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这个年龄段来讲,不发福,不秃头,不油腻已经算好的。
    余师长的形体,就算不怎么管理,也有看头,起码表面看来,仪表堂堂,带着股子,军人特有的凛然气势。
    或许跟其长期的上位者生涯也有关系。
    总之,手底下的兵,见到他会肃然起敬。
    而对于朋友,饭桌上应酬的泛泛之交,男人则表现的从容,谦和,沉稳,令人想忽略都难。
    换做田馨,又是一副面孔。
    贪婪,霸道,邪肆,简直是负面集合体。
    这一切的背后,源于喜欢,掠夺,鸡巴在女孩的体内不停耸动,操得对方面色潮红,也不知呼吸不畅憋得,还是真得趣。
    如此这般,五六分钟后,田馨熬不住刺激。
    放下堵在嘴里的拳头,细小的音浪从唇舌间断断续续吐出。
    无处安放的小手,紧紧抓住床单,敞开的双腿,微微曲起,又放下,脚跟在白色的床单上留下踢蹬痕迹。
    “呃啊呃啊嗬嗬”
    喘息中夹杂浅浅的呻吟。
    带着浓重的情欲气息,鬓角渗出薄汗。
    连带着心跳渐渐加快,田馨脑中一片空白,唯一感知到的便是那根铁杵般的烙铁,又粗,又长,又热。
    硬撅撅的擦过阴道壁,顶着宫颈口。
    啪啪啪
    龟头吻着圆润的小口,发出令人羞耻的淫靡声。
    爱液从宫颈口流出,那里是水的发源地,所以格外丰沛,每次男人撞过来,小口微微收缩。
    从里面淌出涓涓细流。
    被鸡巴捣弄着,浸润整个阴道。
    粘膜被反复刮擦,越来越红,充血的厉害。
    整个秘处的温度高的惊人,余师长沉浸在此间,心旌荡漾,感觉似乎到了世界的尽头,满足的干劲十足。
    雄壮的腰背,跟着臀部起起伏伏。
    肩胛骨时不时的鼓起,硬朗的线条,蓄满力量。
    “叔啊,叔啊嗬嗬呵呵”
    汗珠从鬓角滑落,流过光滑的脸蛋,隐没在秀发中。
    田馨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抖动,两片小阴唇被磨的支楞起来,本是娇艳的花朵,花心处却插着粗大紫色物件。
    随着鸡巴的进出,肉洞就像会呼吸般。
    时不时的收缩,吐纳,由于太过娇小,洞口被挤压得变了形。
    “别,不要,别搞了”
    她好不容易挤出完整话语。
    好似用尽全部气力般,揪住床单的手指,微微松开。
    女孩的手指白嫩,纤细,指腹圆润,一看便是养尊处优,可有点单薄,透着股孩子似的可怜样。
    再端详她的脸,由于平躺的关系,五官略微平整。
    柔化了她的线条,越发显小。
    余师长看得着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对方容颜。
    嘴里发出猥琐的轻哼:“孩子,好孩子,叔,叔还没搞舒服哩。”
    说话间,双腿微微挪移,本是直来直去的冲刺,突然变换角度,从后面望去,甩动的睾丸间,猛地出现空隙。
    操出来的圆圈,变成不规则的椭圆。
    阴道被塞的满满登登,要不是对方的性器坚硬,根本无法完成这一动作。
    也就是余师长身体素质好,性能力突出,硬是豁开缺口,尽管细小,但怼在宫颈口的龟头,换了个方位。
    戳到半边宫颈,连带着底端肉壁。
    阴道内褶皱很多,这一区域,平时很少被碰触,猛地被顶到,异样的感觉传来,痛并舒服着。
    任谁被强行,裂开穴口也会难过。
    “叔叔呃啊”田馨哽咽着。
    要不是余师长在上方,肯定弹起来。
    阴道本娇嫩,鸡巴又大,平日里要操个几十回合,才会顺畅。
    如今挑战高难度的动作,吃苦的还是女孩。
    “乖孩子,轻点叫唤,等会又有人敲墙面了。”余师长低头,在她耳边吐息。
    声音沉重,就像行将入朽的老妪,也不知太过耗费体力,还是过于激动。
    田馨难堪的别过脸去,嘴里咿咿呀呀的哼唧,支离破碎,就像下面被操得越来越松软的肉洞。
    空气中充满了男女欢爱特有的腥膻味。
    女孩的爱液混合着男人的前列腺液,糅杂出淫乱,在三星级的酒店内,行这事,又透着股奢靡的意味。
    田馨的长发扑散在床上凌乱不堪。
    那张姣好的容颜有点狼狈,泪痕干涸在脸上,彰显哀伤和凄美。
    看上去娇弱不堪折辱的美人,心有不甘的躺在老男人的身下,被强行开启欲望的源头,充满被施虐的美感。
    每次性器戳进来,心像被什么揪一下。
    羞耻的想到,对方的大鸡巴肏进来了。
    接着便是丝丝缕缕的快感,伴随着痛楚,盘桓在阴道内,久而久之,痛感越发的麻木,只剩下不知名的畅爽。
    田馨的小脑袋左右摇摆。
