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壹」   素节
    因着这场病,她不用再去私学上课,每日就在院中将养,有容昭和阿清逗趣陪她,也不至于每日闲下来胡思乱想。容昭和阿清处得好,在阿清那里见识了不少宫中没见过的玩意儿,免了谢渺担忧她俩。
    她这病得慢慢养,半月过去风热虽好了却依旧憔悴,本就单薄的身子越发瘦削,明明每日也有进药补身,却不见起色。容昭和阿清都忧心不已,连带谢太傅也时常叹气,说她性子执拗。
    就在这时陆愈忽来了洛阳,容昭听闻时又惊又喜,风似地往前厅跑,将见着人影就扑进他怀里。显然陆愈非常有经验,轻松接住了她,“跑这般快,是没摔够?”
    虽是责备,却带着宠溺。
    容昭才不在意这些,欢喜地道:“我好想你呀,你是收到我的信了吗?”
    虽是被谢渺劝了下来,她还是悄悄给陆愈和容珏去了书信。陆愈拍了拍她的背,提醒道:“这事我们稍后再说,我和程御医还要去拜见外公。”
    经由陆愈提醒,容昭才发现旁边还有位年轻的御医,她憋嘴从陆愈怀中退出来。一直被晾在一旁还未来得及施礼的程御医赶忙向容昭施礼,容昭免礼后道:“外公还在给人授课,不若你们先随我去给表姐看看?”
    陆愈知道谢太傅若是授课便是一上午,叫了程御医一同去看容昭。如今还未过晌午,阳光还算温和,谢渺正在屋中记录先前授课所得,阿清一人在院子里无聊地摇摇椅。
    谢渺见到陆愈,并不敢松懈,故作不解地问:“这两位是……?”
    容昭忙高兴地介绍:“表姐你不记得了也没关系,这是我的驸马陆愈,这位是……”
    陆愈知她是记不得人,帮着补充道:“奉医局程御医。”
    谢渺点头应着,随即去看容昭,方看过去,她便举手道:“表姐可莫要冤枉我,不是我没听话故意叫来的。”
    她确实叫了人,可方才过来的路上陆愈已和她说了此行的目的,还当真与她无关。
    陆愈也适时解释:“臣奉皇命来替豫王妃诊治身体。”
    如此说来谢渺便明白了,她染病的事断不可能轻易就传到皇帝耳中,那么他们来检查便只是她失忆一事。按时间算,若睿亲王快马加鞭回京,那么陆愈他们抓紧时间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到。皇帝谨慎,知陆愈和容昭夫妻和睦,容昭又和容珏谢渺关系好,便又派了一位不识得她的御医同行。
    谢渺明白过来,道:“那就劳烦两位大人了。”
    陆愈不欲当着容昭的面替谢渺检查并询问状况,开口让她先出去等,容昭却死活不愿,最后还是谢渺哄了几句才出去。
    脑子里面的病并不好诊断,陆愈带着程大夫一同替谢渺进行了各方面检查,虽未查明引起她失忆的病灶,却也发现她确实身体薄弱。期间陆愈询问了几句,谢渺也都得体的应对,更是有意无意地强调当初自己摔下山崖时摔伤了。
    陆愈不置可否,与程御医合计后给她开了些许安神补气的药,让她要好好将养身子,莫要操劳忧心。待他二人离去,谢渺一人坐在屋内,日头已开始灼热,她沉默地坐着,想着宗正寺和皇帝是否还有下一波的探查和试探,她已经有些疲于应付了。
    谢太傅下学后见了陆愈他们,着人为他们二人安排了宿处。陆愈来了,许久未见他的容昭自是要与他同住的,夫妻小别胜新欢,夜间自是情浓。
    容昭娇娇软软挂在陆愈臂弯,背抵着墙,双腿夹在他的腰侧,在他撞进来时仰长脖颈娇娇软软地叫。陆愈倾身去咬她的唇,闷哼着问她:“偷跑离京还敢给我来信,谁给你惯的?”
    她听闻谢渺活着就要和睿亲王一起来,皇帝和陆愈不准,她便趁着陆愈上值,留下书信偷偷钻上睿亲王的马车。今次她着实许久未见陆愈,也就忘了这事,没曾想只剩下两人时他还记得秋后算账。容昭乖乖任他亲,揽住他的肩甲弓腰将自己往他怀里送,紧致湿热的甬道紧紧咬着他,交合处湿漉漉的往下掉着水液。她哼哼唧唧地呻吟,嘴上还不忘答应,“哥哥,子益哥哥惯的……啊呀……嗯……”
    她就是这样娇娇的,让人想生气也气不起来,陆愈揽了她的腰将她往上送,含住她红肿的乳尖吮吸。容昭被吸得舒服,内里将他含得更紧,嫩肉咬着他,不许他胡作非为。她越是如此,陆愈越不能控制自己,含着她的乳尖往深处撞。先前容昭就被他弄得泄了一次,甬道最深处藏起来的那点已然探头,他狠狠地往那一点撞,激得容昭吐不出话,舒服得颤着身子嘤嘤直哭。舒服了哭,不舒服了也哭,上面流着泪,下面淌着花液,水做的人儿软着身子让人为所欲为,他便毫不留情的索取。
    明知她又要泄身,陆愈却止住动作,容昭思绪模糊,只觉他停下后难受,便扭着腰唤:“子益哥哥,你又欺负我。”
    说话时望着他,婆娑泪眼要多可怜有多可怜。陆愈不说话,就着这个姿势抱着她往床边去,走动间硬挺滑动,给她快感却又不彻底,她紧搂着陆愈,哭着求他:“相公,相公你快一点啊。”
    “以后可还留书出走?”
    “不了,不了。”容昭扭着腰自己乱耸,却怎么也不够,没有章法地胡乱亲他脸,甬道绞着他应承,专挑他喜欢的话说,“相公,昭昭想要你,嗯啊……相公……”
    陆愈再把持不住,快步走到床边,抽出硬挺将她放在床上。方抽出,甬道便泄出一波花液,她敞开双腿躺着,泪眼汪汪地看他,还不忘揉着自己胸前的嫩肉引诱,乳尖的红肿被她往外拉,喘息着喊:“相公,你快替我揉揉,你进来吧。”
    陆愈红着眼欺身上去,把着她的腿往两边分得更开,沉腰就又撞进去,两人都舒爽得发出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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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日后程御医离去,陆愈来前已请休,便未一同回京,恰好可帮谢渺调养身子。其间容昭好奇谢渺失忆的原由,撒着娇想问陆愈,却再次被陆愈哄上床,舒舒服服地交欢一场,全忘了自己要问什么。
    日子就这般过去,转眼就又是十日,陆愈正陪谢老太傅对弈,忽有人来通报说豫王到了。
    陆愈听后无甚反应,垂眼去观棋局,只闻谢太傅的话:“让他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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