车主给了林军一张收条，随后，买卖就算成了。
这边车的事儿订了，张小乐和林军自然挺开心的往市区赶。一路上林军没提过谢字，张小乐也没谈自己这一下午没出摊耽误了多少钱，俩人之间的感觉，越来越像好朋友了，什么事儿，彼此心里都有数，而大家玩的就是这个感觉。
刚进市区，林军正准备叫于亮和小伟出来喝点，但却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新阳路，诸葛烤鱼门口，接岗。”郑可干脆利索的声音响起。
第15章 蹲坑
林军接到郑可的电话一愣，随即不解地问道：“接岗？接啥岗？”
“你说接什么岗？你应聘的是什么工作，你不知道啊？”郑可语气很急地回道。
“……不是，我不还没录档案呢么？你不让我等消息吗？”林军对大案队办事儿的风格，实在是摸不准脉。
“你等文职那帮家伙帮你录资料，得等到下个月。队里缺人，队长批了，你赶紧来吧……！”郑可不容置疑地回道。
“大姐，我就是去应聘鸭子，那还得让鸭妈妈，鸭爸爸过好几道手续呢！你们这儿上午应聘，下午就给安排活了？这是得多饥渴啊？”林军十分崩溃。
“你拿我当你鸭妈妈就行了，姐同意让你上岗了，快点的吧。诸葛烤鱼后门，速速滴。”郑可扔下一句，就火急火燎的挂断了电话。
“卧槽，神经病啊。”林军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骂了一句，随即沉默两秒，无奈的将目光看向了张小乐。
“得，你一给我这个眼神，我就知道今天这顿饭又泡汤了。卧槽，你好像会算卦，一请我吃饭就他妈的临时有事儿……”张小乐斜眼说道。
“要是个男的让我干活，我肯定不扯他。但打电话的这货，是个小姑娘，还是新疆混血……我最近那啥基本靠手……你懂得。”林军一抱拳，脸上露出一个十分抱歉的表情。
“滚吧，明儿打电话吧。”张小乐骂骂咧咧的回了一句，随即叫司机停车，推门就走了下去。
“那我走了昂，乐宝。”林军降下车窗打了声招呼。
“我确实看出来，你最近基本靠手了，操。”张小乐异常恶寒的骂了一句，伸手又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夹着裤裆上车走了。
……
二十分钟以后。
新阳路，诸葛烤鱼后门，一台老款尼桑停在满是雨水的院子里。周围空气潮湿，饭店用的大功率排风机嗡嗡作响。2000年左右的老楼，粉刷的黄色涂料已经斑驳无比，楼体的窗户上，挂着大量的床单被罩，显得院子里异常嘈杂与混乱。
“咣当。”
林军低头拽开尼桑车门，鬼影一般的坐了上来。
车内三个人，两个中年男士，外加一个郑可。
“开车的是荣市派出所特勤，周天，天叔。旁边是咱们大案队一队副队长，彭国强，彭队。”郑可在后座冲着林军简洁的介绍着。
“你们好。”林军点了点头。
“干过吗？”彭国强三十四五岁左右，中等身材。他脸颊长的方方正正，不算好看，但却挺有男人味。不过他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就这个性格，林军第一眼看他，总感觉这人有点小忧郁，眼神木讷，说话也特深沉。
“这玩应还要工作经验吗？”林军一愣。
“老周，他新人，你带带他。”彭国强简单的扔下了一句，随后冲着林军说道：“不懂的，多听，多问。”
“恩。”林军点了点头。
“你们蹲着，我下了。”彭国强点了点头，随后推门走了出去。
办公室内，七八个刑警全都转过身，目光错愕的看着林军手里拿的套子。
而林军一抬头，也看见这么多人在盯着自己的手，随即尴尬的一笑，立马反应过来说道：“呵呵，人民的公仆也挺八卦哈。我就捡个皮筋儿套，你看把你们激动的，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
“操，虎逼。”
“我还以为冈本呢……！”
“切……”
同事们一看林军手里拿的是个女生扎头用的皮套，顿时兴趣大减，扭过头就各自忙了起来。
