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70(0)
    技能:经营, 技术宅,治国(入门级),六灵诀, 爱意,药剂学,股票
    图鉴:易千墨,纪珣, 裴宁,薄晗
    藏品:a魔杖,a替身娃娃, s朱雀,b魔术手套,sss咒术,a魔咒书, a巫蛊,sss归元经,a雪颜丹x2,s毒经
    家具:b冰床,a无限衣橱,b花台,a灵泉,a雕花双人床
    她视线落在家具栏里最后一个物品上,忍不住咳嗽了一声,脸上多少有点发烧。
    “我先去修炼。”
    她强行和扭蛋机说了一声,转身朝着木屋走去。
    溜了溜了。
    等进了屋子之后,又忍不住转过头来朝着窗子外面看了一眼。
    那深处种着的不知道是海棠还是桃树,粉花烂漫,在朦胧雾气之中像是一片粉红的云,若隐若现。她仿佛还隐隐约约看见了回廊的折角。
    白气又变淡了。
    风景仿佛是抽丝剥茧一般,一层一层浮现,从一开始仅仅能看到扭蛋机,到后来能看见旁边的小木屋,现在甚至能看见回廊粉树。
    她像是站在记忆的盲点之中,瞪大了眼睛,等着画面完全变得清晰。然后她只用朝着承载了真相的门迈出步子就可以了。
    这一次的修炼顺利了很多,两天半时间修炼完,感觉走路的时候身子都轻松了很多。从丹田开始,又暖洋洋的舒爽感在四肢和血液之中流淌开。
    修炼的时候整个人是处于某种往我的境界之中,这种境界之下,不会感觉到累、瞌睡或者说饥饿等等状况。反而精神百倍。
    等她从寒冰床上下来,又去灵泉泡了一会儿稳固修为,再回到木屋里面的时候,屋里多了个人。
    白鸩正看着屋里多出来的那张覆了锦被的木床,嘴角噙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等千绯一出现,他视线落在她身上,笑意也忍不住扩大了几分。
    千绯没敢看旁边的床榻,只是朝着他走过去:“你等了我多久?”
    “一天时间而已。”
    白鸩顺手将她揽过来,腰肢在手臂的圈禁之中格外柔软纤细。他一只手摸摸她的头发:“我想你了。”
    空闲下来的手往她腰后摩挲,指腹拂过的位置都痒痒的。
    千绯忍不住笑笑,伸手去推他:“只是两三天没见罢了。”
    “你可听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白鸩亲了亲她的耳朵,呼吸灼热。
    她脸上有点发烧。
    白鸩却笑道:“这床不错,我们试试?”
    她瞪他一眼,并不言语。
    眼睛里面喊着一汪水,挑起眼尾看人的时候别有一派风流艳色。
    是默认。
    就当她是默认。
    白鸩翘起嘴角。
    她衣衫上的衣扣被长指轻佻地解开,那只手不太正经,直直触碰上皮肤,温暖到叫人发颤。白鸩垂下头吻在她眼角:“你什么时候发现我是他的?”
    “从‘叶锦’摸我头发的时候。”
    纯白之地四季如春,温度适宜。这会儿窗子外拂进来的风都是缠绵的,屋里全是暧昧的气氛。他封住她的嘴唇。
    没过上一会儿,她声音就有些变化起来,里面带上了轻轻的喘息,动情之际人已经被压在了床榻上。
    她趁着空隙,勉强抓住思绪:“你并不记得我。”
    在小世界的时候,叶锦流露出来的态度,的确并不知道她究竟来自何处的。那人看起来,似乎只是世界里面的人物罢了。
    白鸩笑笑:“有时候,我不能记得你。”他贴在她耳畔,轻声道,“你只用知道,即便我不记得你,也绝对会在你身边陪着你。”
    衣服被剥开,赤条条的羞耻感蔓延上来,她伸手抱住白鸩:“你不能和我说太多,对不对?”
    “对。”
    她眼波似乎流转了几下,很快被弄得思绪模糊。
    四周是涌动的汪洋,她就是其中一叶扁舟,只能随着浪潮漂浮。
    在理智抛弃她之前,恍恍惚惚,有个念头飞快升起来,又飞快落下去。
    ——被救的人到底是谁?
    是她在救白鸩,还是白鸩在救她?
    .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以前看过的很有意思的一个话题。
    异地恋每次见面的时候,都会做些什么?
    那其中大部分回答都能很好诠释现在所处的状况。
    白鸩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她,里面流动着的是潋滟温柔的星光。
    “三天到了。”千绯松开原本被他扣住的手指,微微一笑,“我该进入世界了。”
    白鸩摸摸她的头发,叹了口气:“早些回来。”
    .