    想要甩掉这不该拥有的感觉,对方是个有妇之夫,属于别的女人。
    她的脑海中,闪过一张冰冷哀怨的面孔,浑身发寒,不想跟跟老女人较长短,一切都是男人逼迫的。
    女孩有点恶心对方。
    在道德上,其有点小洁癖,从其严谨端庄的做派可见一斑。
    然而,污点是显而易见的,她跟别人共用老公,那一套性器也在对方的身体戳刺过,想到此处,田馨呜咽得更厉害。
    “疼吗”
    余师长不明所以,放慢抽送的频率。
    横着手掌抹了下额头,手心里湿漉漉的,粘腻的人心情焦躁,想都没想,便往床单蹭去,随即揪起来,擦拭脸上汗水。
    男人本性略糙,不拘小节。
    女人大都心思细腻,看不惯这些。
    田馨觉得对方配不上自己,可又不得不敞开双腿,迎接对方的性器。
    没有人喜欢被强迫,年龄和婚姻,是不可逾越的沟壑,再加上全无好感,纠缠着她,对于女孩来讲,便像被毒蛇束缚,勒得她无法呼吸。
    每当略有喘息,下次缠得更紧。
    总之,自尊,自由,自爱,这些好的传统,时不时的抬头。
    用尽所有的理智才能压制住反抗的心思。
    “你,你快点吧”
    田馨吐出一口浊气。
    不知不觉间,手心一片濡湿。
    抬手甩了甩,复又揪住身旁的布料。
    她必须抓住点什么,来抵消负面情绪。
    “别着急,今天我好好跟你玩。”说这话时,眼神铮亮,就像蛰伏的野兽般兴致勃勃。
    女孩暗骂对方发情的禽兽。
    本想往旁边挪挪屁股,这样的角度,令其穴口压力颇大。
    没成想,提臀的动作,合着对方挺动,操逼的声音愈加响亮。
    咕叽,两人都是一愣。
    田馨脸红的要命,不敢妄动,余师长却加快腰间的力道,接连用力,次次入底,操得深且沉重。
    “呃呃啊”
    余师长将手伸到对方的屁股底下,托起臀瓣。
    往前一捧,鸡巴顺势顶进来,噗嗤
    这次的声调又不同。
    如此俯就着操了十来下,男人有点吃不消,单手撑着床铺,下半身还要用力肏干,任谁体格再好也不行。
    突然扑在女孩的身上,丰满的乳房压变形。
    余师长感到胸前就像烧了两团火,柔中带着炽烈。
    单手搭着对方的肩膀,重心转移到上半身,大掌托着交媾对象的屁股,鸡巴快速耸动,飞快的行进在肉道。
    田馨被迫跟着男人的节奏。
    嘴里发出暧昧的淫叫,蜜穴被性器顶得绯红。
    由于对方的性器粗长,小部分露在外面,很多时候,阴毛刮擦到对方的阴户,才会如此。
    男人每操一下,田馨的小拳头都会晃一下,可见感觉多么强烈,片刻后,连带着女孩的双腿抖得更厉害。
    小腹热得人发慌,子宫内积蓄着异样的能量,随时有可能喷发。
    田馨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小逼很舒服。
    又酸又涨,有想排泄的冲动,可她也不是毫无经验,以前也被对方搞得高潮,跟这次想象。
    女孩快乐并羞耻着。
    被老男人搞出乐趣,肯定丢脸。
    她应该痛苦不堪才是,可谁也抵挡不住汹涌的情潮。
    余师长太会操逼了,鸡巴又大又硬,戳得没有性经历的小处女,毫无招架之力,女孩满脸潮红,眼角和眉梢透着妖冶风情。
    不由自主的将腿分得极开,方便性器进出。
    “呃呃啊啊啊嗬啊”
    田馨的叫声绵绵不绝。
    脑袋浑浑噩噩,只有下半身的感觉分明。
    她想攀上高峰,又畏惧那种令人上瘾的快感。
    这是不合时宜的,她还没结婚,她是被强迫的,脑子混沌,偶尔闪过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抵不过,对方鸡巴的进攻。
    阴道不受控制的收缩。
    性爱是人的本能,余师长在女孩身上体会颇多。
    知道她已陷入情欲,连着胸前的奶子都胀大几分,死死盯着对方的容颜,只觉得女孩迷人。
    微张的小嘴,迷离的双眼。
    还有潮红得脸蛋,以及性感的吐息。
    “婊子,是我的,我的,不是不要吗现在呢”余师长恶狠狠的吐糟。
    双腿像青蛙似的弯曲,方便使力,鸡巴如同打桩机,只能看到或长或短的紫黑色肉棒,毫无章法的时隐时现。
    倏地,在男人一次深插后,肉穴紧紧咬住自己。
    田馨双腿一蹬,叫声突然变得尖利,伸长脖颈,屁股抖如筛糠。
    一注热流从女孩的体内涌出,其脑中闪过白光,炸开了烟花,情潮像巨浪般扑过来,将她整个人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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