“你……”郑可走过来一把抢过林军手里的头绳，随后磨着牙想骂人，但又不知道该骂啥。因为林军“套子”的说法虽然有点恶俗，但本身并没有啥错误……
“社会进步了，很多词汇容易有歧义，不好意思昂，郑可，我一不小心让你们同事集体高潮了，呵呵。”林军难得贱嗖嗖地说道。
“无聊。”郑可俏脸没啥表情，顺手把皮套扔在桌上，继续问道：“表填完了吗？”
“快了，快了。”林军点头，随后奋笔疾书的填着表。
五分钟以后，林军把表格交给了郑可。而郑可看了一眼，随后又拿出临时雇佣合同，让林军签了字。
“这就完事儿了？”林军喝了口水，试探着问了一句。
“基本完事儿了，不过还要等领导签字，才能给你录档案，让会计盖章。”郑可解释了一句，随后吩咐道：“你先回去吧，一两天，我给你通知。”
“恩，好。”林军点了点头，随即转身就走。
“下一个。”
郑可冲着走廊外面喊了一句，示意下一个应聘的进屋面试。
林军迈着大步走到门口，但手掌搭在门把手上停顿了一下后，又突然转身走了回去。
“怎么了？”郑可看见林军走回来，皱着黛眉问了一句。
“看你长的不像是汉人，我挺好奇的，你爸是中东滴，还是欧美滴？”林军抻着脖子问了一句。
“……！”郑可木然无语，小嘴憋了半天，皱眉回道：“我妈妈是新疆的。”
“哦，是这样啊。”
“你还有事儿吗？”郑可问。
“你有微信吗？”林军目光盯着郑可精致的脸颊，表情羞涩的问道。
“没有。”
“手机呢？”
“没有。”
“座机呢？”
“滚。”郑可烦躁地骂道。
“妥了。”林军看见郑可好像要咬人，随即立马迈着大步，一溜烟的消失在了办公室内。
“哈哈。”
林军走后，办公室立马爆发出一阵笑声。
“这小子真愣。”
“大可可，他想泡你……”同事们打趣地说道。
“泡个屁，让他泡面吧！”郑可撇着红唇回道。
……
林军目前床上的生活状态，可谓极为低迷。他近四年的性生活，基本已经可以完爆唐僧等正式挂牌的和尚了。所以，看见郑可以后，林军准备还俗了……
应聘完“金手指”以后，林军给张小乐打了个电话，随后他打车赶往张小乐做盒饭的出租房。
路过后道市场的时候，林军从车窗里看见，林伟正拿着个“芭蕉扇”，领着七八个社会小年轻，在那儿捅咕烧烤炉子呢。
“唰。”
车窗降下，林军探头冲弟弟喊道：“你好好干昂，炉子是你唯一的出路，太平核航母注定要靠这个起家。”
“林军，我草拟大爷……你拉屎之前，最好先看看坑里有没有鞭炮！”林伟咬牙切齿地喊道。
“你是真不知道，我一年用屁股沟夹灭多少双响……千万别抗争，抗争真揍你！”林军笑呵呵的回了一句，随即坐车走了。
烧烤摊边上。
“伟哥，咱真他妈在这儿烤腰子啊？这要别人知道了，咱们怎么面对江湖上的同行啊？”一个小年轻问道。
“不烤咋整？你看我这个体格子，能干过刚才车里那个傻吊吗？”林伟的韩国棒子头型，此刻已经被烟熏的快成油毡纸了。
“不行，报案吧。”小年轻弱弱的问道。
“滚，傻逼。”
“好，那我们滚了。”小年轻立马点头，随后招呼着其他人说道：“快点吧，伟哥让咱滚啦，一会没机会啦！”
“谢谢伟哥。”众人高喊一声，随即骑着摩托，一溜烟就跑了。
“妈的，说好的友情万岁呢？说好的天高海阔一起闯呢？操，这个社会就没朋友……！”林伟看着逃跑的众人，含泪骂道，随后孤身一人，继续生着火。
……
下午，林军拿着三万现金，与张小乐打车一块找到了要卖自卸车的朋友。
哈尔滨周边的某个农村小院门口。
张小乐与卖车的朋友，坐在门前的石头敦子上聊天，而林军穿着一套修车的工作服，趴在7、8米的自卸车车厢底部，右手拿着手电筒正在检查。
足足半个小时以后，林军才浑身满是污垢的爬出来。
“咋样啊，哥们？”车主抽着烟，笑着问道。
“你这车改过了，是吧？货箱拉长了，后面多焊了一米多。这样整，轮胎磨损的快，货箱超载，双桥操的也有点狠……”林军扔下板子，用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你挺懂啊！以前也整车的？呵呵。”车主笑了。
“没有，以前在公司也弄运输，稍微懂一点。”林军答道。
“那我这车，你觉得咋样？”车主再问。