    花璐今年二十二岁,是个有如偶像剧可爱女主角的小姑娘。
    有点冒失、正义、一根筋、容易冲动、乖巧的时候像只兔子,不乖的时候像只小野猫。
    用凌渊的话来说,就是:“野性十足,让人想要征服她。”
    家猫早就失去了灵性,只会一味臣服。哪儿比得上会跳着脚插着腰大声反抗的小野猫?
    凌渊第一次看见花璐是在夜店里面。
    头顶五颜六色的光芒扫下来,那姑娘硬生生将亮闪闪的、贴合身体曲线的性感衣服穿得可爱。她戴着猫耳,游走在声色场中,小心谨慎地询问宾客是否需要喝酒。
    这姑娘画风和夜店的画风不一样,还带着女大学生特有的清纯,凌渊端了酒杯远远看过去,只觉得灯光落在她的猫耳上、眼睛上、嘴唇上,都格外叫人兴奋。
    身体深处似乎能产生出来某种叫做“冲动”的感觉。
    这么可爱的姑娘,不被盯上才怪,没过上多长时间,就有醉醺醺的中年男人上前来,一把拽住那姑娘的手腕,将人往自己怀里拖。
    姑娘抿着嘴,满脸倔强不服,挣扎着说:“先生,请你自重!我们这里是正规场合!”
    正规场合?
    凌渊差点没因为这句话笑出来,她怕是还没有看到那后面的灯红酒绿。
    天真可爱的人不应该存在在这个场合,这和自己美学不符。在凌渊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走到了姑娘面前。
    几乎算得上轻飘飘地帮她解决了麻烦,然后笑得邪气:“你不适合这里,来我的公司上班,保你衣食无忧。”
    这句话不知怎么的,就刺中了小野猫的自尊心。
    她几乎跳起来涨红了脸反驳着:“我怎么就不适合这里了!我也有认真工作的好么,你少在那里瞧不起我!”
    “我才不去你的公司!我要的是认真赚钱,靠自己双手赚钱,我不想坐享其成!”
    “还有,我是个干净的人!你少想着包养我一类的,我拒绝!”
    小野猫说完话,还哼了一声。
    鼻息里面轻飘飘冒出来那微弱一哼,好像什么小动物在撒娇一般,婉转撩人。
    凌渊笑起来:“谁说包养你了?我当然是给你认真工作赚钱的机会,小姐,请你放心,我也是开正经公司的。”
    “谁是小姐了!别乱喊!”见他中指和食指之间夹着张名片,她满脸不情愿地接了过来,“我会考虑的!”
    据说花璐的父亲生了病。
    需要一大笔医疗费,所以花璐不得不想个来钱最快的方式——就是在夜店里面卖酒。门槛低,来钱快,虽然有点危险,但是她每次都能够化险为夷的。
    可是眼下还有更好的机会摆在她的面前,花璐犹豫了两日,还是选择了去凌渊的公司上班。
    她总觉得,进入夜店厮混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凌渊也不是好人,值得她防备。
    而且,那男人自信又似乎看穿一切的模样,实在是让她讨厌!
    之所以会犹豫两日,就是因为自尊心作祟,莫名地不想让笃定的男人得逞!只可惜现实不得不逼着她屈服!
    花璐进了公司,成为了凌渊的私人秘书。
    她野猫似的逆反态度并没有因为工作就消减,有时候还会故意和凌渊唱唱反调,也敢当着众人的面对凌渊甩脸色,指责凌渊做的不对,或者说和凌渊吵吵闹闹。
    愈是反抗,凌渊就愈是兴奋。
    得知花璐家里的问题之后,更是让花璐当了自己的小女仆。每小时按百算钱,一天下来接近小一万,可谓是十分大方了。
    花璐当然选择了向钱看齐。
    凌渊就在这种欢喜冤家一般的相处之中,发现了花璐身上的纯真清澈,还有绝对的正义感。不知不觉之间,他对花璐的感情就有些变化起来了。
    他分不清楚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子的感觉。
    和花璐在一起的时候,就算是斗嘴,也觉得看到了阳光。看到花璐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又有些吃味。像是要守护妹妹一般,有着极为强烈的保护欲。
    ——还有愧疚。
    若有似无的愧疚,不知道到底是对谁愧疚。
    因为,他已经有了未婚妻。
    假面后的她2
    未婚妻名叫袁千绯,是袁家的大小姐。
    从小身体就不好,两天一小病,三天一大病的。
    他总觉得,每次和袁千绯见面,似乎都是在医院里面见面的。
    前段时间,袁千绯又因为胃病住院,身体虚弱地不得了。凌渊抽不出时间来陪她,就把小女仆花璐给派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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