“弄的板整，保养的也好。”林军毫不犹豫地说道。
“这车确实货箱改过，就为了能多拉点货，所以，年检的时候，你得花点钱。但按理说，我这个车带活儿，二十七万已经算最低价了，不过，小乐也来了，我再给你抹五千块钱，行不行？”车主非常实在地说道。
“妥了。”林军只略微思考了一下，就立马点头回道。
“像个爷们，不墨迹。”车主赞叹了一句，继续说道：“行，今天交定金，三天后，你来提车。”
“好！”
林军直接点出一万块现金交给了车主，而车主给了林军一张收条，随后，买卖就算成了。
这边车的事儿订了，张小乐和林军自然挺开心的往市区赶。一路上林军没提过谢字，张小乐也没谈自己这一下午没出摊耽误了多少钱，俩人之间的感觉，越来越像好朋友了，什么事儿，彼此心里都有数，而大家玩的就是这个感觉。
刚进市区，林军正准备叫于亮和小伟出来喝点，但却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新阳路，诸葛烤鱼门口，接岗。”郑可干脆利索的声音响起。
第15章 蹲坑
林军接到郑可的电话一愣，随即不解地问道：“接岗？接啥岗？”
“你说接什么岗？你应聘的是什么工作，你不知道啊？”郑可语气很急地回道。
“……不是，我不还没录档案呢么？你不让我等消息吗？”林军对大案队办事儿的风格，实在是摸不准脉。
“你等文职那帮家伙帮你录资料，得等到下个月。队里缺人，队长批了，你赶紧来吧……！”郑可不容置疑地回道。
“大姐，我就是去应聘鸭子，那还得让鸭妈妈，鸭爸爸过好几道手续呢！你们这儿上午应聘，下午就给安排活了？这是得多饥渴啊？”林军十分崩溃。
“你拿我当你鸭妈妈就行了，姐同意让你上岗了，快点的吧。诸葛烤鱼后门，速速滴。”郑可扔下一句，就火急火燎的挂断了电话。
“卧槽，神经病啊。”林军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骂了一句，随即沉默两秒，无奈的将目光看向了张小乐。
“得，你一给我这个眼神，我就知道今天这顿饭又泡汤了。卧槽，你好像会算卦，一请我吃饭就他妈的临时有事儿……”张小乐斜眼说道。
“要是个男的让我干活，我肯定不扯他。但打电话的这货，是个小姑娘，还是新疆混血……我最近那啥基本靠手……你懂得。”林军一抱拳，脸上露出一个十分抱歉的表情。
“滚吧，明儿打电话吧。”张小乐骂骂咧咧的回了一句，随即叫司机停车，推门就走了下去。
“那我走了昂，乐宝。”林军降下车窗打了声招呼。
“我确实看出来，你最近基本靠手了，操。”张小乐异常恶寒的骂了一句，伸手又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夹着裤裆上车走了。
……
二十分钟以后。
新阳路，诸葛烤鱼后门，一台老款尼桑停在满是雨水的院子里。周围空气潮湿，饭店用的大功率排风机嗡嗡作响。2000年左右的老楼，粉刷的黄色涂料已经斑驳无比，楼体的窗户上，挂着大量的床单被罩，显得院子里异常嘈杂与混乱。
“咣当。”
林军低头拽开尼桑车门，鬼影一般的坐了上来。
车内三个人，两个中年男士，外加一个郑可。
“开车的是荣市派出所特勤，周天，天叔。旁边是咱们大案队一队副队长，彭国强，彭队。”郑可在后座冲着林军简洁的介绍着。
“你们好。”林军点了点头。
“干过吗？”彭国强三十四五岁左右，中等身材。他脸颊长的方方正正，不算好看，但却挺有男人味。不过他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就这个性格，林军第一眼看他，总感觉这人有点小忧郁，眼神木讷，说话也特深沉。
“这玩应还要工作经验吗？”林军一愣。
“老周，他新人，你带带他。”彭国强简单的扔下了一句，随后冲着林军说道：“不懂的，多听，多问。”
“恩。”林军点了点头。
“你们蹲着，我下了。”彭国强点了点头，随后推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